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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從政策、職業(yè)、個人等方面分析了新生代農民工出現思想困境的原因，并提出了解決思想困境的途徑方法，即改革經濟結構、加強文化教育、提升其自身素質等措施。

關鍵詞 新生代農民工；城市融入；思想困境；解決途徑

中圖分類號 S-9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0517-6611（2014）20-06821-03

基金項目 2013年國家社科基金青年項目“思想政治教育向度的心理疏導模式及技術研究”（13CKS044）階段性研究成果。作者簡介 李青（1988- ），女，湖北隨州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與管理。

收稿日期 20140610

“新生代農民工”一般是指1980年以后出聲并外出務工的農業(yè)戶籍人員。隨著城鎮(zhèn)一體化的加快發(fā)展，農民工群體出現代際分化，與父輩相比，他們更渴望融入城市。據統(tǒng)計，全國目前約有1億新生代農民工，他們是當今社會最大的流動群體。新生代農民工城市融入是一個身份和職業(yè)的轉換，進而心理上向城市居民轉變。然而，他們在城市融入過程中阻礙重重，由此也產生了一系列的思想困境，主要表現雙重的身份歸屬、文化、職業(yè)以及生活方式帶來的困惑。這些思想困境不僅會影響新生代農民工自身的成長發(fā)展，同時還有可能激發(fā)更大的群際沖突。如何呵護其融入城市的需求，關注其融入城市過程中的思想困境，提升其綜合素質，是一個急待解決的問題。

1 新生代農民工城市融入的思想困境

“地點轉換帶來的認同問題是每個移民都必須經歷的心理過程”[1]，理論上，保存?zhèn)€性與取得歸屬感是兩種獨立的心理需要，兩者并行不悖。但是，新生代農民工缺面臨著“城鄉(xiāng)雙重邊緣化”的兩難選擇，伴隨而來的是身份歸屬、文化認同、職業(yè)流動以及生活方式的思想困境。

1.1 雙重身份的歸屬問題

作為以“農民身份”進城從事“工業(yè)勞動”的群體，新生代農民工面臨著“農民”身份還是“工人”身份認同的問題。所謂身份認同是指個人在感情和行為上視自己為某個群體的一員，具有很強的群體歸屬感和相對的穩(wěn)定性。但是新生代農民工是一個紙質意義上的群體，這個身份定位并沒有得到他們自身的認可。一次調查顯示：“50.9%的被調查者認為自己的職業(yè)身份是“外來工”，30.3%的人認為自己是“職工”，只有14.0%的人認為自己是“農民工”，僅有3.0%的認為自己仍然是“農民”。他們中57.9%最不能接受“看不起農民工”。可見，新生代農民工的自我認知身份與社會賦予身份不太相符，當其他人用“農民工”來稱呼自己時，他們便陷入說不清自己身份的尷尬境地。譬如當被問及是哪里人時，新生代農民工不會明確說自己是安徽人、湖北人，而是籠統(tǒng)稱自己為“外地人”。 這種“說不清楚”的現象在新生代農民工中所占比例相當大，“說不清楚”并非是真正無法判斷自己的身份，其根源是新生代農民工向市民的身份轉變的渴望。

新生代農民工的身份歸屬不僅僅是一個心理過程，而且是一個社會過程。在城市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他們經常會被問及“身份”，這無疑加重了其身份歸屬的困惑，譬如“同工不同酬”，譬如購房時戶口限制等等。新生代農民工陷入身份認同的思想困境，在一定程度上受其文化程度和認知的影響。

1.2 雙重文化的認同問題

城市文化和農村文化隨著我國經濟快速發(fā)展都得到發(fā)展，新生代農民工原本保留著父輩們潛移默化影響的農村文化傳統(tǒng)，比如重視家族等。然而，他們也被城市文化所蘊含的時尚、開放、冒險、創(chuàng)新、理性等現代元素吸引，并且城市文化發(fā)展較為強勢，對新生代農民工原本認同的農村傳統(tǒng)文化產生較大沖擊。文化認同是“人類對于文化的傾向性共識與認可”[3]，在社會生活中，文化認同總是與特定的文化模式相聯系的。城市居民習慣了對農村人貧窮、落后、下等、愚昧的刻板印象，城市政府指定的政策也偏重保護本地市民，城市媒體對農民工的負面宣傳等固有文化模式，強化了新生代農民工的身份意識的同時也加深他們對市民的反感和排斥。尤其在城鄉(xiāng)發(fā)展失衡的中國社會，城市文化使鄉(xiāng)村文化逐漸喪失了文化培育的獨立性和自主性，從而失去了文化認同的基礎，強化了新生代農民工的文化自卑感，加劇其文化認同思想困境。

對于期待融入城市的新生代農民工而言，一方面是城市文化不斷地將其往外推，而他們期待融入；另一方面是農村文化的力量將其往回拉，而他們試圖掙脫。這種“推拉”使得新生代農民工的文化心理處于鐘擺狀態(tài)，隨著新生代農民工在城市的職業(yè)不穩(wěn)定性，他們又面臨著如何選擇職業(yè)的思想困境。

1.3 雙重職業(yè)的定位問題 較低的工資使農民工在城市買不起房，導致他們出現職業(yè)抉擇困難。要想融入城市，首先得職業(yè)融入。職業(yè)融入是新生代農民工城市融入的支點， 它“不僅僅表現為由務農到務工的工種轉變，更是內涵著無條件、無限制地享有完整的職業(yè)權利，包括公平的就業(yè)機會、合理的勞動報酬、良好的勞動環(huán)境、規(guī)范的勞動時間、必要的職業(yè)培訓以及和諧的勞動關系”[4]。與其父輩相比，新生代農民工在職業(yè)選擇上已經突破了簡單的工資待遇標準，而是更加注重職業(yè)成長環(huán)境和未來的社會發(fā)展空間。在職業(yè)抉擇中，他們缺乏較強烈的職業(yè)動機，又普遍面臨著職業(yè)邊緣化、職業(yè)素養(yǎng)低、工作不穩(wěn)定、收入無保障等困難。他們的就業(yè)途徑較為單一，基本上靠熟人介紹，高強度、低報酬的現象雖然在社會各界關注下得到一定改善，但是整體工資還是不高。以合肥市為例，“2013年6月5日，合肥市統(tǒng)計局發(fā)布統(tǒng)計數據稱，2012年合肥市城鎮(zhèn)非私營單位就業(yè)人員年平均工資為49 712元，比2011年增加了5 370元，其中，在崗職工年平均工資50 722元。”[5]，按照目前新生代農民工所就業(yè)的行業(yè)來說，基本上為住宿、餐飲服務業(yè)、居民服務和其他服務業(yè)、制造業(yè)、建筑業(yè)，其年平均工資為19 559～35 783元，均低于合肥市在崗職工年平均工資。

是該回歸農業(yè)還是繼續(xù)工人職業(yè)？新生代農民工“主動城市化”過程中，有一個反復權衡和情景模擬的過程，據統(tǒng)計，2010 年新生代農民工中只有 20%在城市穩(wěn)定就業(yè)，近 80%處于不穩(wěn)定狀態(tài)，不穩(wěn)定的職業(yè)帶來的不安和困惑波及新生代農民工在城市融入生活方式的方方面面。

1.4 雙重生活方式的適應問題

安居樂業(yè)是每個人理想的生活狀態(tài)，新生代農民工也有這樣的美好追求。城鄉(xiāng)不一樣的生活方式帶給新生代農民工較大的經濟壓力，其中住房和子女就業(yè)成為新生代農民工最迫切需要解決的困難。城市住房價格一漲再漲，按照商品價購房，新生代農民工中最終能夠實現購房定居夢想的比例不會超過5%，定居城市與實際能力的沖突加劇了他們的思想困境。對于子女教育，有兩種選擇：一是隨他們一起到城市學習；另一種就是留在老家農村上學。留守，有利于自己打工，但不利于孩子身心與發(fā)展，教育條件也相對較差；隨遷到城市教育條件好、師資力量強，但上學貴、接收學校較少，且擔心子女跟城里孩子“玩不到一塊”。就合肥市而言，目前農民工子女入學問題已得到部分解決。各區(qū)都有相關定點的農民工子弟學校，并且享受與城里孩子同等的教育（如：包河區(qū)轄區(qū)內的合肥市第61中學）。但由于父母工作不穩(wěn)定，農民工子女半數以上都有轉學經歷。部分公辦學校還存在收取贊助費等行為，城市私立學校教育收費更高（如合肥市壽春中學，3年學費就高達3.6萬元）。住房和子女教育帶來的沉重壓力，使得農民工不得不緊衣縮食，堅持農村生活的古樸作風。

一方面要跟的上次城市生活的步伐，積極利用城市的有利資源；另一方面又得承受較大的經濟壓力，回歸農村的節(jié)約模式。兩種生活方式不能很好的適應，帶給他們巨大的思想包袱。

2 新生代農民工城市融入的思想困境成因分析

“思想、觀念、意識的生產最初是直接與人們的物質活動，與人們的物質交往，與現實生活的語言交織在一起的。[6]”新生代農民工的思想困境與他們在城市的生活息息相關，但是，社會經濟結構、文化、職業(yè)以及自身素質等方面的影響導致新生代農民工在城市融入過程中產生了一系列思想困境。

2.1 城鄉(xiāng)“二元”經濟結構帶來的系列負面效應

“新生代農民工”的身份是由國家城鄉(xiāng)二元經濟結構所決定，并且這種身份標簽還經過國家的治理行為而得到強化，面對制度的強制性認定和市民的刻板化認定，“農民工”成了他們身上揮之不去的標簽。知識分子及大眾媒體等知識、文化的生產者也參與了對“農民工”身份類別的建構， “從改革開放之初‘流動人口、‘外來人口等人口學概念的流行，再到后來‘農民工的概念的提出，這種建構的過程，實際表現出了政府和相關學者對農民工群體有意無意地忽視和否定。[7]”這種經濟結構產生系列的負面效應，加重了其身份歸屬和文化認同的思想困境。

2.1.1 群際歧視和排斥。“城鄉(xiāng)二元”的社會結構不僅在制度上對青年進城務工農民造成了隔離和排斥，還引發(fā)了城市市民在心理和行動上對青年進城務工農民群體的歧視?！叭弘H歧視指的是由于他人的群體身份而產生的直接針對他人的行為。[8]”在我國，群際歧視的指向除了性別、性取向等先賦因素，同時也指向由于歷史及文化影響的制度層面，城鄉(xiāng)分化的戶籍政策是新生代農民工被歧視的主要導因。市民不愿意與農民工有過多的交往，對農民工的衣著進行嘲笑，懷疑他們使用的電子產品是山寨版等等。這些行為加深了兩個群體之間的隔閡和誤會，甚至表現為更為激烈的群際排斥。群際排斥指內群對外群的范疇化，并將這種意識的范疇化付諸行為，尤其表現為對外群中具有外群認同的成員拒之門外。比如常見的同工不同酬，有的商品房對外地戶口限購，這也使得新生代農民工對所生活的城市沒有歸屬感，增加了對城市的疏離感。

2.1.2 公共服務制度和社會保障體制無法惠及。農民工雖然實現了農轉非的職業(yè)轉變，但是社會保障制度并沒有因此將他們納入覆蓋范圍。農民工享受不到基本的醫(yī)療保險和養(yǎng)老保險，乃至基本生活保障，工傷糾紛等問題也不能得到很好解決。

常年城市的打工生活經歷，使他們無法再認同鄉(xiāng)村的文化和生活，而在追求城市文化的過程中，又不能負擔起相應的經濟消費。

2.2 職業(yè)頻繁流動帶來的系列消極影響

職業(yè)是個人實現價值的主要途徑，新生代農民工渴望通過職業(yè)的轉變，獲得更多的職業(yè)技能，提高工資，實現自己的“城市夢”。同時，他們具有“三高一低”的特點，“跳槽”成為他們的家常便飯。

2.2.1 無固定常規(guī)收入保障。新生代農民工往往因為無正規(guī)勞動合同、無任何保險、與市民同工不同酬、勞動條件差、工作嚴重超時、經常被老板拖欠工資以及自身對職業(yè)無清晰定位和規(guī)劃而頻頻跳槽。偶爾跳槽有助于自我提升，但頻繁跳槽不僅會使技能半途而廢，更直接影響收入穩(wěn)定。

2.2.2 消費能力受限。在當前新生代農民工工資收入水平偏低，務工地房價居高不下，醫(yī)療、教育等社會成本日益提高，高昂的生存成本制約了其消費能力。他們在飲食比較簡單，是農貿市場低檔菜和街頭路邊飲食攤點的主要顧客。在文化消費上，新生代農民工很少在“圖書等文化用品”和“技能培訓”上花錢，這說明他們對文化資本的投資意識極其淡薄，儲蓄的目的是為了安居而不是發(fā)展?！靶律r民工文化消費偏低，必然影響他們文化資本的提升。這個問題如不解決，從長遠上看，對他們立足新的生活空間，參與城市職業(yè)競爭，深度融入都市文明是一個障礙。[9]”沒有進行文化投資，就不能自我排解在城市融入中的思想問題，這會加劇他們的思想困境。

2.2.3 缺乏穩(wěn)定的人際關系。頻繁的變化職業(yè)，導致了群體間的人際關系隔離，而他們正處在交友、戀愛、結婚的黃金期。同時，他們剛走出校門，仍處于“半成人”階段，對思想溝通和情感交流的需求更強?！稗r民工雖然常年居住、工作在城市，卻無法建立起與城市居民相融合的生活圈。[10]”不穩(wěn)定的人際關系使新生代農民工很難完全適應城市社會的工作與生活。

2.3 自身素質不高帶來的系列門檻障礙

事實證明，有通過自身努力圓城市夢的一部分新生代農民工，他們擁有艱苦的奮斗精神和較高的綜合素質。而大部分新生代農民工在城市融入過程中，出現不同程度的思想困境，與自身素質有很大關系?！爸饔^決定客觀”，素質不高帶來的門檻障礙占據其思想困境原因的很大成分。

2.3.1 自我定位不清晰。在面對鋪天蓋地、瞬息萬變的信息和復雜的社會環(huán)境時，他們制定具體職業(yè)發(fā)展目標的能力仍舊不足。加上家庭小型化使挫折耐受力降低，很容易放棄或妥協。

2.3.2 自主學習意愿不強?！半m然新生代農民工已經有了初步的學習意識，但由于學習成本較高以及收益的不穩(wěn)定性，對于學什么、怎么學，卻還存在著很多迷惘和認識上的誤區(qū)。[11]”調查顯示，在我國各大城市，農民工的休閑內容主要是看電視、睡覺、聊天、打球、上網、唱卡拉OK。絕大多數人業(yè)余時間無所事事，他們大多數空閑時間只能在寢室、廣場、公園、商場里度過，很少進圖書館、博物館和文化館。

2.3.3 自我心理調節(jié)不當。面對較大的壓力，有的新生代農民工心理承受能力較低，郁結成疾的有，走上犯罪道路的有，結束年輕的生命的也有。如果有適當的心理調節(jié)，就不會發(fā)生諸如“富士康十一跳”的慘劇。

除了上述因素之外，外部支持缺乏帶來的系列不平待遇也加劇了新生代農民工的思想困境。比如以 “服務青年”為宗旨的共青團部門，舉辦 “相親”這樣大規(guī)模社會服務活動時，設定一些門檻（要求為事業(yè)編或公務員才能報名）。再比如，媒體對新生代農民工的生存狀態(tài)、面對的問題與挑戰(zhàn)的不斷深入研究，如《人民日報》對新生代農民工從“務工者”到全方位努力融入城市的跟蹤報道和調查。雖然反應了政府對該群體的關注，但是在新生代農民工的家庭、權利、教育各個方面的具體問題和困難，真正能起到決定性作用的政策幫助或者資金支持，卻是少之又少的。

針對新生代農民工的思想困境，提出一些可行性政策和方法，幫助他們解決部分思想困境，是每個關愛新生代農民工的人都可以為之努力的。

3 新生代農民工城市融入的思想困境成因分析

推動新生代農民工的城市融入，實現城鄉(xiāng)共同富裕，是建設社會主義和諧社會必然要求，也是歷史發(fā)展潮流的大勢所趨。面對這一龐大的系統(tǒng)工程，需要社會各方面和各領域的通力協調與努力。就新生代農民工城市融入的思想困境，筆者建議從以下幾個方面入手。

3.1 破除二元藩籬，促進城鄉(xiāng)一體化建設

城鄉(xiāng)二元結構是制約城鄉(xiāng)發(fā)展一體化的主要障礙，破除城鄉(xiāng)二元結構，是解決新生代農民工思想困境的根本途徑。另外，以促進城市融入為目標，重點抓好新生代農民工城市融入最關鍵的社會保障、就業(yè)培訓、住房和公共服務等環(huán)節(jié)。以社會保險繳納門檻、穩(wěn)定居住門檻、學歷和技能門檻等為主要標準，擴大戶籍改革的力度，盡快完善新生代農民工社會保障及社會政策。 “建立城鄉(xiāng)統(tǒng)一的建設用地市場”，提高新生代農民工在土地層面的財產權利。政府可以從完善農村土地產權體系，健全我國土地稅法，統(tǒng)一城鄉(xiāng)利用規(guī)劃和地價體系，打破地方政府壟斷土地市場入手。在土地流轉過程中，確保農民工在土地升值過程中分享更多的收益，以便能夠在融入城市過程中買得起房、住得起房。

當前，城鄉(xiāng)要素交換不平等，農村資源過多流向城市，而新生代農民工也應該平等享有城市公共服務。那么在賦予農民更多財產權利的同時，也要實行城鄉(xiāng)要素平等交換，就地就近讓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這就需要城府部門財政上對新生代農民工的社會保障、職業(yè)培訓等給予積極的支持，尤其是引導和鼓勵新生代農民工創(chuàng)業(yè)。

3.2 營造文化氛圍，形成和諧群際遇關系

研究顯示，內外群的簡單接觸和溝通只能對降低群際心理沖突起到有限的作用。那么營造一個社會互動互助和關愛的氛圍，使新生代農民工在與市民接觸中多感受到友愛，能讓他們更加身心愉快投入到城市建設中。多元文化和多元認同的社會機制為個體間多方位接觸提供了一定的基礎，這就需要城市管理營造一個“以人為本”的城市環(huán)境，加大對新生代農民工的人文關懷，多提供農民工與市民接觸的機會，逐漸消除新生代民工與城市居民的物質差距和文化隔閡，形成和諧群際關系。

3.2.1 倡導群際共享價值觀。在國家目標上倡導“富強、民主、文明、和諧”，這需要城市居民和新生代農民工共同努力建設城市和農村；在社會進步層面，倡導“自由、平等、公正、法制”，逐漸消除市民群體對農民工群體的歧視和不平等待遇；在個人道德層面，倡導“愛國、敬業(yè)、誠信、友愛”，懷著友愛的心去和對方群體溝通交流。

3.2.2 發(fā)揮大眾傳媒正面引導作用。大眾傳媒應該肩負起梳理新生代農民工的新形象責任，建立新生代農民工與城市市民相互容忍、相互欣賞的媒體道德和媒體規(guī)范。加大對新生代農民工社會主義和諧價值觀的灌輸教育，如展開婚姻健康、日常衛(wèi)生、公共安全、法制教育的等基本公民教育宣傳活動。通過正面宣傳來引導新生代農民工樹立良好的城市融入觀，增強其對城市的適應能力。

通過社區(qū)開展活動，帶動兩個群體的共同參與，以便他們重新認識和欣賞對方。

3.3 引導提升素質，加強融城過硬化能力

新生代農民工要端正自己的融城態(tài)度，積極利用年輕的優(yōu)勢，踏踏實實從基層做起，不要好高騖遠。要保持良好的心態(tài)，適當掌握疏導不良情緒的辦法，學會及時調節(jié)情緒，保持良好心態(tài)。積極拓展自己的人際關系，主動同周圍的同事鄰居溝通，積極構建人脈圈，增強對城市的認同感和歸屬感。要從教育水平、知識結構、職業(yè)技能、生活方式等諸多方面加強自身的素質，為實現融入城鎮(zhèn)發(fā)展積累更多的資本。要學會遵守城市的規(guī)章制度和行為規(guī)范，愛護公共環(huán)境講究文明禮貌，改變生活陋習，培養(yǎng)科學文明健康的生活方式。

4 結論

新生代農民工在社會環(huán)境、文化素質及融入意愿方面都較第一代農民工有了很大的提高，他們成為適合融入城市的一代人。但是目前新生代農民工融入城市的思想狀況并不樂觀，這是由制度和個人兩方面的原因造成的，解決新生代農民工融入城市的思想困境需要體制改革，更需要從思想層面疏導，社會學的接觸理論、認同理論等指導會更加有利于幫助他們實現群際融合，解決部分思想困境。筆者根據新生代農民工城市融入的現有的思想困境作出探究，希望為新生代農民工朋友早日融入城市提供一些微薄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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