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海潔 孫錦歆 劉銘樞
(河北建材職業(yè)技術學院,河北 秦皇島 066000)
精準扶貧是近幾年來大力推行的一項工作,政府的相關部門、學者以及社會工作者對扶貧工作的開展進行了長期的探索,極大地推動了當前背景下扶貧工作的推進。高校的資助工作可以說是扶貧工作中比較特殊的一個分支,一方面體現除了對于貧困生本人的幫助,另一方面也一定程度上對學生家庭進行了幫扶。高校資助工作由來已久,但是具體的資助效果如何,以及能夠產生何種代際效應需要我們重點進行探討,精準資助檔案是高校資助工作的重要組成部分,直接關系到高校資助工作的具體成效,下面我們首先對二者的關系進行闡釋。
要想更好地開展高校精準扶貧工作,就應該以精準資助檔案作為伊始。在對貧困生進行精準扶貧之前,首先需要對該生是否有資格獲取扶貧政策進行判定,就當前來說,在進行判定的時候主要依據的是該生的家庭經濟情況,以及以家庭經濟情況為基礎而建立的相關檔案,經濟調查表是判斷學生資質的重要依據,該依據需要經過村(社區(qū)居委)、鎮(zhèn)(街道辦事處)以及縣三級的認定,三級部門同時加蓋公章才能進行確認。
換個角度來看,精準資助檔案也是高校精準扶貧工作進行開展的重要參照物。它既能一定程度上反應該生的家庭經濟狀況,又可以將該生在校期間的表現進行反饋。家庭經濟情況是前提,而在校表現則可以看作是評價指標。可以這樣說,在對貧困生進行資助的時候,應該是以精準資助檔案作為整個工作的中心點,以此來達到資助貧困生的目的,通過檔案判定需要對該生采取何種的資助方式,如助學金、困難補助以及勤工儉學等,而這些資助方式也會全部反映到學生的檔案中。
自高校扶貧資助的過程中,是以精準扶貧檔案作為開始和參照的,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精準扶貧檔案也可以算是高校扶貧的目的。因為在現實操作過程中,高校扶貧項目也是會作為數據被記錄到精準扶貧檔案里的,所以也可以說二者是相輔相成的關系。
就目前來看,對于貧困的認定普遍使用的標準仍然是“它定”,即通過當地的民政部門使用橫向比較的方式來認定該生的家庭經濟情況,然后再決定是否蓋章和納入扶貧范疇。這同時也是高校資助工作開展的依據,但是這種方式很難對學生基本需求進行判定,更多的是只能從家庭經濟收入和家庭基本支出方面進行判斷,但是對于那些非食品需求根本無法全面進行衡量,所以評判出的“資格”難免存在偏差,而以此標準評定出的需要資助的學生,無疑是非常不科學的。
上面我們說到過,對某個學生進行一定形式的貧困資助后,該條資助記錄也會重新納入精準扶貧檔案中,但是上一點我們也提到,對于貧困生的評判,現有標準并不能做到充分的客觀和準確,但是無論準確與否,該條資助記錄都會“無誤”的記錄到檔案中去,這也就導致納入的檔案也存在一定的偏差性,這樣一個錯誤導致了另一個錯誤,而另一個錯誤又會再導致接下來的錯誤,使得這種評定實際淪為一個惡性循環(huán)。
能否把資金資助到真正需要資助的人身上,一直是扶貧工作的重點和難點。但是由于在高校貧困資助的過程中,評判貧困生的標準相對模糊,精準扶貧檔案的納入也不夠規(guī)范,導致大多數大學現如今使用的資助政策往往是遍歷式的,即所有大學生挨個輪一次進行資助,這樣真正需要資助的學生沒能得到充分的資助,而不需要資助的學生又拿到了錢,導致總體的效果并不理想。
當下來說,在施行貧困生資助管理體系的時候,仍然遵循的是管理式的救濟,在這種模式中,管理者主導著資源,而貧困生則是客體,使用的是一種單向流動的模式。而資助式育人則是以貧困生作為中心店,二者屬于平等的關系,充分發(fā)揮出貧困生自身的能動性,切實考慮到貧困生的困難和需求,對資助的貧困生進行精準判定。
隨著大數據的發(fā)展和使用,給我們的生產和生活帶來了更多的便利,而在精準資助檔案建立的時候,同樣可以引入大數據。大數據可以記錄一個人日常的消費和生活痕跡,可以建立專門的數據系統,輔助民政部門的“它定”流程,對貧困生進行更為精準的判定。
大數據可以更加準確地對貧困生進行判定,但是并不能完全杜絕造假的現象,所以還要對現有的機制進行完善,重點發(fā)展監(jiān)督機制的使用。比如可以在校園內施行一卡通,對貧困生的消費行為進行監(jiān)督;還可以通過網絡無記名投票的方式選定,避免人情世故的出現;還可以完善檢舉機制,讓周圍人有渠道進行舉報相關偽造行為。
貧困生資助檔案是為了更好地進行精準扶貧工作,但是在使用過程中,難免因為各種原因造成扶貧并不精準的情況發(fā)生,為了規(guī)范其使用,需要對現有的工作邏輯進行轉變,進一步創(chuàng)新機制,才能使得其發(fā)揮出應有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