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長云

（唐山師范學院 資源管理系，河北 唐山 063000）

清東陵文化遺產位于河北唐山遵化市，是中國現存規(guī)模最大、體系最完整的古帝陵建筑。1979年清東陵正式對外實行旅游開放，發(fā)展態(tài)勢一直較好。但是，自從 2000年列入《世界文化遺產名錄》后，發(fā)展反而徘徊不前，甚至走了下坡路。近年來，提升“清東陵”文化品質成為河北省旅游發(fā)展的重要課題。本文試探討除“旅游競爭”外其他諸因素存在的問題并提出相關對策。

一、清東陵文化遺產概況

隨著文化遺產內涵的逐步擴大，清東陵文化遺產包涵的內容不僅指其核心的陵寢建筑，還應包括陵寢涵蓋的風水等自然環(huán)境以及因陵寢而衍生的系列文化產物。

1.陵寢建筑文化

清東陵陵寢建筑文化包括皇家陵寢建筑文化和陪葬墓建筑文化兩大類。歷272年之營建后，清東陵皇家陵寢建筑文化共有帝陵5座、后陵4座、妃園寢5座，總計葬157人，大小單體建筑200多座。清東陵外圍有眾多陪葬墓，至今仍存在的包括河東許家峪道光2子2女的公主園寢，馬蘭峪一帶順治、康熙兩帝的4位保姆園寢，新城的老貴人和蘇麻拉姑園寢；此外，還有傅達禮貞臣墓及穆公陵官墓；屬于這一體系的還有屬天津管轄的朱華山一帶乾隆八個兒女的皇太子陵，黃花山南麓順治3子、康熙3子的王爺園寢[1]。

清東陵的陵寢建筑文化規(guī)模龐大，在明清皇陵中體系最為完備，保存最為完整，文化內涵十分豐富，其墓葬制度、建筑藝術、風水藝術、祭祀禮儀和埋葬人物等都已成為旅游熱點和喪葬文化研究的大課題。

2.自然生態(tài)文化

清東陵山水形勝臻于絕境：地勢北高南低，四周群山環(huán)繞，正南有天然陵口，中間原野達48平方公里，終年北風不侵，風沙不到，光照充足，降雨充沛[2]；水系布局合理，馬蘭河和西大河一東一西由北往南回環(huán)而出，各陵地宮開挖的龍須溝，與地面的馬槽溝以及神橋下眾溝渠均彎曲相連，最終都排入兩河，形成完整的排水、防洪和美化環(huán)境功能；200多年以來，由于禁山和養(yǎng)護，域內植被異常豐裕，群山上密布蒼松翠柏，平原上古木參天，儀樹、海樹郁郁蒼蒼；最奇妙的是，200多座單體建筑均結合自然環(huán)境特點逐步展開，和山水形勝有機結合在一起。

群山環(huán)繞，碧水緩流，四季常青，構成了清東陵大環(huán)境畫卷的底圖。清時用一套“風水”學說來比附，清東陵地區(qū)屬于上吉之地；用現代科學觀點來解釋，清東陵地區(qū)就是最適宜人類居住的生態(tài)環(huán)境。加上人工建筑配合山川形勢，成為人文和自然生態(tài)絕妙結合的藝術典范。

3.多種衍生文化

由清東陵衍生出來的還有長城及馬蘭名關文化、滿清民俗文化[3]和湯泉養(yǎng)生文化[4]。這些文化一直沒有得到有效重視和合理開發(fā)，在現代化沖擊下，有些只有些許殘存了，如馬蘭關，只有關口遺跡；有些基本絕跡了，如滿清民俗文化；有些處于枯竭狀態(tài)，如湯泉。這些文化并非不可恢復，但需要下大力氣。2011年，涵蓋這些文化的“大清東陵”區(qū)的成立，加大了這些衍生文化開發(fā)的潛力。

二、制約清東陵文化遺產發(fā)展的因素

清東陵文化遺產在清末至建國初期歷經多次破壞，滿目瘡痍。自從1952年清東陵文物保管所成立以來，廣泛開展文物保護工作，清東陵文化遺產的面貌已發(fā)生了很大改善，但仍然存在嚴重制約清東陵文化遺產發(fā)展的諸多因素。

1.非法采礦和陵區(qū)居民的生產、生活

非法采礦對清東陵自然風貌和居住環(huán)境造成了無法估量的破壞。清東陵地區(qū)存在數十家非法選礦廠，在非法開礦過程中，砂山被劈開、推平，植被被碾軋，雷鳴般的炮聲引發(fā)巨大震動，大卡車來往運輸砂石激起漫天塵土，堆放的礦石四散飄揚塵埃，這些行為給近在咫尺的文物帶來多種直接和間接損害。選礦殘留的礦渣、廢水被直接排入河道，河床里終年流著污濁的河水。地下水位因開礦嚴重下降，自然水受到污染，陵區(qū)居民的飲用水只能從遠處引進，定時供應，日常生活非常不方便，入住游客的生活也深受影響。廢棄的礦點土石縱橫，一片狼藉，成為荒漠。非法采礦行為如不及時制止，將使陵區(qū)自然風貌，尤其是風水藝術再也無法恢復。

陵區(qū)居民的生產、生活使陵區(qū)文化氛圍和文物保護陷入困境。清時，因管理陵寢日常事務的需要，在陵區(qū)建有大小“圈”，這是陵區(qū)的原始村莊。清末，為墾荒種地，又陸續(xù)遷入若干人口，在陵區(qū)形成了十幾個自然村莊。多年來，因人口繁衍，村莊又不斷擴張。這些村莊與陵寢緊密為鄰，陵寢建筑外3米甚至零距離即為村民的莊稼地、果園子，沒有規(guī)劃地隨意種植?？可?、案山和砂山上的土地、樹木所有權屬于村民，因經濟需要經常被隨意砍伐甚至砍光。村莊建筑貼神路而建，進出車輛任意碾軋神路，神路上自由堆放各種雜物。添置的村莊建筑格調與陵區(qū)文化極不協(xié)調。陵區(qū)大小道路縱橫交錯，分割陵區(qū)。村民的這些行為如不能有效遏制，將成為陵區(qū)文化資源保護與開發(fā)的重大障礙。

2.管理體制引發(fā)人事、經濟難題

體制關系到人員進出、經濟來源。清東陵現行單位體制為“事業(yè)單位企業(yè)化管理”，該體制引發(fā)了一系列問題：

人事不相稱。在中國，事業(yè)單位仍為很多人羨慕的鐵飯碗。清東陵的單位性質已經為某些迷信鐵飯碗的人所青睞了。單位人事清東陵不能自主，主要由上級主管部門決定，此種體制下，通過托關系、走后門進入陵區(qū)工作的人難以杜絕。陵區(qū)工作本身需要的人才不能得到有效保障，容易造成人滿為患而又人浮于事、人崗脫位的情況。

員工工資、福利無法保證。因為企業(yè)化管理，清東陵的申遺費用、保護經費和人員工資主要不能通過公共財政撥款解決，而是要靠自身創(chuàng)收。由于人員增加和旅游發(fā)展不前，現在清東陵旅游收入不夠支付工資，申遺欠下上億巨額債務至今仍無力償還。每年旅游淡季因實行職工輪休以減少工資支付，員工反響強烈，無法安心工作，一些人才紛紛另謀他就。

員工工資支付尚且成問題，文物保護和開發(fā)經費只能退為更次要問題。如果不及時扭轉這種狀況，將進一步威脅到清東陵文化遺產的健康發(fā)展。

3.缺位的喪葬儀具和瀕危的地宮文物

由于歷經盜劫，清東陵墓葬文化所附著的主要文物包括各種喪葬儀具和重要建筑裝飾均不復存在，展現的多為徒具空殼的建筑本身。大部分游客由于自身的文化底蘊和鑒賞力有限，清東陵遺產的文化內涵很難被正確認知和理解，這直接影響了陵寢文化的展示和傳承效果。

歷史上諸陵屢經盜挖后，地宮曾常年敞開，任由人出入。經過多次“掃倉”，地宮珍貴文物基本無存，但仍有一些不被盜賊看重的文物幸存。乾隆、慈禧和香妃等地宮清理出的文物也證實了這一點。至今清東陵只有上述小部分地宮被清理，大部分地宮在1952年未經清理掩蔽至今。盜挖、敞開等變故早已使地宮內的幸存文物失去了最佳保存環(huán)境。近一個多世紀過去了，這些幸存文物如再不及時清理，有可能全部毀滅，造成無法彌補的損失。

4.異位的植被恢復和影響風貌的設施添置

清東陵原有古木被砍伐殆盡。在人工恢復植被的過程中，由于資料缺乏，有些樹木栽種的位置未必恰當。例如大碑樓四周的地磚海墁上能不能種樹？孝陵大碑樓磚墁四角栽植的松樹已遭到眾多專家質疑。自生的樹木保留是否合適，如大部分寶頂上的自生樹木。清陵寢制度：寶頂不植樹木。從忠于原狀的保護目的出發(fā)，這些樹木在萌芽狀態(tài)就應消除，不應等到長成郁郁蒼蒼的林木。尤其那些長在妃園寢寶頂上的雜木，使得寶頂開裂，磚石脫落，對寶頂的破壞相當嚴重。

清東陵在開發(fā)過程中，逐步添置了一些輔助設施，其中一些考慮欠周，影響了清東陵整體文化風貌的和諧。如環(huán)陵公路，尤其是緊貼孝陵神路的部分，色調未經淡化，路面青光閃閃；神路橋和石像生周圍設置的鐵護欄影響觀感；沿神路開挖的護溝，最近，護溝還鋪設了碎石；貼神路添置的牙石；散布在陵區(qū)的現代氣息濃厚的西式休息桌椅和垃圾箱；興隆水庫新出現的現代游艇。這些添建的輔助設施既不忠于文化原貌，也與清代陵寢文化不相協(xié)調，破壞了陵區(qū)的整體美感。

5.旅游研發(fā)受忽視，游覽線路設計粗糙

近60年以來，清東陵文物管理機構是清東陵文化遺產研究的主要單位，研究內容主要側重于陵寢制度研究和清宮史，涌現出了一大批專家，專著、論文等成果豐碩。但是保護、開發(fā)和管理研究一直沒有受到重視，研究基本處于空白狀態(tài)，人才十分匱乏。因為缺乏對遺產保護、開發(fā)和管理的深入研究，沒有得到充分認識和重視，所謂保護更多地流于形式，很多設施添建實質破壞了文化內涵。同時，也不能針對游客心理進行規(guī)劃設計、展示，旅游呈現方式往往不恰當，影響了文化傳承效果。即使借助外力做出的旅游規(guī)劃，也需要動態(tài)實施，常常要根據自身及變化的情況進行變通、調節(jié)，如果缺乏這方面研究的人才，這種規(guī)劃幾乎不能最終實現。

清東陵的游覽設計以一日游為目標，基本線路是：孝陵神路→裕陵→普陀峪定東陵→裕妃園寢。孝陵神路沿線以自備的汽車為游覽工具，點線結合，在石牌坊、大碑樓、石像生等重要景點下車游覽觀賞，其他部分則是在車里一瞥而過。在這種線路設計下，清東陵雖然面積廣大，游客多集中在裕陵和普陀峪定東陵，常常好幾個團同時到達，相互干擾十分嚴重，尤其地宮內，因為擁擠和回音，聽和看都很困難。風水文化和其他帝陵都利用沙盤介紹，陪葬墓和附屬設施基本被忽略。這種路線設計為典型的走馬觀花和看畫賞花，游客只能見識一些片段，猶如浮光掠影，很難形成清晰的清東陵印象，更不能領略其博大精深的文化內涵。

6.服務和管理工作有待進一步完善

景區(qū)內部的參觀線路指示牌和說明牌很少。陵區(qū)內線路指示牌至今沒有，在清東陵旅游，如果無人引領，不手持景區(qū)地圖，很難找到正確的參觀路線。各景區(qū)景點也幾乎沒有說明牌，如無人講解，非專業(yè)人士簡直看不懂。

為宣傳文化，促進旅游發(fā)展，清東陵建立了專門網站，通過文字和圖片對其文化內涵和形象進行了盡可能詳盡的展示，成為潛在旅游者了解旅游者的主要窗口。但是，網絡信息仍然不夠充分，如交通路線，游客從附近幾個城市如想乘坐汽車前往，基本找不到明確信息，給游客出游增加了不方便。

清東陵面積廣大，尤其是隆恩門外神路沿線沒有實行封閉式管理，為無證經營的野導、黑導留下了活動空間，他們以種種不正當的方法兜攬到講解工作，因不具備基本的導游素質，為引得游客青睞，常常指鹿為馬、信口雌黃。更有甚者，為獲得更多非法利益，帶著游客直奔二郎廟、三皇廟等景點，游客連隆恩門都未進，就被打發(fā)回程了。野導、黑導對清東陵的形象造成了惡劣影響。

三、清東陵文化遺產發(fā)展對策

1.擴大保護范圍，加大執(zhí)法力度，加強景區(qū)自然環(huán)境保護

對于旅游區(qū)，環(huán)境就是命脈。只有不斷美化環(huán)境，景區(qū)才能獲得可持續(xù)發(fā)展。而環(huán)境的美化必須在一個大的范圍進行，幾年甚至幾十年才能見成效。清東陵環(huán)境大體框架尚存，即使不敢奢想自然環(huán)境完全復原，但通過規(guī)劃逐步完善、美化則是完全可能的，也是必須的。“清東陵旅游區(qū)管委會”成立后，行政權力和管轄面積擴大，為修訂《清東陵保護管理辦法》，擴大保護面積提供了機會。

清東陵環(huán)境治理并不是無法可依，1999年9月24日河北省第九屆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第十一次會議就批準、實施了《清東陵保護管理辦法》。但十幾年來，該辦法并未能真正落實，致使采礦、砍樹、堆垃圾等事件頻頻發(fā)生，當年回收的土地很多又被侵占，文物的本體安全已面臨威脅。這是“有法不依，執(zhí)法不嚴”的問題，必須強化法制力度。北京十三陵特區(qū)通過強制執(zhí)行法律保護，已杜絕了開礦等嚴重破壞行為，幾年時間，環(huán)境大大改觀。

2.加強社區(qū)管理，妥善安置陵區(qū)居民，發(fā)揮居民積極作用

清東陵為群聚型皇陵區(qū)，面積大，居民雜居在內，環(huán)境的美化，沒有景區(qū)居民的理解、支持是不可能真正實現的。陵寢空間被侵占是歷史原因，有關政府和管理者不能把他們當作障礙和負擔。

清東陵的利益與陵區(qū)居民密切相關。陵區(qū)居民，特別是各圈“老戶”祖祖輩輩是清東陵的守護者，在申遺過程中，陵區(qū)居民也做出了很大犧牲和貢獻。從一定意義上來說，陵區(qū)居民既是清東陵文化遺產的一部分，也是清東陵文化遺產的“主人”。陵區(qū)每個居民都有了解、學習、保護清東陵文化遺產的責任和義務。清東陵管理者應為陵區(qū)居民學習、了解陵寢文化提供出入的機會，使之成為名副其實的主人，成為清東陵文化遺產的繼承者、宣傳者和捍衛(wèi)者；陵區(qū)工作崗位應優(yōu)先安排圈內村民，幫助居民從事旅游服務工作；撥出一定比例的旅游收入，以津貼形式發(fā)放到戶，讓居民享受到旅游的實惠；撥出?？瞠剟钊却迕褡优膶W習，鼓勵上大學、外遷，逐步減少陵區(qū)人口。當清東陵發(fā)展與居民利益休戚相關時，居民對其保護才會實心實意，成為與景區(qū)和諧共生的積極力量。

3.理順管理體制，為發(fā)展解套，提高景區(qū)管理效益

“事業(yè)單位企業(yè)化管理”現狀要改變。世界文化遺產屬于高水平的文化公益事業(yè)，文物保護和文化傳承無疑應由政府來辦，政府不能推卸責任。清東陵企業(yè)化，不管出于何種原因，都在實質上消解了政府的責任，削弱了政府的功能。清東陵的現有體制如果不變，最終受損害的是清東陵文化遺產。即使追究責任，文化遺產也已經被損害。預防比追究更重要。

“世界級的文化，鄉(xiāng)鎮(zhèn)級的管理”現狀要改變。清東陵的文化品質是世界級的，其研究和管理水平應與其匹配。相關政府部門應對重要崗位的人事安排進行有效干預，確保人崗適配。

4.強化研發(fā)功能，建立多功能研發(fā)中心，深入發(fā)掘資源潛力

旅游發(fā)展已進入全面競爭，清東陵文化遺產的未來將面臨更為復雜的挑戰(zhàn)。清東陵迫切需要盡早完善自己的研究功能，研究范疇要從基礎研究延伸到應用研究，既要繼續(xù)加強文化史學研究，也要加快培養(yǎng)自己的文物保護、旅游管理及開發(fā)人才。一旦研究中心擁有足夠的多方面人才，就能使文物保護、旅游管理和開發(fā)實現內外結合，及時把國際國內先進的理念融進自己的日常工作和旅游研發(fā)中，創(chuàng)造出適合本景區(qū)最好的旅游模式。

5.以墓葬文化為核心，打造多形式、多內涵的深度游旅區(qū)

墓葬文化遺產的核心地位不能動搖。景區(qū)行政面積的擴大應該從更有利于清東陵的保護方面來看它的積極作用，謹防大肆擴建其他景區(qū)和添置新的人工景點。清東陵墓葬建筑維修亟待資金，豐富的內涵文化展示亟待資金；其他景點無論從旅游吸引力和作用來看都處于從屬地位，可以考慮為延伸墓葬文化或為豐富清東陵深度游的內涵而予以逐步修繕，但不能喧賓奪主。

墓葬文化要進一步突出自己的特色價值。相對于明代諸陵，清東陵最可貴的價值在于整體布局體系完整，如神路、衙署等建筑原狀保存完好；在明清諸陵中，清東陵所葬歷史人物價值無可超越。在旅游逐步走向深度體驗的今天，清東陵將成為最具有旅游吸引力的帝皇陵寢。

創(chuàng)造條件，多角度、多層次展示文化內涵?？山⒍喙δ苷故緩d，放映人物、歷史等劇照；陵寢各建筑至少有一處要按原狀恢復，增加展示解釋功能；開發(fā)靠山、案山風水游，使得能夠登山實地觀風水，不止局限于圖片的解說。旅游形式逐漸實現由一日觀光游向兩日體驗游、多日深度游過度。

6.優(yōu)化管理服務細節(jié)，提高服務質量，增強服務核心競爭力

旅游競爭越激烈，旅游服務質量所占的分量就會越重。旅游服務的質量一方面要從大的規(guī)劃和項目入手做貼近時代主題、貼近游客需要的開發(fā)；另一方面更要注意旅游服務細節(jié)。如網絡信息要充分、及時，定期調研潛在游客的需要并進行更新；旅游路線方向的指示牌要到位、明確，在每一個岔口都有標示，指示方向清楚；旅游服務設施安置要協(xié)調、入境，細到垃圾桶的形狀、顏色，只要添置的設施就要考慮是否為文化氛圍添彩，否則再好的也是破壞。準確到位的旅游服務是景區(qū)的一種精神，是對游客的一種人文關懷，每一個進入景區(qū)的游客時時都能感受到。

[1] 晏子有.清東陵[A].中國人民政治協(xié)商會議河北省唐山市委員會.唐山名粹叢書·唐山名勝[C].北京:紅旗出版社,1997:182-225.

[2] 李印芝.馬蘭峪鎮(zhèn)[A].中國人民政治協(xié)商會議河北省唐山市委員會.唐山名粹叢書·唐山名鎮(zhèn)[C].北京:紅旗出版社,1997:183-192.

[3] 李純.遵化縣滿族的歷史與風俗[A].唐山市政協(xié)文史資料委員會唐山文史資料(第四輯)[C].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1987:206-210.

[4] 孫立忠,孫偉.湯泉[A].中國人民政治協(xié)商會議河北省唐山市委員會.唐山名粹叢書·唐山名勝[C].北京:紅旗出版社,1997:99-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