從報社突然轉到鄉(xiāng)政府工作,第一感覺就是不適應。以前有人說,鄉(xiāng)政府清閑,清閑得可以不用遵守作息時間,就可以一走了之,領導也不管你。但是,自從群眾路線教育活動開展后,就打破了鄉(xiāng)政府這個基層機關先前的散漫狀態(tài),大家突然有了警惕心,害怕被檢查,于是也就忙了起來,而忙的時候,好像特別緊張,并不是那么清閑,大量的表撲面而來,讓你填,填得你喘不過氣來,這就是鄉(xiāng)政府的工作。我看到大家填著亂七八糟的表格,就想到基層的表如同上層的會一樣泛濫?,F(xiàn)在多少人在用“混”工作來過日子,雖有約束,但“混”已經(jīng)成很多人對待工作的態(tài)度,在一個圈子中都成為了新型的文化現(xiàn)象了,現(xiàn)在大家都不叫工作了,而是叫“混得怎樣”。
—馬舉廣(讀第21期《“混”是中國文化一個關鍵字》)
應該說,現(xiàn)在剛剛實行的獨生子女二孩政策,正是有梁中堂這樣的學者持之以恒的研究和諫言,才得以順利實施的。我工作在基層,深知計劃生育作為一項基本國策的重要性,也親身參與過集中的追查和結扎等措施的輔助,目睹了個別人家“頂煙上”而超生帶來的家庭累贅和社會歧視。獨生子女二孩政策的放開,意味著我們國家審時度勢,正在向親民、為民、利民的方向發(fā)展。
—魏文祥 (讀第21期《梁中堂:與人口政策較勁30年》)
轉型期的社會,總會“應運而生”各種特殊的,在底層艱難過活的群體。游離于主流社會之外、被日益邊緣化的代耕農,無疑是一個典型的代表。生存之不易,前途之渺茫,處處受掣肘,找不到歸屬感和依附感。陌生的故鄉(xiāng),回不去的流出地;“熟悉”的第二家鄉(xiāng),可第二家鄉(xiāng)卻不接納他們……這樣的困境,始終折磨、困擾著他們。歷史遺留問題,不能成為解決現(xiàn)實問題的借口。他們需要融入社會,他們渴望融入社會,但人微言輕的他們又無力融入社會,這不應該是他們的宿命。
—耿寶文(讀第21期《代耕農:一個時代的“流民”》)
對于新常態(tài),我有一點看法:只有人民才是腐敗天然的敵人,才會對腐敗保持長期的警惕,才會讓反腐成為常態(tài),有權者往往只會在腐敗危及執(zhí)政效率和執(zhí)政合法性時,才會進行反腐,不可能保持一個長期的高壓態(tài)勢。而人民的監(jiān)督,需要在法律上保障人民獲取信息的權力,沒有信息公開的依法治國,即使在權力結構上有所完善,依然存在人身依附的危險。因為如果只有掌握信息者能夠決定哪些信息公開,哪些信息不公開,那么他們就能想“反腐”誰就“反腐”誰,“反腐”就成了他們手中的大棒,官員就只會聽其驅使,為其家奴,對其負責。
—宋愷(讀第21期《反腐與政治新常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