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的營銷趕快性感起來
《讓營銷更性感》
作者:李治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出版時間:2013年1月
自從有人知道我曾經(jīng)是杜蕾斯微博團隊的一員,很多人都會身體前傾,壓低聲音,兩眼放光地問我:“嘿,那個大雨天鞋套的事是你們干的不?”“是!必須是!”于是,又有很多人問同樣一個問題:“我們的品牌的微博怎么做成杜蕾斯那樣?”親,有沒有搞錯!不是每一個品牌都是杜蕾斯!這樣極具話題性和傳播力的品牌全世界掰著手指頭也數(shù)清了??墒潜煌瑯拥膯栴}追問了無數(shù)次之后,我也不得不坐下來好好思考:怎么把其他的品牌也做得有聲有色?幾經(jīng)掙扎之后,我終于想明白了一些問題,真正的營銷不是叫賣,而是勾引,讓消費者自己像著了迷一樣欲罷不能,于是我給它起了一個的名字:性感營銷,它的目標就是make your product sexy。
Sexy,性感,多么挑逗的字樣。它原本和我這種清華的乖乖女毫不相干。但我不得不承認,再沒有其他一個字眼可以更準確地代替它,比它更生動地描述打造一個品牌應該做的突破。如果你還對“性感”二字心存疑慮的話,請務必在閱讀過程中謹記:在被稱為美國《新華字典》的《韋氏大詞典》里,“sexy”的第二個解釋就是本書中的意思——通常指很吸引人或很有趣。所以,這本書一切的一切都是圍繞怎么把你家的產(chǎn)品或品牌打造得狂抓眼球。
整合營銷拼的是創(chuàng)意,是傳播力,或者用更性感的話說是病毒力、魅力!讓你的品牌性感起來,就是讓KPI 們見鬼去,就是讓消費者和你一起high起來,就是將你的產(chǎn)品或品牌打造成真正的自己,而不是杜蕾斯!
數(shù)字時代,請記住,無性感,不營銷!
木心的文學史
《文學回憶錄》
作者:木心/講述;陳丹青/筆錄
出版社: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
出版時間:2013年1月
我呢,是個翻了臉的愛國主義者,是個轉了背的理想主義者。是向后看的。拿古代藝術作我的理想,非常羨慕他們憑直覺就能創(chuàng)造藝術。
我愛人類的壯年、青年、少年、童年時期的藝術——文化沒有嬰兒期的——人類文學最可愛的階段,是他的童年期和少年期。以中國詩為例,《詩經(jīng)》三百首,其中至少三十多首,是中國最好的詩。到了屈原、陶潛,仔細去看,已經(jīng)有概念。屈原總是香草美人,陶潛老是酒啊酒啊。
《詩經(jīng)》三百篇,一點也沒有概念。完全是童貞的。
李白、杜甫,更是概念得厲害。到了宋、明、清,詩詞全部概念化。由此看,我的翻了臉的愛國主義,轉了背的理想主義,事出無奈,但事出有因。
講開去:一個人到世界上來,來做什么?愛最可愛的、最好聽的、最好看的、最好吃的。
無奈找不到那么多可愛、好聽、好吃、好看的,那么,我知道什么是好的。我在“文革”中不死,活下來,就靠這最后一念——我看過、聽過、吃過、愛過了。
音樂,貝多芬、莫扎特、肖邦,等等。食物呢,是蔬菜、豆類,最好吃,哪里是熊掌燕窩。愛呢,出生入死,出死入生,幾十年轟轟烈烈的羅曼史,我過來了,可以向上帝交賬?!拔母铩敝兴麄円獦寯牢?,我不怕,我沒有遺憾。
都愛過了,但還要做點事。我深受藝術的教養(yǎng),我無以報答藝術。這么些修養(yǎng),不用,對不起藝術。少年言志,會言中的——往往壞的容易言中,好的不易說中。
王強論“左撇子”
《讀書毀了我》
作者:王強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出版時間:2013年1月
說句心里話,若有人讓我談談美國留給我的最初也算得上最深的印象是什么,我會不假思索地回答:左撇子眾多。對于這一印象,起先連自己也覺得奇怪,可待靜靜琢磨下來竟悟到事出有因。有一點我迄今仍未找到有力的解答,即在如此是非森嚴的政治文化中,為什么代表著“正確”甚至身體力行地實踐著“正確”的左手運用者,卻始終背著“左撇子”這個不無輕蔑甚至多少帶有羞辱的黑鍋?可見,即使是在“左”即偶像的時代,“左”的背后仍然隱藏著難以言傳的另一個故事。
Barnes Noble出版社在1993年再版精裝的《左撇子》(Lefties),安上了一個頗點題的副題——“左撇子的源起及后果”。著者杰克·芬徹(Jack Fincher)本人就是個“左撇子”。從這一意義上說,這書可視為芬徹自己切身命運求索問詰的記錄。
書一開題,芬徹即敘述了童年當老師強行矯“正”他運用左手的天性時,他心靈受到的折磨與創(chuàng)痛。英語中表示“左”的left一詞,源于盎格魯·撒克遜語的lyft,而lyft又可追溯至舊荷蘭語,意思是“弱的”或“斷的”。而與它相應的“右”字riht,則有“直的”或“正義的”含義。
蒙田在其《意大利之旅》“康斯坦茨”文中提及:德國人對一男子表示敬意,無論他站在什么位置,總要選擇待在他左邊,若站在他右邊則是對他的冒犯,因為尊重一個男子就要空出他的右邊,這樣便于他隨手操起武器。革命前的法國國家議會尚顯示貴族是政府的“右”翼,而代表全民的新生資產(chǎn)者是政府的“左”翼。工業(yè)革命徹底地以右手作為制造工具的標準,無形中宣判了左手運用者的死刑。為了正常的生活與生產(chǎn),“左”派們只能改“邪”歸“正”。左撇子成了真正沉默的少數(shù)族群。
有粵語歌就不會有世界末日
《夜話港樂》
作者:何言
出版社:北京大學出版社
出版時間:2012年11月
一座城市,有屬于自己的文化,才能讓人銘記在心。
前段時間,香港一個音樂網(wǎng)站做了大量的廣告牌,上面黃底黑字,以碩大醒目的字體,寫出了歌詞。
我想每一個聽過《人來人往》(陳奕迅,2002)的人,如果某一日在月臺,真的看到你的面前有一塊廣告牌寫著“感激車站里,尚有月臺曾讓我們滿足到落淚”的時候,會被這些當年曾經(jīng)入心入肺的歌詞勾起眼淚;又或者是在百德新街看到“站在大丸前,細心看看我的路;再下個車站,到天后,當然最好”的時候,想起九年前,看著兩個小女孩無畏朝著理想前進的時光——《下一站天后》(Twins,2003)。如今,天后站依然在那里,但物是人非,唱歌的女孩已經(jīng)長大,改變了。當年聽歌的你呢?
從香港第一批流行曲的詞人黎彼得、許冠杰開始,再到林振強、黃霑等創(chuàng)造輝煌的前輩,林夕、黃偉文、周耀輝、陳少琪等中流砥柱,以至如今的林若寧、藍奕邦等后起之秀,香港的詞人們,一直都將香港的人和事寫進流行音樂里,記錄著這座城市的變化。
也許有人會說,現(xiàn)在才聽港樂,是不是有點太晚了?畢竟如今的香港流行樂,再不像四大天王、張國榮與譚詠麟事情那么風光無限。但我覺得好的音樂,什么時候聽都不遲。有能唱進我們心里的音樂,陪伴著我們,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所以我一直說,有粵語歌就沒有世界末日。也許換成你,可以是有國語歌就沒有世界末日,有英文歌就沒有世界末日,有足球國語歌就沒有世界末日……無論是什么物和事都好,只要它們能帶給我們無窮無盡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