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土大部分情況下,古人把沙塵暴稱為雨土。此雨非彼雨,這不是名詞雨,而是動詞雨,它的意思是自上而降。古人記載的最早一次雨土出現在商紂王時,戰(zhàn)國時期的《墨子》和《竹書紀年》對此有過記錄。除了雨土,古人對沙塵暴還有雨系列的詞匯來描述,像雨沙、雨泥、雨塵、雨灰、雨雪、雨霧等。為了加強印象,古人還加入了許多詞來形容,尤其是顏色詞,而且以黃、紅、黑三色為主,像雨黃沙、雨紅沙、雨黃塵、雨赤雪等。雨血大約是雨系列里最恐怖的一個,老天居然在下血雨,想想都覺得瘆人。
大風晝晦、赤風、黑風姑且把這些詞稱為風系列吧。如《漢書·高帝紀上》里說:“大風從西北起,折木發(fā)屋,揚砂石,晝晦,楚軍大亂,而漢王得與數十騎遁去?!敝v的是楚漢戰(zhàn)爭時,發(fā)生了沙塵暴,項羽的楚軍大亂,劉邦及部下借機逃遁。
土霧、氛霧、昏霧、黃霧這些詞可以稱為霧系列。土霧指其實質為土,黃霧指其顏色,而氛霧和昏霧則渲染其恐怖。想起有一首歌叫《像霧像雨又像風》,想來在古人的眼里,沙塵暴就是這樣的。不過古書里的陰霧、大霧、濃霧、蒙霧,都與水蒸氣的凝結有關,并非指沙塵暴。
霾古人用字都很凝練,那么您可能會問,古人能否用一個字來命名沙塵暴呢?有,這個字就是霾?!稜栄拧め屘臁防镎f:“風而雨土為霾?!庇纱丝芍沤駥驳慕忉屖遣灰粯拥?,古人說的霾更接近沙塵暴。古書里提到過風霾、塵霾、昏霾、黃霾、赤黃霾、黑霾,都是指的沙塵暴。
古代沙塵暴還有其他表述,包括揚沙走石、吹沙揚塵、埃氛蔽天、昏塵蔽天、黃埃漲天等。可以想見,這是古人對沙塵暴更形象的表述,從這些只言片語里,我們就能窺見古人對沙塵暴的恐懼和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