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津津,劉薇群,湯培鳳
(上海健康醫(yī)學院附屬周浦醫(yī)院普外科,上海,201318)
社區(qū)護理在居民連續(xù)與延伸護理、 健康管理、三級預防等社區(qū)醫(yī)療工作中承擔重任,但護理管理信息下達不暢、社區(qū)護理隊伍建設遲緩[1]、社區(qū)衛(wèi)生服務中心發(fā)展參差不齊、 社區(qū)護理人員能力與任務匹配欠佳[2]等問題客觀存在。知識共享行為(knowledge sharing behavior) 是指知識擁有者通過各種形式與他人交換知識,擴大知識的利用價值并產生知識效應,從而與對方共同擁有知識的行為[3-4];護士的知識共享行為能夠提高護理組織的學習能力和知識流動,最終提升護理組織績效及護理工作質量[5]。社區(qū)護士作為居民健康的守門人,通過知識共享提升核心能力值得管理者探索,王艷波等[6]研究發(fā)現,社區(qū)內部護士間知識交流的聯(lián)系不夠緊密,不能形成有效知識交流網絡。多項研究[6-8]表明護理人員知識共享水平有待提高。因此,本研究通過調查社區(qū)護士知識共享的現狀,以期為改善知識共享方向提供有力依據,現將方法和結果報道如下。
采用方便抽樣的方法,2018年7月—8月選取240 家上海市社區(qū)衛(wèi)生服務中心共1286 名社區(qū)護士作為調研對象。納入標準:各社區(qū)注冊護士且自愿參加本次調查,且工作時間滿1年。排除標準:實習進修人員。
1.2.1 一般資料調查表 自行設計一般資料調查表,內容包括性別、年齡、學歷、職稱、護理工作年限。
1.2.2 知識共享影響因素問卷 該問卷是由韓國元等[8]編制的高??蒲袌F隊知識共享影響因素模型形成,包括知識共享提供方、知識共享接收方、知識特性、知識共享渠道、知識共享環(huán)境5 個維度共22 個 條 目,該 問 卷 總 體Cronbach’s α 系 數0.951。各維度Cronbach’s α 系數為0.798~0.841,并具有較好的結構效度??紤]調研群體的差異性,本研究在應用時結合質性訪談及20 位專家咨詢對問卷內容進行調試。在調試過程中專家認為:知識接收方及發(fā)送方之間的關系對知識共享影響較大,將合并為知識共享主體及關系,并刪減了3 個條目,新增9 個條目,修改7 個項目的表達,以更符合護理團隊的表達。指標的篩選以指標的重要程度為判定系數,應用界值法篩選指標并結合專家的意見進行刪減、增加及合并。調試后的問卷包括4 個維度共28 個條目,即知識共享主體及關系(9 個條目);知識特性(6 個條目),知識共享渠道(6 個條目),知識共享環(huán)境(7 個條目),各維度內容效度CVI 為0.856~0.916,全部條目平均CVI 為0.887,總體Cronbach’s α 系數0.835 ,各維度信度為0.821~0.904。采用Likert 5 級計分法:1 分為完全不符合,2 分為比較符合,3 分為一般符合,4 分為比較符合,5 分為完全符合。其中條目11 及條目14 為反向題,總分為28~140 分,得分越高說明護理團隊能越好地進行知識共享,不利因素少。得分越低就說明護理團隊進行知識共享行為受到的阻礙越多。
該問卷在上海市護理學會社區(qū)護理專業(yè)委員會支持下發(fā)放,并有各社區(qū)衛(wèi)生服務中心總長或護士長負責問卷填寫解釋工作。采用某網絡調查技術,將問卷發(fā)放至調查對象手機,每人每部手機只允許填寫1 次,調查對象在規(guī)定的15min 內單獨完成相關問卷并提交,提交問卷只有問卷發(fā)送方(無關利益者)才能調閱內容,以保障受試者的隱私。發(fā)放問卷1440 份,剔除無效問卷154 份; 有效回收1286 份,有效回收率89.31%。
數據采用SPSS19.0 統(tǒng)計軟件進行統(tǒng)計學分析,計量資料采用±S 描述,組間比較采用方差分析,檢驗水準α=0.05。
社區(qū)護士知識共享影響因素得分情況見表1。
不同學歷的社區(qū)護士知識共享影響因素總分及其維度得分比較見表2。由表2可見,不同學歷的社區(qū)護士知識特性維度得分比較,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
不同職稱的社區(qū)護士知識共享影響因素總分及其維度得分比較見表3。由表3可見,不同職稱的社區(qū)護士知識共享主體及關系及知識特性維度得分比較,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均P<0.05))。
不同職務的社區(qū)護士知識共享影響因素總分及其維度得分比較見表4。由表4可見,不同知識共享主體及關系維度比較,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
表1 社區(qū)護士知識共享影響因素得分情況 (n=1286;分,±S)
表1 社區(qū)護士知識共享影響因素得分情況 (n=1286;分,±S)
維度知識共享知識共享主體及關系知識特性知識共享渠道知識共享環(huán)境條目總分總分團隊成員有要求或者工作需要,毫不猶豫分享知識、經驗更愿意將知識分享給積極獲取的人知識共享雙方準備良好的前提下,更有利于知識分享當與發(fā)生知識共享的對象關系良好時,更有利于分享或者接受知識總是能夠將自己的知識清晰的表達出來清晰的知道從誰那里可以獲得我需要的知識總是積極主動的搜尋、評價、獲取我需要的知識別人教授知識的時候總是能夠充分理解,并能轉化為自己的知識我能夠靈活地運用別人教授我的知識總分可以清晰、明確表達或者可操作實踐的知識更容易共享更愿意分享對別人幫助較大的知識更愿意接受知識權威者所分享的知識更愿意學習與原來掌握的知識相似度較大的新知識愿意花時間掌握較難的知識知識是未曾涉及的領域不影響接受程度總分利用晨會、業(yè)務學習等方式經常與團隊成員進行面對面的直接交流我們擁有多種方式如微信、APP 等方式進行知識交流外出學習或進修路途遙遠、時間過長等不影響積極性科室具有示教室、醫(yī)學模具等使我們有更多機會交流學習醫(yī)院或者科室建設了知識庫,方便我們查閱和使用各種資料我有較多的機會參加學術交流、外出進修等總分科室成員之間彼此信任、和諧、有默契知識共享行為會得到醫(yī)院或者科室的認可和支持醫(yī)院或科室有定期進行學習或者知識共享的制度科室負責人在知識共享方面起到帶頭作用醫(yī)院或者科室提供外出進修或學習的相關費用團隊現有的組織架構可很好的實現橫向(同級之間),縱向(上下級之間)交流科室有相應的制度保護知識產權113.94±17.23 38.96±6.47 4.64±0.85 4.55±0.82 4.46±0.82 4.40±0.84 4.26±0.84 4.20±0.84 4.19±0.86 4.15±0.83 4.11±0.81 22.38±0.81 4.45±0.80 4.33±0.84 4.23±0.90 3.87±1.02 3.13±1.19 2.36±1.03 23.13±4.78 4.23±0.91 4.22±0.93 3.75±1.06 3.75±1.17 3.59±1.22 3.58±1.09 29.47±5.61 4.36±0.87 4.35±0.86 4.31±0.90 4.28±0.92 4.27±1.00 4.08±0.96 3.80±1.14
不同工作年限的社區(qū)護士知識共享影響因素總分及其維度得分比見表5。由表5可見,除知識共享環(huán)境維度外,不同工作年限的社區(qū)護士知識共享影響因素總分及其維度得分比較,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均P<0.05))。
研究結果顯示,1286 名社區(qū)護士知識共享影響因素平均得分為(113.94±17.23)分,條目平均得分為(4.07±0.62)分,相較條目總分5 分,處于中等偏上水平,說明社區(qū)護士能較好地進行知識共享,不利因素少。本研究為基于高??蒲袌F隊知識共享影響因素問卷調試后首次用于護理團隊知識共享影響因素測量,而目前現有研究多集中于知識共享行為的測量,較多采用知識共享行為量表(knowledge sharing behavior scale,KSBS)[4],未能進行有效的橫向比較。但從影響護士知識行為的因素上,LIN 等[10]提出從主體因素、客體因素、組織因素和信息技術因素影響知識共享行為。這與調研問卷的理論基礎較為一致。
表2 不同學歷的社區(qū)護士知識共享影響因素總分及其維度得分比較 (n=1286;分,±S)
表2 不同學歷的社區(qū)護士知識共享影響因素總分及其維度得分比較 (n=1286;分,±S)
學歷中專大專本科及以上F P n 52 432 802知識共享主體及關系36.88±8.58 39.00±6.19 39.07±6.44 2.810 0.061知識特性21.27±3.36 22.45±2.80 22.41±2.78 4.248 0.014知識共享渠道22.96±4.83 23.39±4.82 23.06±4.76 0.376 0.687知識共享環(huán)境29.27±6.48 29.69±5.42 29.36±5.66 0.503 0.605總分110.38±21.35 114.43±16.61 113.90±17.26 1.284 0.277
表3 不同職稱的社區(qū)護士知識共享影響因素總分及其維度得分比較 (n=1286;分,±S)
表3 不同職稱的社區(qū)護士知識共享影響因素總分及其維度得分比較 (n=1286;分,±S)
職稱護士護師主管護師副主任護師及以上F P n 193 451 609 31知識共享主體及關系37.89±7.50 38.20±7.37 39.77±5.31 40.55±3.39 7.792<0.001知識特性21.89±2.91 22.25±3.08 22.60±2.59 22.81±2.16 3.743 0.011知識共享渠道23.86±5.12 23.05±5.11 22.96±4.43 23.19±3.87 1.826 0.141知識共享環(huán)境29.75±6.32 29.54±6.17 29.35±4.99 28.91±3.96 0.387 0.762總分113.39±20.12 113.06±19.59 114.69±14.41 115.41±11.58 0.919 0.431
表4 不同職務的社區(qū)護士知識共享影響因素總分及其維度得分比較 (n=1286;分,±S)
表4 不同職務的社區(qū)護士知識共享影響因素總分及其維度得分比較 (n=1286;分,±S)
注:* 帶教老師負責教學方面,** 組長職務近副護士長。
職務普通護士帶教老師*護理組長**護士長總護士長或護理總負責人F P n 768 58 48 233 179知識共享主體及關系38.29±7.11 39.67±6.55 40.04±3.66 39.15±5.92 40.18±4.26a 3.184 0.013知識特性22.23±2.99 22.27±2.80 22.73±2.27 22.42±2.62 22.91±2.36 2.337 0.054知識共享渠道23.06±5.08 23.64±5.09 23.54±3.61 23.24±4.57 23.06±3.79 0.336 0.854知識共享環(huán)境29.42±6.11 29.86±6.05 30.48±3.54 29.45±5.13 29.32±4.14 0.509 0.729總分113.19±18.84 115.43±18.52 116.79±11.06 114.26±15.62 115.46±12.14 1.168 0.323
表5 不同工作年限的社區(qū)護士知識共享影響因素總分及其維度得分比較 (n=1286;分,±S)
表5 不同工作年限的社區(qū)護士知識共享影響因素總分及其維度得分比較 (n=1286;分,±S)
工作年限(年)1~5 6~10 11~15 16~20>20 F P n 152 300 218 268 348知識共享主體及關系36.48±8.40 38.48±6.97 39.50±6.29 39.08±6.25 40.01±4.82 8.912<0.001知識特性21.51±3.11 22.19±3.00 22.46±2.77 22.51±2.70 22.76±2.56 5.850<0.001知識共享渠道23.19±5.53 23.11±5.21 23.93±4.44 23.09±4.54 22.67±4.36 5.42 0.046知識共享環(huán)境29.07±6.89 29.58±6.31 30.29±5.07 29.54±5.27 28.97±4.85 2.076 0.082總分110.26±22.46 113.36±19.20 116.19±1.10 114.23±16.05 114.40±13.75 2.840 0.023
在維度得分方面,知識主體及關系是指知識共享過程中,知識源(知識擁有者)及知識受體(知識接受者),以及兩者之間的距離。知識擁有者對知識轉移的主觀意識以及知識受體的意識和能力均會到知識共享行為,距離涵蓋文化距離、團隊成員距離、知識距離[9]。問卷咨詢過程中發(fā)現,以女性為主的護理團隊中,人際關系成為重要知識轉移流動的距離,文化距離及知識距離則影響小,與本研究中知識共享主體及關系維度得分最高一致。SHAARI 等[3]提出,利他主義對護士知識共享的影響,成為知識共享時的個體動力,通常是指幫助別人而不期望任何回報。事實上護理的本質就是利他主義即照顧病患,也是護士能夠主動進行知識分享的根源,而且護理工作也是在團隊合作的基礎上才能較好的完成,提升團隊整體的實力也有助與護士個人的工作,故該維度對護士進行知識共享影響較小。
知識特性維度條目得分最低為(22.38±0.81)分; 說明社區(qū)護士在知識共享過程中受該維度影響較大。通過單項條目得分也可以看出,知識特性尤其是“護士愿意掌握較難的知識”以及“知識是未涉及的領域”得分最低,是影響護士進行知識吸收、轉化、轉移等共享過程的重要因素。知識特性是一種客體因素[11],通常指流動中的知識本身,按表達方式可分為容易共享的顯性知識和難于編碼與傳遞的隱性知識。隱性知識是護理人員在長期的護理實踐中創(chuàng)造和積累的經驗,是一種主觀感受和判斷[12]。在臨床工作學習中,隱性知識發(fā)揮著重要的作用,但這類知識因存在與護理人員的行為或主觀判斷中,較難進行表達或傳遞,對于其他護士而言,就更難轉化為自己的知識。由此可見,隱性如何顯性化,并逐步內化成螺旋式上升,建立醫(yī)院隱性知識的共享機制方能促使隱性知識在護理人員之間的更多共享,以提高醫(yī)院核心競爭力[13]。其次隨著醫(yī)療事業(yè)的發(fā)展,護理不僅要學習專業(yè)的醫(yī)學知識,也要學習領域外如管理知識、教學知識、科研知識等,但對大部分學歷以大專為起點的社區(qū)護士而言,學習專業(yè)以外的知識存在一定的難度。高燕等[14]臨床護士核心能力調研中也發(fā)現臨床護士科研及教學能力得分最低,提醒護理管理者重視護理科研人才和臨床護理教育人才的引進,以促進知識共享的發(fā)生。
3.2.1 不同職稱、 職務和工作年限的社區(qū)護士知識共享主體及關系得分不同 由表2、表3和表4可見,綜合來看,隨著職稱、職務、工作年限的不斷增長,社區(qū)護士受到知識共享主體及關系影響較?。ň鵓<0.05),越能夠順利進行知識共享。KIM 等[15]研究結果發(fā)現,知識共享行為得分較高的護士通常較為年長、臨床經驗比較豐富、擁有較高學歷、無夜班任務或是護理管理者。國內一項研究[16]對江蘇省12 所醫(yī)院??谱o士知識共享行為現狀及影響因素調查發(fā)現,其中從事護理工作年限是影響知識共享行為的因素。付蓮英等[17]對南昌地區(qū)232名護士調研發(fā)現,中高級職稱與護理管理者的知識共享行為得分較高。具有以上特征的護士作為知識的輸出者通常具備扎實的理論基礎和實踐技能,擁有與他人知識共享的資本和能力;作為知識的接受者能對知識進行吸收、利用并內化,同時由于經驗累積也能她們主動的搜尋、評價、獲取個體需要的知識,并在科室里建立擁有良好的人際關系,因此此類重點人群作為知識共享的重要橋梁,醫(yī)療單位應給予相應的干預措施進行激勵,帶動其他護士進行知識共享。而對于年資較低、在團隊中處于邊緣位置的護士,管理者也應引起重視,根據社會網絡理論,邊緣人物的存在是影響團隊知識共享行為不利因素[18],管理者應積極鼓勵這類護士參與科室日常事務,增加其團隊榮譽感,減少知識主體對知識共享行為的不利影響。
3.2.2 不同學歷、 職稱和工作年限的社區(qū)護士知識特性得分不同 由表2、表3和表5可見,知識特性得分在不同學歷、不同職稱、不同工作年限間比較,差異存在統(tǒng)計學意義(均P<0.05)。究其原因,可能是由于護理學科的知識有很多是屬于隱性知識,類似于臨床經驗、技術和主觀判斷等[11],這類隱性知識的學習積累不同于有文字記載的顯性知識,其需要一個學習、內化、升華的過程,才能很好的掌握。另外,護理是一門由多個學科衍生而來的交叉學科,因此護理知識的跨度較大,涵蓋內外婦兒等多個專業(yè),掌握起來需要一定的時間積累。而低學歷、低年資、低職稱的護士往往還未能很好的掌握護理知識、護理經驗、技能,就算已經能摸索出一定的規(guī)律,也會因為不能很好的總結歸納出既得知識而影響與他人的知識交流。從護理的知識特性來看,應該多多鼓勵高年資、 高學歷、高職稱的護士將隱性知識(經驗、技能)轉化成容易吸收的顯性知識(各類論文、操作流程、宣傳視頻、宣傳手冊等),讓更多學歷,年資,職稱低的社區(qū)護士能更快學會吸收及轉化。
3.2.3 不同工作年限的社區(qū)護士知識共享渠道得分不同 由表5可知,工作年限較高的社區(qū)護士知識共享渠道維度得分較低(P<0.05),說明社區(qū)護士在知共享過程受該維度影響較大。知識共享渠道可以包括基礎設施建設、網絡平臺、物理距離、知識交流平臺等[9]。對知識共享渠道得分進行分析,發(fā)現不同工作年限間的得分存在差異,工齡越大,知識共享渠道對其知識共享的則越大影響。本研究問卷涉及的知識渠道有晨會、外出學習、微信或APP、教具展示、知識庫及學術交流,對于工齡越大的護士來說,熟練運用各類軟件要通過科技平臺去學習,分享知識存在一定的技術難度。另外,由于社區(qū)衛(wèi)生服務中心為基層單位,分布于城區(qū)、城鄉(xiāng)結合區(qū)、甚至在偏遠的郊區(qū),一方面由于經費等限制,護士認為其接受外出培訓的機會較少,而且大多數培訓都集中在市區(qū),而社區(qū)地理位置偏遠,往往影響外出進修或培訓的積極性。因此,對于社區(qū)護士,應開發(fā)一些能夠針對社區(qū)特點知識傳播渠道[19],例如護理培訓下社區(qū),開展遠程講座,網上授課等,以減少社區(qū)護士的路程奔波,從而增強其學習和分享積極性。
3.2.4 不同工作年限的社區(qū)護士知識共享影響因素總分不同 從表5可以看出,工作年限較短的社區(qū)護士知識共享影響因素總分較低,可見其是處在知識共享的邊緣,一方面缺乏積累經驗的鍛煉過程(作為知識主體能力不足);另一方面也難以成為組織重點培養(yǎng)的對象(客觀現象)。但隨著網絡時代的快速發(fā)展,對于信息流動的平臺或網絡技術的高敏感性成為其獲取知識、 共享知識的重要優(yōu)勢,管理者可利用這項優(yōu)勢,構建“在線實踐社區(qū)”等知識共享平臺[12],促進年輕護士搜尋、獲取新知識、新技術。
社區(qū)護士知識共享處于中等以上水平。知識共享行為是一種個體與個體、 個體與組織及組織與組織之間的交流和互動,由于社區(qū)衛(wèi)生服務中心的特殊性,醫(yī)院方面應積極建設信息化知識共享平臺,克服知識共享渠道缺乏的難題,促進知識的共享,不僅能使護理人員認識到個體知識的局限性,而且可以利用組織平臺,打破傳統(tǒng)常規(guī)思維,促進知識的互補、擴展和創(chuàng)新。其次管理者應重視個體因素如工作年限等對知識共享的影響,形成較好的知識共享機制,促進知識共享的良性循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