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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唐以后敦煌地藏圖像考察

        2007-01-01 00:00:00王惠民
        敦煌研究 2007年1期

        內(nèi)容摘要:地藏信仰與地藏圖像是佛教思想與佛教美術(shù)研究的重要內(nèi)容,敦煌畫中有初唐至宋、西夏時期的地藏圖像約140幅,本文主要對中唐以后敦煌地藏圖像進(jìn)行考察。

        關(guān)鍵詞:地藏;地藏圖像;十王圖像;道明和尚

        中圖分類號:K879.41

        文獻(xiàn)標(biāo)識碼:A

        文章編號:1000-4106(2007)01-0024-10

        筆者在《敦煌研究》2005年第3期上發(fā)表《唐前期敦煌地藏圖像考察》一文,介紹了唐前期莫高窟壁畫中的地藏像。中唐起,敦煌的地藏圖像驟增,敦煌壁畫和紙絹畫中保存至今的中唐至西夏時期的地藏像多達(dá)110身。其中,紙絹畫中的42身地藏圖像因多數(shù)已經(jīng)出版,學(xué)者多有了解,而壁畫上的地藏資料幾乎沒有得到全面普查,所發(fā)表的資料也有限。本文主要對中唐以后敦煌地藏圖像進(jìn)行逐一考察,試圖將壁畫與紙絹畫、圖像與文獻(xiàn)結(jié)合起來,全面展示敦煌地藏信仰的概貌。

        敦煌洞窟的年代有一個大致的劃分,所以壁畫中的約70身地藏圖像按時代來敘述,由于地藏與十王關(guān)系密切,所以本文對十王圖像一并敘錄。敦煌紙絹畫約有一千件,但尚未斷代,其中的42身地藏像則分單尊像、組合像、十王圖像中的地藏像來敘錄。需要說明的是,一些學(xué)者將敦煌文獻(xiàn)中的幾件插圖本《十王經(jīng)》,稱為“十王經(jīng)變”,嚴(yán)格意義上說,經(jīng)變是以圖為主的,所以本文仍以插圖本《十王經(jīng)》稱之,紙絹畫和石窟中的不帶完整經(jīng)文的十王圖像則稱十王經(jīng)變。

        一 敦煌文獻(xiàn)中的地藏信仰與圖像的資料

        中唐以后,敦煌地藏信仰資料除造像外,還有大量的文獻(xiàn)資料,其中《道明和尚還魂記》是最重要的文獻(xiàn)之一。

        1.《道明和尚還魂記》對地藏造像的影響

        依冠飾分,地藏像有裸頂比丘形、披帽比丘形、寶冠菩薩形三種,裸頂形主要見于顯教經(jīng)典,菩薩形見于密教經(jīng)典,惟披帽形不見于佛經(jīng),而是出于《道明和尚還魂記》(僅見于敦煌寫本S.3092)。唐前期的地藏像均為比丘形,除8世紀(jì)70年代建造的148窟密教地藏像(也是比丘形)有眷屬外,均為單尊像,沒有眷屬,頗顯一致。而中唐以后,地藏像多種多樣,有比丘形,也有披帽形,地藏周圍出現(xiàn)金毛獅子、道明和尚、六道、十王等圖像。一些圖像特點明顯受到民間流傳的《道明和尚還魂記》的影響。

        《道明和尚還魂記》是關(guān)于地藏信仰的重要文獻(xiàn),文字較長,茲約言之,大歷十三年(778)二月八日,襄州(今湖北襄樊市)開元寺僧道明和尚被地獄使者帶到閻羅王面前,經(jīng)審查,原本索要的是龍興寺道明,于是決定放還此道明。此時,道明“見一禪僧,目比青蓮,面如滿月,寶蓮承足,瓔珞莊嚴(yán),錫振金環(huán),衲裁云水”。道明不識,僧自我介紹說他就是地藏,閻浮提將他畫成“手持至寶,露頂不覆,垂珠花纓,此傳之者謬”,要求道明記住他的形象,到陽界后糾正世人的錯誤。地藏旁有一獅子,道明問其緣由,地藏云“此是大圣文殊菩薩化現(xiàn)在身,共吾同在幽冥救諸苦難”。道明回到陽界,將在地獄見到的地藏像“圖寫真容,流傳于世”。

        在圖像上,“手持至寶,露頂不覆”的比丘本是諸經(jīng)記載之地藏形象,何謬之有!奇怪的是,這個故事似乎流行很廣,因為中唐以后,許多地藏像確實不再“露頂不覆”,而是覆頂,即披帽,并且地藏前確有一金毛獅子(文殊化現(xiàn))、一現(xiàn)世比丘(道明和尚),這些圖像均來自《道明和尚還魂記》。

        《道明和尚還魂記》并沒有記載地藏是如何“覆頂”的,四川、敦煌石窟中的“覆頂”地藏像則是披帽,即覆蓋著一布,是為“巾帽”,僧伽和尚即是如此打扮。徐夢莘《三朝北盟會編》“宣和乙巳奉使行程錄”記載:“虜主所坐,若今之講坐者。施重茵,頭裹皂頭巾,帶垂后,若今之僧伽帽者?!薄缎绿茣肪?21“西域傳”記龜茲國“俗斷發(fā)齊頂……王以錦冒頂”。普通人也是著巾帽的,玄奘《大唐西域記》卷1記該國“服飾錦褐,斷發(fā)巾帽”。我們從敦煌壁畫僧人禪修圖像中可以看到,許多僧人是頭裹巾布的,如西魏第285窟。唐代第217窟西壁龕內(nèi)主尊北側(cè)畫的十大弟子像之一身也是頭上披巾。

        披帽地藏像最早出現(xiàn)在何時、何地,尚難具詳,石窟造像中最早出現(xiàn)在四川石窟,有年代的是資中西巖(御河溝)85窟,有光化紀(jì)年(898~901)[1]。安岳來鳳鄉(xiāng)十王經(jīng)變龕主尊為披帽地藏坐像,左手托寶珠,右手毀,從風(fēng)格和供養(yǎng)人形象看,該窟應(yīng)建于晚唐,該處資料未發(fā)表。綿陽北山院石窟多數(shù)建于晚唐,有乾符四年(877)、六年等題記,第9窟為十王經(jīng)變龕,也當(dāng)為晚唐作品[1]。敦煌地區(qū)似乎到五代時才開始出現(xiàn),由此看來,披帽地藏像可能形成于晚唐,而后傳入敦煌。

        敦煌現(xiàn)存披帽地藏像43身,主要與十王同時出現(xiàn)(占二分之一),此列出披帽地藏的數(shù)目,詳見后文(本文中,F(xiàn)表示伯希和收集品,編號來自《Bannieres et Peintures de Touen-Houng》, W即斯坦因收集品的Waley編《Catalogue of Paintings Recovered from Tun-huang by Sir Aurel Stein》,包括印度藏部分,并附館藏號。由于印度部分即283號以后的圖版多數(shù)沒有公布,所以個別發(fā)表的參考松本榮一《敦煌畫研究》圖版,即“松”號)。

        單尊像:6身。119、154、305、412窟,紙絹畫W4、W412(松106A)。

        地藏、六道、十王組合像(十王經(jīng)變):34身。壁畫18身:6、154、176、202、217、305、314、331、375、379、380、384、390、392、456窟,榆12、15、16窟;紙絹畫16身:W9、W19、W23、W361、W362(松111A)、W473(松109)、W552;F116、F113、F114、F117、F115、F118、F120、F119;美國弗利爾美術(shù)館1件。

        插圖本《十王經(jīng)》:3身。P.4523+W80(卷首說法會主尊為地藏)、W78+W212+S.3961(卷首說法會主尊為地藏)、P.2003(卷中六菩薩之一)。

        2.佛教儀式中的地藏信仰

        9、10世紀(jì)的敦煌文獻(xiàn)顯示,地藏信仰滲透于敦煌日常生活和葬儀中。

        十王信仰的起源。在佛教經(jīng)典中,地藏與觀音的作用相同,均以變化諸身、救度眾生的身份出現(xiàn)。約從中唐開始,中國佛教徒將它們進(jìn)行了分工,觀音主要救度陽界眾生,地藏主要救度陰界亡靈,這一過程的標(biāo)志是《道明和尚還魂記》的出現(xiàn)。《還魂記》將故事發(fā)生的時間放在大歷十三年(778),常理推之,傳奇故事的形成要晚些,當(dāng)出現(xiàn)在是年之后數(shù)十年間,也即中唐(9世紀(jì)前半葉)?!哆€魂記》沒有提到十王,并且道明卒后直接見到《十王經(jīng)》中的第五王閻羅王,而非第一王秦廣王,所以我們推測《十王經(jīng)》形成更晚一些,約在晚唐(9世紀(jì)后半葉)。《十王經(jīng)》所記地藏只是與會眾菩薩中一員,而敦煌十王圖像中的地藏卻是主尊,也即《道明和尚還魂記》與《十王經(jīng)》緊密結(jié)合起來,時間可能在唐末,以藏川創(chuàng)作《十王經(jīng)》講經(jīng)文、插圖本《十王經(jīng)》出現(xiàn)、《地藏菩薩經(jīng)》與《十王經(jīng)》合抄(S.5531等)、地藏與十王結(jié)合的圖像出現(xiàn)為特征。

        平生設(shè)十王供。《十王經(jīng)》的最大特色是宣傳既要對亡者修十齋,又要在生前為自己預(yù)修十齋,敦煌文獻(xiàn)中有一些相關(guān)資料。P.2044《愿文范本》第39篇為《逆修》,而S.4624第三篇同樣題為《逆修》,卻文字完全不同。S.4624第一篇為《(地)藏菩薩日》,全文是:“現(xiàn)生(身)六道,留念四生。示跡于苦趣之中,作沙門像。說法于閻羅王界,隱菩薩形。憶想殃除,稱名罪滅。”S.5629+5640為五代時期使用的《亡文范本》,其中第三篇是《先修十王會》,即預(yù)修十王齋會,“手捧金爐”,“精修妙供,直開甘露之門;稽首金人,愿托當(dāng)來之果”,“愿十王明鑒,來降道場;善惡簿官,同臨此會。鑒斯誠懇,普為護(hù)持;賴茲勝因,齊登覺道”。第四篇是《先修意》,也是十王齋會范文,全文較短,但內(nèi)容具體:“加以廣抽玉帛,大舍珍饈;瓊花供三德之尊,紙墨獻(xiàn)十王之號。是時也,金鞍玉璒隨馬,雕妝寶帳銀屏。高駝皆負(fù)青蚨,亂彩咸鋪座側(cè)。并上天曹地府,六道冥官,不昧陰靈,各垂領(lǐng)納。繇是欲抽金玉,預(yù)作前由,蘋蘩列八德之尊,駝馬獻(xiàn)十王之位??偹苟嗌?,并用莊嚴(yán)?!?sup>[3]資中西崖85窟刻地藏并十王,題記:“因設(shè)報恩齋慶贊畢,齋頭弟子劉□□鐫造上件功德并已,普益四恩三方,法界眾生,同霑此福。時光化□年忠勝鄉(xiāng)下□□云登等叁拾人,就當(dāng)院修設(shè)十王并報恩齋。”當(dāng)時敦煌與四川關(guān)系密切,《十王經(jīng)》可能來自四川,我們有理由懷疑敦煌的十王齋會也來自四川。

        臨壙念地藏菩薩名。S.4474為《釋門雜文》,最后二篇題《西方贊文》、《十念文》?!段鞣劫澪摹诽岬健芭R終十念,得往彼中”?!妒钗摹肥窃谌朐釙r大眾“止哀停悲”,口念“南無大慈大悲西方極樂世界阿彌陀佛,三遍。南無大慈大悲西方極樂世界觀世音菩薩,三遍。南無大慈大悲西方極樂世界大勢至菩薩,三遍。南無大慈大悲地藏菩薩,一遍”?!白桃嫱鲮`,神生凈土”,是為十念。臨壙十念在敦煌一度成為一種葬儀,P.2622《吉兇書儀》云臨壙時“僧道四部眾十念訖,升柩入壙”。在此,地藏與西方凈土信仰又聯(lián)系在一起,兩者之間的關(guān)系頗好理解:前九念是為了往生西方凈土,后一念是為了避免往生地獄,目的都是為了往生西方極樂凈土。

        敦煌資料顯示,敦煌曾流行五會念佛、十念等西方凈土信仰形式,但敦煌壁畫西方凈土圖像中沒有或者說無法表現(xiàn)“五會念佛”、“十念”的儀式,由此看來,敦煌繪畫沒有表現(xiàn)凈土信仰的全部內(nèi)容。

        3.敦煌遺書中的其他資料

        敦煌遺書中與地藏相關(guān)的寫本有多種,除《閻羅王受記經(jīng)》外,均不見經(jīng)藏。

        失譯名《地藏菩薩經(jīng)》,敦煌文獻(xiàn)中有20余件,經(jīng)藏未收。法藏2289、2873、3748、3932號;英藏431、2247、4489、5458、5531、5618、5672、5677、6257、6983、7598號,其中英藏4489有寫經(jīng)題記,無經(jīng)文;俄藏孟1293、1293A、2720、2721號;日本久??偯佬g(shù)館1件;北圖5966、8347、8276、8277號;上博1件(41379號)、上圖1件(812481號)、安思遠(yuǎn)藏1件等。

        藏川述《閻羅王受記經(jīng)》(十王經(jīng)),敦煌文獻(xiàn)中有30余件,敦煌以外的佛教文獻(xiàn)中也有保存,分3類。

        (1)《十王經(jīng)圖贊》,6件:P.2003、P.4523+W80(有圖無文)、P.2870、W78+W212+S.3961、日本久保總美術(shù)館1件(前部《地藏菩薩經(jīng)》,后部為本圖贊),日本天理圖書館1件(插圖本回鶻文《十王經(jīng)》)。

        (2)《十王經(jīng)贊述》,有贊文無圖:P.2249(雜寫經(jīng)名)、P.3761、北圖8259號等。

        (3)《十王經(jīng)》,無贊圖,占了多數(shù):P.5580、S.3147、S.2489、S.7598+北圖新1537號(唐69號)+S.2815、S.4530、S.4805、S.4890、S.5450、S.5531、S.5544、S.5585、S.6230、S.7598,北圖8254—8258號,上博41379號,書道博物館1件等。俄藏孟1302(舊931)、1303(舊803)、1304(舊143)號等。

        一般經(jīng)首題全稱《佛說閻羅王受記四眾逆修生七齋功德經(jīng)》,經(jīng)尾略稱《閻羅王受記經(jīng)》,配有插圖的經(jīng)文則稱《十王經(jīng)》,現(xiàn)在學(xué)者多將二者統(tǒng)稱《十王經(jīng)》,該經(jīng)未入正藏,但流行于世,有學(xué)者認(rèn)為:“《十王經(jīng)》是一種亡佚已久的偽經(jīng),僅敦煌寫本中有所保存。”[4][P140]這是不對的,《續(xù)藏經(jīng)》第150冊收錄《佛說地藏菩薩發(fā)心因緣十王經(jīng)》、《佛說預(yù)修十王生七經(jīng)》2種,無插圖,第2種注云“依朝鮮刻本”,與敦煌本相同。《大正藏》圖像部第7冊收有插圖本《十王經(jīng)》,文字、首題同《續(xù)藏經(jīng)》中的第2種。還有回鶻文、西夏文等少數(shù)民族文字本?!妒踅?jīng)》雜糅多種佛教、道教思想與教義而成,宣傳生前、死后修十齋,具體描繪了陰間十王,成書約在晚唐,有《十王經(jīng)》和《十王經(jīng)圖贊》二種形式,多數(shù)寫本記“成都大圣慈寺藏川述”,P.2249題“成都府大慈沙門藏川述贊”,稱述贊不稱著作,大約是藏川對已有的《十王經(jīng)》加了圖贊,用于講經(jīng)。《十王經(jīng)》約在唐末從四川傳入各地,敦煌文獻(xiàn)中有插圖本《十王經(jīng)》4件,另有一件有圖無文,還有一件回鶻文插圖本。敦煌文獻(xiàn)中沒有圖像的《十王經(jīng)》有20多份,研究者甚多(注:關(guān)于《十王經(jīng)》的研究,文章很多,比較有代表性的論文有:蕭登福《敦煌俗文學(xué)論叢》第4篇《敦煌寫卷“佛說十王經(jīng)”之探討》及第5篇《敦煌所見19種“閻羅王受記經(jīng)”(佛說十王經(jīng))之??薄?,臺灣商務(wù)印書館,1988年;杜斗城《敦煌本佛說十王經(jīng)校錄研究》,甘肅教育出版社,1989年;Stephen F. Teiser, the scripture on the Ten Kings, 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1994;張總《“閻羅王受記經(jīng)”綴補研考》(《敦煌吐魯番研究》第5卷,2001年。敦煌寫本《十王經(jīng)》的統(tǒng)計和更多研究論文,請參閱王惠民《地藏信仰與地藏圖像研究論著目錄》,《敦煌學(xué)輯刊》2005年第4期。)。最早有年代可考的約是908年一位85歲老人的若干寫經(jīng)(S.4530、北圖8258等),S.6230《十王經(jīng)》有同光四年(926)紀(jì)年。S.3147首尾完整,無插圖,首題“佛說閻羅王受記四眾逆修生七齋往生凈土經(jīng)”,卷末題“界比丘道真受持”,即三界寺道真使用的經(jīng)文,而道真生活在10世紀(jì)中葉。北圖8254號《十王經(jīng)》尾題“比丘道真受持”。據(jù)上,推測該經(jīng)在敦煌流行的時間在五代宋時期。

        《地藏菩薩十齋日》,17件,經(jīng)藏未收。法藏3011、3795、3809號,Pt.941號;英藏2143、2565+P.3024、2567、2568、4175、4443、5541、5892、6897號,英藏藏文Ch.9(2)號;北圖6878號;北大D.74號;上博48號等(注:關(guān)于地藏菩薩十齋日的研究,參閱Soymie, Michel, Les dix jours de jeune de Ksitigarbha, Contributions aux Etudes de Touen-Houng vol.1, 1979。中譯本《敦煌寫本中的地藏十齋日》,載《法國學(xué)者敦煌學(xué)論文選萃》,中華書局,1993年。張總《地藏菩薩十齋日》,載《藏外佛教文獻(xiàn)》第7輯,宗教文化出版社,2000年。)。

        敦煌寫本《贊禮地藏菩薩懺悔發(fā)愿法》。北圖8422號。

        敦煌寫本《地藏菩薩印》。北圖8737號。

        敦煌寫本《地藏略儀》。P.4814(5)。

        敦煌寫本十王經(jīng)變榜題底稿。P.3304。正面為《本際經(jīng)》,背面為若干壁畫榜題底稿,第一篇是十王經(jīng)變榜題(但結(jié)尾卻有“大目乾連于此鐵床地獄勸化獄卒救母時”一句,雖然榆林窟19窟目連變相與十王經(jīng)變有類似之處,但《目連變文》中并沒有《十王經(jīng)》文字,而敦煌文獻(xiàn)中插圖本《十王經(jīng)》中最后一圖都有沒有頭光的比丘形象,從此榜題底稿看,此比丘不是地藏,而是目連)。

        二 紙絹畫中的地藏圖像考察

        敦煌紙絹畫多數(shù)屬于中唐之后,具體年代尚無詳細(xì)劃分,本文按照單尊像、組合像來考察。

        1.單尊像20身(表1)

        敦煌紙絹畫中的地藏單尊像有20身,其中15幅為幡畫,占四分之三,其中F209號為絹畫比丘立像,左手胸前持念珠,念珠放光,右手持錫杖。上方一禪定佛,前后各一榜題,后一榜題存“菩薩”2字下左側(cè)榜題“妻張一心供養(yǎng)。開元十七年(729)”。這是敦煌年代較早的紙絹畫。比丘如老僧,而非“面如滿月”。念珠放光與地藏寶珠放光類似,又手持錫杖和“菩薩”之題記,考慮到比丘形的“菩薩”只有地藏,故一般認(rèn)為此比丘為地藏。

        紙絹畫中的地藏單尊像主要特征是:a,立像為主,有16身;b,比丘形為主,有17身,披帽形2身,密教菩薩形1身;c,手托寶珠為主,有9身單手托寶珠;d,多為幡畫題材,有15身是幡畫。即立像、比丘形、單手托寶珠等構(gòu)成紙絹畫中地藏單尊像的主要特征?,F(xiàn)將主要內(nèi)容敘述如下。

        2.地藏組合像17身(表2)

        坐像多,有的主尊是地藏,有的附屬千手觀音等圖像或與佛說法圖等其他圖像并列,主要特征有:a,均為坐像;b,除一件外(W29),均為披帽像;c,12身持寶珠。

        3.插圖本《十王經(jīng)》中的地藏像 5身(表3)

        敦煌文獻(xiàn)中有插圖本《十王經(jīng)》4件,另有一件有圖無文,還有一件回鶻文插圖本《十王經(jīng)》,其中有地藏像5身:第一、二件的前面有披帽地藏說法圖;第3~5件出現(xiàn)六菩薩,其中2件中的地藏為比丘形,1件是披帽形;5件的最后都出現(xiàn)5身無頭光的比丘(前述P.3304十王經(jīng)變榜題底稿結(jié)尾有“大目乾連于此鐵床地獄勸化獄卒救母時”一句,推測可能是目連,但筆者未思考此事)。

        四川石窟中至少有10鋪十王經(jīng)變,除前述資中北巖85窟外,還有大足石篆山9窟(1096)、北山253窟、寶頂山20窟,安岳圓覺洞80窟、圓覺洞84窟、來鳳鄉(xiāng)1窟,內(nèi)江翔龍山1鋪,彭州三昧禪院1鋪(一王一龕,存五王,編為1-5窟)、綿陽北山院9窟。其他地區(qū)十王經(jīng)變還有若干,如美國弗利爾美術(shù)館藏廬山開元寺本、德國柏林印度藝術(shù)博物館藏吐魯番出回鶻文本、黑水和河北定州出西夏文本、韓國海印寺藏本、日本高野山寶壽院藏本、日本建仁院藏本等。

        三 唐后期敦煌壁畫中的地藏圖像

        中唐以后的敦煌壁畫中的地藏圖像擬分唐后期和五代宋二個時期來考察。唐后期的地藏圖像內(nèi)容較多,由于形象相似,為節(jié)省篇幅,將冗長的調(diào)查表改為敘錄。

        據(jù)劉永增先生統(tǒng)計,敦煌地區(qū)有7鋪八大菩薩曼陀羅,其中作為八大菩薩之一的地藏均為菩薩形,手托寶珠(榆林窟第25窟),或手托菱形寶?。ǖ?4窟),所有資料將由劉永增先生發(fā)表。

        1.中唐時期

        此期壁畫中的地藏像有22身,均為比丘形,立像,沒有出現(xiàn)披帽形地藏像。第154窟南壁西側(cè)上畫一毗沙門天王一觀音,下畫一毗沙門天王一吉祥天女。第155窟窟主與時代可考,西壁龕下有9世紀(jì)初乾元寺高僧金炫題記:“……前沙州釋門都教授乾元寺沙門金炫就此窟內(nèi)一心供養(yǎng)?!保P(guān)于金炫事跡,參P.4660《炫阇梨贊》、P.2912《康秀華疏》、S.2729公元788年《辰年牌子歷》等)龕外南側(cè)畫立佛一身,持物不明(原定藥師佛);北側(cè)立佛一身(右手持寶珠)。南壁、北壁經(jīng)變畫西側(cè)各畫一比丘形地藏立像(原定菩薩)雙手各持一寶珠。

        此期22身地藏像中,與觀音組合13例,為主流配置。第26窟南壁東側(cè)、第26窟南壁西側(cè)、第32窟南壁西側(cè)、第33窟東壁門南、第45窟龕外北側(cè)、第115窟南壁、第115窟北壁東側(cè)、第126窟東壁門南、第197窟南壁、第199窟東壁門南、第201窟南壁西側(cè)、第225窟南壁龕外東側(cè)、第379窟東壁門南。其中,第225窟為盛唐未完工窟,三壁開龕,南壁龕內(nèi)盛唐畫,龕外西側(cè)中唐畫化佛冠菩薩立像,榜題:“南無觀世音菩薩?!饼愅鈻|側(cè)畫比丘立像,榜題:“南無地藏菩薩?!弊笫滞袑氈椋沂质o畏?。▓D版5)。兩側(cè)六道,榜題“天道”、“修羅道”、“畜生道”、“人道”等。第197窟也是盛唐未完工窟,東壁門南北側(cè)觀音立像1身(化佛冠)、地藏立像1身。地藏比丘形,雙手各托一寶珠。榜題:“南無地藏菩薩。社人翟嚴(yán)壽為亡社人李進(jìn)齋敬造?!?/p>

        與菩薩組合像2例。第45窟東壁門北、第153窟龕內(nèi)北壁,由于觀音有時也是寶冠,所以此二例中的菩薩也有可能是觀音。

        地藏單尊像有2例。第201窟北壁觀無量壽經(jīng)變東側(cè)觀音2身,西側(cè)上白描佛、菩薩各1身,下比丘立像1身,有頭光,手姿漫漶。榆林窟第15窟前室東壁門南畫一地藏單尊像,左手橫置胸前,右手平舉,托寶珠,寶珠放光,現(xiàn)六道。

        雙地藏1例。第155窟南壁西側(cè)、北壁西側(cè)各繪一地藏,可能是雙地藏配置。

        最特殊的是第176窟的地藏圖像。第176窟屬于盛唐未完成窟,壁畫多數(shù)屬于中唐,內(nèi)容雜亂,沒有經(jīng)過精密設(shè)計,除北壁正中盛唐藥師佛說法圖中地藏與觀音作為主尊脅侍外,三組中唐地藏圖像值得關(guān)注。1.南壁東側(cè)畫三尊立像,地藏居中,比丘形,左手托寶珠,右手下垂,不持物,榜題:“南無地藏菩薩。女弟子……”東側(cè)菩薩左手托花瓶,右手持楊枝,榜題:“南無日藏菩薩”;西側(cè)菩薩雙手胸前作手印,榜題:“南無月藏菩薩。”(圖版6)2.東壁門南畫三尊立像。地藏居中,比丘形,左手托寶珠,右手作手印。南側(cè)為觀音,化佛冠,左手下垂,提凈瓶,右手持楊枝。北側(cè)菩薩寶冠,左手托花瓶,右手持楊枝(圖版7)。3.東壁門北畫三尊立像,地藏居中,比丘形,左手胸前托寶珠,右手胸前作手印;南側(cè)立佛,雙手胸前作手??;北側(cè)藥師佛,左手托缽,右手作手?。▓D版8)。第176窟這三鋪地藏圖像的組合敦煌僅見,均為地藏居中的表現(xiàn),顯示地藏已經(jīng)超越普通菩薩身份。

        我們可以看出,中唐時期敦煌的地藏圖像延續(xù)了唐前期的圖像風(fēng)格,以立像、比丘形、托寶珠、與觀音組合為主要圖像特征,除數(shù)量顯著增多外,內(nèi)容也開始豐富起來,出現(xiàn)2鋪與六道配合的圖像、1身密教菩薩形地藏像(榆林窟第25窟八大菩薩曼陀羅中)(圖版9)、176窟3組不同的地藏組合像等等。

        2.晚唐時期

        此期壁畫中的地藏像有19身,分布特點明顯,最大的特點是第14、138、196窟的四壁下方畫一列的尊像畫,多數(shù)為菩薩,還有佛、弟子,這種排列式尊像出現(xiàn)在初唐第209、323、401窟等,均為菩薩立像,其意義尚有待分析。第14、138、196窟等列像中弟子像有頭光、持寶珠,所以視作地藏。

        14窟四壁畫51身尊像,一屏風(fēng)一像。其中有比丘像6身:東壁門北下畫4身菩薩立像,南起第2身為比丘像,左手托寶珠,右手作手印。北壁下畫16身菩薩立像,東起第3身為比丘像,左手作手印,右手托寶珠;東起第6身為比丘像,左手托寶珠,右手作手印。東壁門南下畫4身菩薩立像,北起第2身為比丘像,雙手胸前捧寶珠。南壁下畫16身菩薩立像,東起第3身為比丘像,左手作手印,右手持蓮花,花上一寶珠;東起第6身為比丘像,雙手胸前捧寶珠。138窟有4身,196窟有3身。177、195窟龕內(nèi)屏風(fēng)畫各畫一菩薩,其中有比丘1、2身,性質(zhì)與前述3窟相同,這樣存在于列像中的地藏像有16身,占百分之八十之多,成為晚唐地藏像表現(xiàn)形式的最大特色。

        另外3身地藏像的情況是:1.第196窟東壁門上畫菩薩說法圖1鋪(未定名),主尊化佛冠,北側(cè)脅侍菩薩、南側(cè)地藏,下有2供養(yǎng)菩薩2明王。地藏比丘形,半跏坐,右手托寶珠,北側(cè)上升一云、南側(cè)上升三云,云中無物,應(yīng)表示六道。2.第75窟為盛唐窟,晚唐封閉西龕后畫三尊像,均為立像,主尊為佛,雙手下垂,不持物。南側(cè)地藏比丘形,左手托寶珠,右手作手印。北側(cè)為菩薩,寶冠,左手胸前手印,右手胸前持花。3.第103窟為盛唐窟,晚唐縮修甬道,甬道北壁存西側(cè)天王立像一身,南壁存西側(cè)地藏立像一身,比丘形,立像,持物漫漶,榜題:“南無地藏菩薩?!?/p>

        晚唐時期的地藏像保留著立像、比丘形、托寶珠等主要圖像特征,最大變化是與排列式菩薩像并列,不再與觀音組合,出現(xiàn)如此大的變動似乎顯示地藏地位有所下降。

        又,第217窟位于第98窟正上方,《敦煌石窟內(nèi)容總錄》將217窟甬道的重修時間定在晚唐,但更有可能五代修建第98窟、100窟時將上層第217窟等進(jìn)行同步維修,本文將217窟甬道地藏圖像歸于五代敘述。由于217窟甬道頂表現(xiàn)的是地藏十王,這一變動也就將地藏十王在敦煌出現(xiàn)的時間推遲到五代。

        四 五代宋時期敦煌壁畫中的地藏圖像

        1.五代時期

        五代時期敦煌壁畫中有19身地藏像,位置多集中在甬道頂(11身)、前室(4身)。這些地藏像畫幅較以前增大,披帽像多為主尊,坐像,如同佛的說法圖,儼然成為釋迦涅槃之后、彌勒成佛之前這一階段的救世主,地藏身份大大得到提升。榆林窟第34窟甬道頂殘甚,存雙手持日月的阿修羅等部分六道,地藏形象不明。具體特征有:

        唐代流行的比丘形地藏較少。有7身為比丘形立像(第124、217、225、387、390窟,榆林窟第33窟,其中第217窟有2身)。第124窟甬道頂畫比丘形立像,左手托寶珠、右手持錫杖。第225窟為盛唐未完窟,東壁門南五代畫觀音、地藏立像。觀音化佛冠,榜題“南無觀世音菩(下缺)”。地藏比丘形,立像,持物不明,榜題“南無地藏菩(下缺)”。第387窟前室南壁畫比丘形地藏立像,左手托寶珠,其余畫面漫漶,時代屬于后唐清泰年間。榆林窟第33窟東壁門上畫地獄變,主尊為地藏,坐姿,比丘形,左手置左膝,右手持錫杖,背光放光,光中有六道。兩側(cè)有業(yè)鏡、油鍋誅殺、天王等內(nèi)容。第217窟2身見后文。

        披帽地藏像開始出現(xiàn),數(shù)量要多于比丘形地藏。有的是單尊像,有的與十王組合。單尊像見于榆林窟第12、16窟,榆林窟第12窟西壁門上榜題北側(cè)畫披帽地藏坐像,左手托寶珠,右手持錫杖。榜題南側(cè)為密教觀音坐像,左手持杵,右手持劍,榜題:“南無大圣觀世音菩薩?!保▓D版10)榆林窟第16窟西壁門上榜題北側(cè)畫披帽地藏坐像,左手托寶珠,右手持錫杖。榜題南側(cè)為菩薩坐像,戴寶冠,雙手胸前捧水瓶。第12、16窟的地藏形象類似。前文推測《十王經(jīng)》和《道明和尚還魂記》約產(chǎn)生在晚唐,晚唐末五代初傳入敦煌。這些驟然出現(xiàn)的“新樣”地藏像顯示新樣式、新經(jīng)典一經(jīng)傳入,迅即風(fēng)行。

        十王圖像的出現(xiàn)。五代地藏圖像的另一個顯著特征是出現(xiàn)了十王圖像,可以確定的有8鋪,榆林窟第38窟前室北壁存壁畫中最大的一鋪十王經(jīng)變。主尊毀,兩側(cè)畫十王審判場面,下方左金毛獅子、右比丘(道明),存部分十王的榜題,文字屬于《十王經(jīng)》中的4句贊,如變成王的榜題存后半部分:“日日只看功德力,天堂地獄在須臾。”這是惟一有贊文的十王經(jīng)變。第301窟前室西壁門上上部毀,存錫杖部分,地藏左手置于左膝,不持物,南側(cè)下有2俗人,北側(cè)下有3俗人,身份不明,南側(cè)中有一人,形象略大,或是道明。其余毀。第305窟甬道頂畫披帽地藏坐像,左手撫膝,右手持錫杖,供桌上一香爐二凈瓶,有金毛獅子,上兩角各一供養(yǎng)菩薩。第375窟甬道頂畫地藏、十王、二判官、道明、獅子,上二角各畫一飛天。地藏披帽坐像,左手持寶珠,右手持錫杖。第379窟原為隋窟,五代縮修窟門。甬道頂畫地藏、六道、十王、二判官、道明、獅子。地藏披帽坐像,左手撫膝,右手持錫杖。第384窟盛唐未完窟,甬道頂畫地藏、六道、十王、四判官、善童子、惡童子、獅子、道明和尚,內(nèi)容完整。地藏披帽坐像,左手持寶珠,右手持錫杖。第392窟甬道頂畫地藏、六道、十王、四判官、道明(有“道明和尚”題記)、獅子,地藏比丘形(較罕見),坐像,左手寶珠,右手錫杖。第392窟甬道頂畫地藏、六道、十王、道明、獅子,地藏披帽,左手仰掌于膝,右手錫杖,地藏手中無寶珠。

        披帽地藏與水月觀音的組合。見于第6窟、331窟,這是地藏與觀音新的組合形式。第6窟甬道頂上部(東側(cè))畫水月觀音。下畫披帽地藏與十王,地藏披帽而坐,左手持錫杖,右手托寶珠,下兩角站立十王、四判官。331窟前室西壁門上中為榜題,北側(cè)水月觀音,東側(cè)地藏坐像,冠飾漫漶,有六道、道明、獅子。披帽地藏與水月觀音的出現(xiàn),值得思考,因為他們出于中國民間傳說(道明冥間所見形象)和畫工創(chuàng)作(畫史記周昉“妙創(chuàng)水月之體”),幾乎脫離了經(jīng)典佛教。

        比較特殊的是披帽像和比丘像同時出現(xiàn)。第217窟甬道頂?shù)夭厥踅M合像,頂部壁畫現(xiàn)全毀,現(xiàn)存兩披,南披6畫面,中央地藏坐像,比丘形,左手托寶珠,右手說法印,以東三王、以西二王。北披6畫面,中央地藏坐像,比丘形,左手托寶珠,右手說法印,以東三王,以西二王。

        2.宋、西夏時期

        近來,敦煌宋、西夏時期的洞窟年代問題正受到學(xué)者關(guān)注,有學(xué)者認(rèn)為莫高窟所謂“西夏窟”多數(shù)是宋窟,成果有待發(fā)表,由于內(nèi)容基本相同,本文將此二時代10鋪地藏圖像一并敘述。另外需要說明的是,第444窟為盛唐窟,宋代縮修窟門,前室、甬道壁畫屬宋?!抖鼗褪邇?nèi)容總錄》記前室西壁門上畫地藏、藥師,誤,實是二組赴會佛。東千佛洞5窟有大量密教題材,其中曾誤將南、北壁西側(cè)的曼陀羅認(rèn)為是十王圖像。

        地藏圖像雷同前一時期,沒有太多的變化,其中單尊像只有3身(第117、154、、449窟),余7鋪為組合像;8身可判定形象的地藏像中,有3身為比丘形,5身為披帽形。其余2身因出現(xiàn)在有十王的圖像中,可能都是披帽形??梢娊M合像、披帽形是流行題材。

        比丘形地藏單尊像有2例。第449窟西壁南側(cè)帳扉南壁宋畫地藏比丘形,立像,左手胸前托寶珠,右手持錫杖,榜題漫漶。對應(yīng)北側(cè)帳扉北壁畫一菩薩,雙手持香爐,榜題“南無寶檀香菩薩”。117窟西壁龕外南側(cè)西夏畫比丘形地藏立像,雙手各持一寶珠。龕外北側(cè)為觀音立像(寶冠、左手提凈瓶、右手持蓮花)。

        披帽地藏單尊像有一例。第154窟北壁上層中唐畫2經(jīng)變,下層?xùn)|起西夏畫1站立披帽地藏、4站立菩薩。地藏左手托寶珠、右手持錫杖,身兩側(cè)各放三道光,當(dāng)表示六道,但光內(nèi)無物。

        地藏與十王組合像7例。第176窟甬道頂宋畫地藏、十王、六道、獅子等。地藏披帽坐像,左手托寶珠,右手持錫杖。身體放光,現(xiàn)六道,南側(cè)金毛獅子,北側(cè)漫漶(當(dāng)有道明),下方兩角為十王。202窟甬道頂宋畫地藏、十王,上部殘,地藏形象不明,兩側(cè)十王。地藏坐像,左手托寶珠(缽?),右手持錫杖。下方中央供桌,上一香爐二凈瓶(同五代第6窟),南側(cè)金毛獅子、北側(cè)道明和尚。第380窟甬道頂宋畫地藏、十王、二判官,上方兩角各有一飛天。地藏披帽坐像,左手托寶珠,右手持錫杖。第456窟東壁門北宋畫地藏、六道、十王、判官。地藏比丘形,立像,左手托寶珠,右手執(zhí)錫杖。榆林窟第15窟甬道南壁宋畫披帽地藏坐像,下方殘甚,但可見“獅子”、“道明和尚”諸字。榆林窟第35窟甬道頂宋畫地藏十王,殘大半,存南側(cè)十王,有六道,榜題有:“第四七齋五官王下”、“第十三年齋五道轉(zhuǎn)輪王下”、“道明和尚”等。第314窟前室西壁門上西夏畫地藏、十王。地藏披帽,倚坐像,左手持物不明,右手持錫杖。

        通過考察,我們對敦煌地區(qū)的地藏圖像有一個較為清晰的認(rèn)識:1.地藏圖像在敦煌流行了約400年,比丘形地藏一直存在,但在唐代最流行。2.披帽地藏像出現(xiàn)在五代,并成為五代、宋西夏時期流行的樣式,比丘形地藏像相對較少,說明地藏圖像從經(jīng)典記載形象轉(zhuǎn)為一種產(chǎn)生于中國本土的瑞像。3.敦煌壁畫中的地藏圖像顯示,晚唐時期地藏圖像處在較低的地位,如果沒有《道明和尚還魂記》、《十王經(jīng)》等這些中國僧人自編的宣傳品,地藏信仰將走向衰落。4.《十輪經(jīng)》主要宣傳地藏思想,試圖以所宣傳的地藏44變化身與觀音的33變化身進(jìn)行較量,但觀音信仰已經(jīng)深入人心,而后地藏主要拯救陰間苦難,觀音主要拯救陽間苦難,敦煌2鋪十輪經(jīng)變是地藏信仰的里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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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責(zé)任編輯 胡同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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