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8日晚,上海人的小年夜。身在香港的億邦投資總裁包一晨匆匆登上返滬航班。兩個半小時后,飛機在飄雪中抵達浦東機場?!敖德鋾r俯視著白茫茫的一切,才知道能夠平安回家是多么幸福的事?!边@是落地后他發(fā)到微信上的第一句話,語氣中透著輕松和愉悅。
香港之行不超過20小時,卻見了該見的,談了要談的,而最重要的是,他這半年來一直全身心投入的、自己的第一個股權(quán)投資基金——億邦資本,也提早通過了名稱預核準。
對這位渴望證明自己的中青年“高富帥”而言,這消息無疑是上天送來的最好的新年禮物。
與國內(nèi)眾多出身豪門的同齡人一樣,在走向社會的最初幾年,包一晨同樣經(jīng)歷了精神與物質(zhì)上的雙重洗禮,以及人生價值觀的艱難抉擇。
他是他們中間極具獨立自主意識的普通一員,也是站在父輩肩上偏向虎山行的孤獨者。
夢醒時分
我們的第一次相遇,是在古城麗江。
那是2010年的8月末,他自主創(chuàng)業(yè)后的第一個項目——億邦麗江酒店剛剛落成,小伙子看上去意氣風發(fā)、躊躇滿志。一副框架眼鏡和一身妥帖的時髦西裝,讓他顯得書生氣十足。一聊起來,說話不緊不慢的,言談舉止中,透著一股與年齡并不相稱的沉穩(wěn)和世故。
他的成長故事并未跳脫我們想象中的俗套:含著金鑰匙出生,3歲住寄宿學校,十幾歲負笈英國讀書,之后回國,在父親的羽翼下謀個差事,最初幾年盡情享受金錢帶來的快感,用“隨意揮霍”來形容也絕不為過。
包一晨后來回憶起那段荒唐經(jīng)歷時說,“當時,初出茅廬的小鬼不知天高地厚,致使當年的虛榮心膨脹到了極點。當時有很多夢,都是不切實際的,只想做大事,而且口氣很大,‘我那么好的條件,不是大事別來找我!’緊接著,自以為是地又被開著同款車的騙子精彩地上了一堂大課。最后老頭沒收了小金庫,當機立斷的。理由是無力駕馭財富?!?/p>
終于有一天,當他在酒吧看到一大幫年輕人接連開了一百來瓶香檳之后,突然間醒了。他問自己:“這真是我想要的嗎?”
這樣的狀態(tài),至少不是他的父輩們所期望的。
他的父親早年遠赴西安創(chuàng)業(yè),在賺到第一桶金后,代理高端樂器,后與人合作開發(fā)房地產(chǎn),從中國90年代肇始的經(jīng)濟狂飆中創(chuàng)下億萬家業(yè)。他的爺爺,盡管只讀了3年私塾,卻靠自己的勤奮與努力,成了上海鋼琴廠技術(shù)廠長,并且參與開發(fā)了中國第一架三角鋼琴,一度成為上海市技術(shù)革新的模范。“爺爺對音樂的執(zhí)著與向往,徹徹底底地影響了我的父親。他后來擔任上海文工團的手風琴手。爺爺鋼琴,父親手風琴,鋼琴在問我:那你呢?留存的不可只有一顆感性的心!”
包一晨依然記得,在自己年滿18歲的成人式上,就在家中的客廳,老爸說了這樣一番話:“憑我今天擁有的資本,你和你的兒子我都可以養(yǎng)活,但你的感覺會不好,會一直感覺自己是‘往下走’的。不論你以后能賺多少錢,我希望你至少在精神上是富足的?!?/p>
他和父親之間亦師亦友?!案赣H很愛我,但杜絕溺愛,管教很嚴。我記得很小的時候,父親就不許我從公司拿東西,哪怕是一張紙或一支筆,因為那是公司的財產(chǎn)。有一次我犯了錯,他恨鐵不成鋼地痛罵:‘你從小到大,唯一做的對的,就是投了一個好胎?!@句話,我一直銘記在心?!?/p>
更多的時候,父子倆更像兄弟,互相尊重,互相關(guān)愛?!霸谖倚哪恐?,父親永遠是第一位的。曾經(jīng),在我與父親的意見發(fā)生沖突時,我會一意孤行,不撞南墻不回頭?,F(xiàn)在遇到問題,我會和父親商量,參考他的意見?!?/p>
正因為有這樣的經(jīng)歷,包一晨會在某一天突然對那種浮夸的生活心生厭倦。他說,“父輩老了,如果我還在揮霍,到那個時候再想努力起步,付出的代價要大得多。我希望可以扎實地生活,一年做一個項目,周圍有些富家子弟對外聲稱‘沒有上千萬的生意不做’,我希望自己踏踏實實?!?/p>
2010年10月末,麗江酒店項目告一段落,他被公司調(diào)回上海,臨走和老爸道別時說:麗江項目到現(xiàn)在,對不起第一次把你一個人留在麗江,我先回上海了……老包則語重心長的回道:你我未來不知何時的分離是自然界規(guī)律,無人可改變,所以——路是你自己的!
包一晨說,“這句話剎那間徹底震到了自己——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還是踏實做事,實在做人?!?/p>
找回自信心
對包一晨而言,麗江項目是一個美麗的邂逅。在此之前,他一直為找不到事業(yè)方向而苦悶彷徨。
從英國學成歸國后,他先是進了父親之前經(jīng)營數(shù)年的一家房地產(chǎn)公司工作,開始從基層做起,當了10個月的民工“工頭”,體會了一線工人勞苦。后來,房地產(chǎn)公司借殼上市后,他又擔任公司證券事務(wù)助理,但是他在公司做得很悶,因為始終走不出父親的光環(huán)。
在中國,大部分富家子弟自出生后,就意味著未來的某個時機會接過父輩的財富權(quán)杖?;蛟S有不情愿者倚仗親情、任性作為“反抗”的砝碼,卻始終抵不過“霸道”的家族使命。子承父業(yè),這一裹挾著血緣的千年倫理,他們再玩世不恭,也走不到顛覆倫理的盡頭。即使不愿意,他們也得這么出場。
然而,溫潤的財富土壤,并不一定叢生更為蔥郁的蓬勃。年輕的包一晨希望盡快找到自己的一張牌。他說:“很多人仍然沾沾自喜在‘投胎是門技術(shù)活’中……我希望自己能夠通過努力,為某個現(xiàn)在已逐漸演變?yōu)椤鮿萑后w’的朋友們?nèi)プC明點什么?!?/p>
麗江,成了他生命中的一個轉(zhuǎn)折。2008年3月,老包建議兒子去麗江逛逛,那是一片神奇的土地,他六七年前去過那兒,當時麗江還是個小村莊;但是當包一晨2008年圣誕節(jié)再去的時候,麗江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成了中國人度假休閑的圣地,從上海到麗江,一年四季幾乎沒有打折機票。
他和一幫朋友去了麗江。到了那兒發(fā)現(xiàn),真的很神奇,人與人之間不再有隔閡而是親切,不再有敵意而是互相幫助,是個真正讓人放松的空間。但是,當?shù)乇M管客棧林立,住宿條件卻差強人意。
這次旅行,他和朋友們游走了麗江、大理、香格里拉等地,一路上探討著一個話題:旅行到底是什么?
他說,20年前,對父輩們來說,旅游不過是去外地出趟差;近10年來,旅游就是被導游拉去購物、拍照留影,然后回來全部都忘掉;其實,旅游是一種生活方式,一種可以讓自己享受慢生活的氛圍。
那次在麗江大研古城,下著小雨,他一個人走在最前面,就對后面的朋友說,‘你們一幫人怎么不走快一點’,于是‘億邦人’的概念一下子就蹦出來。
他決定在麗江打造一個高標準的精品酒店社區(qū),將納西傳統(tǒng)民居與現(xiàn)代化高端酒店結(jié)合在一起,以客棧群為延伸,周邊配套酒吧、餐廳和西點房等設(shè)施,主要服務(wù)那些對居住環(huán)境有較高要求的中高端游客。
回上海后,他給父親寫了一份市場分析報告。他看中的是麗江古城中的一條名叫光壁巷的街道,其中有19座納西族傳統(tǒng)民居庭院,改造后可變?yōu)?00間以麗江為主調(diào)風格卻形式各異的客房。在古城的規(guī)劃中,這條街未來會是麗江新規(guī)劃中的主入口、停車場。
而且,他還了解到,麗江市政府正在打造一個“大香格里拉”的概念,就是讓更多去西藏的人由走川藏線改走滇藏線,麗江雖是云南的一個小城,但它將在2010年10月建成云南第二個國際機場,屆時,海外游客可直飛麗江。從麗江再開車去西藏,也只需3-6天。當時,麗江古城一些配套功能已經(jīng)初見雛形,很值得投資。
包一晨開始去上海很多精品酒店試住體驗,從千元左右到上萬元,在服務(wù)和設(shè)計風格上各有各的特色。最終,他從其中某個高端酒店“挖”了一位總經(jīng)理,組建起核心團隊,當然,他也沒拒絕來自父親的投資和指導。
包老爺子大手筆拿出近9000萬,讓兒子試水。此外,他還發(fā)動身邊的人脈資源,為兒子搭起人生中的第一個舞臺。
有生以來最好的生日
對包一晨來說,這是真正屬于自己的一個項目,是邁向精神自由的最初試驗,每走一步都要謹慎。
他說,父輩們的成功,自有他們的道理,除了做事謹慎,還有一股子干勁和不給自己留后路的勇氣?!案赣H經(jīng)常教導我,‘你就是一個普通人,干事情必須要腳踏實地’?!?/p>
第一步,他開始從“收院子”做起。
在麗江,那些納西古建筑都已有百年歷史,且破舊不堪,基礎(chǔ)設(shè)施基本上為零;而且當?shù)赜袀€土政策,非麗江本地居民,不能在古鎮(zhèn)范圍內(nèi)進行任何產(chǎn)權(quán)交易,這意味著億邦麗江是大研古鎮(zhèn)真正意義上的唯一一家酒店,同時,它的產(chǎn)權(quán)又是極其受限的。
還有更讓人崩潰的:當?shù)厝私ǚ恐粫阉母迂Q起來,然后封上頂,其他的活兒想都沒想過。包一晨回憶說,“實在沒辦法,我們只好從上海總公司調(diào)了235個工人過來,從基礎(chǔ)設(shè)施整修到酒店裝修,都由他們干?!?/p>
這些庭院大都是保護性建筑,因此酒店的設(shè)計理念一開始就從建筑保護的角度著手。“房子都是古建筑改建的,要尊重房屋結(jié)構(gòu),保留房梁,100間房就相當于100戶人家的裝修,也需要采購100戶家庭的裝修材料?!卑怀空f,這些房子最大的特色,就是體現(xiàn)了節(jié)能環(huán)保的思想?!氨热纾蟹块g裝洗發(fā)水、乳液的瓶子,都是玉米渣做的?!?/p>
一期項目以古城光壁巷為主線,貫穿19個納西院落,分別分布于半山與街道。在裝修設(shè)計上,都以古城特色五星為標準,每一間在房型、裝修風格上都不同。二期項目建成后,酒店客房數(shù)已達到近140間,酒店大堂、酒吧、餐廳、SPA等一應(yīng)俱全。
為了這個項目,在大城市嬌生慣養(yǎng)的包一晨泡在麗江兩年,吃住在客棧,外出坐公共汽車,體驗了一切原來視為吃苦的事情。酒店開業(yè)那一天,正好是小包的生日,頭天下午父子倆去查看開業(yè)籌備情況時,老爺子突然冒出一句話:“這是你有生以來最好的一個生日?!?/p>
有朋友也在微博上給他留下一句話:“十多個客棧院子的規(guī)模和酒店的品質(zhì),可見你的作品保留了文化、開拓了氣場,這在麗江目前為止是唯一最大手筆的酒店式客棧。你是‘揮霍’了,洋洋灑灑揮了近一億來修建,卻只有15年的租用期,真是霍!”
家人與朋友的肯定和認可,讓包一晨平生第一次嘗到了成就感的滋味。他說,“當時回國整整2年了,第一次有種‘往上走’的感覺,很充實。”
活著是一種修煉
家里的財富會給自己帶來什么?我把這個很大眾化的問題拋給他。包一晨認為,財富會提供一個平臺。這個平臺可以讓他在年紀很輕的時候就接觸到高層次、大場面,從小會培養(yǎng)出一種見識和氣度。
他的父親愛好讀書、聽音樂,喜歡跟文化人交朋友;幾乎每隔幾天,他們位于上海西郊檀宮的家中,就會夜宴好友,一大批企業(yè)家、藝術(shù)家成了家中常客。包一晨說,自己從懂事開始,除了身邊的發(fā)小,一直喜歡與年長的人交朋友,尤其是60后中的成功一代,他們身上的閱歷和經(jīng)驗,對自己的成長非常有幫助。
他說,跟藝術(shù)家在一起時,你會像個孩子一樣,完全是一種精神世界的享受?!盁o論是畫家、雕塑家還是音樂家,他們對世界和人生的理解都能從其作品中體現(xiàn)出來;在如今浮躁的年代里,也只有藝術(shù)家可以沉下心來,用時間雕琢出永恒的精神財富。它對一個出身富裕家庭的孩子來說,尤其珍貴。因為很多這樣的孩子有緊迫感,但又不能急,要沉下來?!?/p>
上海音樂才子李泉是他的好兄弟?!袄钊⒉皇俏缓唵蔚囊魳啡?,他玩音樂一直遠離浮夸,不走大眾路線,我始終敬佩他、尊重他。最近,他重新組建了團隊,出了新專輯,那是一群有夢想的人,很純粹,在用音樂的方式做偉大的事情。”包一晨說,“從他身上我看到了自己未來的影子?!?/p>
他說,麗江酒店的初步成功給了自己很大的激勵,這個項目之后,他感覺自己更多地獨立起來,開始了屬于自己的修行。
酒店運營正?;?,包一晨認為年輕人不應(yīng)長時間待在麗江那么一個散漫、慵懶的地方;而且酒店的管理、運營及推廣等專業(yè)活兒要交給專業(yè)人士打理,因此從2012年開始,億邦投資與當?shù)貙I(yè)的酒店管理公司合作,自身則變?yōu)闃I(yè)主方。
從酒店項目抽離后,2011年,包一晨以公司旗下的網(wǎng)絡(luò)公司上海先致為基礎(chǔ),組建了一個新團隊,著力打造出一個智慧物聯(lián)網(wǎng)平臺,建立了良好口碑——智慧會議、云教育的推廣應(yīng)用令該公司在2012年奠定了良好市場基礎(chǔ),市場前景廣闊。
他說,“我要堅持不斷地嘗試與摸索,因為守株待兔就意味著零的收獲,沒有比這更操蛋的了?!币荒曜鰧嵰粋€項目,是他對自己的要求。
2011年10月,包一晨以公司旗下行囊網(wǎng)為平臺,與導演周旭、投資人王兵以及奇藝網(wǎng)三方合作拍攝的電影《歲月無聲》通過審查,并入圍第七屆中美電影節(jié)競賽單元,與《雪花秘扇》、《桃姐》等影片一起獲得金天使獎提名。作為中國最年輕的電影出品人,包一晨本人在影片中還臨時受邀上陣,客串了一個上海小開。
在美國的電影節(jié)盛典上,包一晨說出了自己的心聲:“每個人都有一個電影夢,無論你出生在什么年代,成長于什么年代?!?/p>
《歲月無聲》是他的第一部電影。它講述了一群80年代末的高中學生從少年到中年、從校園到社會的成長歷程,時間跨度超過20年。影片以羅大佑《閃亮的日子》開場,在Beyond《再見理想》中結(jié)束,短短90分鐘的時間里,主人公的坎坷歲月就在這些經(jīng)典老歌中緩緩流過。
然而,這部懷舊范兒十足的電影,承載著70后、80后的成長記憶,卻因為無大導演、無大明星、無大場面而被按上“三無”電影的標簽,被院線、電影院忽略,排片遇冷。
在那段興奮而又焦慮的時間里,包一晨關(guān)注任何一個有關(guān)《歲月無聲》的信息,也在意于壟斷院線們的勢利與冷酷。
為了證明小成本也會有大市場,他和合作方異想天開地租下上海大舞臺,租來24米寬10米高的幕布和全世界頂級的Barco投影以及演唱會級別的音響設(shè)備,為近萬名觀眾放映了《歲月無聲》,以一種近乎另類、決絕的方式,開創(chuàng)了一種嶄新的發(fā)行途徑。
億邦資本重磅出擊
《歲月無聲》只是一個試水,是包一晨將工作重心轉(zhuǎn)向文化藝術(shù)領(lǐng)域的前奏。
他說,自己對文化項目的興趣,其實是從麗江開始的。在古鎮(zhèn)的兩年,讓他有機會結(jié)識了很多藝術(shù)家和圈內(nèi)人,很多都從陌生人發(fā)展到成為好朋友,也同時激發(fā)了他對文化產(chǎn)業(yè)的興趣和熱愛。
事實上,青少年時期在英國的求學經(jīng)歷,就已經(jīng)在他潛意識中埋下了對文化的情結(jié)。而正是這一情結(jié)的不斷發(fā)酵和激蕩,讓包一晨逐漸明晰了未來的事業(yè)方向。他說,“不是所有人都能按照興趣選擇個人事業(yè),我比大多數(shù)人都幸運,因為家人無條件的支持。”
老包對兒子望子成龍,但也不會妄加壓力。包一晨說,“父親其實希望我做一個快樂的人,他曾告訴我,‘即使你有一天選擇做一個流浪者,我也會支持你。他的意思是,希望我在精神層面追求幸福,做個有價值的人。”
每晚臨睡前,包一晨都會預留15分鐘,進行簡短的“批評與自我批評”,反省前幾天的所見所聞和行為舉止。他告訴我們說,父親一直崇尚階段性的反省與檢討,這或許來源于他在毛澤東時代的生活經(jīng)驗。父親認為,過去的這種定期必須開展的自我對話,現(xiàn)在仍不能丟棄。
他說,“很多人認為這是沒事找事,這也許是為什么我總會失眠的原因,但我堅信這是在每天進行著洗牌運動的世界里,不被洗走的重要環(huán)節(jié)。過去的幾年有著太多的改變,太多的發(fā)生。家庭,事業(yè),感情無一幸免。與其展望不如回顧,人活著就是一種修煉!”
近半年里,包一晨認真地籌備著他的文化基金,而億邦資本也將于今年3月7日在好友胡歌的餐廳里正式亮相!這一基金重點投資文化領(lǐng)域,包括電影、電視劇、演藝演出等,其優(yōu)勢是億邦投資對影視和文化和投資管理的強大整合能力。相對于股權(quán)投資,影視文化項目的投資屬短期投資,投資周轉(zhuǎn)率非常高,而且投資收益還可以用于滾動投資。
年輕的包一晨渴望一次階段性的成功,就像所有走向創(chuàng)業(yè)路的年輕人一樣,他迫切希望能得到上一輩、家人、投資人和身邊朋友的認可,渴望自我價值的實現(xiàn)。
去年,他結(jié)識了“接力中國”的一群朋友,這是一批同樣出身富家、崇尚實干的年輕人,他們中有的做傳統(tǒng)行業(yè),有的從事IT,還有的做金融投資,除了年齡相仿,背景相仿,讓他們走到一起來的還有夢想,以及對國家和社會的責任。
包一晨說,與這些同齡人的接觸,對他觸動很大,也給他一種非常正面的緊迫感?!懊總€人對成功的定義不同,走向這條道路的過程,也是自我修煉、自我管理的過程,給自己設(shè)立一個目標,哪怕是一個階段性的,不管結(jié)果如何,路上的經(jīng)歷更重要。這就是生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