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德林
我是個嗜書如命的人,讀書是我工作八小時以外的特大愛好。從讀的書目來看,《民主與法制》是我的最愛,多年來,我能把讀與寫、寫與用有機結合起來,與《民主與法制》陪伴我成長是分不開的,它讓我在人生前行的路上受益匪淺。
多年前,我在鎮(zhèn)政府工作,辦公室訂了一份《民主與法制》雜志,每當從郵遞員手中接過散著油墨香的雜志,我總是先睹為快,看完后再放到政府辦一個圖書櫥里讓別人看。
有一次,我發(fā)現(xiàn)缺了一期雜志,詢問郵遞員,他說早就送給我們了。后來我發(fā)現(xiàn)是辦公室小陳在看雜志時,不小心把茶水灑到了雜志上,小陳拿到窗外曬又被大風吹沒了。他知道我偏愛這本雜志,生怕我生氣,沒敢吱聲。后來,我還專門到縣城書店,買了這本“消失”的雜志過了書癮。
2004年9月,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到農經(jīng)中心去辦事,干事楊偉成告訴我,他的朋友姜德明是全國人大代表,又是縣人大常委會副主任,曾被醫(yī)學界判處過“死刑”,被人稱為鐵人、奇人,受到時任國務院總理溫家寶的接見,最近被上海衛(wèi)視“東方時空”欄目專題報道。他問喜歡舞文弄墨的我,能不能寫篇稿子。說實話,平時寫些街頭巷尾的百姓事還可以,寫這大人物我心里一時還沒有底。楊干事見我心存疑慮,便說:“姜德明平易近人,改日我陪你一起去采訪他。”
第二天一早,楊干事便帶我來到縣城姜德明的家,沒想到采訪十分順利?;貋砗?,我白天忙于工作,晚上加班加點,連續(xù)用了好幾個晚上,以《生命核能》為題,寫了一篇5000多字的紀實通訊。稿子是寫出來了,可是,這么長的稿子發(fā)給誰家用呢?正在案前躊躇時,案頭擺放的《民主與法制》雜志讓我靈機一動:何不發(fā)給《民主與法制》雜志呢?
于是,便抱著試試看的心理,將稿件發(fā)往雜志社。時間不久,雜志社編輯同志就打電話給我,核實了兩個問題后,告訴我以后如何給《民主與法制》雜志寫稿,最后還鼓勵我說:“你的文字功底不錯,稿子寫得也很好,如果最終審核通過的話我會及時告訴你的?!?/p>
放下電話,我有點受寵若驚,沒想到大刊編輯工作這么認真負責,對待基層作者這么熱心。最終,我的稿件刊登在2004年《民主與法制》12月上半月刊“風流人物”欄目上。稿件刊登后,在當?shù)匾鹆瞬恍〉姆错?。文友紛紛來電祝賀,說我捉了一條“大魚”,上了個“大塊頭”。領導稱我是不顯山露水的“臥龍”,當年我還被江蘇射陽縣委宣傳部評為優(yōu)秀通訊員。
自從《民主與法制》登了我的稿件后,原對寫“大塊頭”稿件心里就發(fā)憷的我信心倍增,先后有《點擊真情,彌合56個破碎家庭》《心病還要心來治》《當“會托”意味著什么?》等十多篇稿件,在《民主與法制》雜志上亮相。十多年來,還有200多篇紀實文學稿件在全國30多家媒體上發(fā)表,有50多篇新聞稿件在市級以上媒體獲獎。2016年,我還被江蘇省作家協(xié)會吸收為會員,這些成績的取得都與《民主與法制》密不可分。
《民主與法制》雜志豐富了我的閱歷,提高了我的法制意識,增長了我的才干。我的一個兄弟想在鄉(xiāng)下辦鋁廠,我仔細了解后,發(fā)現(xiàn)鋁廠污染很大,如果環(huán)保不達標,就會殃及周邊群眾,而環(huán)保要想達標,需要一筆很大的投入資金。兄弟想辦的只是小作坊,并沒有那么大的資金投入,更沒有把投入環(huán)保的資金考慮在內,最終在我的勸說下,放棄了辦鋁廠。事后他告訴我,幸虧我及時阻止他上這個項目,不然就虧大了。去年,我表哥家的兒子和女友中斷了戀愛關系,男方要求退回10萬元的彩禮,女方不肯,要我去調解一下。我想起曾經(jīng)在《民主與法制》雜志“普法”欄目里看到登過此類的內容,便向他們講解了雙方未辦理結婚登記或辦理結婚登記但確未共同生活的,女方是要退回彩禮的,否則法庭上打官司女方也會輸?shù)?。女方起初不信,我便把雜志拿出來給她看,女方終于心服口服。
如今,我雖已單位變動,崗位變動,但《民主與法制》雜志始終伴我左右,它將成為我人生的忠實“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