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智慧物流；智能物流；CiteSpace；CNKI；可視化分析

中圖分類號：F252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2096-7934（2023）03-0060-12

一、引言

物流業(yè)作為國民經濟的基礎產業(yè)，對于促進國民經濟社會的發(fā)展發(fā)揮著重要作用，如何提升物流效率、降低物流成本一直是備受關注的話題。同時，隨著各類信息化技術的發(fā)展，如何利用各類信息技術實現傳統(tǒng)物流的智能化和智慧化受到越來越多的關注，形成了智能物流和智慧物流兩大研究方向。

從現有文獻中可知，智能物流和智慧物流的研究雖有差異，但在兩者的實現途徑及實現目的等方面也存在很大的相似性，兩者的研究具有一定的相關性及相互借鑒作用，因此本文嘗試結合現有的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研究文獻展開綜述分析，希望能獲取更為全面的研究熱點和方向。同時，現有針對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的綜述多以“單純的內容性分析”為主［1-2］，缺乏對既有成果的計量分析和梳理，不利于對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的研究熱點和趨勢進行深入了解和全面把握。

鑒于此，以中國學術期刊出版總庫（CNKI）中關于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的核心期刊文獻作為研究對象，采用CNKI和CiteSpace相結合的文獻計量方法對文獻進行定量統(tǒng)計和定性分析，在分析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的研究現狀的基礎上，掌握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的研究熱點和演進趨勢，希望為該領域的研究學者發(fā)現新的方向和議題提供借鑒和參考。

二、研究方法與數據來源

（一）研究方法

可視化分析是當前大數據背景下的一種分析數據的新型方式。目前出現了多種可視化分析的工具，采用的是CNKI和CiteSpace結合的分析方法，其中CNKI自帶了簡單的可視化分析功能，可以對文獻發(fā)表數量、發(fā)文機構等基本數據進行分析，使得數據處理更加便捷。CiteSpace是一款基于共引分析理論和尋徑網絡算法等對特定領域文獻進行計量分析的可視化軟件，其作用是通過繪制相關可視化知識圖譜來分析相關研究領域的演化趨勢和研究熱點，探索研究領域的發(fā)展前沿。

（二）研究數據來源

利用 CNKI中文數據庫檢索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研究的相關文獻，以“智慧物流”or“智能物流”為主題進行檢索，文獻檢索起始時間不限，截止時間為2021年，檢索條件為“精準”，來源期刊限定于SCI來源期刊，工程索引（EI）來源期刊，北京大學核心源刊，中國社會科學引文索引（CSSCI）源刊和中國科學引文索引（CSCD）源刊，共檢索出533篇文獻。人工刪除課題指南、人物介紹、會議信息、專業(yè)介紹等無關文獻，最后共得出472篇有效文獻，以這472篇文獻作為最終的研究樣本數據。

三、文獻發(fā)表現狀分析

（一）文獻年度分布情況

研究文獻的歷年發(fā)表數量是衡量某領域研究水平和研究趨勢的重要指標。本次檢索分析的論文共472篇，以此得出智能物流研究的論文發(fā)表年度趨勢，如圖1所示。

圖1 2000—2021年研究文獻年度文獻分布趨勢

從圖1中文獻發(fā)表數量階段上來看，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的研究大體經歷了以下三個階段：

①從2000年至2009年，對于智能物流的研究一直處于初級階段，2000年首次出現關于物流智能化方面的文獻，但該階段發(fā)表數量偏少，還未形成具體研究體系；

②第二階段是2010年至2016年，在該階段伴隨著物聯網技術的快速發(fā)展，將物聯網等信息技術與傳統(tǒng)物流結合的“智慧物流”理念被正式提出并逐漸被學者認可［3］；此外，隨著工業(yè)4.0概念（2013年）和《中國制造2025》戰(zhàn)略（2015年）的提出，智能物流作為其中重要分支成為了物流領域的研究新熱點，論文發(fā)表數量有了明顯提升；

③第三階段是2017年至2021年，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與其他相關領域的融合越來越緊密，研究內容被不斷豐富和完善，受到越來越多學者們的關注與研究，論文發(fā)表的數量增長快速，且呈現繼續(xù)增加的趨勢。

（二）發(fā)文作者情況分析

發(fā)文作者是科學研究的主體，通過對作者的發(fā)文量和作者間的合作進行分析，可以識別相關研究領域的核心作者及彼此間的合作關系。

首先，利用CNKI可視化工具對樣本文獻分析發(fā)現，在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領域核心期刊中發(fā)文的作者排在前列的有張玉峰和曾奕棠團隊（6篇）、何黎明（4篇）、錢慧敏（4篇）、張國伍（3篇）和錢平凡（3篇），發(fā)文2篇文獻的作者共有40位。根據普賴斯定律N≈0.749×N_max ，將最高發(fā)文量Nmax=6代入，得N≈1.83，所以將發(fā)文量大于1的作者列為高產活躍作者，共發(fā)文100篇，占總數的21.19%，與普賴斯定律的50%還有較大差距，可見，對于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領域的應用研究尚未形成真正意義上的核心作者群。

將文獻導入CiteSpace軟件，通過對作者進行知識圖譜分析展示，得到發(fā)文作者圖譜，如圖2所示，其中節(jié)點間的連線表示作者間的共現強度。

圖2 2000—2021年智慧物流與智能物流研究發(fā)文作者圖譜

根據圖2的結果可以看出，節(jié)點有386，但是連線只有214，整體密度為0.0029，整個圖形中作者的分布也比較分散而且彼此聯系少，說明對智慧物流研究的學者較多，但是合作程度比較低。

（三）發(fā)文機構分析

同理，對文獻發(fā)文機構進行合作網絡分析，得到智慧物流與智能物流研究發(fā)文機構共現圖譜，如圖3所示。472篇核心期刊論文的全部作者來源于306家機構，連線有214條，整體密度為0.0021。在智慧物流與智能物流領域核心期刊中發(fā)文的機構排在前列的分別為北京物資學院（9篇）、武漢大學（7篇）、北京交通大學（7篇）、中國物流與采購聯合會（6篇）、上海交通大學（6篇）、南開大學（5篇）、上海理工大學（5篇）、上海工程技術大學（5篇）、同濟大學（5篇），其余發(fā)文2-4篇的機構共46家（其中，4篇3家、3篇21家，2篇22家），根據普賴斯定律N≈0.749×N_max，將最高發(fā)文量Nmax=9代入，得N≈2.247，取整數2，所以將發(fā)文量大于2的機構列為核心發(fā)文機構，共發(fā)文174篇，占總數的36.86%，與普賴斯定律的50%還有一定差距。因此，智慧物流與智能物流研究的核心機構群還未完全形成，但已具備一定影響力。

另外仍有260家機構的發(fā)文量只有1篇，表明較多機構對于智慧物流與智能物流的研究缺乏持續(xù)性的關注。

從節(jié)點連接強度來看，在同一個城市中的機構合作關系程度較強，如武漢大學與武漢東湖學院，同濟大學、上海工程技術大學與上海財經大學，東南大學、三江學院與南京信息職業(yè)技術學院，北京交通大學、北京航空航天大學與中國交通運輸系統(tǒng)工程專業(yè)委員會，北京工商大學與中國社會科學院等，其他各研究機構之間合作關系程度較弱，學術交流不甚頻繁。

圖3 2000—2021年智慧物流與智能物流研究發(fā)文機構共現圖譜

四、文獻研究熱點和前沿趨勢的可視化分析

（一）關鍵詞共現分析

運行CiteSpace軟件對所選文獻進行關鍵詞（Keyword）分析，生成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研究的關鍵詞共現網絡圖譜，如圖4所示，其中節(jié)點數404個，連線635條，網絡密度值為0.0078。

圖4 2000—2021年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研究的關鍵詞共現網絡圖譜

在關鍵詞共現網絡圖譜中節(jié)點代表文獻關鍵詞，節(jié)點大小表示關鍵詞出現的頻次，節(jié)點越大就表明該關鍵詞在數據文獻中出現的頻次越高，為高頻關鍵詞；此外，在關鍵詞共現網絡圖譜中，關鍵詞中心度也是分析關鍵詞的重要指標，中心度值的大小表明該關鍵詞的重要程度以及與其余關鍵詞的關聯程度，兩者結合能更準確直觀地分析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的研究熱點和前沿發(fā)展趨勢。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高頻關鍵詞分布如表1所示。

表1 2000-2021年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高頻關鍵詞分布

綜合圖4和表1可以看出，高頻關鍵詞反映了2000—2021年國內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研究的主題和熱點，高頻關鍵詞之間連線密集，已行成相互聯系、錯綜復雜的網絡結構。其中，關鍵詞“智慧物流”“物聯網”“智能物流” “大數據”“智能制造”“供應鏈”等關鍵詞出現頻率較高，成為該領域較為顯著的標簽；此外，關鍵詞共現圖譜還反映了智慧物流研究涉及的基礎理論、相關智能技術和相關智能行業(yè)的關聯關系。但從整體來看研究分支較多，說明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研究方向較為分散。

（二）關鍵詞聚類分析

在關鍵詞分析的基礎上，在 CiteSpace 中使用對數似然算法（LLR算法）對關鍵詞進行聚類分析，得到可視化的關鍵詞聚類視圖，如圖 5所示，可以更加直觀反映研究的知識結構和在某一個研究方向上的主題詞。其中，Modularity Q （模塊值）=0.647 3，Mean Silhouette S（平均輪廓值）=0.882 1，（說明：當Q>0.3時，表示聚類結構顯著，值越大表示網絡的聚類效果越好；當S>0.7時，表明聚類高度集中且有實際的研究意義），可見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關鍵詞聚類模塊劃分較為合理，每個聚類中的文獻研究方向、重點和主要內容具有同質性，可以用作聚類分析，具有研究意義。

圖5顯示了11個聚類群組，分別為智慧物流（#0）、物流（#1）、智能物流（#2）、物聯網（#3）、智能制造（#4）、物流業(yè)（#5）、商務智能（#6）、區(qū)塊鏈（#7）、供應鏈（#8），反映出統(tǒng)計期間智慧物流的研究重點。

圖5 2000—2021年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研究的關鍵詞聚類圖譜

在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研究的關鍵詞聚類圖譜的基礎上，進一步整理得到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研究關鍵詞聚類，如表 2所示。其中各聚類同質性均在0.6以上，表明關鍵詞聚類效果較好。

表2 2000-2021年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研究關鍵詞聚類

（三）研究熱點分析

根據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研究的關鍵詞共現圖譜、聚類圖譜和關鍵詞聚類表，可以得出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的研究熱點可以大致歸納為以下幾個方面：

1.主題研究

包括聚類：#0智慧物流、#1物流、#2智能物流、#5物流業(yè)。這四個聚類更多的體現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中的“物流”屬性，其中從“智慧物流”和“智慧物流”的主要關鍵詞中可以看出兩者具有極強的相似性，都是通過物聯網等技術手段實現的物流智能化或智慧化，因此將兩者關聯在一起進行分析研究更能體現研究的全面性。

此外，兩者在研究角度上也存在一定的差異。對于智慧物流的研究目前更多的集中在物流產業(yè)角度，如韋映梅（2020年）、黃彬（2021年）和東方（2021年）等分別以共享經濟、大數據時代和新發(fā)展格局為背景，分析了物流產業(yè)智慧化的轉型升級路徑及建議［4-6］，而對于智能物流的研究則更加微觀，如趙家胤等（2019年）、張乃強等（2020年）分別研究了智能物流在車輛監(jiān)控、企業(yè)生產的應用研究［7-8］。

綜合來說，對于智能物流和智慧物流的研究豐富了智慧物流的理論，為建立更為完善的智慧物流研究體系奠定了基礎。

2.實現途徑研究

包括聚類：#3物聯網、#7區(qū)塊鏈。從聚類的關鍵詞可以看出，這兩個聚類都是聚焦在如何實現物流“智慧化”和“智能化”方面，如戴定一（2010年）、雷光臨（2012年）、吳萍（2018年）等分析了基于物聯網的物流“智慧化”和“智能化”實施途徑［9-11］；潘卓（2019年）、萬璇（2021年）等分析了區(qū)塊鏈技術對于物流業(yè)的影響，并提出將區(qū)塊鏈技術應用到物流領域的建議［12-13］。如何實現物流的智慧化、智能化一直是物流領域的研究熱點，貫穿了我國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發(fā)展的整個歷程。

3.其他關聯領域的融合研究

包括聚類#4智能制造、#6商務智能、#8供應鏈。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作為物流業(yè)的新形態(tài)，與智能制造和商務智能領域的聯系密切，如何實現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與智能制造和商務智能領域的聯動發(fā)展已成為研究熱點，如符瑜（2018年）、方英（2020年）、張濱麗等（2021年）分析了現代商務智能化的發(fā)展趨勢，及與智慧物流的關聯促進性［14-16］；戴宏民等（2016年）、萬志遠等（2018年）、劉強（2020年）等分析了智能制造與智能物流的關聯性，并提出了構建基于智能制造的智能物流的建議［17-19］。同時，供應鏈作為連接制造、商務、物流的重要組織形式，也被越來越多的學者關注，成為新的研究熱點。如霍艷芳等（2020年）、陳亮（2021年）等研究分析了智能制造背景下如何打造智慧物流供應鏈［20-21］，常晶（2020年）探討了智慧供應鏈對于商務貿易的促進作用，并提出了適應新商務形式的智慧供應鏈物流轉型發(fā)展路徑［22］。綜上，以“智能制造”“商務智能”和“供應鏈”為代表的聚類，體現了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與其他相關研究主題的關聯性和相互促進關系，體現出研究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的新方向和新熱點。

（四）研究前沿分析

突現關鍵詞是指在短時間內受到較大關注的關鍵詞，能夠解釋研究領域的研究前沿。因此，在關鍵詞共現知識圖譜的基礎上，使用 CiteSpace 中的 burst term 功能對智能物流和智慧物流關鍵詞進行突現分析，有助于識別該研究領域的前沿變化，如表3所示。

表3 2000—2021年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研究的關鍵詞突現分析

從表3可知，從2000年至2021年智能物流和智慧物流領域研究的突現關鍵詞共有13個，分別為“物流”“商務智能”“數據挖掘”“物流配送”“射頻技術”“物聯網”“智能物流”“智慧城市”“物流產業(yè)”“物流業(yè)”“新零售”“供應鏈”“智慧物流”。從突顯度來看，突現度最高的是“物聯網”。但從2014年以后開始減弱；“智慧物流”“供應鏈”和“新零售”是近5年的突現關鍵詞，這表明近5年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與新零售、供應鏈等領域的結合研究已形成了新的研究前沿趨勢。

（五）研究演變趨勢分析

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研究視角日趨多樣，研究主題也在不斷變遷。為更好地分析智慧物流和智慧物流的研究趨勢演進過程，在關鍵詞聚類圖譜的基礎上，生成了基于智慧物流和智慧物流的關鍵詞分布圖，如圖6所示。

圖6 2000—2021年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研究的關鍵詞分布

進一步梳理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研究領域的演化過程，結合年度論文發(fā)表趨勢圖（圖1）、關鍵詞聚類表（表2）、關鍵詞分布圖（圖6）和相關研究文獻內容，將我國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的研究演進劃分為三個階段：

（1）第一個階段為2000—2009年，處于智能物流的研究探索階段。該階段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如何提升物流效率方面，開始了物流與相關信息化技術（如智能仿真、數據挖掘）的初步融合研究，提出了實現物流智能化的初步途徑［23］，探討了物流智能化對于物流、電子商務的促進性作用［24］，為智能物流和智慧物流的研究奠定了基礎。

（2）第二個階段為2010—2016年，處于智慧物流的研究探索和智能物流的研究實踐階段。在該階段物聯網、云計算、大數據等新一代信息技術快速發(fā)展，智慧物流的理念也被正式提出［3］，如何利用各類新興技術實現物流的智慧化成為了新的研究熱點［10-11］。同時，在該階段“工業(yè)4.0”以及“中國制造2015”戰(zhàn)略的正式提出，智能物流作為其中重要的支撐得到更為廣泛的關注，不少學者開始研究智能物流與智能制造、智能工廠的關聯性，并以此為背景提出了實現物流智慧化和智能化的途徑和建議［21］［25］。

（3）第三個階段為2017年至2021年，為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研究深化階段。在該階段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研究的深度和廣度不斷拓展，主要集中在以下幾個方面：第一，如何實現人工智能、區(qū)塊鏈等新興技術與物流的融合，進一步提升物流智慧化和智能化水平的研究被持續(xù)關注，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的實踐性水平被進一步提升［13］［26］；第二，伴隨著經濟環(huán)境的變化，國家提出了“一帶一路”“雙碳”“經濟雙循環(huán)”等新的國家戰(zhàn)略，不少學者分析了新環(huán)境背景對于物流發(fā)展的影響，并研究了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對于新環(huán)境的正向促進性［27-28］；第三，隨著研究深入，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與其他領域的交叉研究也在不斷深化，如供應鏈與智慧物流，新零售與智慧物流的結合研究已形成新的研究領域，成為新的研究熱點［20］［22］。

五、結論與展望

（一）結論

本文借助CiteSpace和CNKI文獻計量分析工具，呈現了2000—2021年中國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領域的研究現狀、研究熱點和發(fā)展趨勢，包括文獻產出時間分布、研究力量、研究熱點和研究前沿和演變趨勢，結論如下。

（1）研究發(fā)文量存在時間階段特征。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的研究大致經歷了探索（2000—2009年）、探索實踐（2010—2016年）和研究深化（2017年至2021年）三個階段，研究歷程大體呈現出先升后降再激增的趨勢，速度則由緩慢增長發(fā)展為迅速增長，體現出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領域研究的活力。

（2）研究者和研究機構合作程度不深。雖然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領域研究形成了部分高產活躍作者和核心發(fā)文機構，但大部分學者和機構之間的合作甚少，存在獨立研究、缺乏交流的現狀，尚未形成有影響力的跨區(qū)域、跨機構研究網絡，因此，如何推動智慧物流研究學者之間的學習交流、增進相關研究機構間的協(xié)作，是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研究領域有待解決的問題。

（3）研究熱點多元網絡已形成。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研究圍繞“智慧物流”“物流”“智能物流”“物聯網”“智能制造”“物流業(yè)”“商務智能”“區(qū)塊鏈”“供應鏈”等九個方面展開，主要聚焦于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的主題研究、實現途徑研究以及與其他關聯領域的融合研究，形成錯綜交織的多元研究網絡。其中，智慧物流與供應鏈、新零售等領域的組合研究已成為近5年新的研究前沿趨勢。

（4）研究前沿逐次推進，不斷創(chuàng)新。基于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研究前沿關鍵詞演變過程分析可知，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的研究先后經歷了智能物流探索期、智慧物流研究探索和智能物流的研究實踐期、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研究深化期，研究內容隨著經濟技術環(huán)境的變化不斷調整改變，研究不斷深入，為推動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的發(fā)展提供了強勁動力。

（5）本文存在的不足以及可以進一步探討的問題：本文主要以“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為關鍵詞進行的文獻篩選，且數據來源主要是中文核心文獻，關鍵詞選擇范圍不夠廣泛，缺乏對于英文文獻和普通期刊文獻的對比分析，研究具有一定的局限性。在今后的研究中，將考慮擴大文獻的分析范圍，更好地把握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的研究進展與趨勢。

（二）展望

（1）研究特定經濟環(huán)境和經濟政策與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的聯系和相互影響性已成為當下熱點，但研究仍有待進一步深入。如，物流智慧化和智能化與產業(yè)結構調整以及產業(yè)融合的關系與相互作用，低碳、新發(fā)展格局等對于智慧物流的影響，都將是未來的研究熱點。

（2）隨著各類新興技術在物流領域的應用，特定物流領域的智慧化和智能化水平有了顯著提升，但如何實現一般物流領域的智慧化和智能化仍存在一定的困難，理論研究和實踐應用存在一定的脫節(jié)現象。如何在現有研究和實踐的基礎之上，進一步構建出標準化、專業(yè)化、精益化的智慧物流或智能物流體系，將是未來的研究重點。

（3）物流智慧化和智能化必將對生產和流通方式產生深刻影響，從供應鏈、新零售等視角來研究解釋這種影響變化具有重要意義，能夠為推動智慧物流和智能物流的進一步發(fā)展提供更多的理論供給和智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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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Status， Hotspots and Trend Analysis of Chinas

Smart Logistics and Intelligent Logistics：Visualization

Perspective based on CiteSpace and CNKI

GU Zhen

（Nanjing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Hongshan College，Nanjing， Jiangsu 210003）

Abstract：With the application of various information technologies in the field of logistics， two research branches including smart logistics and intelligent logistics have been developed.?Although the connotation of the two is different， but they also have strong relevance and mutual reference significance in terms of research contents and practical approaches.?Therefore， a review based on existing smart logistics and intelligent logistics research literature is useful to obtain more comprehensive research hotspots and directions.?Using CiteSpace 5.8.R3， a measurement visualization tool， and taking 472 core journal papers collected by CNKI from 2000 to 2021 as data， this paper makes a visual analysis of the literature publication status， research strength， research hotspots and evolution trend of smart logistics and intelligent logistics， and summarizes three stages of the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of smart logistics and intelligent logistics.?The overall research strength is relatively scattered， and there are few representative authors and research institutions.?The research mainly focuses on the theme research， implementation approach research and integration research with other research in the field of smart logistics and intelligent logistics， has formed the complex and interlocking multiple research network.

Keywords：smart logistics; intelligent logistics; CiteSpace; CNKI; visual analysis

基金項目：2020年江蘇高?！扒嗨{工程”優(yōu)秀青年骨干教師資助項目（蘇教師［2020］10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