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拍戲歸來,李誠儒就趕到人民大會堂參加全國婦聯(lián)、婦女基金會主辦的為西部貧困干旱地區(qū)捐款的大型公益活動,李誠儒為“母親水窖”一下就毫不猶豫的捐了一萬元現(xiàn)金,并表示今后要經(jīng)常堅持做類似善舉的原因是“女性們更值得幫助和尊敬”。其實生活中的李誠儒又何嘗不是俠肝義膽憐香惜玉呢?尤其問到小他十八歲的嬌妻史依弘時,汗流浹背滿臉疲憊的李誠儒就立馬笑逐言開一臉燦爛,老朋友見面就直奔主題對李誠儒來說還是歷史上的第一次。不過,暢說自己的幸福情感和家庭感受也是他的第一次。本來由于連日高溫暴曬的拍攝,李誠儒已是疲憊不堪的一臉苦相了,哪知道一談到他的家庭、談到他的太太史依弘,李誠儒就象注入了興奮劑一樣,立刻精神氣爽心情愉快起來,話題就從他與上海京劇界的名角兒——史依弘,怎樣相識相戀的甜蜜回憶開始。
“對我來說今生的兩大快事,其一是干上了自己最愿意做的事情——表演。第二件事兒就是愛上了自己的最愛同時也被對方愛著,并且現(xiàn)在很幸福。彼此暫時都不能為長相廝守而放棄自己摯愛的事業(yè),但還是常聚一起。要說對情感的認識。我覺得就是一定要找有共同語言的人。所謂距離產(chǎn)生美是相對而言的。依弘在上海我在北京,她從事京劇我從事影視,難道這不是距離嗎?但我酷愛京劇,這是個根兒呀!當時她在中國戲曲學(xué)院讀研究生,要說我們認識的中間人應(yīng)該算是我三哥,因為他是中國戲曲學(xué)院畢業(yè)生,跟李維康是同班。當時我哥哥看我離異以后,就覺得我不能老是這樣一個人單身下去,他覺得京劇領(lǐng)域里比較傳統(tǒng),會有些好女孩兒。我哥聽同學(xué)說上海京劇界有個唱青衣、刀馬的好女孩叫史依弘。后來我哥哥在上海出差側(cè)面見了她一次,又幾次跟我提起她,我當時沒太當回事,就覺得一個上海一個北京的不太可能,況且人家還沒見過我對我不了解,后來答應(yīng)我哥去見她,1996年的冬天我和我哥去中國戲曲學(xué)院找史依弘,人家也不知道是相親,人家就以為是朋友來看看,沒想別的,人家就禮節(jié)性的應(yīng)酬坐了二十來分鐘這樣就認識了。我這一看就覺得比我想象的比哥哥說的還要好,對史依弘雖然第一次見面就從心里認定:就是她了、這就是我認定將來要娶的女孩。不過人家我的感覺非常一般,冷淡?嘿嘿,一般!不太愛搭理我,然后我就有點兒涼快了。但我一直找機會多跟她接觸。后來,我去無錫拍戲去上海拍戲,就給她打電話,希望能見見她吃頓飯,那么她來北京演出也會跟我通電話或見面。幾年間淡淡的接觸中,我跟她談到感情,她始終是覺得不予考慮,因為年齡的差異、地域的差異、彼此太不了解等原因拒絕了我。我離異以后并沒有象有些人那樣對婚姻失去信心,可能屬于沒大活明白的那種,一直希望再找一個志同道合、有能力的、成功的女性。可能從小受我母親影響吧,就覺得女人也應(yīng)該有能力。但這個能力不是展現(xiàn)在家庭方面,而是事業(yè)方面。后來偶然的一次意外加深了我們之間的距離。那年我拍《我這一輩子》,攝象機把我的左眉骨撞傷了,縫了十一針,下午五點多鐘到家了,噯,正好她就從上海來電話了,問我怎么樣最近好不好,我說最近挺好還可以,就是今天不太好受傷了。她很關(guān)切的問:“哪兒受傷了?”“臉上、眉骨”“嚴重么?”“還可以縫了十一針!”“啊?那夠嚴重的,演員臉上是不能受傷的。那我應(yīng)該來看看你?!崩钫\儒一聽高興極了“你要是能來那真是太好了!”因為此前的半年中,因為中央電視臺的《朋友》欄目約李誠儒的采訪。李誠儒跟同學(xué)趙保剛、鄭天瑋、保齡球友等人,同時也給史依弘打電話說了自己邀她為中心朋友之一的想法,沒想到史依弘爽快的答應(yīng)了,李誠儒心里暗喜:能夠答應(yīng)我就證明她把我當做朋友了,這就比以往近了一步。盡管后來因為檔期總湊不到一起,史依弘最終沒能成行,但給李誠儒的心目中了帶來了一絲隱約的希望。好事多磨,沒想到陰差陽錯的半年后的這次意外又給李誠儒帶來了希望。天賜良緣,“當時我正是剛縫完針,麻藥勁兒剛過正疼得難受時,史依弘的電話就來了,我覺得冥冥之中好象有一種天意,她要在正常時間過來,我肯定沒有時間陪她,因為每天都在拍戲。在這種情況下恰恰有時間了,我這臉上受傷了不影響我吃說行動,但就是不能拍戲。也恰恰趕上她有這一星期的時間,我記得特清楚2001年4月2號。那段時間她來看我,五年來這也是我們第一次近距離的接觸、深入的了解。而且我也知道這是我的最后一次機會,成也就成了,不成也就基本沒希望了。這以后我們一直每天通話二十多天,直到五一節(jié)我親自去了上海一趟,她才答應(yīng)我。2002年到現(xiàn)在我們結(jié)婚三年多了,幾乎沒吵過架,偶爾有點摩擦都是我挑起的,因為我脾氣急又叫勁,但人家有修養(yǎng)不跟我一般見識!嘿嘿!也就吵不起來
其實,并不是事業(yè)上很強的女性,生活中就不溫柔。恰恰我發(fā)現(xiàn)依弘身上這兩點都具備。我很欣賞她有三方面。一、京劇藝術(shù)上的成就。二、個人氣質(zhì)的魅力。三、不為名利所動。
有時,我真搞不清自己到底是愛舞臺上的她還是生活中的她,打動我的是我那年受傷期間,她不僅來看我,并且在麗都飯店吃飯的時候,她親手為我剝了幾只白灼蝦,這么多年吃飯,從沒有女性為我剝蝦,況且史依弘是個京劇表演藝術(shù)家,這太讓我感動了!所以我更加確定娶她的信念。因為她討厭商人身上的銅臭氣,原來我身上有后來沒有了,因為我已經(jīng)知道炸醬面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了??梢哉f直到現(xiàn)在我還覺得自己象在夢里一樣。說實話我挺佩服史依弘能夠嫁給我的這種勇氣和膽量。畢竟我歲數(shù)大她很多,又離過婚,藝術(shù)成就上也不如她,她也佩服我這種執(zhí)著,不然就很難走到一起了。
我算了一下,前年從2月8號到6月28號她去日本演出《白蛇傳》,110天的時間里。我們有30天的相聚、80天的分離,這太可怕了!雖然我也在《過把癮》說過距離產(chǎn)生美的話,但走出國門漂洋過海這太遠了,就沒有美了。以前一個人的時候,從來沒覺得誰在自己心里有多重,這回試出來了。她出國演出的那段時間,簡直太讓我難受了!我想她想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一點不夸張,簡直是煎熬,這對兩個相愛的人來說,真是太可怕的折磨。我希望一輩子都再不要有這種長時間的分離,挺可怕的!
現(xiàn)在,我最大的心愿是好好疼太太、好好干事業(yè)。對她我應(yīng)該在藝術(shù)事業(yè)上支持她更上一層樓。她不是個追求名利的人,她在生活中給予我的是精神上的更多的關(guān)心。我這幾年因為做制片加主演象《重案六組》、《我這一輩子》、《眾里尋她千百度》等,以后我應(yīng)該抽出大部分時間也為她量身訂做適合她又文又武的京劇,我覺得這才是真正的最大的疼愛。如果把她小鳥依人的圈到家里,掐斷她的藝術(shù)生命,那這種愛是不會長久的,她會感覺到被禁錮被窒息,這也是最失敗的。一定要使兩個人在事業(yè)上并駕齊驅(qū),共同走完人生的路。人生的路僅靠愛情是不夠的,還要有事業(yè)所附麗。就象火車道上的兩條軌,只有事業(yè)愛情共同拓展,火車才能跑的快。
我們和諧的主要因素,是有共同語言,老有說不完的話題。比如我喜歡看京劇百看不厭,不知疲勞。也經(jīng)常一起看影視片,一起探討影視表演和京劇的共通之處。生活中我過去當老板時穿的衣服,現(xiàn)在有太太的幫助下,樣式顏色,扮相也改的休閑了隨意了。包括我現(xiàn)在剃光的禿頭,因為我前幾年開始謝頂,頭發(fā)不好還遮遮掩掩的干嗎?索性我就剃了,還涼快。沒想到她還真喜歡我光頭,這可能跟她的男同學(xué)、同事們大多都剃光了有關(guān)系。而且我們在一起時,她每兩天給我剃一次頭,有的時候我夸她剃的好熟練,她一激動“呲——”把我耳朵給剌破了,弄得她也挺心疼的說我:叫你別動你看你還動-------,但是有很多得樂趣,非常好。我太太她非常溫柔非常善良,對人特別好,你想她對別人都非常好,對我能差嗎?她比較單純,二十年沒離開過舞臺,很少接觸社會。我也比較簡單直率,她說也不成熟嘿嘿!
所以,我覺得自己比較幸運,找到了人生的最大幸福。有了史依弘我就擁有了全世界。沒有真正的愛,事業(yè)是走不下去的。不瞞你說,她去日本的那些日子,我演戲都集中不起來精力。不是大言不慚,我覺得自己是個模范丈夫,太是了!(哈哈——大笑)
我現(xiàn)在對家庭的認識就是:第一條聽太太的,第二條就是當太太不對的時候參照第一條,還是聽太太的。多讓著她,再著說了我比她大那么多,又是丈夫、朋友、又是師長、父兄,我覺得自己應(yīng)該做到這些,而這些恰恰又是女人最需要的。年齡差異不是問題,科學(xué)上說男人的心里年齡比女孩成熟晚很多。說到底,其實,還是她讓著我的地方多--------哈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