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亞利
(濟源職業(yè)技術學院 社科部,河南 濟源 459000)
對濟源王屋山道教文化、濟水文化或者愚公移山精神進行單方面的宣傳和推廣,應該達不到預期的效果,也會將這些資源的內在價值浪費掉。如果以濟源市“一山一水一精神”文化品牌為主線,將王屋山道教文化和濟水文化、愚公移山精神等文化及精神資源進行整合,打造出成系列的精神文化旅游資源,從而最大限度發(fā)揮濟源的優(yōu)勢資源價值。濟源獨特的山水文化、歷史文化以及核心價值體系等精神文化的融合可使其成為濟源市的城市品牌,同時促使?jié)闯鞘形幕泴嵙Φ玫捷^大的提升,從而挑起濟源的文化旗幟。
目前國內針對文化品牌問題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文化品牌的建設、開發(fā)、資本化、效益化等方面,還包括中國傳統(tǒng)文化研究、相關技術和學科在文化品牌中的作用等。國外關于此方面的研究則主要集中于區(qū)域文化品牌的實證性研究。
關于王屋山歷史的研究,所存資料較少,有些資料較為全面系統(tǒng)地記載了王屋山的歷史沿革、地貌景觀、名勝古跡、名人軼事、風土人情等,如清代蕭應植編撰的《濟源縣志》和濟源市地方史志辦編寫的《王屋山志》、政協(xié)濟源市委編寫的《濟源歷史文化精編》、政協(xié)濟源市委編的《濟源古代文化史研究》。也有部分學者從文學藝術、歷史考古等資料入手,對王屋山的歷史文化進行研究,如張書碧編寫的《王屋山名勝詩畫》、盧化南的《王屋山考古》、李立政的《傳統(tǒng)文化名山王屋山的歷史意蘊及其當代價值探尋》、姚景強的《“王者之屋”考》。這些資料是讀者全面系統(tǒng)地了解王屋山的必讀資料,是廣大研究者和旅游者了解王屋山及王屋山道教文化的第一手資料,價值極高。
關于王屋山道教的研究資料有:傅勤家的《中國道教史》[1]是研究王屋山道教文化的入門書籍、汪桂平的《王屋山與〈道藏〉》[2]主要根據碑刻資料,初步探討了王屋山在元、明時期參與編印和庋藏《道藏》的史實。李德哲的《金元時期王屋山道教活動初探》[3]研究了金元時期王屋山道教活動情況。胡孚琛的《老子的道學文化和王屋山道教圣地》[4]、李留文的《天下第一洞天:王屋山道教傳統(tǒng)的形成》[5]論述了王屋山道教的核心人物、道教名山的形成和發(fā)展過程。張凡在其所著文章《道教“天下第一洞天”景觀空間的形成于演變探析》[6]中,通過王屋山的整體景觀形成過程,解構了“天下第一洞天”的形成及演變,將王屋山的景觀與道教的關系闡釋得非常清晰。胡孚琛《王屋山道教與司馬承禎》[7]、蓋建民、何振中《王屋山高道司馬承禎道教醫(yī)學思想及其影響》[8]從宗教文化的角度研究了王屋山高道司馬承禎的道教醫(yī)學思想、醫(yī)學原理和歷史成就。范明燕在《王屋山地區(qū)的民間香會組織研究》[9]一文中濟源王屋山地區(qū)的民間信仰組織——香會進行調查研究,分析民間信仰組織的社會功能,是了解王屋山道教民間化的過程和道教形成的民俗傳統(tǒng)的重要資料。趙旭東的《王屋山文化現象的內在聯(lián)系》[10]、張新斌《王屋山道教文化與濟水崇拜文化初探》[11]研究了濟水崇拜與王屋山道教之間的聯(lián)系。楊世利,王濟和《第二屆王屋山道學文化研討會綜述》[12]記錄了第二屆王屋山道學文化研討會于 2011年7月9 -10日在河南省濟源市召開成果,主要對金元時期王屋山道教的發(fā)展狀況和司馬承禎的道學思想進行了深入探討。徐戰(zhàn)云的《試論王屋山道學文化的當代價值》[13]、牟鐘鑒的《王屋山道教文化的社會價值》[14]、葛榮晉的《挖掘王屋山道學文化資源,彰顯王屋山道學文化價值》[15]以獨特的視角探討了開發(fā)王屋山道教文化資源的思路。
目前有關王屋山道教文化旅游資源開發(fā)研究已經在各領域逐步展開,多層次、廣角度的研究日益豐富了王屋山道教文化旅游資源開發(fā)的框架,但是筆者也注意到,目前大多數研究雖然對王屋山道教文化開發(fā)提出了一些設想、規(guī)劃、對策,取得了一定的研究成果,但對于低起點的王屋山旅游經濟如何走上可持續(xù)發(fā)展道路缺乏系統(tǒng)性的研究。隨著社會經濟的發(fā)展,精神文明也要隨之不斷發(fā)展,道教文化作為人類文明的成果,也要不斷傳承和創(chuàng)新,在現代社會找到自己的價值。王屋山道教文化的開發(fā)必須打破傳統(tǒng)宗教旅游的開發(fā)模式,挖掘自身特色,創(chuàng)新思路。如何準確定位市場,找準自身特色,如何與現代文明接軌,為現代社會服務,實現經濟效益、社會效益雙豐收,是王屋山道教文化旅游資源開發(fā)走可持續(xù)發(fā)展道路要面對的課題。
濟水作為中國古代著名河流,四瀆之一,對中國文明的發(fā)展曾經產生過不可忽略的影響。濟水不僅是中國水系的貫通縮影,也是濟水文化的傳播和溝通者,不僅創(chuàng)造了完整而發(fā)達的史前文明,也在其文化的繼承性方面形成了具有濟源地方特色的濟水文明。
筆者在查閱相關資料之后發(fā)現,目前關于濟水及濟水文化的資料大多散存在各個古文獻之中,其中《左傳》《詩經》《史記》《漢書地理志》《孟子》《戰(zhàn)國策》《爾雅》《山海關》《尚書禹貢》《水經》《水經注》《禮記》《說苑》《元和郡縣志》《太平寰宇》。自《舊唐書》起,中國的正史等古文獻幾乎都有側重于濟水的源流、祭祀等水文地理方面的記載,而《夢溪筆談》《濟河圖論》《濟水沿革考》《水經注疏》則使得因濟水河道變遷而形成的考證熱成為熱潮。關于濟水的專門學術研究日漸形成,不少專家學者專注于考證濟水河流的形成與衰微,也有一些研究者喜歡探尋濟水長久以來形成的文明和文化現象。其中,《尚書集傳》《夢溪筆談》《唐會要》等文獻中多有提及濟水產生的奇異現象;《禮記》《尚書禹貢》《史記》《懷慶府志》《濟源縣志》中則略有提及關于濟水文化的記載。
當代關于濟水文化建樹性的研究成果不多,在專著方面,陜西師范大學歷史地理學專家史念海教授于20世紀70年代在濟水考證方面做過專門的學術性研究,具有非常高的學術參考價值;河南省社會科學院首席研究員、歷史與考古研究所所長張新斌主持編著出版《黃河與科技文明》《濟水與河濟文明》《黃河流域史前聚落與城址研究》,在黃河與黃河變遷史研究及黃、淮、濟關系史研究等方面,所取得的豐碩成果在學術界屈指可數,尤其是在濟水研究方面許多觀點有創(chuàng)新之處,并得到了學術界的公認。濟瀆廟管理處副研究員姚永霞于中州古籍出版社出版的《文化濟瀆》系統(tǒng)地展示了濟水、濟瀆廟、濟源區(qū)域的歷史淵源、風貌、祭祀活動、教派格局、民俗風情、文物遺存,內容豐富,見解獨到,圖文并茂,在研究濟水文化方面也有一定的價值;在文章史料方面,20世紀關于濟水的研究仍主要側重與對濟水的水系、地理、考證方面的研究,如1956年,賴家洛在《歷史教學》發(fā)表的《春秋時期的濟水是否是現代黃河的入海河道》,1977年朱光彩在《中原文獻》在發(fā)表的《簡述中原與四瀆——江淮河濟》,1982年史念海教授在《陜西師范大學學報》發(fā)表的《濟水與鴻溝》(上中下),1983年何幼琦在《新鄉(xiāng)師范學院學報》(自然版)發(fā)表的《古濟水鉤沉》,1992年唐涌源在《黃河史志資料》上發(fā)表的《古濟水考略》,在歷史研究及歷史考證上研究價值較高。21世紀在知網所搜集到的文獻資料則多集中在建筑特色、旅游價值兩方面,在文化傳承、文化內涵、文明進展、城市品牌等方面的研究還略有欠缺,仍需大力挖掘其內涵所在。
關于愚公移山精神的研究總體而言,專著很少,主要集中在精神含義、價值及時代意義三個方面。在愚公移山精神含義方面,研究者看法基本一致。張富良、洪向華在《全面構建和諧社會視角下的愚公移山精神內涵解析》一文中將愚公移山精神詮釋為 “奮發(fā)向上、艱苦奮斗、開拓進取、團結奮斗”精神。任傳國《愚公移山精神是偉大的中華民族精神——愚公移山精神的哲學意蘊與基本內涵淺探》從哲學的角度進行探討,將愚公移山精神的基本內涵定義為“敢為人先,開拓創(chuàng)新、群策群力,團結奮斗、堅初不拔,持續(xù)奮斗”。王全書《學習愚公移山 熔鑄時代精神》一文中結合河南省的發(fā)展實踐賦予愚公移山精神鮮明的時代內涵:發(fā)揚創(chuàng)新精神,始終保持與時俱進、敢想敢干、奮發(fā)有力的精神狀態(tài);發(fā)揚開放精神,以博大的胸懷吸納現代文明成果,開拓進取,積極探索科學發(fā)展的新途徑;發(fā)揚拼搏精神,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堅忍不拔,爭取勝利;發(fā)揚科學精神,尊重規(guī)律,求真務實,科學決策,團結奮斗,增強艱苦創(chuàng)業(yè)的自覺性,為全面建設小康社會,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提供精神動力。[16]白閣在《愚公移山精神的時代價值》一文中將愚公移山精神的時代價值解釋為:不怕困難、勇往直前;解放思想、開拓創(chuàng)新;堅忍不拔、鍥而不舍;齊心協(xié)力、艱苦奮斗。河南理工大學碩士生李海玉在其畢業(yè)論文《愚公移山精神及其當代價值》中從愚公移山精神的文化溯源、形成歷程、內涵和特征等方面作為切入點,得出愚公移山精神的時代價值表現在對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建設的文化支撐作用、對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精神動力作用、助推“中國夢”實現的主要途徑。 田兆元對新時期發(fā)揚愚公移山精神提出了自己獨有的觀點,與大多數學者所持的正面評價不同,他則主要從可行性方面論證了愚公移山這個故事不存在合理性,既不科學,也不實用,因此,在新時代宣傳愚公移山的故事,最主要的是學習其內在的精神價值所在,將其中的科學性和展現民族精神的內容進行傳播,對其所潛在的神話、幻想類的內容則應予以摒棄。其他則多為結合愚公移山的精神內涵來指導地方經濟發(fā)展建設或各項事業(yè)教育等方面的精神引領作用,學術價值不算太高。
1.王屋山道教文化資源。王屋山是歷史上的道教名山,它的興盛與道教密切相關,軒轅黃帝就曾在王屋山設壇祭天,東晉葛洪在其所著的《抱樸子》中,就曾記載“黃帝陟王屋而受丹經”[17]。早在道教創(chuàng)立之前,王屋山特殊的地理位置和優(yōu)勢使很多的道家名人、隱士選擇在此修仙得道。早在周朝的時候,周靈王的太子王子喬就曾在王屋山的華蓋峰修道,其起尊號華蓋君。此后,來此的名人更是數不勝數。唐朝建立后,定道教為國教,唐玄宗命高道司馬承禎在王屋山建觀而居,并派胞妹玉真公主前往王屋山跟隨司馬承禎學道,震動朝野,王屋山遂成為全國道教活動的中心場所之一,被譽為中國道教“十大洞天之首”。司馬承禎還在他所著的《上清天宮地府經》中完整地提出了洞天福地說,將天下的名山分為“十大洞天”“三十六小洞天”“七十二福地”,并極力推崇濟源的王屋山為“十大洞天”之首,自此,王屋山作為道教名山的地位得以確立。司馬承禎仙化后,他的高足弟子李含光受唐玄宗之命,繼續(xù)主持王屋山道教活動。五代時期,戰(zhàn)亂頻仍,王屋山的道教活動受到了一定的干擾,但規(guī)模還在。到了金元時期,全真教的盛行從某種程度上促使了王屋山的道教活動進入全盛時期。明王朝建立后,明成祖朱棣備推真武大帝,并將其道場奉在武當山,王屋山道教影響力漸衰,清代更甚。王屋山的道教文化遺產豐富,被專家學者譽為“中國道學文化歷史博物館”。由王屋山道教文化衍生出來的養(yǎng)生文化、茶文化、藥文化等,也博大精深、獨具特色。
2.濟水文化資源。濟水不僅是“四瀆”之一,更是一條文化大河,它與黃河一起共同孕育了濟源的早期文明,在濟源發(fā)現的大量古文明遺址即是佐證。新石器時代的仰韶文化、裴里崗文化、龍山文化、二里頭文化,濟源的栗樹溝文化遺址、沁園遺址、王寨遺址、留村東文化遺址、留村西文化遺址、曲陽遺址、西留養(yǎng)遺址都有所展現,且數量多,內涵豐富,且具有延續(xù)性,均無可爭議地證明了先民在濟源的早期活動歷史,史前文化痕跡明顯,形成了完整的史前文化。而濟水是中國除了黃河以外,被精神化、人格化較高的一條河流,對中華民族優(yōu)秀品質和精神的形成產生的作用非同一般。濟水至清遠濁、堅守其節(jié)的高尚情操和君子品質,堅忍不拔、不屈不撓,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拼搏精神,均是人們大力宣揚的重要原因,尤其是《說苑》中明確記載了濟水的德與行是被人們珍視的最本質原因,也是其被列為四瀆之一的緣由所在。雖然濟水已經消逝不見,但其所代表的默默無聞、寵辱不驚、隱忍、不張揚、謙遜、溫和等精神則被人們永遠記住了,廣泛記載在中國的各種文化典籍之中,成為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重要代表之一。
《愚公移山》是《列子·湯問》中的一篇寓言故事,因其較為普通,起初也沒有得到人們的重視。后被人廣泛傳頌,則主要源于它的精神價值所在,愚公移山精神所展現出的不屈不撓、敢為人先、不畏艱難、持之以恒的精神成為近現代中國人民謀求國家獨立、富強,實現中國夢,踐行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重要推手。對于濟源市來講,愚公移山精神不僅是中華民族的精神體現,更是濟源市人文精神的展現,是濟源市城市文化精神的重要組成,對提升濟源地區(qū)文化軟實力有著重要的指導和激勵作用,對把濟源建設成為中原城市群的核心城市有極高的價值。愚公移山精神中蘊含的精神力量在經過歷史的驗證和不同時期的實踐之后已成為中華民族精神寶庫中的寶貴財富,是中華民族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不斷豐富發(fā)展的產物,也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人民群眾進行偉大奮斗的精神力量。在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過程中,愚公移山精神再次成為各級領導集體共同認可的精神力量和文化支撐,從各級政府出臺的各項政策中可見一斑。
其一,打造文化品牌,服務社會經濟發(fā)展。開發(fā)王屋山道教文化旅游資源,重塑王屋山“天下第一洞天”的道教名山品牌,不僅可以弘揚本土道教文化,挖掘道教文化有益于現代社會的精髓,使之可以繼續(xù)服務于現代社會的發(fā)展進步,同時也可讓廣大民眾消除思想上對道教的成見和偏見,激發(fā)人們保護道教文化遺產的熱忱和積極性,加強文物保護和開發(fā)力度。道教文化旅游還可以給予旅游者脫離世俗環(huán)境之后的愉悅和獵奇心理的滿足,增長知識,陶冶情操,修身養(yǎng)性,使旅游者獲得某種精神上的升華,提升旅游地居民和旅游者的精神文化素養(yǎng)。其二,構建精神家園。道教思想的根本是“重生”,敬重自然,主張清靜無為、道法自然,達到天人合一、萬物和生。道教文化從人本立場出發(fā),為世人的精神找到了休憩的港灣。王屋山青山綠水,空氣清新,清幽的自然環(huán)境與恬淡的道教文化有機結合,營造出清凈無為,天人合一悠然情緒。讓人們在山水畫卷中放松精神,在道教哲理中回歸自我。所以,道教文化必然是詩化的和審美的,道教文化旅游也是符合現代旅游者尋找精神歸宿的需求的。
其一,增加濟源經濟效益。濟水文化的研究、打造和傳播,不僅將以往的純粹迷信活動轉變成為一種理性的豐富多彩的民間活動,還使得濟水文化的代表場所如濟瀆廟之類的地方成為濟源的民間交易場所。廟會等活動的開展促進了商品的流通,提高了周邊民眾的經濟收益,增加了濟源的經濟效益,同時輔助的配套設施也給民眾提供了一個優(yōu)美愜意的生活環(huán)境。其二,豐富民眾日常生活。把濟水文化融入文化休閑娛樂活動,可以豐富民眾的精神文化生活,使其思想不再單調,生活樂趣增多。定期舉行類似廟會等活動娛樂性更強,使民眾的生活樂趣增加。讓民眾切實感知濟水文化的內涵與魅力,寓文化于生活,提高民眾生活的幸福指數,并進一步感召民眾去追求更美好生活。其三,傳播濟源地區(qū)文化。濟水文化的傳播既可以傳承濟源的歷史文化傳統(tǒng),豐富濟源的地域文化內涵,也可以促使民眾對濟源地域文化的認同,便于傳播,拓展地域文化的傳播空間與維度,對于促進經濟發(fā)展、文化交流、豐富生活、穩(wěn)定社會也有積極意義。
首先,愚公移山精神中所弘揚的解放思想、務實肯干的精神是最基本的要求,也是濟源市開展各項事務的精神航標。濟源要建設中原經濟區(qū)核心城市則必須從濟源還處在經濟發(fā)展的低級階段這個市情出發(fā),實事求是、解放思想,創(chuàng)造性地制定濟源市核心城市建設的政策、路線、方針和計劃,集中解決濟源城市建設最突出、最尖銳的問題,不斷化解最凸顯的矛盾;其次,愚公移山精神中的求真務實、真抓實干的精神是濟源市發(fā)展必須堅持的核心精神,只有踏踏實實地積極實踐,拋卻一味追求經濟效益的功利性心態(tài)和方向,在新時代求真務實、真抓實干,利用濟源已有的各項資源,響應國家“三去一補一降”的號召,節(jié)約資源,降低損耗,既做到合理利用資源,又做到保護環(huán)境,方可促進濟源市經濟社會健康可持續(xù)的發(fā)展;再次,愚公移山精神中的艱苦奮斗、堅韌不拔的作風是貫穿全國經濟發(fā)展“五大發(fā)展戰(zhàn)略”重提生態(tài)文明建設以及濟源市嚴峻的環(huán)境、資源和能源壓力,必須要發(fā)揚的精氣神,不怕困難,解決困難,爭取將濟源建設成一個高水準的節(jié)約型城市,達到中原城市群核心城市的標準。
總之,優(yōu)秀歷史文化遺產的時代價值在于通過相關人員的有效挖掘和弘揚,因地制宜,形成合理的產業(yè)化運作鏈,產生相應的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王屋山道教文化、濟水文化是優(yōu)秀的旅游文化資源,通過文化產業(yè)鏈的打造和規(guī)?;?,將逐漸成為濟源市區(qū)域經濟發(fā)展的重要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