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4年秋,胡適在北大講課時又對白話文的優(yōu)點(diǎn)大加頌揚(yáng)。一位同學(xué)提出抗議:“胡先生,難道說白話文就沒有絲毫的缺點(diǎn)嗎?”胡適沖著他微笑著說:“沒有的?!蹦俏煌瑢W(xué)更加激憤地反駁道:“肯定是有的!白話文語言不精煉,打電報用字多,花錢多?!?/p>
胡適柔聲細(xì)氣地解釋道:“不一定吧!前幾天行政院有位朋友給我打來電報,邀我去做行政院秘書。我不愿從政,決定不去,為這件事我復(fù)電拒絕。復(fù)電是用白話寫的,看來也很省字。請同學(xué)們根據(jù)我這一意愿,用文言文編寫一則復(fù)電,看看究竟是白話文省字,還是文言文省字?!笔宸昼姾?,胡適讓同學(xué)們自動舉手,報告用字?jǐn)?shù)目,然后從中挑選一份用字最少的文言電稿,電文是這樣寫的:“才疏學(xué)淺,恐難勝任,不堪從命?!?/p>
胡適說,這份電稿寫得確實簡練,僅用了十二個字。但我的白話電報只用了五個字:“干不了,謝謝。”
丘吉爾對女權(quán)主義者南?!ぐ⑺固氐囊恍┯^點(diǎn)不以為然,使得該女士大為惱火:“丘吉爾先生,如果我是你太太的話,我一定在你的咖啡里放毒藥?!薄叭绻沂悄阏煞虻脑?,”丘吉爾毫不猶豫地回答,“我一定毫不猶豫地把它喝下去?!?h3>屁股和腦袋瓜
在一列開往紐約的火車上,美國《紐約論壇報》的創(chuàng)辦人、政治家霍勒斯·格里利(1811年~1872年)的鄰座在讀一份《太陽報》。格里利老是對別人買對手報紙的動機(jī)很感興趣,便同他閑扯了起來。轉(zhuǎn)到正題上來了之后,格里利問他:“你為什么不買《紐約論壇報》呢?《紐約論壇報》的內(nèi)容比《太陽報》更豐富,消息也多。”“我也買《紐約論壇報》,”那位看上去一副粗相的男子說,“不過只用它來擦屁股?!薄班蓿灰銏猿诌@樣做的話,要不了多久,你的屁股會比你的腦袋瓜更有頭腦?!?h3>你現(xiàn)在別去了
法官問阿斯德:“您是不是在電話里罵了約翰先生?”“是的,先生?!薄澳敢馊サ狼改兀窟€是去蹲一個月監(jiān)獄?”“我打算去道歉?!薄澳呛?,去打電話道歉?!卑⑺沟麓螂娫捊o約翰先生說:“您是約翰先生嗎?”“是的?!薄拔沂前⑺沟?,今天早上我們激烈爭論時我叫你見鬼去?!薄笆堑?。”“那么你現(xiàn)在別去了。”
英國哲學(xué)家、詩人貝恩斯在泰晤士河上看見一個富翁被人從河里救了起來。那個冒著生命危險營救富翁的窮人,竟只得到一個銅元的報酬。圍觀的人被這富翁的吝嗇激怒了,要把他再扔到河里去。這時,貝恩斯立即上前阻止,說:“放了這位先生吧,他十分了解自己的價值!”
一次,梁從誡和啟功、季羨林幾位老先生在會議的間隙說起死后的事,“如果有人致悼詞,我們都聽不見了,那多可惜。”結(jié)果,幾位老先生就輪流躺在桌子上進(jìn)行演習(xí),其余的幾位緩緩繞行依次告別,并致悼詞。輪到啟功,他躺著躺著突然坐起來,說:“我太感動了,我要致答謝辭!”幾個人轟然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