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勇濤
(福建師范大學法學院 福建 福州 350000)
在公司的典型安排中,公司的董事負責管理公司的日常業(yè)務。因此,理事機構是負責向第三方提出索賠的機構。在公司對第三方擁有權利的情況下,經典的設置沒有任何實際的結構性困難。但是,當一家公司因其未履行其誠信職責而有權要求其董事會成員賠償時,就會出現(xiàn)截然不同的問題。在這種事件中,董事有責任向其同董事或監(jiān)事會成員甚至自己提出損害賠償要求。這自然引起人們對董事在這種情況下,是否可以對是否提出索賠做出獨立的,客觀的判斷的合理關注。
制定針對股東派生訴訟的法律規(guī)則的原因主要是為了更好地保護公司的股份投資,因為它促使董事適當履行其誠信職責。此外,在有控股股東的公司中,派生訴訟可能會增強對少數股東的保護,使其免受董事結構性弊端的影響,董事可能會為控股股東謀取利益,但不一定是為了公司的利益。
股東訴訟已成為公司的組成部分并且界限越來越清晰。但是,對于反射性損失的索賠不能同等適用。一項公正的評估很可能表明某國法院一再否認公司的股東有任何尋求反射性損失的權利。從來沒有任何明文規(guī)定賦予股東以尋求對其股份的反射性損失的權利,但,這并不排除各種股東尋求反射性損失。
然而,在2009年某國最高法院通過第29號決議時,在很大程度上遏制了尋求反射性損失的企圖。在引用的裁決中,最高法院裁定,如果公司遭受損害而減少了公司的凈業(yè)務資產,那么持股價值也可能減少。因此,股東也可能受到傷害。但是,反射性損失來源于對公司資產的損害。因此,最高法院裁定,通過事實補償為彌補公司資產損失而提供的賠償消除了對股東造成的損害。因此,股東不應向公司高管提出反射性損失索賠,而應直接通過代表公司提出派生之訴來尋求賠償。
2014年,盡管有重大的政策證明了非反射性損失原則是合理的,但新《民法典》(第213節(jié))中反射性損失索賠的特殊基礎是在某國公司法的歷史上首次提出的。立法者對新《民法典》的解釋性報告規(guī)定得相當保守,新《民法典》第213條的規(guī)定“規(guī)定”了反射性損失。但是,委婉地說,某國立法者的聲明有些不準確。第213條不是“調節(jié)”反射性損失,而是定義了條件:民事法院可以向被股東起訴的不法行為者強加僅對公司造成的損失提供賠償的義務。
新的《民法》僅在股東尋求損失時才在補償的方式上涉及反射性損失的索賠。在這種情況下,民事法院可根據新《民法》第213條甚至自行決定強加被告,有義務僅對公司提供損害賠償。原告尋求其反射性損失的賠償。因此,新的《民法典》僅間接確立了對因不履行誠信義務而損害公司的董事會成員進行反射性損失賠償的權利。
一般來說,如果董事會成員損害公司,則損害會影響每個股東持股的價值。但關鍵問題是要檢查反射性損失影響股東持股價值的程度。一方面,反射損失是僅僅“反映”公司遭受的主要損害。因此,當公司成功起訴過失者并追回了“主要”損害時,股東將被置于原本地位。這種方法反映了“反射性損失”的概念,并且可得到立法者的解釋性報告的支持,報告規(guī)定,根據新的法律,反射性損失是:董事會的成員因未能履行其誠信義務而對公司造成損害,股東也應承擔其損害賠償責任。如果違法者賠償了公司造成的損害,則股東承受的損失也得到“補償”。另一方面,在這種情況下,必須首先確定“主要”損害與股東持股價值損害之間的因果關系。
如果采用后一種方法,則股東持股的價值將必須與公司合并所造成的損害分開確定,如,基于對股價如何在受監(jiān)管的市場上下跌的評估的基礎上確定損害賠償金,或根據現(xiàn)代評估方法確定損害如何降低股東持股價值。
第二種方法打破了公司造成的“主要損害”與反射性損失之間的聯(lián)系,理論上也可以通過新《民法》第213條來支持,該條要求對由其董事會成員造成的公司法人本身有義務就損害賠償提供賠償的同時,還必須使股東股份貶值來損害股東利益。但是,如上所述,后一種方法與解釋性報告中概述的立法者的意圖背道而馳。
另外,第一種方法也因法院的選擇而得到支持,根據原告的意向,決定董事會成員必須直接向公司賠償損害,而不是向起訴的股東賠償。如果反射性損失不是基于與公司的“主要”損害的聯(lián)系,那么法院選擇董事會成員必須直接向公司賠償損害。股東的反射性損失。這一結果與立法者的意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后者假設如果未能履行其誠信義務的董事會成員直接向公司而不是起訴股東賠償損害,則反射性損失在事實上也得到了補償。
某國法律沒有為反射性損失賠償規(guī)定任何先決條件。結果,對遭受反射性損失的公司的每一位股東不論持股規(guī)模,都有對反射性損失提起訴訟的權利。這是與衍生訴訟的另一明顯區(qū)別,因為法院在聽取股東訴訟后,將審查股東是否擁有公司的“合格”股份,或者視情況決定是否要求合格股東監(jiān)事會在合資格股東提起衍生訴訟之前行使權利。
根據某國法律,股份公司中唯一可以提起股東訴訟的股東是持股達特定門檻的股東;該門檻也遏制了少數股東的機會主義的行為。因此,想要代表公司提起股東訴訟的合格股東不僅在啟動程序時,而且在整個程序中都必須遵守最低門檻要求。
沒有法定人數的股東,依法不能提出衍生訴訟。但是,他們可以提起“直接”反射性損失訴訟,這無疑可能會使股份公司面臨少數股東的機會主義行為,即使他們僅向董事會成員提出了反射性損失索賠。此外,依某國法,尋求反射性損失的權利歸屬于股權投資。如果股東將其股權轉讓給另一方,則,即使反射性損失索賠是在股權轉讓之前確定的,對反射性損失的賠償權也將與股權一并移交給受讓人。
另一方面,如果股東提出反射性損失索賠,則是由原告本人承擔訴訟程序和相關的法律費用。相反,如果合格的股東對董事會成員提起衍生訴訟,則他代表公司行事。股東訴訟的當事方是由合格股東和被起訴的董事會成員代表的公司。有責任支付法院費用仍然是公司。但是,法院費用也可以由合格股東支付,然后可以以不當得利為由反對公司要求償還費用。
符合《公司法》第372(3)條的規(guī)定,合格的股東甚至可以針對前法定董事或前監(jiān)事會成員提起衍生訴訟。如果合格的股東對不再是法定董事或原監(jiān)事會成員的一方提起股東派生訴訟,則必須證明(1)董事在造成損害的行為發(fā)生的時間,或者(2)董事在損害發(fā)生時正在尋求賠償的位置。各董事會成員不得因未履行其誠信義務而犯任何不當行為,除非該職務處于董事會成員之列,否則將引起賠償性損失的責任。因此,針對前董事會成員的衍生訴訟只能在以下情況適用:無論以后是否停止工作,相應董事會成員擔任董事或在監(jiān)事會中,并且未履行其誠信義務而導致公司有權要求賠償。
相反,對于反射性損失索賠沒有提出這樣的要求。因此,少數股東可以向不再擔任董事會成員提出反射性損失索賠嗎?新的民法典沒有任何規(guī)定。但是,考慮到反射性損失索賠的先決條件,可以假設,如果董事會成員尚未在董事會任職,那么反射性損失索賠就沒有區(qū)別。換句話說,一旦董事會成員違反了其誠信義務,并因此導致公司遭受損害,無論是否對公司造成損害,股東均應對股東和損害承擔責任。這樣做后,該董事會成員將繼續(xù)在董事會任職。因此,即使是前任董事會成員也可能面臨潛在的反射性損失索賠,但要遵守各自的法定時效期限。
根據《公司法》第374條第(1)款,其中概述了有資格的股東打算代表公司針對董事或法定董事提起股東的派生訴訟,必須遵循以下基本規(guī)則:代表公司資格的股東或共同持有超過法定門檻的合格股份的股東行使權利,必須書面通知監(jiān)事會或行政委員會其意圖。股東的通知義務與公司內部的權力的典型分配相對應,監(jiān)事會是負責監(jiān)督董事會如何行使其權力的主要機構。因此,該通知可以幫助監(jiān)事會適當地對不法行為者本身行使損害賠償的權利。
與衍生訴訟相反,訴諸反射性損失的權利不僅歸屬于無論其持股規(guī)模如何,且遭受反射性損失的公司的每個股東,就其向董事會成員提出損失索賠的意圖而言,股東甚至無需承擔任何通知義務。因此,當前的反射性損失的法規(guī)顯然無視公司內部的權力分配原則,因為其甚至沒有給予控制機構負責監(jiān)督董事會如何行使其權力的權力。
由于新的《民法》中沒有規(guī)定反射性損失索賠的前提條件,因此看來公司遭受損害的原因并不重要。從法律上看,唯一有意義的一點是董事會成員“被要求賠償對公司造成的損害”。即使在董事會成員因履行公職而造成公司損害的情況下,某國法律絕不對公司造成損害的理由進行限定。反射性損失當然為了賠償損害,但仍不清楚是否可以對公司成員因在公司董事會任職以外的原因而受到損害而提起反射性損失賠償之訴訟。
可以假定,股東對反射性損失的賠償權不僅限于公司董事會成員在公司董事會任職期間損害公司的情況。反射性損失規(guī)則主要假設公司董事會成員存在道德風險,例如如果企業(yè)的民選團體的成員損害了企業(yè),鑒于企業(yè)的授權代表要求賠償的當事方之間存在“結構性”聯(lián)系,企業(yè)不一定會向企業(yè)的民選團體的成員和不當行為的董事會成員要求賠償。從這個角度來看問題,公司的賠償權存在的法律依據基本上應該是無關緊要的。
如果是唯一的反射性損失賠償訴訟,則法院可以根據索賠人的請求,決定不法者必須直接向公司賠償損害,而不是直接向起訴股東賠償。為了舉例說明在什么情況下該措施不應該適用,新《民法典》的解釋性報告概述了以下情況:不法行為者是控制方,或者公司董事會中的某些人與控制方有聯(lián)系,因此,根據立法者的說法,降低了合理的期望,即直接由公司授予獲得賠償的權利將導致資產狀況的恢復,即使是對受損的股東而言。如果法院要利用此機會,則必須命令不法行為者向公司賠償公司所遭受的所有損失。
如果我們假設反射性損失恰好源于對公司的“主要”損害的損失,則認為如果違法者對公司的主要義務得到履行,則股東遭受的反射性損失不能得到補償,因為股權的貶值通過隨后的損害賠償得以恢復。但是,《民事訴訟法典》沒有就如何在反射性損失賠償程序中直接向公司判定損害賠償的有任何特別規(guī)定。因此,在何種情況下法院可以給予非訴訟當事方履約權。
從程序上講,某國法律規(guī)定的整個問題相當復雜并且通常無法解決。反射性損失賠償訴訟是民事糾紛訴訟,其特征之一是成為其當事方的“形式主義”方法,即無論索賠人和被告是否得到客觀上的起訴和起訴,他們都是訴訟的當事方。不能想象法院會授予誰是民事糾紛程序的當事方。索賠人是決定爭議解決程序的訴訟各方是誰的一方。因此,法院依職權變更索賠人或決定依職權將私人公司加入訴訟程序是無法想象的。任何變更或合并都要求原告-公司的受害股東提出請求,后者可能不想提出任何此請求。即使索賠人愿意這樣做,也存在更大的障礙:來自被起訴董事會成員的同意。如果未獲得同意,則無法進行更改。如果沒有變化,法院就不可能授予非訴訟一方的私人公司賠償的權利,因為這樣做會與公正審判的原則相抵觸。因此可以得出結論,根據現(xiàn)行法律,在反射性損失賠償程序中對公司的損害賠償實際上是不可能的。
人們還可能想知道相反情況的結果可能是什么,即當向訴訟股東授予反射性損失賠償時。基本上一般有兩種可能性。在第一種方法下,如果不法行為者補償了反射性損失,則公司在此范圍內的主要損害賠償權利就停止了,并且不法行為者有義務賠償對公司的損害賠償,減去他向股東支付的作為反射性損失賠償金。這種方法無疑是不正確的,因為它將使設法贏得反射性損失賠償的股東獲得兩次賠償。想象一下:一個公司的董事會成員對該公司造成的損失為1000萬;持有10%股權的股東設法贏得他的反射性損失索賠并獲得100萬的賠償;違法者只需向公司支付900萬。問題是,一旦違法者向公司支付了“余額”,聲稱自己的反射性損失賠償的股東將從其付款中獲利兩次,這是他第一次收到100萬。賠償他的非財產損害,第二次,他將在剩余賠償金中占有10%的份額,損害其他股東的利益。這是不公平的。其他股東不僅受到損害,而且還會對債權人造成不利影響。
2014年,盡管采取了重要的政策來證明非反射性損失原則是合理的,但某國法律首次確立了反射性損失的基礎。其中一些問題是絕對基本的,例如反射性損失的內容,因為權利的實際行使將取決于法院如何確定反射性損失與公司的主要損害賠償權之間的聯(lián)系。我認為,現(xiàn)行某國法律所規(guī)定的反射性損失賠償權只是對違法者向私人公司支付損害賠償金的主要義務的“純粹”數學上的反映。
某國法律基本上沒有明確規(guī)定反射性損失補償的任何先決條件。結果,起訴反射性損失的權利歸屬于公司遭受損失的每個股東,無論其持股規(guī)模如何。這與某國法律中的股東衍生訴訟相反,股份公司中唯一可以提起股東訴訟的股東是其股份達到特定標準的股東,這與其他司法服務一樣,也遏制了小股東的機會主義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