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 韓思遙

（接上期）

“四力”

互聯(lián)網和新媒體在提升新聞業(yè)的同時，也催生了新聞工作者的“本領恐慌”和職業(yè)危機感。增強新聞工作者的“四力”——腳力、眼力、腦力和筆力，是習近平總書記在2018年8月21日舉行的全國宣傳思想工作會議上提出的期望和要求?！八牧Α敝?，腳力是基礎，眼力是關鍵，腦力是核心，筆力是落腳點，四者相輔相成，相互支撐。

從某種意義上說，踐行“四力”、扎根人民就是“用戶思維”，以用戶為出發(fā)點謀劃內容創(chuàng)作、生產與傳播，實現(xiàn)傳播效果最大化和最優(yōu)化。①有學者認為，“在傳媒格局、輿論生態(tài)發(fā)生劇烈變化的今天，增強‘四力，為廣大新聞輿論工作者應對媒體變局、解決本領恐慌、提升業(yè)務能力指明了方向，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方法論，具有重要的時代價值和指導意義?！雹?/p>

大量的新聞實踐經驗啟迪我們：“‘腳力出故事、出角度，‘眼力出觀點、把導向，‘腦力出創(chuàng)意、出格局，‘筆力出筋骨、出溫度。③如今，“練好‘腳力要走向基層、走向群眾，增強‘眼力要把握形勢、把準大勢，強化‘腦力要善思多謀、善想多干，提升‘筆力要言之有物、言之有理”，已成為新聞工作者的普遍共識。④

在探索踐行“四力”的保障機制方面，山東新聞廣播提供了行之有效的個性化經驗，即“增強腳力，豐富完善實踐載體，實現(xiàn)‘走轉改常態(tài)化;增強眼力，建立健全制度體系，實現(xiàn)新聞發(fā)現(xiàn)機制化;增強腦力，充分發(fā)揮黨建功能，推進黨建工作業(yè)務化;豐富完善實踐載體、實現(xiàn)“走轉改”常態(tài)化;增強筆力，構建新型傳播機制，實現(xiàn)新聞傳播融媒化。⑤

新聞傳播教育肩負著立德樹人、成風化人的職責使命。有識之士強調，“在人才培養(yǎng)的過程中，新聞院校要將“四力”作為一個相互聯(lián)系、相互促進的有機整體，以好記者為榜樣，以好作品為案例，將訓練學生的腳力、眼力、腦力、筆力，融入思想、植入教學、置于實踐，教育學生以‘四力為根基，逐步成長為政治堅定、了解國情、業(yè)務精湛、作風優(yōu)良的新聞工作者。”⑥

生態(tài)融合

媒介是一個涵涉組織、個人和內容的復雜而綜合的生態(tài)系統(tǒng)。“從單一形態(tài)媒體到全媒體形態(tài)運營，再到融合式的進化，恰恰反映了近年來傳媒業(yè)態(tài)發(fā)展的特征。……不同媒體形式聚合、融合發(fā)展需要突破單純形式化的‘全，這體現(xiàn)了媒體形態(tài)由‘全到‘融的思維轉變?！雹邔＜翌A言，隨著媒體融合不可逆轉地向縱深發(fā)展，融合生態(tài)、價值共創(chuàng)與深度賦能將成為未來媒體發(fā)展的核心邏輯。⑧

就內容生態(tài)而言，無論是從進化的角度，還是從社會的或文化的角度，媒介都是一種有著特殊優(yōu)勢的特殊形態(tài)?；ヂ?lián)網的互動優(yōu)勢使其成為一個無與倫比的內容（無論信息、娛樂、意見還是廣告）傳播平臺，使用者可以毫不費力地在上面集納各種專門為其定制的內容產品。帶給用戶較強互動樂趣和代入感的互動視頻、記錄日常生活美好記憶的Vlog、抖音“金映計劃”、B 站“Vlog星計劃”等等，倚重的都是原創(chuàng)優(yōu)質內容，并把它作為吸引粉絲、搶占市場的“攻城錘”和平臺深度布局的“風向標”。⑨值得關注的是，“由網絡IP改變的網絡廣播劇雖然制作水準不一定十分專業(yè)，制作門檻相對較低，但通過網上社群及手機移動端發(fā)布，易于傳播且受眾穩(wěn)定。”⑩

就行業(yè)生態(tài)而言，“互聯(lián)網與新媒體的崛起，并不意味著電視就會走向消亡”?！钡?，電視傳媒若要在后頻道時代博弈競合的行業(yè)生態(tài)中屹立長青，有賴于實現(xiàn)真正的供需對接和頻道資源的科學配置。11作為“區(qū)域綜合信息服務平臺”的城市臺，要在保證和強化媒體屬性的同時，延伸“工具屬性”，擴展平臺的應用場景，強化媒體與當地用戶的情感連接。12

就服務生態(tài)而言，“媒介融合將不再局限于媒介領域，而是將向工作、學習和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滲透。媒介不再僅僅是一個新聞工具、信息工具，而是將成為一個全功能的社會生活服務中心和專業(yè)協(xié)作服務中心。媒介+社會的融合化時代已經到來?！?3因此，構建基于移動社交的融合新平臺的關鍵，在于“重建用戶關系、響應用戶需求、增強用戶黏性”。14

有研究者指出，媒介融合生態(tài)系統(tǒng)的建構，需要實現(xiàn)多元維度的價值共創(chuàng)，需要以技術賦能為切入點，強化新技術對傳媒行業(yè)內在流程和運行邏輯的改造;以市場和用戶需求為終點，進行經濟賦能和人性化賦能，深度介入媒介生產和分發(fā);打破媒介間的壁壘和邊界，實現(xiàn)價值流通的最大化，重塑傳媒生態(tài)。15媒介商業(yè)模式的建立要求從價值主張、價值創(chuàng)造、價值網絡、價值獲取層面的創(chuàng)新。16

技術賦能

賦能原指個體或者組織對客觀環(huán)境與條件擁有更強的控制能力來取代無力感的過程。在傳媒語境下，新技術的產生賦予了傳播個體和傳播組織更強的能力與更高的權力。

令人憧憬的5G技術之于電視傳媒而言，不僅其“傳輸速度的大幅提升將意味著視頻產制效率的顯著提高和節(jié)目形態(tài)的創(chuàng)新”，而且，“依靠5G強大的連接能力，可以將各類傳感器和終端智能化，推動智能傳播發(fā)展?！?7顯而易見，“5G技術時代，電視機終端將沿著互聯(lián)網電視的發(fā)展道路轉變?yōu)橹腔奂彝サ男畔⑵聊?，即成為海量化、多類型的網絡媒介信息內容的播放設備?！?8

全球首臺“5G+8K”超高清視頻全業(yè)務轉播車的落成和啟動，標志著4K超高清視頻技術的升級換代。與4K超高清視頻相比，8K技術讓畫質更加清晰、更有現(xiàn)場感。19未來廣電行業(yè)的價值增長點將包括：流媒體服務、跨平臺商業(yè)合作、“參與式媒體”、智慧廣電。20家庭性的回歸伴隨主流化的塑造，將成為電視媒體在5G互聯(lián)時代發(fā)展的基礎理念。21在媒介融合過程中，區(qū)塊鏈技術將為傳統(tǒng)主流媒體賦能賦權，并對內容資訊市場的傳播權力重新洗牌，進而為媒介融合中的傳統(tǒng)主流媒體的再賦權提供巨大的機遇與可能。22

AI賦能的智能寫作打破了前互聯(lián)網時期較為明顯的信息泛化、同質冗余信息過剩、適切度信息冗余不均衡的格局。23

技術賦能在帶來傳播生態(tài)改變的同時，也帶來了審美標準乃至文化形態(tài)的改變。如智能手機所帶來的生態(tài)系統(tǒng)改變了整個經典觀看理論，使得豎屏形成了一種新的敘事，并建立起了自己的規(guī)則。豎屏預示了一個新的以互動、陪伴、依戀為訴求的影像觀看機制的無限可能，24“成為移動場景下視頻呈現(xiàn)的創(chuàng)造性選擇和未來手機端視頻發(fā)展的新趨勢?！?5

需要指出的是，技術不僅能夠賦能與賦權，而且它自身就構成一種權力的行使和對于傳統(tǒng)權力模式的替代。網民和用戶需要警惕技術的運作與背后的利益操縱。26“互聯(lián)網+”與人文精神傳承之間耦合性和協(xié)作的可能性，將揭開新的序幕。人文精神的傳承或許將為技術使用的正當性提供保障。27

毫無疑問，技術賦能帶來了主體介入的傳播權力下移，普通用戶向傳播主體轉變。通過技術賦能，可減少信息壁壘、數字鴻溝現(xiàn)象，推進網上聲音與真實民意同心圓構筑。28新媒介技術一方面為數字公民賦權，另一方面也為媒介組織的內容生產與傳播賦能。組織傳播的社會價值將得以進一步展現(xiàn)，教育、管理、和引導公眾將成為未來組織傳播的核心職能。29

數字倫理

數字媒介儼然改變了整個媒介產業(yè)。它既可以各種有趣的方式支持和擴展社區(qū)，其使用者也能夠突破用戶協(xié)議的界限甚至法律的底線。盡管新聞推送技術化、新聞獲取社交化、新聞形態(tài)視聽化和新聞消費快餐化已蔚成大勢，30但是，“算法價值偏向所可能引發(fā)的倫理問題”31不容小覷。如何規(guī)避數字技術主導下的文化與經濟行為所面臨的倫理悖論？如何避免社會的撕裂、焦慮和倒退？眾多學者對技術和數據權利的約束以及新聞倫理體系的建立的重要性已形成共識，并給出了自己的思考。

“機器人寫作、算法推薦和信息過濾、社交媒體機器人等帶有自主智能系統(tǒng)因素的新事物已極大地改變了人類傳播和接收信息的模式，并在形塑人類行為模式的基礎上產生了巨大的社會影響?！比斯ぶ悄軙r代的新聞倫理研究，尤需關注個人隱私與被遺忘權、算法推薦與新聞偏向、算法干預與信息繭房等問題。32因為“算法偏見的揭示與治理是解構智能傳播的算法神話、強化技術社會中用戶的主體性與信息產品的公共性、規(guī)避技術倫理風險的有效路徑?！?3

“由于人工智能是頗具顛覆性的技術，其發(fā)展方向一旦發(fā)生偏移，后果將不堪設想?！庇谑怯袑W者建議從以下三個方面對其進行規(guī)范和引導：“一是對數據進行規(guī)范，提升數據的開放性;二是制定標準評估人工智能技術，保證人工智能技術的安全性;三是強調人本精神，把價值理性整合進人工智能的基礎架構?！?4

也有學者認為，“權利”與“權力”的重構應成為思考或者解決倫理問題的路徑。具體體現(xiàn)為網絡平臺與網絡用戶關于數據的新契約思路;網絡平臺數據管理的正確價值觀引導;嚴格的數據管理的倫理風險評估。35

另一種多維視角是，宏觀地看，數字新聞倫理仍需緊扣“社會責任”這一價值內核，以追求民主作為新聞倫理道義論的基礎;中觀地看，以人本主義遏制功利主義的蔓延，針對各類數字技術的具體特征探索建立可為全行業(yè)普遍遵守的新生產規(guī)范，是數字新聞倫理體系建構的核心任務;微觀地看，調和新聞行業(yè)社會責任和新聞從業(yè)者的美德標準兩者之間的關系，也是數字新聞倫理建構的重要工作。36

鑒于“由職業(yè)新聞傳播主體、個體傳播主體和網絡平臺主體構成的‘三元倫理主體已經形成”，我們還“可以從個體美德與數字倫理、職業(yè)倫理與平臺倫理、道德自律與交往倫理等關系出發(fā)重構網絡視頻傳播的倫理規(guī)范?！?7

建設性新聞

“建設性新聞”（Constructive Journalism）是新聞從業(yè)者“在社會思潮與媒介環(huán)境變遷的語境下重思新聞業(yè)的價值與發(fā)展路徑”的一種積極探索，旨在“推動適應智媒時代新聞價值理念和評判標準的建立，從而取代包括‘沖突新聞學在內的傳統(tǒng)新聞理論和實踐體系”。依學者之見，“建設性新聞”的核心理念主要包括六個要素：一是問題解決導向，二是面向未來的視野，三是包容與多元，四是賦權，五是提供語境，六是協(xié)同創(chuàng)新。建設性新聞的重要性價值在于“彰顯正能量敘事和積極體驗對促進人類社會和諧的重要意義，倡導建設性和發(fā)展性的報道框架，以及鼓舞人心的正向敘事模式和追求問題解決的現(xiàn)實導向?！?8

在有關建設性新聞的討論中，有研究者強調，“建設性新聞作為一個相對較新的概念，其話語生成可以看作是一個反傳統(tǒng)的過程，即突破傳統(tǒng)新聞話語的精英導向，采取面向公眾的方法，重構新聞與公眾的關系?！?9

有的人認為，“建設性新聞”這一理論認為媒體和記者當以立足未來、直面問題、積極訴求、解決導向、行動第一的新聞報道來履行公共責任、謀求公共福祉。建設性新聞的“傘式”運動策略、范疇特征、思維導向和關聯(lián)價值，就其本質是一種針對新聞消極傳統(tǒng)的批判，使其具有樹起新一輪新聞公共責任大旗的可能。它的出現(xiàn)是對西方新聞傳統(tǒng)的糾偏和補充，可以與中國的新聞建設性研究互為他山之石，創(chuàng)造共同為全球新聞學新近路貢獻力量的可能。40

有學者“從美德倫理學的視角，對建設性新聞的‘新聞之善進行洞察，探討在后現(xiàn)代社會中主導這種范式創(chuàng)新的核心要素與價值”。較之于“因矯枉過正的批判而將冷漠與偏見的世界觀傳遞給了社會公眾，助長了新聞報道的負面傾向”的批判性報道，建設性新聞的“報道策略使得新聞不再僅僅只是被動的袖手旁觀，而是在主動的嘗試中協(xié)助探求問題的適切之路。由此，在這樣的新聞實踐中，‘公共善既是其努力的目標，也成為權利存在的約束條件?！?1

實踐應用層面的觀點是，建設性新聞的目標指向可從三個維度來認識：“微觀層面;即受眾在接觸建設性新聞后應該感覺更好，因為他們意識到有一種潛在的希望或者解決問題的導向，而不是被問題所累，建設性新聞應消除受眾對世界的負面看法;中觀層面，即媒介公司應該獲得更大的忠誠度，從而增加閱讀量和覆蓋面，媒體品牌應該被認為是積極且有益的;宏觀層面，即報道中提出了社會問題的解決方案，應該為社會帶來進步?！?2

近年來，瑞典國家電視臺、丹麥廣播公司、奧地利公共廣播公司、德國公共廣播公司、英國廣播公司等歐洲的新聞機構紛紛使用建設性新聞的原則和技巧。歐洲公共廣播聯(lián)盟（European public broadcasting）還組織開設建設性新聞的課程。在中國，滿足視障人群媒介使用需求的光明影院行動、43融媒體時代的扶貧傳播實踐、44打造精準扶貧新型傳播陣地的央視公益廣告45以及CGTV（原CCTV NEWS）的海外報道等，則豐富了建設性新聞的本土化實踐成果。（全文完）（作者單位：浙江工業(yè)大學）欄目責編：邵滿春

注釋：①張凌薇：《踐行“四力”，要有扎根精神》，《電視研究》，2019（6）。

②李 凌：《腳力、眼力、腦力、筆力，“四力”的理論淵源與時代意義》，《中國記者》，2019（3）。

③張 慶：《踐行“四力”，講好絲路故事 “天涯共此時——‘一帶一路”大型季播節(jié)目的成長與思考》，《新聞與寫作》，2019（7）。

④胡志芳：《守正創(chuàng)新 提升“四力”》，《中國廣播電視學刊》，2019（4）。

⑤張新剛：《增強“四力”需要機制保障——兼談山東新聞廣播的實踐探索》，《中國廣播》，2019（6）。

⑥高曉虹，趙希婧，付海鉦：《增強“四力”培養(yǎng)卓越新聞傳播人才》，《新聞潮》，2019（2）。

⑦嚴三九：《技術、生態(tài)、規(guī)范：媒體融合的關鍵要素》，《學術前沿》，2019（3）。

⑧喻國明：《從傳媒轉型到5G革命：當前傳播領域的幾個關鍵詞》，《教育傳媒研究》，2019（6）。

⑨王曉紅：《2019年我國短視頻發(fā)展十大態(tài)勢》，《新聞與寫作》，2019（12）。

⑩李 姝，歐陽宏生：《重塑時代文藝之聲 賦能融媒藍海旗艦——2018年度國內廣播劇發(fā)展綜述》，《中國廣播》，2019（2）。

11周 勇，倪樂融：《拐點與抉擇： 中國電視業(yè)發(fā)展的歷史邏輯與現(xiàn)實進路》，《現(xiàn)代傳播》，2019（9）。

12王曉紅：《我國城市臺深度融合發(fā)展的問題與路徑研究》，《現(xiàn)代傳播》，2019（11）。

13陸 地，高? 菲：《媒體融合的模式和媒介融合的趨勢》，《中國廣播電視學刊》，2019（7）。

14譚 天：《融媒體建設，傳統(tǒng)媒體轉型的最后機會》，《媒體融合新觀察》，2019（4）。

15張潔梅，劉中剛，桑虹麗：《媒介生態(tài)融合背景下的商業(yè)模式創(chuàng)新——以〈博物〉為例》，《出版發(fā)行研究》，2019（9）。

16嚴三九：《技術、生態(tài)、規(guī)范：媒體融合的關鍵要素》，《學術前沿》， 2019（3）。

17郭小平：《技術賦能：5G時代視聽傳播的媒介創(chuàng)新與數字審美》，《電視研究》。2019（4）。

1821李素艷：《5G將如何改寫傳媒業(yè)》，《傳媒》，2019（6）。

19《全球首臺“5G+8K”超高清視頻全業(yè)務轉播車啟動》，《傳媒》，2019（17）。

20趙 睿，喻國明：《5G大視頻時代廣電媒體未來發(fā)展的行動路線圖》，《新聞界》，2020（1）。

22匡文波：《5G將徹底顛覆主流媒體的概念》，《編輯之友》，2019（7）。

23喻國明，方可人：《區(qū)塊鏈：為媒介融合中傳統(tǒng)主流媒介賦能賦權》，《媒體融合新觀察》，2019（6）。

24馬廣軍：《豎屏的起源、優(yōu)勢、特征與挑戰(zhàn)》，《視聽界》，2019（1）。

25高貴武，吳 奇：《豎屏：移動場景下視頻呈現(xiàn)的創(chuàng)造性選擇》，《新聞與傳播評論》，2019（5）。

26沈正賦：《智媒時代信息傳播領域技術賦能與人文精神傳承的關系建構》，《編輯之友》，2019（5）。

27喻國明：《從傳媒轉型到5G革命：當前傳播領域的幾個關鍵詞》，《教育傳媒研究》，2019（6）。

28李志軍，馬 鑫：《新媒體技術賦能背景下組織傳播的前瞻性思考》，《中國出版》，2019（18）。

29周 思：《智能新聞寫作前景初探——論AI量化時代對新聞冗余的篩選與整合》，《出版廣角》，2019（19）。

30胡 鈺，謝銘琪：《高質量新聞缺失：數字時代新聞倫理的最大挑戰(zhàn)》，《青年記者》，2019（8）。

31董天策，何 旭：《算法新聞的倫理審視》，《新聞界》，2019（1）。

32趙 瑜：《人工智能時代新聞倫理研究重點及其趨向》，《浙江大學學報》（人文社科版）。2019（2）。

33郭小平，秦藝軒：《解構智能傳播的數據神話：算法偏見的成因與風險治理路徑》，《現(xiàn)代傳播》，2019（9）。

34胡曙光，陳昌鳳：《觀念與規(guī)范：人工智能時代媒介倫理困境及其引導》，《中國出版》，2019（2）。

35彭 蘭：《增強與克制：智媒時代的新生產力》，《湖南師范大學社會科學學報》，2019（4）。

36常 江：《規(guī)范重組：數字媒體環(huán)境下的新聞倫理體系建構》，《新聞記者》，2019（8）。

37涂凌波：《網絡視頻傳播再反思：倫理主體、倫理失范與傳播倫理的重構》，《新聞與寫作》，2019（12）。

38史安斌，王沛楠：《建設性新聞：歷史溯源、理念演進與全球實踐，《新聞記者》，2019（9）。

39李 鯉，羅 歡：《建設性新聞：話語、實踐與認知爭議》，《當代傳播》，2019（6）。

40金 苗：《建設性新聞：一個“傘式”理論的建設行動、哲學和價值》，《南京社會科學》，2019（10）。

41陳 薇：《建設性新聞的“至善”與“公共善”》，《南京社會科學》，2019（10）。

42徐敬宏，郭婧玉，游鑫洋，胡世明：《建設性新聞：概念界定、主要特征與價值啟示》，《國際新聞界》，2019（8）。

43 高曉虹，陳欣鋼：《光明影院：無障礙視聽傳播的研究與實踐》，《中國編輯》，2019（3）。

44劉 楠，周小普：《融媒體時代扶貧傳播：基于鄉(xiāng)村價值的行動者網絡》，《中國出版》，2019（19）。

45吳柳林，向友鑄：《央視公益廣告：打造精準扶貧新型傳播陣地》，《中國廣播電視學刊》，201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