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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世紀西方關于中國音樂的理論著述
        ——以阿里嗣與李提摩太夫人的《中國音樂》為例

        2021-07-27 06:42:20張源寧
        音樂文化研究 2021年2期
        關鍵詞:音樂

        張源寧

        內(nèi)容提要:在中西方音樂歷史交流的進程中,提及西人對中國音樂文化的推崇,尤以18世紀時最為高漲。正因如此,大多學者對中國音樂西傳的研究,也集中在18世紀,且以此作為中國音樂西傳的基點。而業(yè)界對19世紀西方人所撰寫的關于中國音樂論著的研究,著墨不多,以阿里嗣與李提摩太夫人所著《中國音樂》為代表。以下,筆者將基于這兩部論著作整體概述,以小見大,旨在明晰彼時中國音樂于西方的發(fā)展狀況,以期初步形成19世紀西方關于中國音樂觀念上的“雛形”架構。

        筆者搜集整理了19世紀西方所著有關中國音樂的書目及文章近五十余項,這是彼時西方社會關注中國音樂的一個視角。在這些文獻中,以阿里嗣與李提摩太夫人的著述最為著名,所著《中國音樂》在業(yè)內(nèi)頗受矚目。筆者以為,阿里嗣與李提摩太夫人在“中國音樂”于西方的傳播上,確實做出了比較大的貢獻。在此,以阿里嗣與李提摩太夫人的《中國音樂》為例,來探討19世紀西方關于中國音樂的理論認知。

        一、《中國音樂》成書背景

        凡是在西方世界從事中國音樂研究的人對于阿里嗣①(Jules A.Van Aalst,1858-1914)這個名字都會十分熟悉。因為,在1950年以前他是有關中國音樂主題被引用最多的一位著者。②而這里所稱被引用最多的書目,就是1884年由海關總稅務司署在上海出版的阿里嗣的《中國音樂》。③

        阿里嗣于19世紀下半葉來華,供職于清廷政府,他本人頗通音律,能夠演奏長笛、鋼琴、雙簧管等樂器;早在1875年,還奪得了根特音樂學院的音樂大獎。其上級長官,羅伯特·赫德(Robert Hart)同為音樂愛好者。此人在當時中國政府中的地位顯赫,并樂于進行音樂投資,業(yè)界對所建中國第一支西洋管弦樂隊——赫德樂隊④的專題研究不在少數(shù),且其對中國管弦樂隊的發(fā)展意義非凡。赫德本人對阿里嗣的音樂才華倍感欽慕,認為其為“外人從事中國音樂深入研究的先驅(qū)之一”⑤;并在隨后的工作中,大力支持阿里嗣關于中國音樂方面的研究,可謂是阿里嗣于音樂才華方面的伯樂。后又極力促成阿里嗣在1884年的希爾茲(London Health Exhibition)博覽會上發(fā)表關于“中國音樂”的演講。此事可從赫德與金登干(James Duncan Campbell,1833-1907)的通信中得知。金登干當時負責清政府在英參展的全面事宜,赫德在1884年1月13日與他的信中寫道:“我們將會發(fā)表一篇關于中國教育的演講,另一份就是阿里嗣的‘中國音樂’,你需要宣讀前者,或許阿里嗣會以委員之一的身份去宣讀他的文稿。如果我能安排一支管弦樂隊過去更好(就在餐廳里奏樂,讓倫敦人也來聽聽中國慣常的音樂)?!雹迵?jù)學者韓國鐄考證,赫德派6位樂工組成管弦樂隊參加了此次展演,關于展演的內(nèi)容可在彼時駐英大使曾紀澤的日記《出使英法俄》中找到相關記錄⑦;也正是由于博覽會上阿里嗣需做關于中國音樂的專題演講,《中國音樂》這本書才得以撰寫完成。⑧

        業(yè)內(nèi)所知李提摩太夫婦(Timothy Richaed)在華傳教四十五年之久,李提摩太(1845-1919)本人在華致力于改變封建社會中中國女性地位低下的現(xiàn)狀,且對漢學于西方的發(fā)展作出了巨大的貢獻;翻譯經(jīng)典著作,對中國儒教、佛法心得頗深。而提起李提摩太夫人,原名瑪麗·馬丁(Mary Martin,1843-1903),我們主要關注其在音樂方面的建樹?,旣悘男【褪艿搅己玫慕逃?天賦異稟,尤其有一副極好的嗓音。布里斯托聯(lián)合長老教會 (The Bristo United Presbyterian Church)的托馬斯·鄧洛普(Thomas Dunlop,1855-1938)在推薦瑪麗來中國時說道:“我對她的虔誠、謹慎、教導能力以及性格的穩(wěn)重給予高度的評價,我相信她的本性、優(yōu)雅與文化,這些罕見的品質(zhì),足以讓她在基督教中做得很好。”⑨李提摩太夫婦在歐洲時,曾受過一定的音樂教育⑩,且對于西方“首調(diào)唱名體系”(即“主音嗖乏”法)推崇備至。來華后,對于“首調(diào)唱名體系”的譯介花費了不少氣力?,這無疑是西方樂理和理論知識在中國傳播的早期實踐;后對中國“禮樂”進行研究,發(fā)現(xiàn)其所用“工尺譜”與西方“首調(diào)唱名體系”頗為相似,遂取代“首調(diào)唱名法”在隨后的學習與教學中使用。為方便贊美詩的傳唱與教學,出版有教材性質(zhì)的《小詩譜》(Tune-book in Chinese Notation,1883)。據(jù)學者研究稱,該書收錄有中國民間曲調(diào)十二首?、中國佛教音樂五首?。另一著作,則是出版于1899年的《中國音樂》(Paper on Chinese music),從該書扉頁“Paper on Chinese Music,by Mrs.Timothy Richard,read before the China branch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Shanghai,November,1898”可知,這是李提摩太夫人提交給英國皇家協(xié)會亞洲分會的一份論文宣講稿。

        筆者在整理相關文獻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該書早在1890年就被作為系列文章刊載發(fā)表于《教務雜志》(Chinese RecorderVol.21,pp.305-314,pp.339-347)中。筆者經(jīng)過仔細比較發(fā)現(xiàn),李提摩太夫人于1890年發(fā)表的關于“中國音樂”的系列文章與1899年出版的《中國音樂》著作,有兩點不同值得關注。其一,文章與書稿的前言部分略有不同:一篇稱該文是基于李提摩太長達十年之久關于“中國音樂”的四卷本研究著作之上形成的?(1890);另一篇稱該書稿是根據(jù)李提摩太的手稿撰寫完成的?(1899)。1890年文章中所稱的“四卷本研究著作”到底為何,目前并無任何的研究結果。但據(jù)學者劉奇在翻閱李提摩太回憶錄及相關資料時發(fā)現(xiàn),李氏夫婦曾有計劃出版十卷的手稿本,以介紹“世界音樂”?,不知李提摩太夫人在1890年文章前言中所提的4卷本是否與此有關。其二,1890年的系列文章與1899年的著作行文結構、文字上并無太大出入,但在1899年著作的末尾,作者依據(jù)前文所述音樂理論,更改原來的三個附錄外,又增加了三個附錄,以圖例、譜例佐以簡述展示。據(jù)此筆者推測,李提摩太夫人1899年出版的《中國音樂》,是在1890年發(fā)表的關于“中國音樂”系列文章的基礎上加以擴充形成的書稿形式。

        二、著作中的“中國音樂”

        阿里嗣與李提摩太夫人的《中國音樂》,是19世紀為數(shù)不多的專門對音樂進行論述的著作,涉及歷史背景、音樂起源、理論知識,甚至祭祀、舞蹈、時興小調(diào)等各個方面,雖然其篇幅不能與法國耶穌會士錢德明(原名:若瑟·瑪利·阿米奧?,Joseph Maric Amiot,1718-1793)所著的《中國古今音樂記》?相論比,但勝在語言精練、通俗易懂,是當時可獲得的關于中國音樂較為系統(tǒng)、較為專業(yè)的書目。

        阿里嗣在撰寫該書時,來華僅三年之久,可見其音樂才能卓著。該書篇幅不長,共97頁,下設八章,以“一、二、三、四、五、八”章為主要內(nèi)容,間或“六、七”章佐以作者關于中國音樂的評論與見解(表1)。書中還收錄有3幅大型插圖,分別展示了“儀典舉行的大廳”?“石鼓所放置在的孔廟的二進門”?以及“中國的鼓樓”?。而據(jù)李提摩太夫人稱,李提摩太本人一直致力于對中國音樂的研究,其文也是建立在李提摩太多年研究的基礎之上。但她筆下的《中國音樂》更加精簡,正文24頁(加上封面、封底和附錄,共計44頁),附錄是對正文內(nèi)容的進一步解釋說明(表2、表3);或可將此文視為李氏夫婦研究中國音樂的精髓所在,能夠代表當時階段他們的研究成果。

        表1 阿里嗣《中國音樂》主要章節(jié)列表

        表2 李提摩太夫人《中國音樂》主要章節(jié)列表

        表3 李提摩太夫人《中國音樂》附錄內(nèi)容列表

        通過章節(jié)內(nèi)容可知,兩者對于中國音樂的基礎知識都有所覆蓋,基本大同小異。以下,筆者想將就這兩本著作,談談其特點。首先,對于古代音樂的論述,兩者都提及了希臘音樂,將中國音樂與其進行對比。李提摩太夫人只寫了一句話,稱與古埃及、古希臘音樂相比,很遺憾,中國古代音樂都失傳了。?而阿里嗣在第一章對其進行詳述,通篇只一筆帶過“伏羲造琴”和“孔子禮樂治國”的史實,而將重點放置于講述音樂起源的共同之處。作者認為古希臘的三種音樂形式對中國音樂影響頗深,可理解為古文化間實則有共通之處,這無疑說明了音樂共同起源的信念。?但這兩種音樂與西方音樂相比,還是稍顯稚嫩;?這樣未開化文明下的國家并不具備音樂系統(tǒng);?還是西方復雜的音樂系統(tǒng)更為先進。?由此,可知,阿里嗣的立場并未完全脫離西方音樂的語境,甚至呈現(xiàn)出對中國音樂略帶偏頗的態(tài)度。在談論中國古代音樂的起源時,阿里嗣引用“伏羲制樂”的典故,但他認為音樂的出現(xiàn)并不是某個人的特定貢獻,而是來源于人們對自然的崇拜。?而李提摩太夫人則認為“黃帝命伶?zhèn)愖髀伞?指出了依據(jù)“鳳凰”而產(chǎn)生的六陽律、六陰律的兩種方式?。從中也可看出,李提摩太夫人所述借用的是中華古籍,史實論述更加嚴謹與客觀。

        其次,需要強調(diào)的是,這兩本書都對中國古代典籍進行了大量的引用,且注解十分詳細。李提摩太夫人表示此書中所有的關于中國音樂史實的敘述,皆是中國古代典籍與文獻的一手資料,并無參考任一國外現(xiàn)有資源?,這就保證了該書的準確性及參考價值。再有,李提摩太本人對該書的撰寫所提供的理論支持,文中稱“該書的成稿有賴于李提摩太寫下的英文綱要以及他早些年閱讀積累的關于中國音樂的書籍資料”?。阿里嗣也在文中引用了相當多的中國古代文獻典籍,將古文英譯,以文字表述,而附以古文原文注釋。如在介紹古代樂舞“韶”時,引用了“子在齊聞韶,三月不知肉味”?的典故;在講述音因何而起時,借用《樂記》中“凡音之氣由人心生也”?的言論;中國音樂律呂從何而來,乃是“黃帝命伶?zhèn)愖髀伞?;而律制為何,依“三分損益”?之法而定;如此書中比比皆是。因此,此二人關于中國音樂的描述具備非常高的可信度與準確度,且文字并不晦澀難懂,敘述不冗長。如若19世紀西方人想要了解中國音樂,這兩本書確實非常合適。

        再有,無論是阿里嗣還是李提摩太夫人,對于將中國音樂轉(zhuǎn)譯為西方樂譜都下了很大的工夫:文中所有需用譜例記寫處,都以五線譜加以轉(zhuǎn)譯。阿里嗣在介紹儀式音樂時,以祭孔音樂為例,分步詳解其禮儀規(guī)范。?其所用樂譜與對照五線譜在文中列出,并且作者還將祭孔儀典的六個分儀式(迎神、初獻、亞獻、終獻、撤饌、送神)中所用的全部樂文翻譯成對照英文;且文中的最后一章——“流行音樂”中,用西洋樂譜轉(zhuǎn)譯了時興小調(diào)6首:《王大娘》(Wang taniang or Madame Wang)、《煙花柳巷》(The haunts of pleasure,or“yen-hua-liu hsiang”)、《媽媽好明白》(Ma-ma hao mingpai)、《十二重樓》、葬禮儀式曲(Funeral march)、婚假儀式曲(Wedding march),并將這六首歌曲的樂譜與對照英文翻譯皆在文中呈現(xiàn)(圖1-1至圖1-6)。李提摩太夫人在其附錄D 中,以五線譜的形式記寫了27首中國曲調(diào),其中包括儀式音樂與時興小調(diào),筆者將所收錄曲調(diào)以列表形式整理呈現(xiàn)如下(表4)。以英文附以中文,五線譜附以詳解的形式,對于西方人學習、研究中國音樂來說更加清晰直觀、簡單明了。

        表4 李提摩太夫人《中國音樂》中所收錄的中國曲調(diào)

        圖1-1 《王大娘》

        圖1-2 《煙花柳巷》

        圖1-3 《媽媽好明白》

        圖1-4 《十二重樓》

        圖1-5 《葬禮儀式曲》

        圖1-6 《婚禮儀式曲》

        最后,阿里嗣與李提摩太夫人在文中都運用了大量的圖例,佐以文字說明,對中國音樂的理論知識更為形象地加以解釋。阿里嗣在論述古代律制時,在文中以陰陽八卦的圓盤圖形式將“十二律呂”分布呈示,并對每個律呂相生的規(guī)則也畫圖進行了說明;為更好地區(qū)別十二律呂與西方音樂中的十二個半音,阿里嗣也以列表的形式對其加以比較,并指出盡管根音與五音高度契合,但中國音階中的其他音都較高,無法用西洋樂器直接演奏,這也就是為何對西人來說,中國音樂聽起來不入耳的原因。之后按發(fā)展過程,順次介紹了從律呂衍發(fā)而產(chǎn)生的中國古代記譜法。阿里嗣首先明確,雖然十二律呂在中國音樂中均存在,但地位卻不太相同,殷朝前主要以五音為主——宮(Kung)、商(Shang)、角(Chiao)、徵(Chih)、羽(Yu);到了商朝時,在此基礎上,增加了變宮(pien-kung)與變徵(pien-chih)兩音;為明晰中國七聲音階在西方記譜法中的對應關系,作者也是借助了圖表形式加以說明。李提摩太夫人在正文前,就插入了一幅樂器圖,其中展示了13件中國的傳統(tǒng)樂器;而書中的6個附錄部分,全部以圖示進行展示。除上文所述五線譜記譜的中國曲調(diào)外,還附有樂器以及舞蹈動作圖示:附錄E 中有幾幅相應樂器圖,對應正文部分“樂器”一章所述內(nèi)容;而“舞蹈”一章則體現(xiàn)在附錄F的舞者位置變化圖中(圖2)。

        圖2 李提摩太夫人《中國音樂》附錄F

        綜上可知,阿里嗣與李提摩太夫婦有著扎實的音樂功底,對于中國音樂的理解也不是一知半解,所引用的古代文獻典籍可證明其文的真實性與準確性。雖然篇幅短小,無法面面俱到地將中國音樂完全進行展現(xiàn),但勝在語言精練,通俗易懂,文字與圖例相結合,更加明了;為西方人對中國音樂進行初步的了解提供了理論基礎與保障。

        三、阿里嗣與李提摩太夫婦的中國音樂觀

        關于中國音樂理論著述在歐洲的出版刊行,確實給彼時西方人了解中國音樂提供了一些有效的“途徑”,中國也不再僅僅是遙遠國度的神秘景象了。但無論如何,西方人所著的關于中國音樂的著述大多帶有一定的主觀性色彩,容易將自身帶入到西方音樂的語境中,這就導致了對中國音樂的評價褒貶不一的結果。縱觀19世紀前,來華西人所遺留下的關于中國音樂的評價,還是以崇拜與獵奇心理?為主。在對中國社會、生活進行具體細致描述的同時,也會有關于他們在參加各種場合或節(jié)慶日時所見所聞的關于中國音樂的論述。隨著越來越多西方人進駐中國,對于中國的憧憬與向往被現(xiàn)實所打破;也就是說,他們并不像最初游記中所寫的那樣對中國充滿新鮮感了。若將阿里嗣與李提摩太夫婦相比,那么阿里嗣對于中國音樂的態(tài)度確實不太友好,甚至有些貶斥。他本人關于中國音樂的見解,集中體現(xiàn)在第六與第七章,即“結語”與“簡介”中?!昂喗椤笨梢曌靼⒗锼脼椤吨袊魳贰吩摃鞯男?他寫作的宗旨就是盡可能準確地為西人提供關于中國音樂的知識,以及通過對比,展示其與西方音樂的相同與不同之處。?但實則并未像他所宣稱的那樣,盡量客觀公正的給予中國音樂以評價??傮w來說,阿里嗣對中國音樂還是持有偏頗態(tài)度,認為其無法與西方音樂相提并論。上文提到,在開篇將中國古代音樂與古希臘音樂進行對比時,認為中國音樂稍顯稚嫩;中國是未開化文明下的國家,所以并不具備音樂系統(tǒng),更別談與西方復雜的音樂系統(tǒng)相比了。中國音樂毫無可聽性,這是不爭的事實,對于聽慣了西方音樂的人來說,中國音樂就是喧囂、吵鬧以及枯乏無味的。?無獨有偶,這并不是他一人對于中國音樂的想法,大部分西方人在描述中國音樂的文稿中,都會稱其無聊、單調(diào)、枯燥、乏味,不為西方人所理解、所欣賞。?確實如此,韓國鐄先生在《西方人的中國音樂觀》?一文中歷數(shù)了19世紀乃至20世紀西方人對中國音樂的看法,其中有1842年第七版《大英百科全書》(又稱《不列顛百科全書》)評價中國音樂的內(nèi)容,認為中國音樂是未經(jīng)過開化的:

        中國音樂仍然保留在未開化的階段,盡管有人自認能欣賞它。它既沒有科學也沒有系統(tǒng);然而由于錢德明神父一項有關它的產(chǎn)生及形態(tài)的錯誤描述(后來他自己也承認一點也聽不懂),羅西爾教士卻引以為據(jù)下了個結論說中國音樂和希臘音樂一樣,似乎是一個健全的體系所留下的遺跡……

        在評價中國歌曲時,表示:

        中國歌曲總是慢吞吞的、平淡乏味、由多半屬于哀怨訴苦的性質(zhì),由吉他式弦樂器伴奏。唱的時候他們加了許多裝飾,曲調(diào)又充滿了不少半音和四分之一音,因而變得枯燥、緩慢、昏沉。

        說起中國音階時,又道:

        他們的音階有五個自然音,用五個他們的文字代表,另外還有兩個半音;但是他們不用線也不用間來記譜。他們一面奏一面一行一行地用文字或記號寫下,然而他們并不見得對于拍子、調(diào)性、表情這一類事情加以注意,完全靠苦練和模仿來學曲。他們的樂器是那么不健全、調(diào)性是那么不穩(wěn)定、升升降降亂來一陣,所以反而有勞于鐘和鈸的樂器來指揮及定拍。他們總是奏,或者盡力企圖奏齊奏,毫無對位及分部的樂念……他們有些樂器有時候在伴奏時能奏高八度。吹奏樂器一般都尖銳、粗糙、不調(diào)和。鼓、鐘、鈸和其他打擊樂器則是吵鬧刺耳。弦樂器微弱輕聲……

        還認為中國人的性格與音樂有關: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中國人的嚴肅態(tài)度和不善社交生活對他們的音樂發(fā)展不利,所以這種音樂連中等程度都無法預期到達。對這種稍有聚集、對舞蹈的娛樂不感興趣的人,音樂的愛和美尚未能造訪他們。

        可以說,像《大英百科全書》這類的辭典專著,在學界乃是權威,不少學者引經(jīng)據(jù)典皆出自于此。如若這種專著尚且對中國音樂如此輕視與不屑,何況其他。再有,1851年,法國作曲家柏遼茲被政府選派去擔任萬國博覽會的樂器評鑒員,在隨后撰寫的《管弦樂之夜》一書中,有關于他在觀看了中國音樂表演后記錄下的感受:

        至于談到聲樂和伴奏的配合,我不得不說這個中國人簡直一點和聲的念頭都沒有。那首歌(從任何一個觀點都是可笑而令人作嘔的)停止在主音上面,和我們最平常的樂曲一樣,但卻從頭到尾沒有脫離過一開始時那個調(diào)性和調(diào)式。伴奏由一成不變的一個活潑節(jié)奏在曼陀鈴上彈出……總之那是一首由亂七八糟的樂器伴奏而成的歌。說到那個中國人的歌聲,從來沒有比這個還要奇異的東西打擊過我的耳朵了;試想看那一連串鼻音、喉音、嚎叫、嚇人的音樂,我不過其言地可以比之于一條狗睡了一大覺后,剛剛醒來時伸肢張爪所發(fā)出來的聲音。

        從以上柏遼茲所用的一連串形容詞就能看出他對于中國音樂似乎已經(jīng)達到無法忍受的地步了。柏遼茲作為專業(yè)作曲家,對中國音樂尚且只有如此評價,何況那些不精通音樂,只是在游歷的過程中將其作為經(jīng)歷記寫下的西方人了。但這種現(xiàn)象確也可以被理解,就像阿里嗣在文中所給出的,為何西方人覺得中國音樂不入耳的原因?:其一,中國音樂音階中的音程是未經(jīng)調(diào)和的,對西方人來說,顯得尤為不協(xié)和;其二,樂器的構造并未像西洋樂器那樣達到嚴格的精確度,造成了音高的不準確性;其三,旋律十分的單一,樂章間也少有變化;其四,中國旋律無大小調(diào)。其實從某一方面來說,阿里嗣也承認了中國音樂對于中國人、中華民族的不可替代性?,所以無論西方人如何認為,中國音樂確實是輝煌了幾千年的中華傳統(tǒng)文化的見證與實踐。

        相較而言,李提摩太夫人對中國音樂的態(tài)度就更加包容,更加客觀公正,這得幸于多年來他們夫婦對于中國音樂的專題研究。李氏夫婦來華四十五年之久,而阿里嗣在撰寫關于中國音樂的著作時,來華僅三年。這肯定就導致了各自對中國音樂理解的深度不同。李氏夫婦生活在中國社會、浸潤在中華文化中時日良久,對中國音樂的理解肯定更為透徹、更為具體。在李提摩太夫人所撰《中國音樂》一文中,并無任何地方提到了關于中國音樂的個人評價,只說明了該文是基于李提摩太多年而來的研究而完成的,準確度、可信度強。但筆者翻閱了李提摩太的傳記《留華四十五年》?,其中有一簡短章節(jié)(3 頁)談及中國音樂,或可從此處窺見李氏夫婦對于中國音樂的觀念。

        李提摩太夫婦對于中國音樂的興趣確實不是一時興起,而是一直以來所堅持的也是準備去干的事。李氏夫婦有打算出版關于“世界音樂”?的十卷本手稿,但遺憾的是,只有一卷本出版了?,其他九卷仍停留在手稿階段。試想如果該十卷本全部出版,這將對世界音樂文化發(fā)展產(chǎn)生巨大的推動力。上文所知,李提摩太夫婦對于西方“首調(diào)唱名法”十分推崇,認為其方便易懂,可以為大部分人所習得。在研究中國音樂的過程中,李提摩太發(fā)現(xiàn)工尺譜與其有相似之處,承認其比西方所認為產(chǎn)生于19世紀的記譜法要早很多年。?說明李提摩太能夠正視中國音樂與西方相比更為先進的地方。且有一次,他在聽了祭孔儀式中所演奏的音樂之后發(fā)現(xiàn),雖然所用樂器種類繁多,但并無音準可言;在得知無人知曉如何調(diào)音時,他邀請負責人去他家,請夫人詳細地講解了如何調(diào)音等事宜。這無疑說明了,首先,李提摩太夫婦是了解中國音樂的,甚至對于被古人視為“正統(tǒng)”的祭祀、祭孔音樂也是熟知的;其次,李氏夫婦能力所能及地提供幫助,讓儀式音樂可以更好、更完美地進行演奏,這種包容的態(tài)度十分難得,起碼這是當時大部分來華西方人所欠缺的。

        當然前文所述,19世紀對于中國音樂貶斥態(tài)度的西方人確實不在少數(shù),但像李提摩太夫婦對中國音樂持有客觀公平態(tài)度的西方游歷者也還是有的。例如李太郭?(George Tradescant Lay,1800-1845)、蘇慧廉?(William E.Soothill,1861-1935)等頗有名望的西方傳教士,在各自的著作中皆表達了自己對于中國音樂欣賞的態(tài)度。實際上,整體來說,19世紀從某種程度上打破了西方人對中國“過度”欣賞的舊觀念。這是一個從接受到批判的過程,與19世紀中國傾頹的社會局勢是分不開的。19世紀戰(zhàn)爭頻發(fā),而原本意氣風發(fā)的清王朝也在戰(zhàn)爭的荼毒中被推向了奄奄一息的邊緣,不再像18世紀那樣,被西方國家視為攫取物質(zhì)與精神財富之地了。其國力的衰弱直接導致了中國形象的“翻轉(zhuǎn)”,西方人對于中國的印象處于“惡化”的邊緣。歷史學家蔣廷黻曾說過:“19世紀的中西關系是特別的。在鴉片戰(zhàn)爭前,我們不肯給外國平等待遇;在以后,他們不肯給我們平等待遇?!?由此,反映在中國音樂上的態(tài)度才會呈現(xiàn)出“不平衡”的狀態(tài)。盡管如此,筆者想要說的是,雖然在中西音樂文化交流的過程中,贊同或否認的聲音都實屬正常,但任何文化下的生存者,都應該保持“謙卑”的態(tài)度,尊敬他者,理解他國文化,方能實現(xiàn)國際交流大局勢下的“文化互重”與“文化互信”。

        結 語

        本文以阿里嗣與李提摩太夫人的《中國音樂》為例,近距離詳解了19世紀最為著名的兩大著作中關于中國音樂的描寫,且分析了各自對于中國音樂所持有的態(tài)度。雖然兩本著作的篇幅比較短小,但卻是容易理解、信息量全面的書籍,可將其視為了解中國音樂的入門讀物;文中的語言也并不復雜,對較難理論的理解也十分到位,配以各種插圖形式,不可謂是19世紀西方人獲得中國音樂的一條有效途徑。所以說阿里嗣的《中國音樂》實則對于19世紀末和20世紀初的西方讀者來說仍然是有關中國音樂最詳盡的、同時又最容易獲得的一項資料。?而李提摩太夫人的《中國音樂》在論述時,也并未過多渲染西方音樂的立場,作為一本簡介中國音樂概況的著作,對于西方想了解中國音樂的普通讀者來說還是很實用的。[51]

        (本文中涉及的李提摩太夫婦的文獻參考了宮宏宇先生多種相應的研究成果,特別是其中有關的書名、人名、機構名以及時間和地點皆采用了宮宏宇先生的中譯名稱和考證的信息,在此表示衷心感謝。)

        注釋:

        ①阿里嗣,1858年10月14日生于比利時那慕爾,于1883年4月任職于北京稅務司署的郵政系統(tǒng),1885年8月1日考績?yōu)锳級四等助理。1896年2月擢升為北京副稅務司兼臨時稽查司;1897年3月加任臨時署郵稅司。1899年1月1日,調(diào)任郵政局的郵政司,1901年10月才調(diào)回稅務局。在稅務局工作期間,任職于三山、廈門、梧州三地,1914年2月28日辭職。1905年1月1日至10月31日,阿里嗣任Liege博覽會中國委員會會員,由于他的努力,該博覽會下設的中國館取得了不斐的成績。他被加授三品銜、二等第三級雙龍勛章、Leopold騎士武士勛章(比利時)、Orange Nassau騎士勛章(荷蘭)。阿里嗣先生是最早進行中國音樂研究的外國人之一,其研究成果1884年由稅務司發(fā)表于《中國音樂》一書中。(筆者譯)出自Han Kuo-Huang,“J.A.van Aalst and his Chinese music,”Asian music,Vol.19,No.2,East and Southeast Asia,1988,p.128

        ②“The name of J.A.van Aalst is known to everyone working on Chinese music in the Western world,for he is perhaps the most quoted author on that subject before the 1950s.”Han Kuo-Huang,“J.A.van Aalst and his Chinese music,”Asian music,Vol.19,No.2,East and Southeast Asia,1988,p.127

        ③J.A.Aalst,Chinese Music,Statistical Department of the Inspectorate General of Customs,Shanghai,1884.筆者在整理相關資料的過程中,閱讀到1884年“教務雜志”(The Chinese Recorder)發(fā)表有一篇有關阿里嗣《中國音樂》的引介(vol.15,1884,Notices of Recent Publications,pp.480-483),談論的內(nèi)容主要是從阿里嗣《中國音樂》中摘錄而來。

        ④可參見的文章有韓國鐄:“韓國鐄音樂文集第1冊”《中國近現(xiàn)代音樂史》中“赫德樂隊研究”,樂韻出版社,1990;李云:《赫德爵士與中國音樂西傳》,載《樂府新聲》,2007年第3期;李云:《赫德與中西音樂文化交流史實初探》,載《海交史研究》,2007。

        ⑤李云:《赫德爵士與中國音樂西傳》,載《樂府新聲》,2007年第3期。

        ⑥“We shall also probably send you a good essay or lecture on Chinese education (which Hippisley will provide)and another on Chinese Music by van Aalst.You will have to read the former,and possible van Aalst may go as one of the Secretaries and read the latter—more especially if I can induce a Chinese string band(to make music in the Restaurant,and torture the London ear with the delights of Chinese daily life.)”Han Kuo-Huang,“J.A.van Aalst and his Chinese music,”Asian music,Vol.19,No.2,East and Southeast Asia,1988,p.129

        ⑦曾紀澤日記中所述博覽會相關內(nèi)容如下(日記中稱“博覽會”為“養(yǎng)生會”):“……與金登干、紐門等商議陳設中國器物之所。偕清臣、金登干至博物苑一觀……”(第772 頁)“……飯后,寫?zhàn)B生會匾額,茶館云“幔亭”,飯館曰“紫氣軒”,后樓曰“燕衎樓”……”(第722頁)“……未初三刻,偕清臣赴養(yǎng)生會,照料諸務,與金登干等在中國飯館中試嘗肴核。申正席散,照料陳設諸事……”(第731 頁)“……偕內(nèi)人率璇女、钖兒赴養(yǎng)生會,照料陳設諸物……”(第731 頁)“……試令樂工奏樂,為點正之。飯后,看小說,核公文二件。至智卿室談極久”(第726 頁)“……養(yǎng)生會樂工來學‘華祝歌’,為之正拍良久……”(第729頁)“……戌初,養(yǎng)生會中國八角鼓半人來,聽樂歌極久,亥正散……”(第726頁)“……養(yǎng)身會中國樂工一人來謁,命之奏樂……”(第742頁)“……聽中國樂工奏樂……”(第746頁)“……聽八角鼓班奏樂……”(第747頁)等。鐘叔河主編:《曾紀澤出使英法俄國日記》,岳麓書社出版,1985。

        ⑧“For the Health Exhibition Hart sent him a lecturer on Chinese music.The book was probably published for that occasion in that very year.”Han Kuo-Huang,“J.A.van Aalst and his Chinese music,”Asian music,Vol.19,No.2,East and Southeast Asia,1988,p.129.

        ⑨“I hold in very high estimation her piety,her prudence,her aptness to teach,and steadiness of character,and I believe her to have by nature and grace,as well as culture,those rare qualities that make one capable of the highest things in Christian heroism.”Thin,James.Memorials of Bristo United Presbyterian Church.Edinburgh:Printed by Morrison and Gibb,1879,pp.66-67.

        ⑩李提摩太在《留華四十五年》中,在講述自己于歐洲所受的教育時,有這樣的表述:“...I also learned music in the Tonic Sol-Fa notation....”(p.30)在講到自己的妻子時:“...She was also gifted in music,and always led in the musical part of religious services....”(p.153).Richard Timothy,Forty-Five Years in China,Frederick A.Stokes Company Publishers,1916.

        ?李提摩太在《留華四十五》年中有這樣的表述:“Mrs Richard held a class on Wednesday evenings,teaching Sol-Fa to those of our friends who wished to learn to read music”.Richard Timothy,Forty-Five Years in China,Reminisceuces,New York,1916,p.152.

        ?作者稱:“……還包括十二首‘中國曲調(diào)’,如《老六板》《華嚴海會》《敗陣》《步步高》《堯民歌》《普天樂》等。”劉奇:《李提摩太夫婦與小詩譜》,載《音樂研究》,1988年第1期,第24頁。

        ?第一首“佛號”(Buddist Chant),第四首“煙臺”(chefoo),第五首“哈弗福特韋脫”(Haverfordwest)劉奇:《李提摩太夫婦與小詩譜》,第24-25頁。

        ?“...it is because ten years ago my husband went into the study of the subject,putting the result of his research into Chinese in a Book on Music in general,in 4 vols.”Mrs Timothy Richard,“Chinese music,”The Chinese Recorder and Missionary Journal,Vol 21,1890,p.305.

        ?“...this was made possible by my husband handing over to me his rough notes in English,jotted down by him several years ago while reading Chinese books on music.” Mrs Timothy Richard,A Paper on Chinese music,American Presbyterian Mission Press,Shanghai,1898.

        ?據(jù)學者劉奇稱,在李提摩太夫婦出版的《小詩譜》序中提到:“出于對音樂的共同愛好,李提摩太夫婦花了很多時間,準備寫一部十卷本的、介紹‘世界各民族音樂特征’的專著。但最終九卷仍停留在手稿階段,僅有一卷由李提摩太夫人編輯出版了,這就是《小詩譜》。”出自劉奇《李提摩太夫婦與小詩譜》,第23頁。

        ?根據(jù)馮文慈先生《中外音樂交流史》(湖南教育出版社,1998)一書得知,阿米奧又名錢德明或王若瑟。

        ?原文為Memoires sure la Musique des Chinoisthat anciens que Modernes,該書收錄于Meimoires concernant I'historie,les sciences,les arts,les moeurs.Les usages,etc,des Chinois:parles Missionnaires a pekin(Paris,Myon,Libraire,1776-1814),為該叢書第六冊。

        ?The hall of Classics,where ceremonies are occasionally performed.J.A.Aalst,Chinese Music,Statistical Department of the Inspectorate General of Customs,Shanghai,1884,p.6.

        ?Second gate of Confucius Temple,where the stone drums are placed.J.A.Aalst,Chinese Music,Statistical Department of the Inspectorate General of Customs,Shanghai,1884,p.34.

        ?A Chinese Bell Tower,J.A.Aalst,Chinese Music,Statistical Department of the Inspectorate General of Customs,Shanghai,1884,p.52.

        ?“...but,in common with the ancient music of those countries,that of China has been hopelessly lost.”J.A.Aalst,Chinese Music,Statistical Department of the Inspectorate General of Customs,Shanghai,1884,p.5.

        ?“...and this consideration,taken in connexion with several astonishing similarities between all the ancient systems,will re-enforce the belief of music’s common origin.”J.A.Aalst,Chinese Music,Statistical Department of the Inspectorate General of Customs,Shanghai,1884,p.3.

        ?“...and still their systems,if compared with ours,were only imperfect embryos.”J.A.Aalst,Chinese Music,Statistical Department of the Inspectorate General of Customs,Shanghai,1884,p.1.

        ?“The uncivilised,idolatrous nations have scarcely any musical system.”J.A.Aalst,Chinese Music,Statistical Department of the Inspectorate General of Customs,Shanghai,1884,p.2.

        ?“Our present complicated system of music is thus comparatively modern.” J.A.Aalst,Chinese Music,Statistical Department of the Inspectorate General of Customs,Shanghai,1884,p.3.

        ?“...but the invention of music canscarcely be attributed to anybody.The revelation of it must have proceeded from man'sadmiration of Nature.”J.A.Aalst,Chinese Music,Statistical Department of the Inspectorate General of Customs,Shanghai,1884,p.4.

        ?其一,雄鳳凰所發(fā)出的音對應“C,D,E#F,#G,#A”;雌鳳凰對應“#C,#D,F,G,A,B”;其二,雌鳳凰應答雄鳳凰發(fā)出的音,形成“C-#C,D-B,#D-?B,E-A,F-?A,F=#G”五對音組,且用于中國古代不同場合下的祈福儀式中——C-#C,祈天;D-B,祈地;#D-?B,祈方位;E-A,祈山川;F-?A,祈女性祖先;F-#G,祈男性祖先(筆者譯)。Mrs Timothy Richard,Paper on Chinese music,1898,p.3.

        ?“The Following facts regarding Chinese music have all been gathered at first hand from Chinese authorities—no books on the subject by any foreigner having been consulted in the compiling of the paper.”Mrs Timothy Richard,Paper on Chinese music,1898,p.3.

        ?“This was made possible by my husband handing over to me his rough notes in English,jotted down by him several years ago while reading Chinese books on music.”Mrs Timothy Richard,Paper on Chinese music,1898,p.3.

        ?“...for three months,he did know the taste of meat.”J.A.Aalst,Chinese Music,Statistical Department of the Inspectorate General of Customs,Shanghai,1884,p.12.

        ?“Music,says the Musical Recorder,proceeds from the heart of man....”J.A.Aalst,Chinese Music,Statistical Department of the Inspectorate General of Customs,Shanghai,1884,p.13.

        ?“...It appears that there is a valley there called Chiehku,where bamboos of regular thickness grow.LING LUN cut the piece of bamboo which is between two knots,and the sound emitted by this tube he considered as the base,the pitch-key,the tonic.”(黃帝使伶?zhèn)愖源笙闹骼鲋幦≈裰畮O谷生其竅厚均者斷雨節(jié)間長三寸九分而吹之以為黃鐘之宮。)J.A.Aalst,Chinese Music,Statistical Department of the Inspectorate General of Customs,Shanghai,1884,p.15.

        ?“...On this principle a second tube was cut measuring exactly two-thirds of the length of the first tube,and the sound rendered was the perfect fifth,which in our Western music is also expressed by the ratio of 3 to 2”(三分損益上下相生)J.A.Aalst,Chinese Music,Statistical Department of the Inspectorate General of Customs,Shanghai,1884,p.16.

        ?首先是皇帝進入孔廟大殿前的“導引”音樂以雙笙、雙笛、雙簫、雙云鑼、雙管、雙鼓、雙響板為伴奏?!皩б碑?眾人皆就其位,樂器與表演者就于大殿的東、西方向,鐘石樂器、笛與鼓放置于殿外,且有兩組共36 名舞者一西一東預備,兩名領舞站于隊伍正前方,殿前插有兩面龍旗。皇帝進入大殿后,儀典負責人擊鼓,龍旗揮動,擊柷三次后,樂隊方開始演奏。整個儀典分為“迎神、初獻、亞獻、終獻、撤饌、送神”等六個部分。J.A.Aalst,Chinese Music,Statistical Department of the Inspectorate General of Customs,Shanghai,1884,pp.26-27.

        ?如16世紀,來華傳教的葡萄牙人傳教士加斯帕·達克魯士(Gaspar da Cruz,c.1520-1570)認為中國樂器的演奏是極其和諧的,并且在書中的大部分描述中,他對于中國音樂的態(tài)度都是贊美的,例如在戲班唱戲時,他認為戲班的表演出色,惟妙惟肖(宮宏宇:《來華西人與中西音樂交流》,浙江大學出版社,2017,第6頁);中國教士在祭祀儀式上用極美的聲音唱歌(宮宏宇:《來華西人與中西音樂交流》,第6頁)。每論及中國音樂,克魯士的態(tài)度是十分自然的,且對中國音樂表示賞識,他不僅是第一位詳細提到中國音樂的來華歐洲傳教士,也是第一個有記錄的(而且長時期唯一的)鑒賞中國音樂的歐洲人(宮宏宇:《來華西人與中西音樂交流》,第5頁)。葡萄牙傳教士曾德昭:“他們(指樂師—筆者注)被召去伺候宴樂、婚禮和孩子誕生……并熟悉他們的住宅,到時候則去演唱,從不失誤”;他認為中國的樂器很悅耳,同時演奏,能構成一首悅耳的樂曲(宮宏宇《來華西人與中西音樂交流》,第19頁)等。

        ?“...in the description I give here I will endeavour to point out the contrasts and similarity between Western and Chinese music....”J.A.Aalst,Chinese Music,Statistical Department of the Inspectorate General of Customs,Shanghai,1884,Ⅲ.

        ?“It is incontestable that Chinese music compares unfavourably with European music.From our point of view it certainly appears monotonous,even noisy—disagreeable,if you please”.J.A.Aalst,Chinese Music,Statistical Department of the Inspectorate General of Customs,Shanghai,1884,p.84.

        ?“If mentioned at all in their books,it is simply to remark that it is detestable,noisy,monotonous;that is hopelessly outrages our Western notions of music.”J.A.Aalst,Chinese Music,Statistical Department of the Inspectorate General of Customs,Shanghai,1884,p.86.

        ?出自韓國鐄:《西方人的中國音樂觀——一個東西音樂工作者的回顧》,載《自西徂東——中國音樂文集》,時報文化出版事業(yè)有限公司,1981。

        ?“The intervals of the Chinese scale not being tempered,some of the notes sound to foreign ears utterly false and discordant;The instruments not being constructed with the rigorous precision which characterises our European instruments,there is no exact justness of intonation,and the Chinese must content themselves with anàpeu près;the melodies being always in unison,always in the same key,always equally loud and unchangeable in movement,they cannot fail to appear wearisome and monotonous in comparison with our complicated melodies;Chinese melodies are never definitely major nor minor;they are constantly floating between the two,and the natural result is that they lack the vigour,the majesty,the sprightliness,the animation of our major mode;the plaintive sadness,the tender lamentations of our minor mode;and the charming effects resulting from the alternation of the two modes.”J.A.Aalst,Chinese Music,Statistical Department of the Inspectorate General of Customs,Shanghai,1884,p.84.

        ?在文中,他有這樣的表示,“音樂對他們來說是必需品……在儀式中會用到音樂;有樂隊在走街串巷的演奏,他們的樂器種類繁多……通常以其優(yōu)美的旋律而引人駐足”(筆者譯)。J.A.Aalst,Chinese Music,Statistical Department of the Inspectorate General of Customs,Shanghai,1884,p.84.

        ?Timothy Richard,Forty-five Years in China,Frederick A.Stokes Company Publishers,1916.

        ?原文為:National Anthems of Various Nations,Timothy Richard,Forty-five Years in China,Frederick A.Stokes Company Publishers,1916,p.182.

        ?學者劉奇認為此卷本就是《小詩譜》,出自劉奇:《李提摩太夫婦與小詩譜》,第23頁。

        ?“It was when studying the musical part of this that I came across the Chinese Tonic Sol-fa system similar to that which Europeans had fondly imagined to be the latest product of the nineteenth century.It was fully known in China so long ago.”Timothy Richard,Forty-five Years

        in China,Frederick A.Stokes Company Publishers,1916,p.182.

        ?詳見李太郭《中國人寫真》一書,專設“中國人的音樂”一章,其中不少言論能夠說明其對中國音樂的贊譽。G.Tradescant Lay,“The Chinese as they are:their moral,social,and literary character;a new analysis of the language;with succinct views of their principal arts and sciences.”1841,London:Willian Ball&Co.,Paternoster Rwo.

        ?詳見《中國音樂與我們在中國傳教之關系》一文,“Chinese Music and its Relations to Our Native Service,”inThe Chinese Recorder and Missionary Journal,Vol.21(1890)。

        ?蔣廷黻:《中國近代史》,湖南人民出版社,1987,第17頁(轉(zhuǎn)引自畢明輝:《20世紀西方音樂中的“中國因素”》,第19頁)。

        ?“In spite of its shortcomings,the book was,for most Western language readers,the most extensive and accessible source available in the late nineteenth and early twentieth centuries dealing with Chinese music.”Han Kuo-Huang,“J.A.van Aalst and his Chinese music,”Asian music,Vol.19,No.2,East and Southeast,p.127.

        [51]陶亞兵:《中西音樂交流史稿》,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1994,第25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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