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春松
很長一段時間,廣東的媒體都是很得風騷的,有一些媒體的確也獲得了“一紙風行”的效果,大約是得益于市場和開放之風氣,所以,廣東的媒體生態(tài)多樣而活躍,有一些甚至具有強烈的政治參與感,因而使媒體本身也成為輿論的焦點。
我與其中的許多都有一些筆墨上的聯系,比如《南方周末》、《南風窗》之類,當然也只是十分的零星,而且即使僅有的聯絡也屬于命題作文之類。然在這林林總總的媒體集團中,《粵海風》似乎并不一定在大眾的視野之中,在機場和碼頭的報攤上也見不到其身影,但這卻是我經常閱讀的刊物之一。
在我看來,這是一份介于純粹的學術期刊和追求大眾趣味的雜志之間的邊緣性趣味的刊物,其刊載主要是史事掌故和事件反思之類的刊物,卻十分符合我本人的趣味。我跟這個刊物并不熟悉,但一直接受這個刊物的寄送,看久生情,逐漸萌發(fā)成為作者的想法。我自己做儒家與近現代思想的研究,在主要涉及思想流變和概念轉移的問題之余,總是需要對這些思想者本身的事情有一些了解和關注,也會形成一些文字,而《粵海風》則成為其最理想的去處。其中有關于許壽裳、魯迅等一些小文在這個刊物上發(fā)表。
對我自己而言,這樣的刊物出現在廣東,多少有一些令人費解,我也經常會擔心這樣的刊物的“生計”,但是內心卻是十分希望這樣的刊物又持續(xù)的生存空間。因為畢竟這個時代除了問題與主義之外,還需要有精神和思想的棲息,更需要像徐南鐵先生這樣的園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