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霞
題記:一些電影可以用來幻想;一些歌聲可以用來療傷。
齊豫:《橄欖樹》
一個人的時候,就輕哼:“不要問我從哪里來,我的故鄉(xiāng)在遠(yuǎn)方……”
一直,喜歡著這首由三毛作詞的《橄欖樹》。于是,也喜歡她那高挑的披著長發(fā)流浪的樣子。而她踏遍的萬水千山,正是我宿命里的遠(yuǎn)。
曾經(jīng),我找來三毛所有的書,忘情地讀——隨著她的足跡漫步在《撒哈拉大沙漠》。聆聽著《哭泣的駱駝》。低吟著《我的寶貝》。凝視著你的《背影》。只是,不知與誰《談心》!就像在一個雨夜,很想提筆寫一封信,卻不知寫給誰……
透過“夢中的橄欖樹”,透過一個人的風(fēng)景,仿佛能夠觸摸到來自沙漠里的溫情和純真,也能夠從字里行間感受到塵世之外的一份耐力和童心,以及歌唱著的悲傷……
想起自己曾經(jīng)帶著一顆驛動的心,在家與旅途中尋找陌生??墒牵哌^真實的自己和那只屬于一個人的風(fēng)景,卻只能在那首哀婉的《知音》古曲里,被自己設(shè)計的故事感動不已……
不過還好,還有三毛流浪飄逸的身影,還有齊豫深沉得幾近滄桑的聲音和《橄欖樹》的美麗。
一個人的時候,不妨為自己尋找一處可以棲息心靈的風(fēng)景!
陳凱歌:《霸王別姬》
沒有垓下之圍。沒有四面楚歌。沒有烏騅馬。沒有江東的父老。只有:一把菜刀和一句唱詞。
菜刀切出的是一條扭曲的血路。
唱詞顛覆的是無解的命運(yùn)——
一場戲。一雙伶人。一把劍。一段情。一個人。緣起情生。
原以為,把眼淚藏在另一個人的掌心里,就可以等待花開的美麗。掌心張開,才發(fā)現(xiàn)不是如花美眷,只是:似水流年。只是:緣盡情滅。
流年里,大雪潔白,鮮血燦若梅花。可是,用什么醫(yī)治?用什么安慰?
因為,他的愛情,依然還是風(fēng)與花的樣子……
薩多·思萬:《阿育王》
美麗的孔雀。在跳舞。美麗的酒窩里,斟滿微笑。美麗的愛情,來自遙遠(yuǎn)的古印度。
琴聲。撩撥。密密。綿綿。美麗的愛情,卻如深秋的樹葉,僅在飄落時一瞬的相逢,就又分開……
山澗。溪水。笛聲。
流過心間。留下痕跡。
留下兩兩相望而不見的思念和悲痛——
鋒利如刃。割在心上。沒有血。只有淚……
一個癡情的王子。一個威武的勇士。一個殘暴的君王。
在孔雀王朝里,演繹一段生死纏綿、痛并美麗著的愛情傳奇。
然后,又在孔雀帶血的眼淚面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