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皓純
(云南師范大學,云南 昆明 650500)
全球化的發(fā)展使得文化交流加強,國家民族文化可以打破時間、地域走向世界。但是,全球化的發(fā)展也讓原本各具特色的藝術設計趨同化。近年來,在本土特色的設計實踐中,大多數設計作品表現(xiàn)出創(chuàng)作手法單一、表現(xiàn)風格雷同的情況,對苗繡紋樣的運用還只是將原有紋樣生硬地搬運到現(xiàn)代設計中。如何合理運用現(xiàn)代設計理論及方法對苗族紋樣進行再設計,是值得深刻探討的問題。本研究以我國云南少數民族苗族的手工藝—苗繡為例,基于“格律設計”理論對其進行研究[1]。
基于“格律設計”理論對苗繡進行研究,并在此基礎上,通過再設計提高苗族文化藝術的影響力,同時加大宣傳力度。在給現(xiàn)代民族裝飾風格建立設計素材庫時,運用“格律設計”理論,結合不同的思維方式、價值取向、風俗習慣,形成苗繡文化的多元化,使其更具特色且無可替代。
繼承和發(fā)展苗繡文化是中國作為多民族國家促進各民族共同發(fā)展與進步的需要,也是弘揚民族傳統(tǒng)文化和保護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需要,更是中國藝術設計在國際舞臺上樹立民族特色的需要。
1.3 覆蓋舊棚膜引起土壤板結地溫低,根系發(fā)育不良 果農習慣把上年淘汰的舊膜鋪在冬棗樹行間,用來提高地溫和保墑。這些舊膜因為材料老化和吸附灰塵,透光率低于50%,不但起不到提高地溫的作用,反而使膜下地溫低于有太陽光直射的地塊,引起根系發(fā)育不良。鋪設地膜后,設施冬棗棚內抹芽、棗吊摘心、環(huán)剝環(huán)割、疏棗等操作用工量大,田間踩踏頻繁,造成膜下土壤板結嚴重,吸收根死亡,根系發(fā)育不良,引起果實萎蔫。
本研究以云南苗繡紋樣為研究對象,首先要全面進行梳理和分析,找到苗繡的內在格律,并將其與中國傳統(tǒng)文化結合再設計,運用幾何學、數學中的理性手段,挖掘苗繡紋樣內在的規(guī)律之美、理性之美。同時,結合設計實踐來驗證觀點,充實相關的理論基礎[2]。
苗族的歷史文化通過苗繡表達得淋漓盡致,同時,苗繡并非單純的藝術品,也是苗族人民對生活的追求以及對未來的美好向往,與生活緊密相關。人們通常認為絲綢是最好的材質,但是苗族人民不繡絲綢,他們的雙手因辛勤勞作而變得粗糙,容易劃破絲綢。
苗繡的繡法多樣,常用數紗繡,其中,比較有代表性的數紗繡就是《家和萬事興》。作品中展示了一男一女戀愛的美好,中間有房子,周邊是小兔子。苗族的習俗是客人來了會以兔肉款待,而兔子在苗族文化中代表多子多福。整幅苗繡表達的含義是豐衣足食,房子的造型為蝴蝶造型,也有“福到”的寓意,所以作品名為《家和萬事興》。
穗期是玉米一生中生長發(fā)育最旺盛的時期,是決定果穗大小、穗粒數多少的關鍵時期,也是需水需肥最多的時期,可在大喇叭口期根據地力、苗情等采用穴施或開溝深施的方法,每畝追施尿素25公斤左右,切忌地表撒施,以防養(yǎng)分流失。有條件的地方要大力推廣中耕施肥機作業(yè),以加速施肥進程,保證施肥質量,提高肥效。為防止玉米后期脫肥,特別是對于高產地塊,在玉米抽雄至吐絲期應補施一次花粒肥,追施量不宜太多,以“補”為主,每畝可追施尿素5-7公斤。施肥的同時,要視天氣情況及時澆水,確保玉米關鍵期對水分的需求,防止缺水出現(xiàn)“卡脖旱”、造成減產。若降水過多,造成田間積水,要及早開溝排澇,中耕散墑,確保玉米正常生長。
苗族文化不同于其他民族依托于文字表達,是通過苗繡來記載其悠久的歷史,被后人稱為“無字史書”,其重要性以及歷史地位堪比漢字。回顧過往,苗族的歷史較為波折,在歷史的長河中,苗族人民受盡統(tǒng)治者的壓迫,在漫長而又艱難的抗戰(zhàn)過程中,苗族人民百折不屈、奮勇抗戰(zhàn),不斷開拓并延續(xù)自己民族的歷史。期間,他們精誠團結、不畏艱辛,與現(xiàn)實奮力抗戰(zhàn),無數蘊含著苗族精神的圖案就此產生。圖案包含著苗族人民對祖先的追思和對家鄉(xiāng)的想念,他們將頑強的生活態(tài)度和對美好生活、和平世界的強烈愿望都寄托在圖案中。
1.3 受害狀況 5次大的凍害中,2009年11月中旬的凍害雖然最低溫度只有-8.1℃,但時處初冬,正值獼猴桃樹體養(yǎng)分積累和緩慢回流關鍵期,樹體尚未正常休眠,樹體細胞還處在活躍期,樹體抗寒抗凍能力差,遭遇低溫,造成大量獼猴桃枝蔓、芽體、葉片受凍。而此期地溫尚高,由于地面熱輻射,凍害部位主要發(fā)生在地面上30~50 cm以上部位直至架面附近,主要表現(xiàn)為主干及枝蔓形成層受凍褐變壞死,受損極為嚴重。其余4次均為休眠期凍害,主要表現(xiàn):
基于“格律設計”理論,對大自然進行不斷的探索,基于法則、邏輯、思維多維度地進行創(chuàng)新,深入發(fā)掘苗繡藝術,并結合運用到現(xiàn)代設計以及苗繡的再設計上,對少數民族技藝有著深遠的意義。
人類的設計源于自然又歸于自然,任何設計都和自然有聯(lián)系。東方藝術設計最大的特點就是從大自然中獲取靈感。對稱、比例、均衡等都是大自然給人們帶來的三維藝術,任何規(guī)律都是事物的內在根據和本質上的聯(lián)系。例如蜜蜂創(chuàng)造出的六邊形蜂巢,通過觀察和研究發(fā)現(xiàn),六邊形可以使蜂以最小的材料得到最大的體積。因此,可以將蜂巢的規(guī)律運用在設計上,例如地中海的公共休息亭等。
由圖12、圖13可知,當選取格柵模量1.0 GPa,格柵長度7 m時,強度發(fā)揮率為0.96,橫坡度為0.54%,由此可知,格柵的參數對強度發(fā)揮率和橫坡度的影響較小。各路面結構層附加應力均小于容許應力,滿足要求。
苗繡中的蝴蝶文化代代相傳。苗族崇拜自然,認為蝴蝶是萬物演變而來的,美其名曰“媽媽”。蝴蝶是苗族服飾中重要的圖紋樣式,如經典圖紋“雞生蛋抱小雞”,其中的一對蝴蝶就是母親的象征。除此以外,還有許多具有象征意義的圖案,例如老鼠象征聰明、葫蘆象征生殖文化等。
王建華介紹說:“事實證明,高層協(xié)調機制的建立為珠江水運發(fā)展注入了新動力、開拓了新空間,將會在珠江航運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一方面,協(xié)調機制的建立,成功將珠江水運發(fā)展上升為國家戰(zhàn)略的組成部分,引起了李克強總理對紅水河龍灘、右江百色樞紐通航設施建設問題的關注,推動了珠江水運發(fā)展中難點和瓶頸問題的解決。另一方面,協(xié)調機制促進了部委和省區(qū)間的相互支持和合作,從全流域的高度作出了珠江水運發(fā)展的戰(zhàn)略部署,最大限度發(fā)揮了水資源綜合利用效益,合力建設珠江黃金水道已經成為交通運輸部和流域四省區(qū)人民政府的廣泛共識?!?/p>
“格律設計”理論由陳楠老師首次提出,他認為設計的思維模式應當是與詩歌中的格律存在相同性的:特定的建構規(guī)則、韻腳(設計功能點)、體裁(整體形式)。設計思維模式的探究是探尋一種設計模式,是需要思考的實質內容。陳楠也是中國最早發(fā)現(xiàn)這種現(xiàn)象的設計學者之一,經過長期的研究,提出了“格律設計”這一理論?!案瘛弊忠劳杏凇案裎镏轮北澈蟮恼軐W思想,在儒學經典中本無統(tǒng)一的解釋。她認為,“格物”即將世界細分窮究,在遵循“理”的基礎上,對世界進行認知,而“律”即規(guī)律、韻律,是格物過程中需要發(fā)掘、探尋的事物運作的形式。格律設計的具體運行形式可以分為3個步驟:首先,需要探究事物的原理及構成的具體要素;其次,構建一個符合原理的格局;最后,按照既定的規(guī)律運行格律。“格律設計”理論作為現(xiàn)代中國設計學界關于本土設計思考的議題,是值得深入探索的,能夠幫助建立起具有中國傳統(tǒng)哲學思維的現(xiàn)代設計體系。
基于“格律設計”理論對《家和萬事興》這幅苗繡隱藏在圖案背后的格律進行探索。通過觀察以及解讀發(fā)現(xiàn),苗族人民是將代表男人、女人、房屋、食物、生殖文化以及“福到”的蝴蝶紋樣等組合而成,不同圖案具有不同的含義,但是,將其組合到一起就形成了新的、更完美的含義,表明了不同的文化符號具有不同的含義,但將其結合起來便具有更完美的意義,類似于“一加一等于二”的概念。通過研究苗繡作品的形成,對其設計思維進行思考,進而對苗繡紋樣再設計進行研究[3-4]。
首先,提取苗繡紋樣的具象元素,包括自然元素和人為元素。自然元素是指描繪自然萬物的各種物象,具有一種暗示或象征意義,以此來借物抒情,如楊梅花象征著生活美好和富足。人為元素則是指自然界中已有物質無法滿足人們的物質和精神需求,所以進行再創(chuàng)造。相比自然元素,更具主觀性,是為滿足人們的某些需求以及追求形式美而創(chuàng)造的,如牛身龍,象征著對美好生活的想象,將牛和龍的美好品質集于一身,更具創(chuàng)造性,是超越自然的過程,更加具有理想性,會加強人們對美的感受。
其次,提煉文化內涵。文化內涵指一個民族在一定的時間積累下所創(chuàng)造的精神,包括宗教信仰、風俗習慣、文學藝術、各種制度等。紋樣再設計不能脫離苗族特有的文化內涵,要從中提煉出有利于再設計和對整體風格進行把控的特殊元素[5-6]。
最后,通過提取的紋樣進行組合,形成理想的含義,如將代表聰明的老鼠紋樣以及代表“福到”的蝴蝶紋樣進行組合,可以將其運用到兒童文具的包裝上,具有祝福孩子聰明向上以及考試順利等含義。此外,還可以將苗繡紋樣與我國傳統(tǒng)文化相結合,如提取苗繡中代表生殖文化的圖案,將其與傳統(tǒng)文化中的多子多福相結合,運用于新婚夫婦的床上用品。通過“格律設計”理論,可以找到苗繡作品背后的運行方式,在為苗繡的再設計提供新的設計思路的同時,為民族手工藝以及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傳承與創(chuàng)新提供新的路徑。
對于苗繡藝術的研究,前人已經做了非常豐富的研究,如紋樣的收集整理、內在含義的解答、民族學視角的分析等,而尋找苗繡中的設計思維并將其應用于苗繡制品的再設計上還沒有相應的觀點,但這對于苗繡的傳承是非常必要的。苗繡是歷經千百年的發(fā)展流傳至今的,基于“格律設計”理論進行了解讀,不僅為今后苗繡紋樣再設計提供了借鑒,還提供了一條新的設計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