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5年,京師迎來了一個閃耀的生命———納蘭容若。納蘭容若出生在清代重臣明珠府上,他承襲了滿族弓馬嫻熟的祖宗家訓,深受康熙賞識,授一等侍衛(wèi)銜;他又極善詞令,詞風清麗婉約,格高韻遠,獨具特色,被譽為“天才詞人”。梁啟超曾評價他的詞作說:“容若小詞,直追李主?!?/p>
從“一生一代一雙人”到“人生若只如初見”,從“不辭冰雪為卿熱”到“當時只道是尋?!?。如果說青梅竹馬納喇惠兒的入宮,是納蘭容若文風的第一次轉(zhuǎn)變,那發(fā)妻盧氏的辭世便是他文風的第二個轉(zhuǎn)折點。盧氏去世后,納蘭容若寫出了大量感人至深的悼亡詞,這不僅奠定了他“國初第一詞手”的地位,也讓“慧極必傷、情深不壽”成了他三十一歲短暫生命的結(jié)語。
在生命的最后幾年,心灰意冷的納蘭容若告別了“一尺華麗,三寸憂傷”的煙柳京城,以一品御前侍衛(wèi)的身份扈從康熙北上,千里行程,萬里所見,盡化“聒碎鄉(xiāng)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萬帳穹廬人醉,星影搖搖欲墜”。從此,容若小詞勝易安兩寸清婉,蓋稼軒一段雄渾。
與此同時,藏歷火蛇年,即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倉央嘉措穿越青藏高原翠藍的天空、微醺的陽光、流逸的云團和清爽的微風,降落在斯巴宰殺小牛時鋪下牛皮的平坦大地上。這時,甘霖淋遍了瓊結(jié)的草木,羊群、牛群與天上的云峰共同流淌。
在此后的日子里,倉央嘉措與這個世界做了長久的廝守與周旋,故而有了最細膩真摯的詩歌。他帶著菩提走入世間,在極端的蔑視中誕生了細致的體察。他仿佛當眾把一切都擲在腳下,作踐給世人看;當眾人散去,他又收拾起這一切,把它們擁在胸前失聲痛哭。歲月能使地面蒼青的樹木變成地下蘊藏光熱的煤石。從世上沒有了倉央嘉措的那一刻起,他便成了像格薩爾王一樣的雪域高原上不朽的存在與傳奇,一位浪漫有情的活佛。
從“清風關(guān)不住,重游到人世”到“不作菩提語,唱徹凡人歌”,從“世間安得法,佛卿兩不負”到“失卻菩提路,絕音青海湖”。倉央嘉措唱大喜大悲,唱大愛大恨,唱昏王奸佞黎民淚,唱忠良貞烈古今流。我恍然明白:真情和洗禮只在民間,活著,就是沖天一喊。
我從心底熱愛他們的文字。打開他們的傳記詞集,我就像走進了他們的房間,縱橫的時空里,我正與他們相逢。山頭吐月,月光皎潔,四野無聲,我茫然地站在那兒,還有他們。我恍惚看到,他們相遇在一起。那時的納蘭容若攜著盧氏,再續(xù)“感卿珍重報流鶯”,重拾賭書樂,潑茶依舊香;瑪吉阿米挽著倉央嘉措,大步走在拉薩街頭,余暉中的布達拉宮依舊偉岸,它靜默著,如同守著一種心照不宣的緣分。想起前世的種種無奈與不甘,到底是在歲月中一一完滿;他們從紫禁城一路向布達拉宮走去,終于,不是扈從也不是朝圣;終于,這次重逢便是永遠,既無生離也無死別。
倉央嘉措感慨:“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納蘭容若應(yīng)道:“冷處偏佳,別有根芽,不是人間富貴花?!?/p>
我看孫藝珊
孫藝珊是個很有主見的孩子,她喜歡觀察生活,善于在生活中發(fā)掘點滴美好并用文字記錄下來。生活中,她不斷充實自己,勇敢迎接各種挑戰(zhàn)。隨著不斷的閱讀與寫作,她漸漸把對語文的學習興趣延伸為對文學的熱愛,并開始展現(xiàn)自己的寫作水平??吹剿宦返某砷L,我很欣慰,希望她可以保持這份對文學的熱愛,積淀出更深厚的文字功底,在成長道路上,遇到更好的自己。
———孫藝珊媽媽
孫藝珊是一個秀氣伶俐、腹有詩書氣自華的女生。她精力充沛,擅長拉小提琴,熱愛旅行和運動,堅持長跑。
她還熱愛讀書,尤其喜歡讀古典文學和張愛玲等民國作家的作品。她喜歡用文字書寫青春韶華,描繪她眼中的世界。她的文字既有女性與生俱來的細膩,又有青年的抱負和濟世情懷。讀她的文章你可以看到她對生活的熱愛、對未來的向往和對夢想的堅持。
———同學朱子萱
孫藝珊擔任我班學習委員和語文課代表等職務(wù),踏實沉穩(wěn),具有強大的組織能力。她成績優(yōu)異、熱情大方,多次被評為“優(yōu)秀學生干部”和“三好學生”。她喜歡閱讀,思考深刻,她和她的文章都散發(fā)著獨特的魅力和韻味。
———同學李昕哲
孫藝珊性格活潑,積極參加學校組織的各項活動,曾與我搭檔出演話劇,并獲得最佳女主角的殊榮。通過一起排演話劇,我知道她很有靈性,強大的理解能力讓她可以在很短的時間里把握角色性格。排練話劇之余,她還能保持課業(yè)成績優(yōu)異,平衡好各項工作之間的關(guān)系,這讓我敬佩不已。
———同學呂良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