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翔,出生于1970年。1986年開始寫作至今。曾在《詩潮》《星星》《詩林》《紅巖》《芳草》《十月》《山花》《芙蓉》《文學界》《作品》《特區(qū)文學》《廣西文學》《安徽文學》《草原》《文學港》《延安文學》《詩歌與人》《詩參考》《非非》《大騷動》等國內有影響的刊物上發(fā)表。有作品被收入《2001年中國新詩年鑒》《中國文學大系2004年詩歌》《中國文學大系2005年詩歌》《中國文學大系2006年詩歌》《2006年最佳詩歌》《中國當代青年詩選》《中國網(wǎng)絡詩典》《現(xiàn)場:中國網(wǎng)絡先鋒詩歌風暴》《被遺忘的經(jīng)典詩歌卷》《2006年中國詩歌精選》《70后詩人詩選》、《70后詩集》《70后詩歌檔案》《21世紀中國詩歌檔案》《21世紀詩歌精選·詩歌群落大展》等選本。并著有《厭倦》《小謠曲》兩部詩集,現(xiàn)為安徽省文聯(lián)《詩歌月刊》雜志社編輯。
1、詩不可解,抽出語言亦為抽象,再支解之,無異于重新盲人摸象也。此為知識分子一大通病乎。
2、詩可意,意者,心也。不問意義,此為存在之本真。故讀到好詩不問原由,擊案嘆之,不亦樂乎。有如月之幽暗,日之微光。
3、言,妙在似與不似之間;渾然一體也有距離感;氣韻;飄逸空靈。王國維在《人間詞活》中所云:“一切景語皆情語,一切情語皆景語?!比灰?。
4、余怒所云:歧義。此為最令人不可捉摸的多義性,亦為旨意模糊和不確定性。
5、詩尋求之難,非難度寫作也,非深度之難。亦從簡單之零度也。
6、我推崇的是《詩經(jīng)》:風。風的意義是產(chǎn)于民間,特別是“上古情詩十九首”,我感覺我找著了漢語的源頭。而百年來中國新詩,無外乎來自翻譯體,甚至發(fā)展到二手貨、三手貨、四手貨,使?jié)h語成為空空的形式。
7、詩歌追求繁冗、復雜的東西,以示證明白己的實力,這是沒有錯。但是,對我來說,則追求的是文字的簡潔,因為文字是包含了積累的東西,越是簡潔就越是難度大。
8、我以為,口語的“純”和“透明”,這才是不可抑制的詩歌品質。
9、我不愿意把詩歌當做嚴肅的事情以示對待。玩,這是一個心態(tài),當然不是玩世不恭。我不是用辛勤的知識來寫作,而是用懶惰的生命來寫作,我希望在這樣的心態(tài)能做到純粹的漢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