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初,享譽世界的“低音之王”——溫可錚教授將造訪深圳觀瀾湖高爾夫球會并一展歌喉,屆時,幸運的觀瀾湖球會會員將有機會一睹“低音之王”的大師風采。這種難得的近距離接觸的機會著實讓人興奮,畢竟法國老一輩著名聲樂家阿蘭·萬佐曾贊嘆他的歌聲:上帝啊,怎么這位來自東方的歌唱家的嗓音如此年輕富有魅力,他美妙的歌唱藝術即使在意大利,在歐洲也絕無僅有! 在急切的期待之余,聯(lián)想之前眾多的名人拜訪,我們不禁要去探尋:為什么總有不同領域的大師們前來造訪觀瀾湖,又為什么總是觀瀾湖才能享有與這些大師同臺比肩的榮耀?
高爾夫·世界風
500年前的某一天,蘇格蘭圣安德魯斯的某個海濱小鎮(zhèn)外,幾個牧羊人在興致盎然間將高爾夫帶到了這個世界,盡管一切都如此簡陋:果樹枝做成的粗糙球桿,同樣簡陋用皮革簡單填充羽毛制成的球,還有可能借自田鼠或野兔的球洞。當那晚暮氣沉沉的夕陽在蘇格蘭海平面上緩緩老去的時候,一種新的運動就這樣呱呱落地了。很快,它以一個小球的力量掀起了一場綿延激蕩數(shù)百年的高爾夫世界風。
高爾夫誕生伊始,就因其無可匹敵的魅力獲得了上流社會的青睞,可以說高爾夫是一項與榮熠結伴而生的運動。
在歐洲大陸,英國皇室是高爾夫當之無愧的代言人,而16世紀中期的蘇格蘭女王瑪麗則是英國皇室高爾夫傳統(tǒng)的最佳象征:她對高爾夫的喜愛不僅促使她在掌權期間廢除了詹姆斯二世制定的高爾夫禁令,使高爾夫也迅速成為包括皇室在內英國各階層的摯愛,而且喜歡高爾夫的女王殿下甚至在1567年丈夫達利勛爵被謀殺后不久就重返高爾夫球場。
如果說在歐洲,高爾夫征服了以皇室為代表的貴族階層,那么在新大陸他們征服了“總統(tǒng)”!這其中有第一位“高爾夫笑料總統(tǒng)”塔夫塔,有第一個在白宮建起練習果嶺的艾森豪威爾,有頻繁“公私兼顧”的克林頓,更有父子同場的大小布什。
回響世界數(shù)百年的高爾夫之歌在80年代才重新回到中國,一段“洋生洋長”的傳奇帶著一個揮之不去的“上流社會”的烙印,中國與中國的觀瀾湖們如何才能獲得屬于自己的高爾夫榮耀呢?
榮耀之·始
高爾夫不只是一個球場那么簡單,但球場確實是這一運動無法逃避的起點。
雖然高爾夫誕生在蘇格蘭海濱的荒郊野外,但隨著它的快速發(fā)展,對球場的要求越來越高,時至今日,一國或一地區(qū)的高爾夫球場的水平或多或少代表了當?shù)氐母郀柗蛩剑吘?,美國是憑著奧古斯塔和圓石灘才在擁有圣安德魯斯的英國人面前揚眉吐氣的。也正因為如此,觀瀾湖把自己高爾夫榮熠的第一個里程碑豎在了球場上。
在高爾夫“大干快上”的90年代,在眾多國內高爾夫商家熱火朝天的趕建熱潮中,在“種上草就算球場,堆個土坡就算果嶺”的浮躁中,觀瀾湖像個參透世情的達人一般不為所動的執(zhí)著于自己的選擇:在中國打造世界頂級的高爾夫球場。這一選擇的代價是10余年的勵精圖治,是40億港幣的真金白銀,更是一種甘于寂寞、拒絕誘惑的堅持。
以世界杯球場為始的10個世界級球場的建設之旅中,觀瀾湖力求每一個球場都能在100年后依然激超人們探尋的熱情。這是觀瀾湖自己的追求,也是觀瀾湖自己的熱情,但被這種熱情感動的卻不只是觀瀾湖自己。
尼克勞斯來了,帶來了尼克勞斯球場(世界杯球場),正是在這個球場上,參加1995年高爾夫世界杯決賽的各國選手對觀瀾湖、對中國高爾大刮目相看,并將種種驚奇、感慨與嘆服帶向全世界。
格諾曼來了,他帶來的諾格曼球場以令人難以置信的超過150的難度指數(shù)成為整個亞洲區(qū)難度最大的球場,被激起狂熱的挑戰(zhàn)熱情的各國球迷蜂擁而至。
安妮卡來了,這位世界公認的女泰戈伍茲帶給觀瀾湖的不只是她在全球的第一個球場.更是一個有著明顯女性特征,追求細膩、追求準確度的球場。
不只他們,費度未了、維杰宋廠、利百特來了,10位世界頂級高球大師為觀瀾湖帶來的不僅僅是10個世界頂級的球場,而是實實在在的榮耀:2005年,觀瀾湖在國際高爾夫旅游協(xié)會主辦的評選中,與圓行灘等國際頂級球場—同獲評為“傘球最佳高爾大旅游勝地”大獎。
榮譽雖然耀眼,但總要實力在前面引路,觀瀾湖對此深信不疑。
榮耀之·人
觀瀾湖的榮耀當然不只來自世界頂級的球場。
自從高爾大世界杯將觀瀾湖帶到世界面前之后,名人政要們就紛至沓來以親自見證這個屬于世界的高爾夫奇跡。這其中無論是像尼克勞斯這樣為觀瀾湖設計球場的“家里人”,還是老虎伍茲這樣的高壇一哥,或者菲律賓前總統(tǒng)拉莫斯、日本前首相海部俊樹這樣的政治強人,或者瑞典公上波基塔這樣的皇親國戚,無一例外的,他們來了,看見了,并日喜歡上廠觀瀾湖。
如果說對于這些職業(yè)的、非職業(yè)的“高爾夫人”來說,觀瀾湖的頂級設施使他們流連忘返的主要原因,那么觀瀾湖同樣以對高爾夫的執(zhí)著跨過高爾夫與運動的界限從而獲得了更多大師們認同。
2005年末,世界鋼琴界奇才郎朗正式出任觀瀾湖的“國際榮譽大使”。是什么使得這位音樂天才跨出音樂的界限與觀瀾湖牽手呢?我們相信一定足觀瀾湖對高爾大的那份執(zhí)苫以及觀瀾湖儼然大師般的超然氣質讓同樣身處巔峰的郎朗產生了共鳴,這種共鳴也許來自內心深處絲最細微的漣漪,但其波瀾壯闊的回蕩卻可以輕易跨越任何界限,無論是中國與世界的,還是體育與音樂的!
其實郎朗不是第一個,在他之前已有許多大師級人物“越界”造訪觀瀾湖:
小提琴演奏家:趙胤胤、孔祥東
大提琴演奏家王磊,
小提琴演奏家馬忠為,
時裝設計大師鄧達智,
這個名單很長很長,但他們的到來都共同證明了一點:所有執(zhí)著于完美的追求都是同樣令人尊敬的。
名人帶給觀瀾湖的榮耀并不只是因為他們自身,更因為那是由他們代言的整個精英群體給予觀瀾湖的一種認可
有人說,榮耀不在自己嘴里,而是在別人眼里、心里
觀瀾湖說,榮耀不止是——種榮譽,更是一種信任一種極大的信任;
于是,我們有理由相信,選擇觀瀾湖固然是一種榮耀,但這,僅僅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