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嘉瑜，朱雯怡，曹金湘，耿云霄

(廣東食品藥品職業(yè)學院，廣州 510520)

0 引言

近些年，對高校退役復學大學生群體的關注和研究逐漸升溫，僅以研究高校退役復學大學生的“校園融入”為關鍵詞在“中國知網”進行檢索，發(fā)現(xiàn)2010年至2016年每年均發(fā)表期刊論文1篇，2017年至2021年逐年遞增，截至2022年9月，在“中國知網”統(tǒng)計已經發(fā)表的相關研究的論文共計32篇，研究內容涉及退役復學大學生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職業(yè)生涯規(guī)劃、人際關系適應、國防教育與征兵工作等諸多方面。文章選擇關于退役復學大學生學習適應性的問題開展調查研究，主要是因為學生學習適應性問題與校園生活適應、人際關系適應、擇業(yè)適應、情緒適應等緊密相關，其背后連接的是該群體是否能順利完成身份轉換和角色期待的重要現(xiàn)實問題，具有極其重要的研究意義。退役復學大學生是國家寶貴的人才，該群體具有較高的政治覺悟、愛國意識、奉獻精神和個人素養(yǎng)，高校要做好退役復學大學生的管理和服務工作，“在黨的旗幟下辦好人民滿意的教育”。

1 研究高校退役復學大學生學習適應性的現(xiàn)實意義

1.1 關于退役復學大學生學習適應性的相關研究

關于學習適應性的研究，自二十世紀八十年代開始進入國內學者的研究視野。諸多學者從地域、性別、個體性格等多角度對學習適應性進行了探究，并提出各自對學習適應性的界定。例如：田瀾等學者認為學習適應性是指學生在學習過程中根據(jù)學習條件(學習態(tài)度、學習方法、學習環(huán)境等)的變化，主動做出身心調整，以求達到內外學習環(huán)境平衡的有利發(fā)展狀態(tài)的能力[1]；王華容將學習適應性定義為：個體通過對自我進行調整，進而適應學習環(huán)境和學習需要的能力，包括外部適應和內部適應兩個過程[2]。隨著國內高等教育日益普及，關于大學生學習適應性的研究也逐漸成為熱點。國內學者為了更好地對大學生的學習適應性進行質性研究，根據(jù)研究對象、目的和問題編制了自己的測試量表。例如：牛麗鳳為了探析大學生學習適應性水平與學業(yè)自我效能感之間的關系，編制了“大學生學業(yè)自我效能感與學習適應性問卷”[3]。隨著研究程度的深入，研究內容的不斷細化，退役復學大學生的學習適應性問題也逐漸進入一些學者的視野。從文獻綜述研究看，退役復學大學生的適應性整體水平一般，普遍存在學習適應性的問題。岳永杰等人在研究退役復學大學生校園再適應時得出：退役復學大學生在回歸高校后，在學業(yè)發(fā)展上面臨困難的占比高達70%[4]。目前，多數(shù)研究認為退役復學大學生的學習適應性是相關群體校園再融入問題中的一部分，對退役復學大學生產生學習適應性的原因進行了探析，主要有知識體系出現(xiàn)斷層、角色轉變困難、心理落差大以及對自身要求過高等[3]。

文章選擇對退役復學大學生學習適應性展開研究，主要是基于以下幾個方面：一是高校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的現(xiàn)實要求。要以人為本，圍繞退役復學大學生這個群體的成長成才下功夫，引導他們修身立德、勤學上進、追求卓越、砥礪堅韌，實現(xiàn)個人成長與國家進步的和諧一致。二是相關群體個人發(fā)展要求的必然性?；貧w校園生活對退役復學大學生而言，需要經歷一個“儀式性”的成長過程，在身份認同、社會融入、專業(yè)技能學習等方面需要建立起與角色相匹配的行為模式，實現(xiàn)角色過渡和角色轉換。

1.2 研究高校退役復學大學生學習適應性的價值

1.2.1 有利于深化學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實效性

經過幾年的軍旅生活，高校退役復學大學生的思想覺悟普遍提高，政治立場和理想信念比較堅定，這也是很多退役復學大學生顯著的自我認同標簽。在開展愛國主義教育、國防教育的思政育人活動中，要為退役復學大學生搭建一個非官方的交流平臺，通過案例滲透、參觀實踐等方式，退役復學大學生可將自己在部隊中的感受傳遞給大學生，能夠有效激發(fā)當代大學生的愛國主義情懷，在一定程度上彌補當代大學生對思政教育產生的疏離感，促進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水平的提升。

1.2.2 有利于促進學生的角色轉換和身份認同

李剛英的研究發(fā)現(xiàn)“部分退伍復學大學生在軍人到學生的角色轉變過程中，難以適應學生這個新角色，因此對專業(yè)基礎知識學習無法產生興趣。[5]”退役復學大學生相比同齡段學生，需要經歷“學生—軍人—學生”的角色轉變，由于部隊生活和大學生活的明顯差異，很多退役復學大學生在角色轉變期會處于學生和軍人兩種角色期待相互嵌入的狀態(tài)。例如：一些退役復學大學生在學生角色期待中摻雜了他們曾經在部隊生活的痕跡以及軍人的特征，出現(xiàn)“退伍不褪色”的自我形象約束，行住坐臥與在部隊中的要求保持一致，致使該群體校園適應性呈現(xiàn)出群內同質性強、群外異質性強的非常態(tài)化特征。因此，以對退伍復學大學生學習適應性的研究為抓手，使該群體中存在的軍人角色期待和學生角色期待保持一致性。

1.2.3 有利于推動高校征兵宣傳工作的開展

高校的征兵宣傳工作一般采取“線上+線下”相結合的模式，一方面通過校園公眾號、電子廣播屏、抖音短視頻等新媒體平臺進行征兵內容的宣傳，另一方面邀請退役復學大學生作為宣傳工作者，為學生參軍報名與未來規(guī)劃做好全面服務與指導。對普通學生而言，退役復學大學生是良好的媒介，可以通過退役復學大學生了解到從報名入伍到退伍的一系列完整的個人經驗，并進行自身發(fā)展規(guī)劃，起到更貼近實際、更能引起共鳴的作用。高校做好退役復學大學生的學習適應性幫助工作，能起到良好的示范和宣傳作用，激勵更多的優(yōu)秀學生參軍入伍，保家衛(wèi)國，推動高校征兵宣傳工作的開展。

2 高校退役復學大學生的學習適應性調研

2.1 研究對象及研究方法

2.1.1 研究對象

選擇廣州市天河龍洞地區(qū)6所高校的退役復學大學生為調查對象，性別均為男性，學歷層次包含本科和專科，退役復學后，在校時間1～3個學年，退役復學的專業(yè)以理工類為主。

2.1.2 研究方法

委托學生輔導員、二級學院團總支學生會、學生社團等組織調研，主要采用線上調查問卷的形式進行，共發(fā)放問卷118份，回收問卷98份，回收率83%。同時在“目的性抽樣”原則的基礎上，筆者對本校10位退役復學大學生進行了多次訪談，并作為個案研究資料，主要從學習態(tài)度、學習內容、學習環(huán)境這三方面因素歸納出該群體適應的狀態(tài)。

2.2 影響學習適應性的“三因素”分析

2.2.1 學習態(tài)度方面

在兩年義務兵階段，士兵們的主要職責之一就是服從命令，聽從指揮，嚴格遵守保密紀律和安全規(guī)定。高校退役復學大學生多已養(yǎng)成“一切行動聽指揮”的習慣，當其回歸校園后，發(fā)現(xiàn)面對相對自由和自主規(guī)劃的大學生活，以往的服從思維和行為慣性導致出現(xiàn)了從生理到心理的不適應。部分退役復學大學生缺乏明確的學習目標和學習動力，變得盲目從眾，在大學相對放松安逸的生活中慢慢產生了疲倦、懶惰的心態(tài)，導致出現(xiàn)學習適應性問題。在調研中發(fā)現(xiàn)，有72.4%的退役復學大學生在回歸校園的半年時間內會出現(xiàn)明顯學習適應不良現(xiàn)象，在描述個人校園學習、生活感受時，會有“陌生感、迷茫、不知所措”等無助和無力感，有近80%的退役復學大學生對自己的學習效果評價感到不滿意，因此導致的“不自信、自我懷疑、行為退縮”等心理和行為方面的問題會普遍持續(xù)1～2個學期。同時通過整理考試成績掛科3門以上的退役復學大學生的訪談記錄發(fā)現(xiàn)，這些學生大多出現(xiàn)了“學習空窗期”，應對學習內容的轉換和學習知識中斷的能力不足，加之學習成績與學習效率與身邊同學有一定程度差距，對學習失去信心，產生了安于現(xiàn)狀，不思進取的負面思想。

2.2.2 學習內容方面

有研究認為“知識體系出現(xiàn)斷層”是導致退役復學大學生出現(xiàn)學習適應性問題的主要原因之一。退役復學大學生在部隊中的學習內容以技能化、專項化、實用化為主要特點，知識內容體系相對窄化，更注重“學習—接受”的模式。返回校園后，該群體學生發(fā)現(xiàn)自身對學習專業(yè)知識有“陌生感”，在部隊中形成的知識體系與學校的教育體系出現(xiàn)銜接上的中斷，普遍有較大的學習壓力。在調研中發(fā)現(xiàn)，退役復學大學生對大學課程內容普遍持有積極評價，僅有10%的學生表示對大學課程內容不感興趣，對課程內容學習安排和學習效果評價整體水平一般。由于文章的調研對象復學后的專業(yè)集中在理工類方向，學科性質的特點讓70%的退役復學大學生認為專業(yè)知識的學習和掌握并不輕松，對掌握教師的學習重點表示比較吃力。出現(xiàn)此類主觀感受，主要還與退役復學大學生尚未適應“學習—接受—思考—再學習”的學習模式有關，對學習內容的理解和接受方式沒有脫離“目的化”學習的束縛。

2.2.3 學習環(huán)境方面

從個體對社會環(huán)境適應的角度看，退役復學大學生從部隊到校園會經歷生活環(huán)境、學習環(huán)境、人際關系環(huán)境的一次“轉場”，能否在新的環(huán)境中完成角色身份的轉變與適應，對個人的成長具有十分重要的影響。在調研中發(fā)現(xiàn)，退役復學大學生會有“內緊外松”的感受，在“集體意識”和“統(tǒng)一安排”等部隊管制行為習慣的影響下，65%的退役復學大學生認為自己具有較強的自我管理能力和約束意識，這種適度“緊張”感，有助于幫助自己適應學校學習；有55.7%的退役復學大學生表示更喜歡相對自由、輕松的校園學習環(huán)境；還發(fā)現(xiàn)有45.7%的退役復學大學生對寬松的學習環(huán)境產生一定的焦慮感，認為“寬松的學習環(huán)境會讓我的思想變得松懈，不利于我的學習”。例如：學校提供的寬松、自由的學習環(huán)境，以及在入黨推薦、評優(yōu)選拔、實習就業(yè)工作推薦等方面提供的“照顧性”的政策傾斜，本意是為退役復學大學生的成長成才提供一定的幫助，可實際上也會讓一部分退役復學的學生出現(xiàn)了懶惰思想，不思進取，最終對自身的學習適應性產生不利影響。

3 提升高校退役復學大學生學習適應性的建議

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是高校育人工作的出發(fā)點和落腳點，面對退役復學大學生這個重要的群體，需要給予他們科學的幫助與關懷，通過靈活配置和利用校園內多方資源，構建系統(tǒng)性的育人體系，來幫助退役復學大學生更好地適應校園生活。

3.1 強化校園教育與管理服務意識，加快退役復學大學生角色認知和轉換

能否完成角色轉換，重新適應校園生活中的角色設定，建立與校園角色相匹配的行為模式，對退役復學大學生的學習適應性具有十分重要的影響。社會角色理論指出，角色的成功轉換基于能夠對角色有清晰的定位及認知[3]。在調研中發(fā)現(xiàn)：

一是在校園這個特殊的空間中，普通學生和退役復學大學生群體間存在一定的融合問題，從問題“是否擔任過學生會、班委職位”的調查結果看出，77%的退役復學大學生選擇沒有或者是短暫擔任，分析原因在于入伍服役年齡、思維、習慣等方面的差異，以及對集體生活的淺層融入，使該群體大多有“陌生感、疏離意識”，這些自我認知的反作用會影響到退役復學大學生的行為實踐。

二是校方提供的政策資源傾斜，在一定程度上給退役復學大學生的角色定位帶來影響。普通學生和退役復學大學生會潛移默化地依據(jù)自身群體占據(jù)的資源和所處的位置采取對應的社會行為，使退役復學大學生的角色發(fā)展受到限制。

三是基于軍旅文化的身份認同所造就的交往邏輯，使退役復學大學生個體形成角色主體單一性。相似的閱歷，相同的行為準則，讓退役復學大學生傾向于在同群中尋找?guī)椭?，形成群體，與普通學生之間產生距離，群體意志有時會取代個人意志，阻礙個體的全面發(fā)展。

針對以上問題，建議從幾個方面加強工作：

一是從個人發(fā)展角度，退役復學大學生要走出“舒適圈”，改變非理性信念。軍旅文化在一定程度上已經內化為絕大多數(shù)退役復學大學生的文化精神和價值觀念[6]，高校管理者要協(xié)助退役復學大學生更好地適應社會生活、學習。

二是從群體關系角度，高校要利用退役復學大學生具有的“集體意識”和“服從命令”特征在信息傳播中的優(yōu)勢，在包括退役復學大學生組成的學生群體內，讓退役復學大學生發(fā)揮榜樣示范與激勵的作用，使教育目的更貼近實際，更接近需求。在與普通學生的關系融合策略上，高校要為退役復學大學生提供“被肯定”的社會場景和平臺，例如：國旗護衛(wèi)儀式、軍訓后備連、突發(fā)事件志愿突擊隊，激發(fā)退役復學大學生的深度融入動力，在與普通學生的良性互動中進一步獲得自信心和明確角色定位。

三是從學校社會空間的角度，學校通常能夠對學生產生規(guī)制作用，從而影響他們的行為選擇，形塑學生的思維方式和偏好[7]。因此學校要通過制度設計，促進多元文化的交融，從學校層面激發(fā)學生愛國主義思想、奉獻意識等主流思想，深化退役復學大學生業(yè)已形成的價值觀和行為慣性；通過顯性和隱性的教育管理活動，為各類學生群體創(chuàng)造平等、和諧交流的氛圍，增加退役復學大學生和普通學生間的交流和互動。

3.2 營造校園“泛部隊文化”學習環(huán)境，幫助退役復學大學生形成良好的自我調節(jié)學習能力

在營造“泛部隊文化”學習環(huán)境方面，很多高校已經進行了積極有效的探索，例如：在愛國主義教育和國防教育等與部隊文化聯(lián)系緊密的教育教學活動中，阜陽師范大學、宿遷學院等高校通過建立“師生國防教育主題研討學會”，讓退役復學大學生擔任教學助手，獲得獨特的學習身份，強化自我認同感，減少心理落差。安徽師范大學還以優(yōu)秀退役復學大學生為典型，創(chuàng)新形式宣講中國夢和強軍夢，開通網絡直播微課堂，講述退役復學大學生把青春夢融入強軍夢和中國夢的成長歷程。學校為退役復學大學生提供一個“能體現(xiàn)自我價值”或是“回顧部隊學習生活”的學習環(huán)境，肯定其參軍價值，避免“切割式”的退役生活造成心理落差，避免其在學習過程中遇到自身難以解決的問題時無處尋求幫助，從而放棄學習的情況。

從部隊到校園，退役復學大學生的角色轉變需要一個過程，客觀上有一個“過渡”時期，大多數(shù)退役復學大學生面對變化極大的生活環(huán)境，會普遍存在角色和行為匹配困難，“壓力感、迷茫、心理有落差”等消極情緒狀態(tài)給學生的學習適應性帶來一定影響。自我調節(jié)學習理論認為“自我調節(jié)學習的實現(xiàn)主要是通過三大因素(自我、行為、環(huán)境)之間的相互作用”，通過改變外界環(huán)境來影響個人內在動機，形成交互影響是切實可行的途徑。退役復學大學生在適應新環(huán)境的過程中，可以通過自我調節(jié)學習來更好更快地適應，他們自己可以通過使用自我調節(jié)學習的一系列策略促使自己適應新的學習環(huán)境[3]。

3.3 夯實精準幫扶基礎，建立退役復學大學生“1+N”朋輩結對幫扶模式

學習是學習者積極主動建構知識的過程，只有在全面了解學習者學習狀態(tài)的基礎上，才能更好地引導他們學習[8]。在調研中發(fā)現(xiàn)不同階段入伍的學生，在重新返回校園后產生的學習適應問題有階段性差異。例如：大二、大三入伍的學生產生學習適應性困難的比例最高，有72%的學生對專業(yè)學習有“難以為繼”的感覺，大一入伍的學生則在學習不適應上處于“延遲觸動”狀態(tài)，豐富多彩的大學生活會暫時性淡化該群體學生的“緊張感”，加之復學后接觸的多是公共基礎課，專業(yè)性和難度不高，而“形勢與政策”“勞動教育”等思政課程還能申請免修，因此這些學生的學習壓力較小，容易產生松懈心理，對后續(xù)的專業(yè)學習帶來長期性的影響。在對問題“遇到學習困難，你會怎么辦？更愿意向誰求助？”的分析中發(fā)現(xiàn)，退役復學大學生主動求助的意愿和付諸實際行為的比例較低，影響退役復學大學生的求助行為的原因主要與自身的身份認知有關，由于年齡的差距、經歷的差異和普通學生認知中的刻板印象影響，退役復學大學生與同年級學生、輔導員、專業(yè)課教師的交流頻率低于普通學生。

退役復學大學生在校園中的數(shù)量決定了學校相關組織、部門有能力和資源根據(jù)不同年級、不同專業(yè)退役復學大學生的實際情況，建立學業(yè)精準幫扶體系。要充分發(fā)揮朋輩教育低成本、高效率、強黏合等特性，一方面，學校針對退役復學大學生，建立“一人一檔”管理與幫扶制度，為精準幫扶提供管理方法和基礎信息；另一方面，學校選聘配齊“導師”和“導生”，組織高年級的學生和退役復學大學生組成“1+N”的朋輩互助小組，“1”即是一名通過考核，在專業(yè)能力、健康人格等方面符合要求的高年級學長(可以是普通學生，也可以是有入伍經歷的學生)，“N”即剛返回校園的1～3名學生，通過建立“紅色研學團隊”“軍史研習社”等組織，豐富校園文化中的部隊文化元素，實現(xiàn)資源互換，增進彼此的認同與接納。學校要配套指導教師，對該小組實施“寬松”管理，提供一定的活動經費，搭建良好的學習交流平臺，促進互助小組共同參與各類型的校園競賽、團體學習輔導等活動，提高他們的心理抗壓能力，促使他們更快獲得較為理想的自我認同感和學習能力。

4 結語

退役復學大學生的學習適應性問題普遍存在于各高校中，需要學校、家庭、社會和學生個人等協(xié)同配合，共同努力，幫助退伍復學大學生更好地適應。目前的研究主要還是把學習適應性歸納為退役復學大學生的“校園再融入”研究內容的一個方面，關注點更多停留在學習適應性和人際關系適應、擇業(yè)適應、情緒適應的相互關系研究，缺乏針對高校退役復學大學生學習適應性的機制探究，這值得學術界進行更為深入、系統(tǒng)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