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雍

[摘? 要]美籍華人林同炎教授對浦東開發(fā)開放作出過重大貢獻。20世紀八九十年代，他多次來滬，經實地考察后提出了一系列開發(fā)開放浦東的建議，主要有建造橫跨黃浦江的斜拉式橋、吸引外資、土地出租滾動開發(fā)、吸引最優(yōu)秀的人才、把開發(fā)浦東與將上海建設成為世界級的國際大都市結合起來等。這些前瞻性、建設性的建言多被采納，除了他自身的原因外，與國家的開放戰(zhàn)略以及對華人華僑的政策調整密切相關。

[關鍵詞]海外華人;林同炎;浦東開發(fā)開放;歐美同學會

[中圖分類號]? D616;K81? ?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9-928X（2020）04-0008-05

1976年10月粉碎“四人幫”后，共和國的歷史揭開了新的一頁。1977年8月黨的十一大重申在20世紀內把中國建設成為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1978年5月開始的真理標準問題大討論，同年12月16日公布的關于建立外交關系的中美聯合公報，尤其是稍后舉行的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與華人華僑政策的調整，吸引了一大批海外赤子的目光，他們懷著報國（祖籍）之心，紛至沓來，為中國的建設事業(yè)獻計獻策，其中就有著名的美籍華裔專家林同炎。

一、林同炎多次考察上海并提出系列建議

林同炎（1912—2003.11），福建人。他一歲時隨全家遷往北京，后在北京匯文中學念書。1926年考進交通大學唐山學院，1931年大學畢業(yè)。1933年赴美國伯克利加州大學攻讀土木工程，獲碩士學位。1937年回國任成渝鐵路主任工程師。1946—1976年在美國伯克利加州大學任教，其間創(chuàng)立了“預應力混凝土理論”，引發(fā)世界工程建筑業(yè)的革命性的變革，獲“預應力混凝土之父”美譽，并長期被聘為美國國家工程科學院院士。退休時獲美國伯克利加州大學最高獎狀伯克利獎和終身榮譽教授稱號，并為其建立林同炎紀念堂作為永久性紀念。

1978年，作為美籍華人、世界橋梁和預應力結構專家，林同炎首次回國，受到時任國務院副總理谷牧親切會見之后，大為振奮。來到闊別30年的上海訪問時，他就向上海市政府提出了建造黃浦江大橋的建議，表示要發(fā)揮專長，為上海建造黃浦江大橋出力。[1]

1980年2月，林同炎將精心設計的在上海黃浦江上建橋和浦東浦西兩岸發(fā)展建設方案提交給上海市政府。此后，林同炎多次返滬，經歷數次考察之后陸續(xù)提出了開發(fā)浦東的觀點。

從1985年8月開始，時任上海市市長的江澤民相繼召開多種形式的座談會和研討會，同時還與林同炎教授、聯邦德國建筑部總工程師、美國舊金山專家組的海外專家學者會談，就上海城市規(guī)劃如何吸收國外先進規(guī)劃理論、方法和技術等問題廣泛聽取意見。[2]同年10月，市政府顧問汪道涵出訪美國，林同炎在舊金山主動前往探望，提出開發(fā)現代化新浦東的建議，同時附上《實現“現代化的大上?！比骈_發(fā)的計劃——可能性研究》的報告。此后一年多時間里，向市政府提交6份報告，逐步形成一套有原則、有規(guī)劃、分系統(tǒng)、分步驟的草圖。其中1986年提出的報告名稱為《開發(fā)浦東——建設現代化大上?！贰?/p>

1987年4月，時任市長江澤民邀請林同炎來滬，就開發(fā)浦東聽取他的意見。隨后，市政府決定設立“開發(fā)浦東中美聯合研究小組”，林同炎受聘為高級顧問。5月30日，林同炎等一行9人與上海市歐美同學會部分會員座談交流。當天，上海市歐美同學會聘請林同炎為該會名譽會長，市長江澤民出席受聘儀式，副市長錢學中到會祝賀。晚上，在歐美同學會舉行的宴會上，林同炎與江澤民、汪道涵等暢談“開發(fā)浦東、架橋浦江”的設想。[3]

6月，上海市政府“決定成立開發(fā)浦東新區(qū)聯合咨詢研究小組，由市政府顧問汪道涵與美國學者、美國總統(tǒng)科學獎獲得者林同炎建立中外聯系，分別推動雙方研究人員密切合作”[4]，開始進行開發(fā)浦東前期準備工作。林同炎被聘為小組顧問。[5]

7月7日，市政府正式發(fā)文成立開發(fā)浦東聯合咨詢研究小組。該小組由倪天增副市長任組長，張紹樑任副組長，同濟大學教授、世界銀行上海專家彭運鶚任顧問。聯合咨詢研究小組設高級顧問組，由陳國棟、胡立教、汪道涵、李國豪、趙祖康等五位市委、市政府的老領導組成，汪道涵任總顧問。中方研究小組的組員有俞健、周漢民、俞漢卿、李佳能、陳澤和於品浩六位。國外顧問研究小組的地點設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州，主要負責人是林同炎先生及其助手、T.Y.L國際工程咨詢公司顧問陳乃東先生。[6]

1988年5月2日至4日，上海市政府召開“上海市浦東新區(qū)開發(fā)國際研討會”，林同炎組織了多名國外專家來滬參會，共同為浦東新區(qū)的開發(fā)開放出謀獻策。市委書記江澤民、市長朱镕基、市政府高級顧問汪道涵、副市長倪天增等與140多位中外專家參加了研討會。江澤民在5月2日的開幕詞中表示：“開發(fā)浦東，建設國際化、樞紐化、現代化的世界一流新市區(qū)，是完全符合黨的十三大精神的。我們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辦成?！盵7]林同炎則在會上提出了開發(fā)浦東與把上海建設成為世界級的國際大都市結合起來的新構想[8]。

1990年4月，國家正式宣布開發(fā)開放浦東的重大決策。同年，時任上海市長朱镕基率團赴美考察時，林同炎兩次與朱镕基會見，大談開發(fā)開放浦東的見解，時間長達六小時之久。[9]

1990年7月，林同炎受常務副市長黃菊的邀請到滬考察，聽取市浦東開發(fā)辦公室的開發(fā)規(guī)劃介紹和市外資委有關吸引外資開發(fā)浦東的情況介紹，參觀南浦大橋工地、外高橋碼頭，就如何搞好浦東新區(qū)建設與市領導和有關部門交換意見。他認為成立開發(fā)公司具體實施是高明的一招。[10]

從1987到1990年，林同炎與上海市領導往來的信函達百余件之多。[11]在開發(fā)浦東被列為上海市“七五計劃”（1986—1990）的重要項目后，林同炎向市政府提交了一份開發(fā)浦東地區(qū)的計劃，提出制定政策的建議和吸引外資的途徑。

1992年7月，林同炎應時任市長黃菊邀請，到滬考察訪問。其間在上海交通大學包兆龍圖書館作“新穎橋梁和大跨度橋梁工程探討——緊密聯系上海振興發(fā)展和浦東開發(fā)開放”為題的學術報告。

1993年10月，林同炎在上海參加“長江口越江通道工程技術經濟問題”國際研討會，踏看越江通道崇明鱉山和五滧兩個選址地點，對越江通道明確表示傾向于建橋。他認為越江通道建成后不僅對崇明，而且對整個蘇南、蘇北開發(fā)也有重大意義。

1985—1994年，林同炎連續(xù)12次向市政府領導提交開發(fā)浦東的建議、報告，總字數10多萬字，逐步形成一套有原則、有規(guī)劃、分系統(tǒng)、分步驟的草圖。[12]被《人民日報》《新民晚報》海外版譽為“海外開發(fā)浦東第一人”。

2001年12月17日，林同炎委派其女婿羅伯特將一批珍貴資料捐贈給籌建中的浦東開發(fā)開放史料陳列室。資料中有他1987—1989年間與上海市主要領導討論開發(fā)浦東的通信手稿、兩項專題報告、八項建議，以及建設南浦、楊浦大橋的技術方案等。這些寶貴的資料為浦東開發(fā)開放史料陳列館的籌建提供了幫助，也留下了林同炎的一片赤子之心。

綜上所述，林同炎作為一位美籍專家，且年事已高，仍然本著認真負責的態(tài)度，堅持實地考察，提出建設方案。他來去自由，與中國官方的溝通渠道始終暢通，雙方保持著密切的互動。

二、林同炎提出的開發(fā)開放浦東的建議具有前瞻性、建設性、可行性

林同炎教授經多次實地考察后，提出了一系列開發(fā)開放浦東的建議，主要有建造橫跨黃浦江的斜拉式橋、吸引外資、土地出租滾動開發(fā)、吸引最優(yōu)秀的人才、把開發(fā)浦東與將上海建設成為世界級的國際大都市結合起來等。這些前瞻性、建設性的建言立意高、可行性強，后多被采納，并成為現實。

1.建造橫跨黃浦江的斜拉式橋。1980年林同炎遞交的《黃浦江大橋計劃》設計稿提供了建斜拉式橋、拉桿拱橋、弧型構架橋、三角型構架配合雙懸臂橋等4個方案。[13]后來建成的南浦大橋主橋為雙塔雙索面疊合梁斜拉橋結構，楊浦大橋也是斜拉橋結構，顯然參考了林同炎的斜拉式橋方案。

2.吸引外資。1990年7月林同炎在上海提出確保浦東開發(fā)，財政是后盾，但更要吸引外資，要進一步拿出一系列優(yōu)惠政策吸引更多外資。[14]

3.土地出租滾動開發(fā)。1987年5月林同炎在上海交流時提出“以出租土地滾動開發(fā)浦東”的建議。[15]1993年10月，他再次建議出租部分浦東土地，用50—70年時間，付清所借外債。

4.吸引最優(yōu)秀的人才。林同炎強調開發(fā)浦東人才是關鍵。他認為三種人才不可忽視：一要招聘有先進經驗的外國人才;二是留學生，回國的以及目前派到國外、有經驗、學有專長，欲回國參加建設的人才;三是上海本市以及內地人才。林同炎還認為，組織人才并不難，但要吸引高水平的人才，其待遇應該有所優(yōu)惠。為了吸引更多的外資和最優(yōu)秀的人才開發(fā)浦東，國內應該加強在國外的宣傳，將浦東開發(fā)的全盤規(guī)劃、前景及時告訴世界各國，擴大影響。[16]就浦東開發(fā)開放而言，林同炎教授的團隊本身就是個精英團隊。在1987年夏成立的開發(fā)浦東聯合咨詢研究小組中，有T.Y.L國際工程咨詢公司顧問邁克爾·梅耶和梅爾·萊恩斯，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教授艾伯特·阿克爾、伯克利分校城建規(guī)劃系主任阿倫·維格布斯，巴西庫里提巴市前任市長賈米·勒納，美國約克·比勒地公司副總裁克多·佩雷拉，新加坡OCBC銀行執(zhí)董、房地產、金融和建設部門經理黃延康，世界銀行中國執(zhí)行董事許乃炯。[17]

5.把開發(fā)浦東與將上海建設成為世界級的國際大都市結合起來。林同炎當初提出過一個350平方公里范圍的概念，即以川楊河為界，和黃浦江、長江圍起來的三角地帶作為一個特區(qū)性質的“自由城市”。[18]他強調：“開發(fā)浦東應有一個中心，要把浦東建設成為高科技、高文化的新區(qū)，具有世界第一流水平，不僅速度快，尤其效益要高，質量要好，以無愧于我們的子孫后代?！盵19]他認為，從上海的戰(zhàn)略部署發(fā)展前景看，浦東地區(qū)是一筆潛力極大的財富。單以發(fā)展地產開發(fā)業(yè)而言，就是一塊理想的寶地，值得充分利用。[20]

6.建設長江大橋，延伸浦東開發(fā)效應。1993年10月，林同炎在上海力主建設長江大橋連接上海市區(qū)與崇明島。他說，如果這座越江大橋建成，將成為萬里長江規(guī)模和跨度最大的橋梁;并表示建橋所需投資60億元資金，他可以幫助通過國際融資解決。林同炎認為當務之急是多方設法，創(chuàng)造優(yōu)良的投資環(huán)境，研究開發(fā)的可行性，并表示崇明島作為浦東開發(fā)的延伸和21世紀開發(fā)的一個重點區(qū)域，構筑越江通道必不可缺。

兩任上海市長江澤民、朱镕基在與林同炎的交往中都對其予以極高評價。1990年5月11日，上海市海外交流協會成立，朱镕基在成立大會上特意援引了國際顧問公司董事長林同炎的一段話以提振信心：“世界上再也找不到一個城市像上海這樣，能在市中心的旁邊有這么一塊900平方公里的沒有開發(fā)的寶地。兩座大橋一通車，環(huán)線一修成，從浦東到市中心——外灘非常方便。天時地利人和的條件，上海都具備?！盵21]1999年，時任中共中央總書記江澤民致信林同炎，信中說：“同炎長期關心和支持祖國的發(fā)展事業(yè)，我對此深表贊賞。在人類即將邁進二十一世紀的重要時刻，炎黃子孫肩負著振興中華的重大責任。中華民族在五千年的歷史長河里創(chuàng)造燦爛的文明，也一定能夠在新世紀中譜寫更為燦爛的篇章?！盵22]

三、多方面因素促成林同炎建言并被基本采納

林同炎積極建言浦東開發(fā)開放且被基本采納，絕不是偶然的，除了技術層面的可行性之外，還有多方面的因素。

1.海外赤子的報國心。改革開放總設計師鄧小平認為：“中國與世界各國不同，有著自己獨特的機遇，比如我們有千萬愛國同胞在海外，他們對祖國作出了很大貢獻?！盵23]他在1979年指出：“現在華僑和華人都是一片愛國心。美國有很多華人科學家，但心是在中國的，愿意幫助中國實現四個現代化。”[24]積極建言浦東開發(fā)開放的林同炎就是其中的一位杰出代表。當然，關心中國改革開放的美國華人教授也絕非只有林同炎一人。1989年元旦前后，與林同炎同一所大學的15位華人教授致信中國領導人鄧小平、趙紫陽、萬里、李鵬，建議在思想、政策、體制上三管齊下，革新、振興教育;立法保障教育經費;優(yōu)先大幅度提高教師與科技人員的待遇和地位;籌建國家教育基金和科技基金。[25]林同炎等海外華人與中國官方聯絡有多種渠道，上海的歐美同學會就是其中之一。由于林同炎對浦東開發(fā)開放發(fā)揮的重要作用，上海市歐美同學會從1987年9月起至2002年12月連續(xù)五屆聘他為名譽會長。[26]

2.中國領導人的開放意識。1977年1O月2日，鄧小平在會見港澳同胞國慶代表團和香港知名人士時說：“我們現在不是海外關系太多，而是太少。海外關系是個好東西，可以打開各方面的關系?！盵27]林同炎最早接觸到的國家領導人是新時期初期分管對外開放工作的谷牧副總理。1978年5月2日至6月6日，谷牧副總理率團訪問了法國、聯邦德國、瑞士、丹麥、比利時五國，這是新中國向西方國家派出的第一個政府經濟代表團，他們實地了解了西歐資本主義國家經濟的大發(fā)展，以及各國與中國發(fā)展經濟關系的強烈意向。6月30日，谷牧在考察西歐回來向中央政治局匯報會上，力主加強技術引進。[28]谷牧分管對外開放工作長達十年，林同炎應是他最早會見的重要美籍華人科學家之一，不過在谷牧的回憶錄中沒有留下專門記載，實為憾事。至于江澤民，對于美國并不生疏。他曾經任過一機部外事局局長。在擔任國家電子工業(yè)部副部長時就于1983年6月出訪美國，在此期間升任正部長，會見了里根總統(tǒng)。[29]江澤民擔任上海市政府、市委領導期間，接待過許多到訪的外國貴賓，還三次率團出訪。1987年江澤民應友好城市舊金山、芝加哥的邀請，于6月13日至24日訪問了美國。早在1980年1月上海就與舊金山結成中美兩國之間第一對友好城市，兩市交流十分活躍。上海還有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上海校友會。[30]

3.浦東的開放特性。1990年4月18日，國務院總理李鵬在上海大眾汽車成立五周年大會上代表黨中央、國務院正式宣布浦東地區(qū)開發(fā)開放后，一石激起千層浪，立即引起各方面的強烈反響。4月30日，上海市政府召開新聞發(fā)布會，對外宣布以引進外資為主開發(fā)浦東的十項政策。浦東新區(qū)立即成為投資的熱土，僅10天內就有來自美國、聯邦德國、英國、瑞士、日本、泰國等國家和香港、臺灣等地區(qū)的10多位客商接踵而至，洽談投資意向。

1990年5月，上海市海外交流協會舉辦第一次促進海內外經濟文化交流活動，主要介紹上海投資環(huán)境及開發(fā)浦東規(guī)劃，來自美國等地區(qū)的108名客人參加。1991年，協會舉辦第二次促進海內外經濟文化交流活動，其間舉辦了“上海投資環(huán)境介紹會”和“對外經貿洽談會”，來自美國等22個國家和地區(qū)的230名客人參加活動。到1991年8月，浦東的“三資”企業(yè)已從10年前的37家激增至135家;總投資4.2億美元，引進外資1.7億美元。一批國際著名的跨國公司已在浦東設點落戶，并取得較快進展。[31]1992年，上海市海外交流協會舉辦第三次促進海內外經濟文化交流活動，主要內容是舉行投資環(huán)境報告會和經貿洽談會，提供200多個投資項目。來自美國等12個國家和地區(qū)的177名客人參加活動，共簽訂合作意向合同58項，意向投資金額1.2億美元。[32]

在浦東規(guī)劃編制過程中，打破了過去對海外保密的常規(guī)，邀請了國內外專家學者參與，集中了國內外的智慧。陸家嘴率先打破慣例，搞國際方案招標，征集了意大利方案、法國方案、日本方案、英國方案。最后綜合國際咨詢方案，創(chuàng)制新圖，確定了今天陸家嘴金融貿易區(qū)的基本格局。[33]

1991年4月18日，浦東開發(fā)開放一周年之際，共有來自五大洲3000多批1.5萬人次的客商踏上了浦東的大地。[34]其中不乏華人華僑。

三十而立，浦東新區(qū)走過了不平凡的創(chuàng)業(yè)歷程。今天的浦東日新月異，早已舊貌變新顏，各項經濟指標位于上海各區(qū)、全國各保稅區(qū)的前列。至2010年，浦東外高橋保稅區(qū)的貿易量、稅收等于全國其他16個保稅區(qū)的總和。2019年上半年，浦東以709.7億元的財政收入位于上海16個區(qū)的首位。[35]上海人民不會忘記當年為浦東開發(fā)開放作出過貢獻的中外人士，其中當然包括美籍華人林同炎教授。

參考文獻

[1][3][10][11][12][13][14][15][16][19][20][22][26][30]金閩珠.上海港澳臺僑胞聯絡志[M].上海：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2010：420;581.26.418.418.581.581.418.418.421.418.420.420.150.26.

[2][4]明銳，逸峰.江澤民在上海：1985—1989[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1：276.222.

[5]中共上海市委黨史研究室.上海改革開放四十年大事記[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9：99.

[6][8][17]中共上海市委黨史研究室.口述上海改革開放（1978—2018）[M].上海：學林出版社，2018：205.209—210.205.

[7]江澤民文選：第一卷[G].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35.

[9]鄭剛淼.銘記與傳承：上海多黨合作事業(yè)光影風華[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8：452—453.

[18][33]浦東開發(fā)開放：上[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14：134.137.

[21]朱镕基上海講話實錄[M].北京：人民出版社，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3：464.

[23][25][27]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鄧小平年譜（1975—1997）：下[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4：1359.1262.214

[24]鄧小平思想年編[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11：222.

[28]谷牧回憶錄[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9：287.291.

[29][美]羅伯特·勞倫斯·庫恩.他改變了中國：江澤民傳[M].談崢，于海江，等，譯.上海：上海譯文出版社，2005：110—111.

[31]當代中國研究所.新中國70年[M].北京：當代中國出版社，2019：214—215.

[32]袁采.上海僑務志[M].上海：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2001：228—229.

[34]中共上海市浦東新區(qū)委員會黨史辦公室.口述浦東新區(qū)改革開放（1978—2018）[M].上海：學林出版社，2019：23.

[35]金姬.邁向而立的浦東：新時代新征程[J].新民周刊，2019（38）：13.

本文還參考了《上海市志·華僑事務卷》（評議稿）、《上海市志·中國共產黨分志·統(tǒng)戰(zhàn)卷（1978—2010）》（外評稿），特表感謝！

作者系中共上海市委黨史研究室特約研究員、上海師范大學人文學院教授

責任編輯：晏蔚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