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三”與“保八”》(2010年第50期)
在通縮時代“保8”,保的是實際增長水平。如以CPI在2%左右的年份看,一旦“保8”成功,則意味著至少有6%的實際增長率,對應著一定的就業(yè)率和居民收入增長水平。而如今,政策在提升2011年通脹預期同時,卻并沒有敢于同步調高名義經濟增長率,這等于主動壓縮經濟實際增長速度的預期到4%左右。
更需關注的是,看似更穩(wěn)妥、更務實的物價與增長指標,或許根本無法兼得。
開放經濟背景下,一國的財政、貨幣、匯率等政策目標面臨多元抉擇。具體而言,至少包括經濟增長、物價穩(wěn)定、就業(yè)充分、國際收支平衡等。但即使是凱恩斯轉世,也無法完全依仗政策調控,一氣實現所有目標。原因很簡單,各個目標和實現手段之間存在鮮明沖突。隨著2010年的CPI基本確認超過年初預設目標,“看得見的手”所面臨的艱難抉擇人所共見:要GDP“保8”,必須維持財政政策或貨幣政策的積極性,要CPI“保3”,則必須將財政政策或貨幣政策基調轉為“穩(wěn)健”乃至“偏緊”,二律背反構成決策兩難。正是2010年設定的物價目標沒能實現,令政策心存忌憚,才有了2011年的調控政策選擇讓步、軟化立場,乃至有了關于“三八線”后撤的吹風。
這或許意味著,我國經濟增長路徑已脫離所謂“奇跡”范式,顯露出疲態(tài)。如此時政策仍希求對某個預設目標“見招拆招”的話,則可能面臨“按下葫蘆起來瓢”的窘境。因此,宏觀調控政策此番雖真的吹響了“集結號”,但“撤退”不是目的。政策底線后移的同時,實在需要圍繞公平正義和利益分享,配套最壞經濟情勢的綜合預案。例如,可考慮將“保民生、促就業(yè)、降稅負”置于“保增長、調結構、控物價”之前,力求以民眾滿意、地方支持為基礎,形成上下一致、共度難關的局面。
北京 老沈
“中國最后一個流氓”(2010年第49期)
我是多么想知道牛玉強的以后的命運啊!貴刊創(chuàng)刊以來刊登了許多涉及社會熱點、焦點的專題報道,如揭露淮河污染,母親河——長江黃河上游鼠害泛濫等等,還有更多的揭露時弊的犀利文章,我至今記憶猶新,但在看下一期的時候,我一直盼望能看到后續(xù)的文章,因為你們的文章牽動了我的心,一直沒有看到,我覺得是個遺憾,貴刊對應該有后續(xù)題材的問題應該再進一步報道,因為“我們影響主流”,把這個主題進一步拓展。我現在是渴望知道牛玉強的命運,在2010年代,他太可憐了。拜托你們了。
上海 周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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