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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熹平石經(jīng)歷代著錄考述

        2010-03-23 13:31:04趙立偉
        圖書館理論與實踐 2010年7期
        關鍵詞:殘石石經(jīng)儀禮

        ●趙立偉

        (聊城大學 文學院,山東 聊城 252059)

        漢石經(jīng),又名熹平石經(jīng)、一字石經(jīng)、鴻都石經(jīng),漢熹平四年(175年) 始立,光和六年(183年) 刊成。經(jīng)石立于洛陽城南開陽門外太學講堂前,碑高一丈有余,寬四尺左右,刻有《周易》《尚書》《魯詩》《儀禮》《春秋》《公羊傳》《論語》7部經(jīng)書,共有經(jīng)石46枚,29萬字。作為我國歷史上首次刊立的石經(jīng),其在學術史、書法史、漢字史上具有重要的研究價值,對于經(jīng)學研究特別是經(jīng)書用字以及校勘更具特殊意義。正是出于這種考慮,本文擬對石經(jīng)在歷代著錄的情況作一詳細考察,并在此基礎上進一步追溯各種拓本、摹本及翻刻本的流傳散佚過程。

        1 宋以前

        熹平石經(jīng)拓本至遲在六朝梁已見傳世,此后部分拓本陸續(xù)散佚。先看《隋書·經(jīng)籍志》的相關記載:

        《隋書·經(jīng)籍志》:“《一字石經(jīng)周易》一卷梁有三卷;《一字石經(jīng)尚書》六卷梁有《今字石經(jīng)鄭氏尚書》八卷,亡;《一字石經(jīng)魯詩》六卷梁有《毛詩》二卷,亡;《一字石經(jīng)儀禮》九卷;《一字石經(jīng)春秋》一卷梁有一卷;《一字石經(jīng)公羊傳》九卷;《一字石經(jīng)論語》一卷梁有二卷。”

        《隋書·經(jīng)籍志》除著錄當時的現(xiàn)有藏書之外,同時著者還通過在書目后作注的方式,反映出東漢以來同類書籍的留存情況。由《隋書》記載可知漢熹平石經(jīng)拓本在隋代仍有33卷存世,但與梁代所見到的拓本相比,除《儀禮》《公羊傳》仍系完帙之外,其他幾經(jīng)拓本已有不同程度的散佚。

        唐朝初年,祕府仍保存有熹平石經(jīng)的拓本,相關記載見于《隋書·經(jīng)籍志》《泊宅編》等書中:

        《隋書·經(jīng)籍志》:“貞觀初,祕書監(jiān)臣魏征,始收聚之,十不存一。其相承傳拓之本,猶在祕府?!?/p>

        方勺《泊宅編》:“唐初,魏鄭公鳩集所余,十不獲一,而傳拓之本,猶在祕府……當時一字石經(jīng)存者猶數(shù)十卷。”

        黃伯思《東觀余論》:“獨此一字者乃當時所刻,字畫高古,精善殊可寶重。開元中,嘗藏拓本于御府,以‘開元’二字小印印之,與《法書名畫》同藏,蓋唐世以前,未錄前代石刻,獨此見收,其可寶如此?!?/p>

        由上述引文可知,唐初拓本仍在祕府應為不爭之事實,關于這一時期祕府所藏漢石經(jīng)拓本的基本情況,請看《舊唐書·經(jīng)籍志》的相關記載:

        “《今字石經(jīng)易篆》三卷;《今字石經(jīng)尚書》五卷;《今字石經(jīng)鄭玄尚書》八卷……《今字石經(jīng)毛詩》三卷……《今字石經(jīng)儀禮》四卷……《今字石經(jīng)左傳經(jīng)》十卷;《今字石經(jīng)公羊傳》九卷;《今字石經(jīng)論語》二卷蔡邕注?!?/p>

        《舊唐書》編纂于五代時期的后晉,其《經(jīng)籍志》則以毋煚《古今書錄》為藍本修撰?!豆沤駮洝匪浀臅?,是開元年間的政府藏書,因此《舊唐書·經(jīng)籍志》所反映的也應是開元時期政府藏書的實際情況,將其與《隋書·經(jīng)籍志》粗略比較我們不難看出,在由隋至唐初這段時間內(nèi),漢石經(jīng)拓本還沒有大量散佚,當時存世的石經(jīng)拓本尚不在少數(shù)。就目前所掌握的材料來看,拓本之大量流失,當發(fā)生在中宗之時。

        王國維《魏石經(jīng)考》:“徐浩《古跡記》載,中宗時以內(nèi)府真跡賜安樂公主、太平公主,下至宰相、駙馬等。自此,內(nèi)府真跡散入諸家,《隋志》所錄石經(jīng)拓本之散佚當在此時。”

        王氏所論雖為魏石經(jīng)拓本的散佚情況,然漢、魏石經(jīng)同立于太學門前,歷史上曾同時被輾轉遷移,史志中又往往同時著錄,更為重要的是,據(jù)《隋書·經(jīng)籍志》漢魏石經(jīng)拓本隋唐時期曾同藏于祕府。因此,中宗時期流失的拓本應不僅限于魏三體石經(jīng)拓本,亦應包括與之有相同經(jīng)歷的漢熹平石經(jīng)拓本。

        以上便是魏晉至隋唐時期熹平石經(jīng)拓本的流傳情況,王獻唐將其概括為:“梁氏祕府,藏拓本最備。唐初已或不完;中睿而后,益復放佚”。[1]就目前所掌握的材料來看,王氏之論應該是比較合乎事實的。

        2 宋代

        宋嘉祐年間,洛陽、長安兩地曾有殘石出土,之后不久,便有拓本開始出現(xiàn)。宋代金石學盛行,時人對金石材料的傳拓、搜求表現(xiàn)出了從未有過的興趣。因此宋代著錄熹平石經(jīng)的材料遠遠超過前代,下面我們分別予以介紹。

        2.1 方勺藏熹平石經(jīng)拓本

        方勺(1066—?),字仁聲,婺州人,著《泊宅編》三卷。該書所載皆元祐迄政和間朝野舊事,其間遺聞軼事摭拾甚多,“亦考古者所不廢之書”,其記漢石經(jīng)拓本云:

        往年洛陽守因閱營造司所棄碎石,識而收之,遂加意搜求訪,凡得《尚書》、《論語》、《儀禮》合數(shù)十段。又有《公羊碑》一段在長安,其有上馬日磾?shù)让栒摺嵊燕嚾硕瓐蚯渥月尻柍质?jīng)紙本歸,靳然寶之如金玉,而予又從而考之?!?/p>

        以往論石經(jīng)拓本者,往往以“吾友鄧人董堯卿自洛陽持石經(jīng)本歸”為據(jù)把方勺所持拓本命名為“鄧堯卿得洛陽拓本”,然而我們認為方勺處的拓本遠遠不止這些,還應當包括他本人搜求的《尚書》《論語》《儀禮》三種石經(jīng)的數(shù)十段殘石拓本,仔細閱讀上述引文,不難印證這一點。

        2.2 黃伯思得洛中張氏、王氏所藏拓本

        黃伯思(1079—1118),字長睿,號霄賓,邵武人。好古文奇字,彝器款識,其《東觀余論》記錄了作者所得漢石經(jīng)拓本的有關情況:

        今張燾龍學家有十版,最多。張氏婿家有五六版。王晉玉家有小塊,洛陽中所有者止此,予皆得其拓本……又有一版《公羊》,不知誰氏所得,其末云:‘溪典,諫議大夫臣服馬日禪、臣趙、議郎臣劉弘、郎中臣張文、臣蘇陵、臣傅楨?!?/p>

        黃氏雖沒有說明其所得張氏、王氏拓本到底源于哪種殘石,然據(jù)文中“洛中所有者止此”的記錄,黃氏所得拓本應與方勺所得者相同。又據(jù)引文對《公羊》殘石拓本的描述,則被其視為“不知誰氏所得者”當是方勺所云出土自長安的《公羊碑》殘石拓本。

        2.3 趙明誠所得石經(jīng)拓本

        趙明誠(1081—1129),趙氏窮其一生收集金石拓本,并據(jù)收集到的資料編成《金石錄》一書,該書卷十六對宋代所出漢石經(jīng)殘石拓本有詳細描述。

        《金石錄》卷十六:“漢石經(jīng)遺字者,藏洛陽及長安人家……今所有者才數(shù)千字,皆土壤埋沒之余,磨滅而僅存者爾……今余所藏遺字有《尚書》、《公羊傳》、《論語》,又有《詩》、《儀禮》。”

        《尚書》《公羊傳》《論語》《儀禮》四經(jīng)拓本已見于上述方黃兩家著錄,而《魯》詩拓本則是方、黃兩人所未及見者。惜《金石錄》原書未能刊行(今所見者僅有目錄及跋尾),原拓本亦散于靖康之亂,因此趙氏所謂“才數(shù)千字”拓本的內(nèi)容究竟如何,《魯》詩拓本是否源于洛陽長安出土的殘石,今概莫能詳。

        2.4 胡宗愈所得成都故家殘本

        胡宗愈(1029—1094),字完夫,宋嘉祐進士,元豐五年(1082年)知成都府,嘗得漢石經(jīng)拓本數(shù)紙并據(jù)以重刻漢石經(jīng)于錦官西樓。

        胡宗愈《重刻石經(jīng)遺文跋》:“茲來少城,得墜刻于一二故家,雖間斷不齊,殘石圭璧,亦可寶也。因以鑱之錦官西樓,庶幾補古文之缺云爾?!?/p>

        宇文紹《奕跋》:“內(nèi)翰胡公……常嘆石經(jīng)隸畫最古,旁搜博訪,合諸家所藏,得蔡中郎石經(jīng)四千二百七十字有奇,以楷書釋之……并鑱諸石,永貽不朽?!?/p>

        《石刻鋪敘》:“石經(jīng)今不易得,好古者所藏僅數(shù)十頁,蜀中又翻刻入石?!保?]

        由于遭遇戰(zhàn)火,胡氏刻石被毀,胡氏所藏拓本亦一字不存,故顧炎武《金石文字記》曰:“成都兵火之后,此石恐已不存,亦未見拓本?!?/p>

        2.5 洪適所得石經(jīng)五種殘本

        洪適(1117—1184),字景伯,謚文惠。適耽嗜金石,感于中原屢遭受兵厄,大量石刻泯滅不存之現(xiàn)狀,歷30年之功探求漢魏石刻拓本,于乾道三年(1167年)著《隸釋》一書。該書卷十四所著錄石經(jīng)《尚書》547字;《魯詩》173字,又校記等20余字;《儀禮》45字;《公羊傳》375字;《論語》932字。

        乾道中,洪氏以上述五經(jīng)殘石拓本為底本,刻石于會稽蓬萊閣。

        洪適跋曰:“蔡中郎石經(jīng),在承平時已不多見,今京洛雍鬲,慮其遂泯沒不傳也,予既輯《隸釋》。因以所得《尚書》、《儀禮》、《公羊》、《論語》千九百余字,鐫之會稽蓬萊閣,凡八石,庶幾見者有跫然之喜?!?/p>

        金石之壽往往不如楮墨,洪氏《隸釋》所錄石經(jīng)殘字雖有幸得以保留,然其所錄石經(jīng)早己蕩然無存,元吾丘衍《學古編》曰:“石經(jīng)遺字碑,會稽蓬萊閣翻本,破缺磨滅,不異真古碑,今亡矣。”

        2.6 石熙明越州本

        石熙明,字邦哲,南宋初年會稽一帶三大藏書家之一,又以聚石頗富見稱,然據(jù)《隸續(xù)》記載,石氏所聚之碑早已散亡,即其所著之書亦未見刊行,所幸石氏刻碑之目因《寶刻叢編》得以保存,石氏越州本的有關論述則多見于清人著作中。

        翁方綱《蘇齋題跋》:“越州石氏刻帖之目,見于《寶刻叢編》,漢石經(jīng)在焉。其摹刻歲月雖不可考,大約與洪氏蓬萊之刻,其時當不相遠,又適皆在越州,則恐即是洪氏之本耳?!保?]

        方若《校碑隨筆》:“石經(jīng)《尚書》、《論語》殘字……舊在河南洛陽,已佚。越州石氏重摹本,世多以為原本。”[4]

        如前文所言石氏因藏書豐富,刻帖數(shù)量巨大聞名于當世,據(jù)此可以推測,石熙明處的漢石經(jīng)拓本、摹本當不在少數(shù),然其摹刻本傳于后世者僅有“《尚書·盤庚》篇五行,《論語·為政》篇八行,《堯曰》篇四行”,共三段僅百余字。[5]

        元明以降,漢石經(jīng)殘石及拓本逐漸被人們冷落,故黃溍《文獻集》曰:“由開元迄今六百年,石之僅存者不可知。拓本之可見者若是而已,未知后六百年其存幾何,好古博雅之士所宜珍護,以謹其傳也?!边@一時期,見于記載的拓本有以下三種:元代所見鈐有蒙古文印的《尚書·盤庚》《論語·為政》及《堯曰》三段拓本,陳彥理“石經(jīng)拓本六紙”,趙殿撰“石經(jīng)遺字三卷”。三者之中僅有第一種拓本得以幸存于世,并在清代廣為流傳。

        3 清代

        有清一代,統(tǒng)治者采取多種文化政策,籠絡文人,學風日盛,雖然沒有殘石新出,然而人們對石經(jīng)拓本的關注程度遠遠超過元明兩代。這一時期,流傳于世的漢石經(jīng)傳本共有三種,它們是黃易“小蓬萊閣本”、孫承澤“硯山齋本”和阮元“文選樓本”。三者皆為《尚書·盤庚》《論語·為政》及《堯曰》的片斷,據(jù)內(nèi)容推斷三者均應源于上述元代所見傳自宋代鈐有蒙古印的殘石拓本。雖然三種拓本內(nèi)容、字數(shù)幾乎完全一致,卻有截然不同的經(jīng)歷,下面逐一考述。

        3.1 小蓬萊閣本

        據(jù)江藩《漢石經(jīng)殘字跋》所述,該拓先為清人馬曰館所得,后經(jīng)董元鏡之手歸黃易小蓬萊閣,稱小蓬萊閣拓本。黃易自述其拓本來歷時是這樣說的:

        乾隆丁酉(177年),七月入都,董大理元鏡云向得石經(jīng)三段宋紙拓本,裝為一頁,夾書冊中,久未寓目,易堅請弗已,始檢出慨贈,紙墨渾古,非近時所拓。[6]

        關于小蓬萊閣拓本的特點,黃氏又曰:

        《為政》篇鈐蒙古印……為元人藏本,經(jīng)文較孫氏本悉合,惟《盤庚》一篇右邊裁損,少‘兇德綏績’四字耳。[6]

        關于小蓬萊閣拓本的去向,楊守敬《漢石經(jīng)殘字跋》曰:

        世傳漢石經(jīng)舊拓本,有孫退谷研山齋藏本,黃小松小蓬萊閣藏本。咸豐年間,二本皆為沈樹鏞所得,近日漢陽萬氏以三千金購之。[7]

        文中的漢陽萬氏即萬航,據(jù)文獻記載萬航購得小蓬萊閣拓本后歸端方,又歸于“滿州衡永”,又由衡氏家歸北京文物商店,1972年該拓送故宮收藏。[8]黃易《小蓬萊閣金石文字》、楊守敬《望堂金石》中均保留有小蓬萊閣本的雙鉤摹刻本,借此我們略可了解該拓本之仿佛。[7]

        3.2 硯山齋本

        此本最早為清人孫承澤所藏,孫視之為惜世珍寶,將其“裝之硯山齋秘笈中”,故名“硯山齋本”,孫氏自以為就是石經(jīng)原拓本。該本內(nèi)容和黃易小蓬萊閣本相同,惟《盤庚》篇多出“兇德綏績”四字,冊后有“戊戌八月退谷記”。該本后歸華亭王司農(nóng):

        徐用錫《圭美堂集》:“曾見華亭司農(nóng)以三十金質(zhì)之孫北海,內(nèi)有石經(jīng)一段?!保?]

        翁方綱《漢石經(jīng)殘字跋》:“華亭司農(nóng)購越州石氏帖于孫北海家,內(nèi)有石經(jīng)……今見此本,有北海孫氏印,又有王氏家藏印?!保?0]

        后此本為孫星衍所藏,由孫氏歸經(jīng)沈樹鏞至萬航之手。

        孫星衍跋:“家退谷所藏硯山齋熹平石經(jīng)拓本……余得于歷下何氏……此本多出‘兇德綏績’一行,比之黃本,尤為可貴?!保?1]

        葉昌熾《語石》卷三:“今海內(nèi)存殘字兩本,一為北平硯山齋孫氏藏本,一為錢梅溪所得雙鉤本,同治初年兩本皆歸川沙沈韻初孝廉,今其家售于湖北萬觀察航?!保?2]

        同小蓬萊閣本一樣,萬航購得后歸端方,端氏后人將其歸之“滿州衡永”。而與小蓬萊閣本不同的是,硯山齋本歸衡永后便不知去向,從人們的視野中消失。

        又顧炎武《金石文字記》曰:“予兩見此本,一于鄒平張氏,一于京師孫氏,《尚書·盤庚》篇三十余字,《論語·為政》篇七十余字,《堯曰》篇三十余字。”依顧氏所言,鄒平張氏之拓與硯山齋本完全相同,二者或本為一拓亦未可知,然顧氏之后鄒平張氏本再無人論及,因此關于張氏本在后代的流傳情況,我們亦不得而知。

        3.3 文選樓本

        文選樓拓本舊藏丹徒蔡松原處,此拓后歸阮元,阮氏藏之于“文選樓”,故名。關于“文選樓本”的歸屬,請看下面的記載。

        阮元《漢石經(jīng)殘字跋》:“余家漢石經(jīng)殘字,此本藏文選樓中?!保?1]

        楊守敬跋:“舊藏蔡松原,后歸阮文達,又歸南湖漁者,今藏陶齋制府處?!保?]

        關于文選樓本與其他兩種拓本的異同,江藩《漢石經(jīng)殘字跋》曰:

        小松本《盤庚》篇無‘兇德綏績’四字,與孫蔡本不同……此刻(蔡本)與退翁所本點畫波磔一一相同……蔡松原名嘉,丹徒人,能詩善畫,亦玲瓏山館座上之客也。[11]

        據(jù)江氏的記載我們不難推斷,文選樓本與上述兩種拓本至少應有共同的淵源。三種拓本的基本情況如上所述。清代據(jù)拓本影印重刻者數(shù)目更多,見于文獻記載如“如皋姜任修本,海鹽張燕昌本,漢軍李享特之紹興府學本,陜西申兆定關中碑林本,南皮張之洞之武昌重刻本,金匱錢泳之南昌縣學本,此外尚有白蒲姜退耕摹孫退谷藏本等等”。[4]另據(jù)文獻記載,乾隆時錢泳(字梅溪)尚有雙鉤本及墨本,日本博文堂據(jù)以影印。但由于其來源不明,學界多認為錢本是偽本。[11]

        4 民國

        1922年冬,第一塊石經(jīng)殘石于洛陽洛水南朱圪垱出土,嗣后在當?shù)毓纹鹨还伞芭僮诛L”,出土殘石日多,金石家著錄引據(jù)日繁,至有好事者集各家殘石拓印成冊,這一時期見于著錄的輯拓本有以下數(shù)種。

        (1)《集拓新出漢魏石經(jīng)殘字》(初編),八冊,民國十七年(1928年)印行。周康元拓,孫伯恒編,馬衡序。集北京大學國學門、吳興徐森玉、鄞縣馬衡、潢川吳氏、膠縣柯昌泗、福建陳淮生、江夏黃浚及孫氏等八家凡460塊殘石,其中漢石經(jīng)313石。初編僅拓30份,現(xiàn)傳世極少。[13]

        (2)《集拓新出漢魏石經(jīng)殘字》(二編),大興孫壯與徐鴻寶集拓,前有目,為孫氏編次。計《周易》2石,《尚書》2石,《魯詩》26石,《儀禮》12石,《春秋》8石,《公羊傳》5石,《論語》7石,不知經(jīng)名42石。目前該書已亡佚,其中拓本已收入馬衡《漢石經(jīng)集存》 中。[14]

        (3)《集拓新出漢魏石經(jīng)殘字》(三編),民國十九年(1930年)拓本,潢川吳寶煒輯拓并編次。該書共四卷,為寶煒家藏之物。其中漢石經(jīng)《周易》9石,《尚書》12石,《魯詩》72石,《儀禮》8石,《春秋》14石,《公羊傳》24石,《論語》14石,不知何經(jīng)13石,后記2石。凡168石,740字。[15]

        (4)《集拓新出漢魏石經(jīng)殘字》(四編),民國二十一年(1932年)拓本。固始許氏輯拓,桐鄉(xiāng)馮汝玠編目并題識,該書共收漢魏兩刻凡257石,912字。該書已亡佚,所幸該書所著錄的拓本已收入馬衡《漢石經(jīng)集存》一書中。

        (5)《漢魏石經(jīng)殘字》,民國二十三年(1934年)山東省圖書館輯拓本,作者王獻唐、屈萬里。該書第三卷錄漢魏石經(jīng)殘石拓本,其中“漢熹平一字石經(jīng),凡百有九枚”,包括《詩》31石,《尚書》6石,《周易》2石,《儀禮》16石,《春秋經(jīng)》9石,《公羊傳》9石,《論語》9石,不知其為何經(jīng)者26石。據(jù)王獻唐《漢魏石經(jīng)殘字敘》交待,該書所錄皆為洛陽出土后直接為山東圖書館所收購并收藏的殘石的拓本,故其中部分材料不僅民國期間其他集拓本失收,即使《漢石經(jīng)集存》中也難覓其蹤影。[1]

        (6)《漢熹平石經(jīng)》,民國二十年(1931年)神州國光社石印本,阿維越致輯?!按藘杂坝h熹平石經(jīng)凡279石,為字3500有奇,近十年來所出熹平石經(jīng)已得其半,學者不能備馬衡、羅振玉、吳寶煒三家集拓之本者,手此一編變可為研經(jīng)之助也……頁29《公羊傳》成公八年至十五年一石,為三家集拓本所未錄?!毕г摃鲇趹?zhàn)火。

        (7)《漢熹平石經(jīng)殘字譜》,民國二十二年(1933年)文化傳薪社拓本,開封關葆謙撰。民國二十一年(1932年)春,關先生自洛陽張訪處得漢殘石百余塊,經(jīng)淘汰偽濫,挑選其菁華,選一至九字者60余塊,為字177,以行字多寡為次序,編成《漢熹平石經(jīng)殘字譜》一書。其中拓本皆出諸家著錄之外,惜該書現(xiàn)已亡佚。

        (8)《漢熹平石經(jīng)殘字集》,民國十九年(1930年)石印本,白堅輯。該書所輯漢石經(jīng)殘字凡13石。包括《周易》2石,《魯詩》3石,《儀禮》2石,《春秋經(jīng)》4石,《論語》2石,共計356字。白氏所輯皆為民國所出漢石經(jīng)殘石之精品,羅氏《漢石經(jīng)殘字集錄》均已采入。

        (9)《六經(jīng)堪藏漢熹平石經(jīng)殘字》《七經(jīng)堪續(xù)得漢熹平石經(jīng)殘字》及其他。1928年,羅振玉舉家遷往旅順,雖“遼海索居,見聞苦隘”,然而羅氏輯錄金石遺文的熱情卻絲毫未減。漢石經(jīng)出土后,遂移書南北知好求新出殘石拓本之分藏各家者,數(shù)年之間共收到趙萬里、陳淮生、山左友人、洛中友人及門生關百益等人所寄拓本500余,羅氏“每得墨本,輒為之考定……成書二卷……經(jīng)、校、記共527石,并為390石,6163字?!绷_氏晚年三訂此稿,本欲“備將來與石經(jīng)墨本并行影印”,然集錄成書后不久,羅氏病逝,因當時戰(zhàn)火未息,“加之我國景印工業(yè)不逮東瀛遠甚,欲精印如《三代吉金文存》者竟不可能。”[16]印行之事遂被擱淺。羅氏一生牽涉精力最多者當屬“輯錄金石遺文”,而《漢石經(jīng)集錄》“實羅氏平生得意之作”,然本應與此并行的殘拓本未能影印,實為羅氏及學林的一大憾事。今所見羅氏輯拓本僅有以下兩種。①《六經(jīng)堪藏漢熹平石經(jīng)殘字》,凡95石,封面羅氏自題“漢熹平石經(jīng)殘字”,并有六經(jīng)堪,松翁監(jiān)藏等印記。②《七經(jīng)堪續(xù)得漢熹平石經(jīng)殘字》,封面羅氏自題“癸酉續(xù)得漢熹平七經(jīng)殘石”,總95石,為羅振玉癸酉(1933)年續(xù)得95殘石熹平石經(jīng)拓集而成。

        (10)《漢石經(jīng)集存》,科學出版社1957年出版,鄞縣馬衡輯拓及編次,共收錄民國時期所出漢石經(jīng)492石約6000字。該書將900年來先后所發(fā)現(xiàn)之漢石經(jīng)遺字分別各經(jīng),依其篇章之可知者,匯錄成編,厘為若干卷。宋代原拓之不可得者,就洪適《隸釋》所錄經(jīng)文,以新出各經(jīng)字體及劉球《隸韻》所收之字,參酌寫定。其新出各經(jīng),則以原拓本影印,依各經(jīng)篇章次第排比。其有未檢出屬于何經(jīng),及字數(shù)太少太殘,無以檢尋者,則附于圖版之末?!稘h石經(jīng)集存》是目前漢石經(jīng)研究及資料刊布的集大成之作,雖然該書已出版50多年,但目前仍無出其右者。

        上所述即為民國時期漢石經(jīng)殘石著錄的大致情況,《集拓》初編當時僅拓30份,而其后所集諸拓本亦多以數(shù)十為限,加之當時戰(zhàn)亂紛仍,故相當一部分集拓本現(xiàn)已亡佚,所幸馬衡《漢石經(jīng)集存》及屈萬里《漢魏石經(jīng)殘字》保留有民國所出殘石之絕大多數(shù),而羅振玉《漢石經(jīng)殘字集錄》亦可補兩書之失。今人欲治漢石經(jīng),雖不能目睹民國時期漢石經(jīng)集拓本之全貌,然得此三書亦可大體不差。

        5 建國后

        20世紀80年代,共發(fā)掘漢石經(jīng)殘石661塊,包括《儀禮》《春秋》《魯詩》《論語》以及《儀禮》校記、《魯詩》校記、太學贊碑等內(nèi)容,而以《儀禮》占絕大多數(shù),殘石拓本見于《考古》1982年第4期。[17]

        這一期間又征集《尚書》殘石兩方。其中一石1962年出土于佃莊東大郊大隊太學村村民栗萬卷屋后西北地,陽面為《堯典》《舜典》兩篇經(jīng)文,共37字;陰面為《舜典》《皋陶謨》《益稷》的部分校記。另一石1968年出土,北距上一殘石出土地約百米,正面為《皋陶謨》《益稷》《禹貢》3篇的部分經(jīng)文,共77字;反面為《泰誓》經(jīng)文2行,《書序》6行和校記1行,其中可辨識者20余字。兩石拓本見于《考古學報》1981年第2期。[18]

        1984年冬,太學遺址又發(fā)現(xiàn)《春秋》經(jīng)殘石一塊,該石正面為僖公經(jīng)文,共11行58字;背面昭公經(jīng)文,共10行47字。第二年冬,又發(fā)現(xiàn)漢石經(jīng)及其后記殘石5塊。計有《詩經(jīng)》一石兩面,正面5行14字,背面6行15字;《儀禮》共4行15字;《公羊傳》一石兩面,正面4行15字,背面5行18字。《后記》兩石共31字。以上殘石拓本載于《中原文物》 1988 年第 2 期。[19]

        1986年《文物》雜志公布上海博物館藏《魯詩》殘石拓本,其中一石正反兩面刻字,共19行134字;另一殘石亦正反兩面刻字,共16行105字。兩石均未曾見于著錄,估計出土于上世紀30年代前后,先藏于民間,后轉運至上海,轉入孫君實手中。解放初由上海市文物保管委會購自修文堂書店,現(xiàn)藏于上海博物館。[20]

        另國家圖書館存《熹平石經(jīng)殘字集拓》兩冊,共收錄國圖藏189塊漢石經(jīng)殘石拓本,多在1至9字之間。[21]

        以上我們對漢熹平石經(jīng)在歷代的著錄情況作了簡單回顧,粗略統(tǒng)計,現(xiàn)存漢熹平石經(jīng)的總字數(shù)大致在萬字左右,這雖然是其全部內(nèi)容的一小部分,但是借助這部分珍貴的材料我們?nèi)匀荒軌蛄私獾綕h石經(jīng)的基本情況,因此我們對這批材料理應給予足夠的重視,并使其在今后的學術研究中發(fā)揮更多的作用。

        [1]王獻唐.漢魏石經(jīng)殘字敘[M].民國二十三年(1934年)山東省圖書館編海岳樓《金石叢編》本.

        [2]曾宏父.石刻鋪敘[M]//知不足齋叢書第十集,長塘鮑氏.清乾隆四十七年(1782年)印本.

        [3]翁方綱.蘇齋題跋[M]//涉世梓舊叢書.上海:商務印書館,1924年影印宜年堂本.

        [4]方若原著;王壯弘增補.增補校碑隨筆[M].上海:上海書店出版社,2008.

        [5]翁方綱.兩漢金石記[M].大興翁方綱南昌使院,清乾隆五十四年(1789年)刻本.

        [6]黃易.小蓬萊閣金石文字·石經(jīng)殘碑[M]//石刻史料新編第3輯第1冊.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1986.

        [7]楊守敬.漢石經(jīng)殘字跋[J].望堂金石,同治九年(1870年)楊守敬飛青閣刻本.

        [8]張彥生.善本碑帖錄[M].北京:中華書局,1984.

        [9]徐用錫.圭美堂集[M]//四庫全書存目叢書補編,濟南:齊魯書社,2001.

        [10]翁方鋼.漢石經(jīng)殘字跋[M]//漢熹平石經(jīng)殘石.清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張燕昌刻本.

        [11]張國淦.歷代石經(jīng)考·漢石經(jīng)[M].民國十九年(1930年)燕京大學國學研究所鉛印本.

        [12]葉昌熾撰;王其祎點校.語石[M].沈陽:遼寧教育出版社,1998.

        [13]馬衡.集拓新出漢魏石經(jīng)殘字[M].民國十七年(1928年)周康元拓本.

        [14]馬衡.漢石經(jīng)集存[M].臺北:藝文印書館,1976.

        [15]吳寶煒.集拓新出漢魏石經(jīng)殘字[M].民國十九年(1930年) 拓本.

        [16]羅振玉.《漢熹平石經(jīng)殘字集錄》序[M]//民國叢書第5編第97冊,上海:上海書店出版社,1996.

        [17]段鵬琦.漢魏洛陽城太學遺址新出土的漢石經(jīng)殘石 [J].考古,1982 (4):381-389.

        [18]許景元.新出熹平石經(jīng)〈尚書〉殘石考略[J].考古學報,1981(2):185-197.

        [19]王竹林,許景元.洛陽新出土的漢石經(jīng)[J].中原文物,1988(2):14-18.

        [20]范邦瑾.兩塊未見著錄〈熹平石經(jīng)·詩〉殘石的校釋及綴接 [J].文物,1986(5):1-6.

        [21]盧芳玉.國圖收藏的漢魏石經(jīng)殘石[J].文物天地,2006(11):10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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