媧巢
據(jù)說,在紹興文理學(xué)院,作家梁曉聲竟用了3個星期6堂課的時間講這兩個字。
為了說明“人文”,梁曉聲講了一個故事:一次在法國,跟兩個老作家一同坐著外交部的車去郊區(qū)。
那天,刮著風(fēng),不時飄著雨,前邊有一輛旅行車,車上坐著兩個漂亮的法國女孩,不斷地從后窗看著她們的車輪滾起的塵土撲向我們的車窗,加上雨滴,車窗被弄得很臟。
我問司機:“能超嗎?”司機說:“在這樣的路上超車是不禮貌的?!闭f著,前面的車停下來了,下來一位先生,對我們的司機嘀咕了幾句,然后回到車上,把車靠邊,讓我們先過,我問司機:“他剛才跟你說什么了?”司機告訴我:“他說‘一路上,我們的車始終在前面,這不公平,他還說,‘車上還有我的兩個女兒,我不能讓她們覺得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梁曉聲說,就這句話,讓他羞愧了好幾天。
對照別人,看看我們自己,我想,感到羞愧的不應(yīng)只是梁曉聲。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