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光蘭，凌 民

(1.西南民族大學 圖書館，四川 成都 610041 2.寧波大學 圖書館與信息中心，浙江 寧波 315211)

高被引論文指在某個統(tǒng)計區(qū)間論文被引頻次數(shù)排在該學科前列的論文，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學科的研究進展，具有重要的研究意義。由于高被引論文的被引頻次能夠客觀地反映論文的影響力以及在學術交流中的作用和地位，因此，近年來高被引論文成為國際上普遍采用的科研水平評價標準[1]。揭示這種共性規(guī)律的產(chǎn)生、發(fā)展和變化過程對于指導科研工作者正確地進行科研論文寫作具有較大意義[2]。湯森路透集團文獻評價分析工具ESI中將高被引論文定義為過去十年被引用次數(shù)排在各學科前1%的論文[3]。我們此次的研究對象是18種圖書情報類CSSCI期刊2010年(含)以后發(fā)表的科技論文。從每種期刊上選擇被引頻次最高的10篇。由于《圖書館論壇》高被引第9、10、11這三篇頻次相同，所以，我們共計下載論文181篇，下載時間為2019年8月7日。

一、題名特征分析

(一)題名的長度

題名是以最恰當、最簡明的詞語反映論文中最重要的特定內(nèi)容的邏輯組合，是論文精髓的集中體現(xiàn)[4]。規(guī)范撰寫的題名可以幫助讀者準確地定位所需要的文獻，準確、統(tǒng)一的著錄可以使文獻得到全面揭示，提高檢索效率[5]。題名長度方面，我們查閱了這18種期刊網(wǎng)站，發(fā)現(xiàn)只有3種期刊建議了題名的長度?！肚閳罄碚撆c實踐》希望中文題名最好不要超過17個字，《圖書館學研究》要求論文標題在20字以內(nèi)，《信息資源管理學報》要求題名一般不超過20個字，其他15種沒有提及題名長度?！赌暇┽t(yī)科大學學報》在來稿題名和作者署名的注意事項中指出，中文題名一般不超過20個字，必要時可加副標題。楊宇&張子軍(2019)認為，按照普通論文的中文題名在字數(shù)上一般不宜超過20個漢字，這種規(guī)定應視為上限，在保證能準確反映最主要的特定內(nèi)容的前提下，題名字數(shù)越少越好[6]。

我們借鑒了李宏偉&張威(2012)研究時計算題名長度的標準：兩個大寫字母或1個大寫字母和2個小寫字母或4個小寫字母視為1個漢字；2個數(shù)字視為1個漢字，1個字母和1個數(shù)字視為1個漢字；全角情況下的連接符或標點視為1個漢字，半角情況下2個視為1個漢字[7]。根據(jù)這樣的計算標準，我們發(fā)現(xiàn)這181個標題有3239個漢字或由字母、數(shù)字、標點折算過來的漢字單位，篇均17.9個。最長的標題是42個字，最短的是6個，有47個標題的字數(shù)在21(含)個字以上，占25.97%，不過，超過20個詞的標題中，有16個的題名是正副標題。李宏偉、張威以4種生物醫(yī)學類科技期刊所刊發(fā)的1658篇論文題名為研究語料，統(tǒng)計分析了科技論文題名的字數(shù)，研究發(fā)現(xiàn)，70.39%的生物醫(yī)學類研究人員撰寫的論文題名字數(shù)超過20個漢字，非生物醫(yī)學類也有24.86%的論文題名長于20個漢字，基于這樣的研究結果，他們建議應放寬對科技論文題名字數(shù)的要求，建議以不超過30個漢字為宜。

表1 題名的長度

從表1我們可以看出：有15個和16個字符的題名以17次名列第一，緊隨其后的是14個字符和20個字符(均為16次)、17個字符(15次)，其余字符數(shù)的題名都不到10篇。從最大值來看，與化柏林(2007)的研究結果很相似，他研究了42989篇圖書情報學論文，發(fā)現(xiàn)14個字符的標題最多[8]。

(二)題名的結構特征

在標題結構研究方面，凌民(2000)以北京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的論文標題為基礎，從結構上將學術論文的標題分為詞組型標題、分句型標題、冒號/破折號型標題和正副題型標題[9]。劉君君(2005)將題名分為短語型篇名、冒號型篇名、正副標題型篇名[10]；史順良，任育新(2010)分析語言學學術論文標題結構特征時，將所有標題分為復合型結構、名詞詞組結構、動名詞結構、介詞詞組結構、完整句子結構、小/分句結構和不定式結構等七類[11]；林佳瑜(2010)將論文標題分為結論型、中立型或描述型及問題型三類[12]；曹陽、趙碩(2014)利用Science和Nature的語料，探討標題的結構和語言特征時，將所研究的303個標題分為名詞短語結構標題、完整句子結構標題和復合型結構標題三大類[13]。楊廷君、凌民(2018)探討中外圖書情報學期刊論文英語標題的結構特征時，將英文標題分為名詞詞組型標題、復合型標題、動名詞型標題、完整句子型標題、介詞詞組型標題和祈使句型標題等六類[14]。從上面的綜述我們可以看出，除了凌民研究的是純漢語期刊的論文標題外，其余學者的研究重點在中外期刊的英文標題結構特征對比，但他們的分類基礎值得借鑒。在此基礎上，我們將這181個題名分為七類，具體數(shù)據(jù)如下：

表2 題名的結構分類

從表2我們可以看出：我國圖書情報學者撰寫論文時，傾向于使用“名詞詞組型題名”、“名詞詞組并列型題名”和“正副篇名型題名”這三類題名，而且名詞詞組具有絕對優(yōu)勢，這與我國科技期刊長期以來優(yōu)先采用名詞詞組題名，忌用或少用結構完整的句子作為題名的撰寫原則是一致的。值得注意的是，林國棟(2016)統(tǒng)計分析了國際知名期刊Cell在2015年里刊發(fā)的334篇研究論文，結果發(fā)現(xiàn)有182篇采用短句式題名，短語式的152篇，兩者的占比分別為54.5%和45.5%，分析論文題名和內(nèi)容的關系后林國棟認為短句式題名與短語式題名從不同角度表達論文內(nèi)容，短語式題名的重點是概括論文的研究內(nèi)容和研究范圍，而以陳述句為主的短句式題名直接展示論文的研究結果，讀者從中獲取更有價值的信息[15]。

(三)題名的尾詞分析

學術論文題名尾詞依據(jù)其有無明確的專業(yè)特征，包括圖書館學、情報學或其它學科，可分為專業(yè)詞和通用詞兩類。我們把181篇論文的尾詞建一個文件，存為文本文件后，用語料庫檢索軟件AntConc 3.2.1w提取數(shù)據(jù)，見圖1。

圖1 181篇論文尾詞頻數(shù)

從圖1我們可以看出：這181篇論文的尾詞比較集中，歸目后(去掉重復的)只有60個。如圖1所示，以“研究”為尾詞的論文高達54篇，換句話說，接近30%的論文使用了“研究”作為論文的尾詞。按篇數(shù)排名，位列第2-10名的分別是“綜述”(16篇)、“分析”(11篇)、“展示”(8篇)、“為例”(7篇)、“構建”(6篇)、“趨勢”(6篇)、“實現(xiàn)”(6篇)、“圖書館”(4篇)、“展望、探析、進展”(均為3篇)。值得注意的是，我們分析這些尾詞后，發(fā)現(xiàn)只有“圖書館”、“互聯(lián)網(wǎng)”帶一點專業(yè)詞性質，其他的都是通用語。尾詞方面的研究結果與葉新明(2018)的研究很相近，他研究了10種圖書館學類期刊在1997年至2016年刊發(fā)的53735篇論文，發(fā)現(xiàn)詞頻超過1000次的尾詞有5個，全部為通用詞，它們是“研究”、“分析”、“為例”、“思考”和“探討”[16]。數(shù)字對比顯示，兩組尾詞前五位有3個相同。

二、作者分析

(一)合作度和合作率

科技論文的作者分析主要有論文的作者合作度和合作率。合作度指所研究論文的平均作者數(shù)，即論文作者總數(shù)和論文之間的比值，而合作率則指具有合作的論文數(shù)量與論文總數(shù)之間的比值。隨著時代的發(fā)展和科技的進步，新生事物不斷涌現(xiàn)，信息和知識呈現(xiàn)井噴式增長，個人知識更新的步伐永遠無法保持同步，在這種情況下，合作開展高質量的科研就逐漸成為最佳選擇。統(tǒng)計顯示，這181篇論文有作者359人，合作度為1.98。作者數(shù)的分布情況為：69篇論文系獨立完成，其余論文均為合作完成。其中，合作情況分別為：2人(68篇)、3人(29篇)、4人(9篇)、5人(5篇)、6人(1篇)，論文的合作率為61.88%。在合作論文中，合作者為2人和3人的占絕對優(yōu)勢，共計97篇，占合作論文的86.61%。我們可以借鑒一下相近時間段圖書情報學期刊論文的合作度和合作率。孫育華(2010)的研究數(shù)據(jù)顯示，在合作率方面，《圖書館理論與實踐》2006-2008年為30.64%，《圖書館雜志》2008年為28.19%，《圖書館建設》2007年為25.73%[17]；《圖書工作與研究》2003-2007年為26.18%；彭媛媛和王筠(2015)研究了2010-2014年間《情報學報》刊載的期刊論文，發(fā)現(xiàn)該時間段的論文合作率為82.8%，論文合作度為1.31[18]；謝蘊(2012)的研究數(shù)據(jù)顯示，《圖書館論壇》2011年的合作率為32.84%，合作度為1.44[19]；張桂玲研究了《圖書館理論與實踐》2011-2015年間的作者群，發(fā)現(xiàn)該刊這期間的論文合作度為1.51[19]。數(shù)字對比顯示，高被引論文的作者合作率比《情報學報》低，比其他期刊高出30多個百分點；合作度方面，高被引論文比《情報學報》和《圖書館論壇》分別高出0.67和0.54。

(二)核心作者

表3 核心作者情況表

從表3我們可以看出：核心作者主要分布在高等院校和科研院所。在科研院所中，中國科學院和上海社會科學院的兩位研究人員各有4篇論文成為高被引論文，并且是論文數(shù)最多的研究人員。在高等院校中，武漢大學具有不可撼動的優(yōu)勢，有五位研究工作者成為核心研究人員，占核心研究人員的三分之一。

(三)作者機構分析

對作者機構的研究和分析可揭示學科研究優(yōu)勢的區(qū)域差異，為今后的協(xié)作研究和人才培養(yǎng)提供信息。統(tǒng)計發(fā)現(xiàn)，這181篇論文中，獨立作者或第一作者的機構涉及87個機構，其中，兩個美國機構。我們提取了發(fā)文兩篇(含)以上的機構，生成表4。

表4 181篇論文第一作者的機構

從表4我們可以看出：高被引論文作者的機構主要集中在高等院校和科研院所。武漢大學在該領域占絕對優(yōu)勢，它的發(fā)文量是第二名中國科學院的兩倍多，第三名南京大學和第四名北京大學這兩所名校的發(fā)文量還不到它的三分之一或四分之一。還有一個值得注意的機構，就是桂林理工大學，它和北京大學并列，它的高被引論文數(shù)量超過了吉林大學、南開大學、四川大學這些名校，足見該校在圖書情報學研究方面具有較強的研究實力。

三、摘要長度

科技論文摘要是科學論文的重要組成部分，是論文的高度濃縮，它在科技交流中有兩個作用：提高檢索和閱讀效率與提高科學交流效率，促進學術論文的傳播[20]。讀者檢索到某論文后，通過摘要就初步把握了論文的研究對象、研究方法、研究過程、研究工具、研究結果和研究得到的啟示等主要科學情報。因此，高質量的論文摘要可提高檢索率，通過影響更多的讀者而擴大學術影響力，進而介入到進一步的學術交流與科學研究中?？萍颊撐恼纱笾路譃閳蟮佬哉?、指示性摘要及報道指示性摘要三類。一般的學術期刊在摘要長度、語言結構、名詞術語、避諱用詞等方面提出了撰寫要求。例如，《現(xiàn)代情報》要求摘要的字數(shù)在200字左右，內(nèi)容要包括研究的目的或意義、方法或過程、結果或結論；《圖書情報工作》要求作者在摘要中首先要寫出撰寫論文的背景、意義和目的，或本文擬解決的問題。《圖書情報知識》對摘要需要撰寫什么做了說明后，還指出了需要避開什么，如“文摘切忌出現(xiàn)和引言重復的內(nèi)容，盡量采用客觀的描述，不宜對內(nèi)容進行自我評價”等；《圖書館雜志》要求摘要“應包括研究問題、目的、方法、結果或結論等基本要素不用評論性或指示型說明，一般不超過150詞”。

盡管不同期刊對論文摘要長度的要求相同(一般在150詞-300詞之間)，而且作者在撰寫和根據(jù)編輯部修改意見修改論文時，多半已將字數(shù)控制在要求的字數(shù)之內(nèi)，對論文摘要長度的研究能揭示一些共性數(shù)據(jù)，以服務于圖書情報領域的研究人員。

提取論文摘要時，我們選擇定論文后，點擊“導出/參考文獻”，在“文獻導出格式”處點擊“自定義”后，選擇“摘要”，提取這181篇論文的摘要。統(tǒng)計后發(fā)現(xiàn)，這181篇論文的篇均字符為166.46。

從表5我們可以看出：位居篇均最長摘要的《情報學報》(245.6)比最短《情報資料工作》(110.3)多出130多個字符；在“最長摘要”這一組數(shù)據(jù)中心，最大值(386)比最小值(149)高出237個字符；在“最短摘要”中，最大值(165)比最小值(63)多出102個字符；18種期刊的篇均摘要字符數(shù)均沒有超過250，篇均字數(shù)在200以上的，只有2種；少于150的有4種。181篇摘要長度的區(qū)間分布分析顯示，15篇的字符少于100個，占8.29%；101-150的有64篇，占35.36%；151-200的有60篇，占33.15%；201-250的有23篇，占12.70%；251-300的有15篇，占8.29%；超過300的只有4篇，占2.21%。

表5 摘要篇均長度

從圖2我們可以看出：這181篇高被引論文的摘要長度在101-200字符之間(124篇，占68.51%)，200個字符以上的只有42篇，占23.20%。

圖2 摘要長度的區(qū)間分布 圖3 關鍵詞詞云圖

四、關鍵詞分析

關鍵詞是科技論文的文獻檢索標識，是表達文獻主題概念的自然語言詞匯，是論文信息的高度概括，也是研究和論述課題的主要線索。隨著計算機的廣泛應用，關鍵詞不僅有利于文獻進入電腦檢索系統(tǒng)和便于二次文獻的編制，還為讀者了解文稿內(nèi)容提供了方便[21]。關鍵詞包括主題詞和自由詞兩個部分。主題詞是專門為情報檢索結構編制索引用的，它是從自然語言的主要詞匯中選取后并加以規(guī)范化并錄入《漢語主題詞表》的詞或詞組；自由詞則是未規(guī)范化的詞或詞組[22]。

此次研究，181篇論文共有744個關鍵詞，沒有出現(xiàn)趨中趨勢，即關鍵詞分布很開闊，出現(xiàn)頻率在10詞以上的只有6個詞，它們是“大數(shù)據(jù)”(25次)、“圖書館”(23次)、“高校圖書館”(17次)、“閱讀推廣”(16次)、“圖書館服務”(14次)、“微信”(13次)。我們利用語料庫技術，將關鍵詞做成了詞云圖(圖3)，可以直觀地看出它們的頻率(頻率越高，字體越大)。

(一)論文篇均關鍵詞數(shù)

期刊一般對關鍵詞的個數(shù)和撰寫規(guī)范有明確的要求，要求作者從題名、層次標題和正文中選出3-8個關鍵詞。我們首先對關鍵詞的數(shù)量進行了統(tǒng)計分析，發(fā)現(xiàn)這181篇論文共使用744個關鍵詞，篇均關鍵數(shù)是4.11個，比化柏林的研究結果少0.6個。下面是關鍵詞的具體數(shù)據(jù)。

從圖4我們可以看出：只有3個和4個關鍵詞的論文占有絕對優(yōu)勢(占總數(shù)的71.72%)。有7個關鍵詞的論文只有4篇，8個關鍵詞的為零篇，超過8個的只有1篇。該篇論文是主題為“智慧城市與圖書館服務”的第六屆上海國際圖書館論壇的主旨報告，會后修改后發(fā)表，原文作者是英國人，由上海圖書館上?？茖W技術情報研究所副研究館員陳旭炎翻譯成漢語。由此我們可以看出，高被引圖情期刊論文的關鍵詞主要在3-6之間，以3個和4個居多。

圖4 關鍵詞的個數(shù) 圖5 關鍵詞的長度

由于我們研究的是18種期刊，盡管這181篇高被引期刊論文的篇均關鍵詞只有4.11個。是否存在這樣一種情況：某些期刊的篇均關鍵詞較大，而另一些較少呢？

表6 18種期刊的篇均關鍵詞數(shù)(個)

從表6我們可以看出：10種期刊的篇均關鍵詞在4.0(含)以上，8種期刊在3.5-3.9之間，這樣的數(shù)字分布非常合理。從比值來看，最大的(4.8)比平均值高出0.7，而最小的(3.5)比平均值少0.6。換句話說，處于極限兩段的期刊，它們的關鍵詞數(shù)量之差只有1.3，即關鍵詞數(shù)量最多的期刊，也只比關鍵詞次數(shù)最少的期刊多1.3個關鍵詞。由此可以看出，圖書情報類CSSCI期刊高被引論文的關鍵詞數(shù)量與期刊沒有直接聯(lián)系，即期刊對關鍵詞的多少沒有導向性影響。

(二)出自題名的關鍵詞數(shù)量

論文的關鍵詞出自題名、層次標題和正文，而題名一般不能超過20個漢字。那么，多少個關鍵詞會出自題名呢？

從表7可以看出：這181篇論文中，有744個關鍵詞，359個出現(xiàn)在題目中，占比是48.25%。9種期刊刊發(fā)的論文有50%以上的關鍵詞出現(xiàn)在題名里，最大值是《情報科學》，該刊刊用的論文有72.97%的關鍵詞出現(xiàn)在題名中。有3種期刊低于35%，最低的只有25.58%。雖然有多少關鍵詞出現(xiàn)在題名中不會影響論文的質量，但題名概括的信息越多，論文被檢索到的概率就越大。有的專家就明確指出，題名中一定要有反映文章內(nèi)容的關鍵詞，關鍵詞多一些更好。

表7 出現(xiàn)在題名中的關鍵詞數(shù)量

(三)關鍵詞的長度

按照學術規(guī)范，科技論文的關鍵詞盡可能從《漢語主題詞表》等詞表中選用，未被詞表收錄的，也可作為關鍵詞標注。楊一瓊(2004)認為直接從文獻中提取的關鍵詞不受詞表控制，是未經(jīng)規(guī)范化處理或僅作少量規(guī)范化處理的自然語言，它們的標引呈現(xiàn)一定的自主性特征，作者用詞有一定的自由性。下面我們從關鍵詞的長度來看看這一特點。

從圖5我們可以看出：具有絕對優(yōu)勢的是由4個字構成的關鍵詞，達到338個，占45.43%。3個和5個分別占15.48%和14.92%。這三個數(shù)合計為75.81%。從圖5我們也能看出：盡管由7、8、9個字符組成的關鍵詞數(shù)量不多，但它們也出現(xiàn)了。值得注意的是，由1個字符組成的關鍵詞是英語字母，不是漢字。此外，還有35個標題或由英文字母或單詞構成(如CiteSpace，CNKI)，或由英文字母加漢字(如h-指數(shù)，LDA模型)構成。

五、結語

基于相關數(shù)據(jù)，本研究對18種圖書情報類CSSCI上的181篇高被引論文從題名、作者、摘要長度和關鍵詞等角度，探討了圖書情報類高被引論文的相關特征。研究發(fā)現(xiàn)，14-20個漢字的標題最多，15-16個漢字的標題位列第一，14和20個漢字的標題次之；“名詞詞組并列型題名”、“名詞詞組型題名”和“正副篇名型題名”為常見結構；“研究”、“綜述”和“分析”是最高頻的三個標題尾詞；這181篇論文的合作度為1.98，摘要的篇均字符為166.46，篇均關鍵數(shù)為4.11個；高被引論文作者的機構主要集中在高等院校和科研院所，中國科學院和上海社會科學院各有兩位研究人員均有4篇論文成為高被引論文，且是論文數(shù)最多的研究人員，而武漢大學的核心作者數(shù)位列第一。摘要篇均字符長度和篇均關鍵詞數(shù)《情報學報》分別以245.6字符數(shù)和4.8個關鍵詞奪魁。雖然圖書情報類CSSCI期刊高被引論文的摘要和關鍵詞數(shù)量與期刊沒有直接聯(lián)系，即期刊對摘要及關鍵詞字數(shù)的多少沒有導向性影響，有多少關鍵詞出現(xiàn)在題名中不會影響論文的質量，但題名概括的信息越多，論文被檢索到的概率就越大，論文在學界產(chǎn)生的學術影響也就越大。因此，值得注意和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