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濤,朱路文,阮野,李宏玉,吳孝軍,陳玉宏,趙一點,田源,唐強
1.黑龍江中醫(yī)藥大學,黑龍江哈爾濱市150040;2.黑龍江中醫(yī)藥大學附屬第二醫(yī)院,黑龍江哈爾濱市150001
腦卒中是中國人的主要死亡原因,也是全球成年人永久性殘疾的最常見原因,其中缺血性腦卒中約占所有病例的80%,治療方案有限[1]。針康法是腦卒中康復的一種新策略[2],即在頭穴叢刺長留針期間同步進行各種康復訓練,強調“針康同步、動態(tài)治療、整體康復”的治療理念,能顯著改善腦卒中患者運動障礙、平衡障礙、言語障礙及吞咽障礙等,提高日常生活活動能力,總有效率達94.67%,優(yōu)于單一針刺、康復訓練。既往我們從腦缺血后神經(jīng)再生、血管新生、軸突再生、炎癥反應、細胞凋亡等多個方面對針康法的腦保護作用進行探討,為針康法的臨床推廣應用奠定理論基礎[2-9]。
腦缺血再灌注損傷誘導的caspase家族“瀑布式”次序激活,與神經(jīng)細胞的凋亡密切相關。本課題組研究證實,針康法的抗凋亡機制與促進缺血半暗區(qū)X連鎖凋亡抑制蛋白(X-linked inhibitor of apoptosis protein,XIAP)表達、抑制caspase-9蛋白活化有關[4]。
在caspase級聯(lián)反應中,caspase-8和caspase-3分別為起始者與執(zhí)行者的核心,是細胞凋亡發(fā)生的關鍵步驟及凋亡信號傳導的共同通路[10-11];細胞凋亡抑制蛋白1(cellular inhibitor of apoptosis 1,cIAP1)能直接抑制caspase家族成員,調節(jié)細胞凋亡相關傳導通路,具有廣泛的抗凋亡活性[12-13]。
本研究觀察針康法對腦缺血大鼠神經(jīng)功能及cleaved-caspase-8、cleaved-caspase-3和cIAP1表達的影響,探討針康法腦保護作用的相關機理。
SPF級Sprague-Dawley大鼠,雄性,10~12周齡,初始體質量240~260 g,購于遼寧長生生物技術有限公司,合格證號SCXK(遼)2015-0001。
大鼠飼養(yǎng)于黑龍江中醫(yī)藥大學藥物安全性評價中心SPF級屏障環(huán)境。人工光照12 h∶12 h明暗交替,室溫(24±1)℃,濕度(65±10)%,噪音<60 dB,通風良好,自由食水。
實驗前,大鼠適應性跑臺訓練,速度15 m/min,每天15 min,共3 d,篩選愿意跑臺訓練的大鼠90只。
本實驗經(jīng)黑龍江中醫(yī)藥大學動物實驗管理委員會批準,實驗大鼠的處置符合2006年科技部發(fā)布的《關于善待實驗動物的指導性意見》。
隨機數(shù)字表法[4]將90只大鼠分入假手術組、模型組、針刺組、康復組和針康組,每組18只,再分成3d、7 d、14 d三個亞組(n=6)。
造模失敗或實驗中死亡,另選大鼠補充。
ZH-PT型動物實驗跑臺:徐州利華電子科技發(fā)展有限公司。R03-1型大鼠轉棒疲勞儀:上海欣軟信息科技有限公司。ELX-800型酶標儀:美國BIOTEK公司。WD-9413B型凝膠成像系統(tǒng)、WD-9405B型水平搖床、DY-CZ-24DN型雙垂直蛋白電泳儀、DYY-7C型電泳儀、DYCZ-40D型轉移槽:北京六一生物科技有限公司。一次性無菌針灸針:北京漢醫(yī)醫(yī)療器械中心。
cleaved-caspase-8、cleaved-caspase-3多克隆抗體:美國CELL SIGNALING TECHNOLOGY公司。cIAP1多克隆抗體:美國SANTA CRUZ公司。PVDF膜:美國MILLIPORE公司。預染蛋白分子量標準:加拿大FERMENTAS公司。TEMED:美國AMRESCO公司。驢抗山羊IgG-HRP:上海碧云天生物技術公司。內參抗體β-actin、羊抗兔IgG-HRP、ECL發(fā)光液:沈陽萬類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參考前期實驗研究[6],改良Koizumi線栓法[14]制備大鼠永久性大腦中動脈閉塞腦缺血模型。大鼠術前12 h禁食,不禁水。10%水合氯醛300 mg/kg腹腔注射麻醉。于(37±1)℃恒溫手術臺上固定大鼠,頸部術區(qū)備皮、消毒,鈍性剝離皮下組織,暴露右側頸總、頸外、頸內動脈,依序結扎頸總動脈近心端、頸外動脈遠心端,頸總動脈主干下方備活結。微動脈夾阻閉分叉處血流,距分叉處5 mm開一個“V”形口,將3 cm線栓(前端2~3 mm石蠟包埋處理)由此口插入;松開微動脈夾,線栓沿頸內動脈進入,達大腦中動脈分支起始處,固定頸總動脈上的活結。常規(guī)消毒、縫合,白熾燈照射維持肛溫(37±1)℃至蘇醒。
假手術組不插入魚線,其余操作相同。
術后24 h行Longa評分,1~3分大鼠納入實驗。
術后24 h,針刺組予頭穴叢刺治療。定位大鼠百會穴及其左右旁開2 mm處,采用直徑0.25 mm、長25 mm針灸針叢刺,快速捻轉1 min后留針2 h,每天1次。
康復組予循序漸進電動跑臺訓練。坡度0°,速度前3 d 8 m/min,4~7 d 12 m/min,7 d后15 m/min,每次30 min,每天1次。
針康組予頭穴叢刺,在長留針期間,行跑臺訓練。針刺和跑臺方案同針刺組和康復組。
假手術組和模型組術后同等條件抓取,不進行任何治療。
1.5.1 改良神經(jīng)功能缺損評分(modified Neurological Severity Score,mNSS)[6]
各亞組采用mNSS,從運動、感覺、橫梁平衡與反射缺損和異?;顒铀姆矫嬖u估各組大鼠神經(jīng)功能缺損。0分正常,1~6分輕度損傷,7~12分中度損傷,13~18分重度損傷。由不參與動物實驗的2名研究人員分別進行,取平均值。
1.5.2 轉棒測試
各亞組采用平衡運動轉棒儀測試大鼠運動協(xié)調能力[15-16]。開啟電源,轉輪勻速后,將大鼠置于旋轉的轉輪上,開始加速,在5 min內,將速度從4 r/min加速到40 r/min,如果動物從轉輪上脫落或抓住裝置并連續(xù)旋轉兩次而不嘗試在轉輪上行走,則測試結束,記錄大鼠在轉桿上停留的時間。每天2次,重復測試3次,每次間隔15 min。動物術前3 d開始訓練,術前1 d測試作為基線對照值;計算術后3 d、7 d及14 d測試值與對照值的比值[17-18]。
神經(jīng)功能評定后,各亞組10%水合氯醛4 ml/kg腹腔注射麻醉后斷頭取腦,冠狀位切取缺血側前囟前后各2 mm腦組織,液氮速凍5 min后轉移至-80℃冰箱備用。取適量樣本,加入蛋白裂解液,制成蛋白勻漿;冰上靜置5 min后,4℃12000 r/min離心10 min,取上清液,BCA法測定蛋白總量。上樣體積20 μl,含蛋白40 μg。
濃縮膠濃度5%,分離膠濃度10%(cIAP1、cleaved-caspase-8)、 13% (cleaved-caspase-3)。SDS-PAGE電泳分離目的蛋白(80 V,2.5 h),電轉移至PVDF膜上(80 V,1.5 h)。5%脫脂奶粉室溫封閉1 h,加 cleaved-caspase-8(1∶ 500)、 cleaved-caspase-3(1∶500)一抗4℃過夜,加入羊抗兔IgG-HRP(1∶5000)二抗,37℃孵育45 min。加入cIAP1(1∶100)一抗4℃過2夜,加入驢抗山羊IgG-HRP(1:5000)二抗,37℃孵育2 h。洗膜后ECL發(fā)光液孵育5 min,顯影后拍攝。內參β-action(1∶1000)檢測過程同目標蛋白。
采用Gel-Pro-Analyzer 4.0分析條帶灰度值,以目標蛋白條帶灰度值/β-action條帶灰度值為該樣本目標蛋白相對表達量,以模型組某一樣本蛋白相對表達量為1,其余樣本均為與其校正后的相對表達量[4]。
采用SPSS 22.0進行統(tǒng)計學處理。數(shù)據(jù)均以(±s)表示。采用單因素方差分析,兩兩比較,方差齊者用LSD-t檢驗,不齊者用Tamhane's T2檢驗。顯著性水平α=0.05。
2.1.1 mNSS
術后各時間點,假手術組mNSS評分均為0;與假手術組比較,模型組mNSS評分升高(P<0.05)。與模型組比較,各治療組mNSS評分降低(P<0.05)。術后7 d、14 d,與針刺組、康復組比較,針康組mNSS評分進一步降低(P<0.05)。見表1。
表1 術后各時間點各組mNSS評分比較
2.1.2 轉棒測試
術后各時間點,與假手術組比較,模型組停留時間縮短(P<0.05)。與模型組比較,各治療組停留時間均延長(P<0.05)。術后7 d、14 d,與針刺組、康復組比較,針康組停留時間進一步延長(P<0.05)。見表2。
表2 術后各時間點各組轉棒測試比較
術后各時間點,假手術組可見cleaved-caspase-8、cleaved-caspase-3少量表達。與假手術組比較,各時間點模型組cleaved-caspase-8、cleaved-caspase-3表達升高(P<0.05);與模型組比較,各治療組各時間點cleaved-caspase-8、cleaved-caspase-3表達降低(P<0.05)。與針刺組、康復組比較,術后7 d、14 d,針康組cleaved-caspase-8表達進一步降低(P<0.05)。見圖1~圖2、表3~表4。
術后各時間點,假手術組可見cIAP1蛋白高表達。與假手術組比較,各時間點模型組cIAP1表達降低(P<0.05)。與模型組比較,各治療組各時間點cIAP1表達升高(P<0.05)。與針刺組、康復組比較,術后7 d、14 d,針康組cIAP1表達進一步升高(P<0.05)。見圖3、表5。
表3 術后各時間點各組cleaved-caspase-8蛋白比較
圖1 術后各時間點各組cleaved-caspase-8蛋白表達
表4 術后各時間點各組cleaved-caspase-3蛋白比較
圖2 術后各時間點各組cleaved-caspase-3蛋白表達
表5 術后各時間點各組cIAP1蛋白比較
圖3 術后各時間點各組cIAP1蛋白表達
缺血急性期,缺血中心區(qū)由于突發(fā)血液供應中斷,發(fā)生嚴重細胞膜離子泵功能障礙及能量代謝衰竭,引發(fā)神經(jīng)細胞死亡,形成不可逆性腦組織損害;而缺血半暗區(qū)腦組織,由于存在側支循環(huán)或大動脈殘留血流等原因,細胞處于休眠狀態(tài),具有可逆性。挽救處于休眠狀態(tài)的神經(jīng)細胞,對于受損腦組織的結構重塑、神經(jīng)功能的恢復,具有重要意義。
前期研究證實[4],針康法能有效抑制腦缺血后神經(jīng)細胞凋亡,改善大鼠神經(jīng)功能缺損,優(yōu)于單一的針刺、康復訓練,機制與其上調腦缺血后缺血半暗區(qū)XIAP蛋白表達,抑制caspase-9活化,降低線粒體途徑介導的細胞凋亡有關。本研究顯示,腦缺血后,大鼠神經(jīng)功能損傷嚴重,存在明顯運動協(xié)調功能障礙;隨著時間延長,大鼠神經(jīng)功能和運動障礙有一定程度改善;針康法在促進神經(jīng)功能改善的同時,也促進大鼠協(xié)調運動功能的恢復,并在一定時期后,優(yōu)于單一針刺和康復訓練,有一定治療優(yōu)勢。
caspase家族在細胞凋亡調控機制網(wǎng)絡中處于中心地位。caspase-8、caspase-9分別為死亡受體途徑、線粒體凋亡途徑的上游“起始者”,而caspase-3為啟動凋亡發(fā)生的最終“執(zhí)行者”。caspase-8在死亡受體介導的凋亡途徑中扮演重要角色[10,19-21]:無論是Fas介導通路,還是腫瘤壞死因子(tumor necrosis factor,TNF)凋亡途徑,最終都激活caspase-8,進而活化caspase-3、caspase-6、caspase-7等,激活caspase級聯(lián)反應,導致細胞凋亡。激活的caspase-8能在胞漿中裂解Bcl-2家族成員Bid,裂解產(chǎn)物的羧基端片段tBid轉移到線粒體上,誘導線粒體釋放細胞色素C,啟動caspase-9介導的線粒體凋亡途徑[22]。這說明無論在細胞外途徑還是在細胞內途徑中,caspase-8都是關鍵的調控蛋白,活化的caspase-8連接著死亡受體通路與線粒體通路的Cross-talk。
IAP家族是生物發(fā)育和生長過程中廣泛表達的凋亡抑制因子,其凋亡抑制作用比包括Bcl-2家族在內的其他任何家族都要廣泛。它一方面可直接作用于caspase,通過與其相互作用并抑制其活性,發(fā)揮抗細胞凋亡作用;另一方面又在調控凋亡信號轉導途徑中發(fā)揮關鍵作用[12,23-24]。有文獻報道[25-26],cIAP1、cIAP2、XIAP可以通過阻斷細胞色素C誘導的caspase-9活化,阻止pro-caspase-3、pro-caspase-6、pro-caspase-7的蛋白水解;這些IAP家族成員不能阻止caspase-8誘導的pro-caspase-3蛋白水解活化,但可通過直接抑制活化的caspase-3,中斷下游凋亡事件。另有報道[27],TNF信號有誘導核因子-κB(nuclear factor κB,NF-κB)的能力,而NF-κB的過度表達可抑制細胞凋亡發(fā)生。
cIAP1/2的抗凋亡活性與其調節(jié)先天性免疫應答中的NF-κB信號傳導途徑的能力有關[23],可觸發(fā)K63自我泛素化和受體相互作用蛋白1(receptor interacting protein 1,RIP1)的K11和K63泛素化,導致NF-κB激活和細胞存活[28];與腫瘤壞死因子受體相關因子(tumor necrosis factor receptor-associated factors,TRAFs)綁定,促使cIAP1/2與TNF受體反應,而與Smac/Diablo的綁定能使Smac與XIAP分離,實現(xiàn)XIAP對caspases家族成員的抑制[13,29-31]。此外,cIAP1還能對含有RING結構域的cIAP2、XIAP和Livin等IAPs家族成員進行調控,使其經(jīng)過泛素-蛋白酶體途徑降解[30]。
本研究顯示,腦缺血后,cleaved-caspase-8、cleaved-caspase-3持續(xù)高表達,cIAP1持續(xù)低表達,提示caspase介導的凋亡途徑在調控腦缺血后細胞凋亡中發(fā)揮重要作用,cIAP1表達缺陷與caspase激活介導的細胞凋亡途徑間存在某種關聯(lián)。針刺、康復及針康治療均可有效抑制caspase-8、caspase-3活化介導的細胞凋亡,解除cIAP1表達抑制,上調cIAP1表達水平,共同抑制caspases介導的細胞凋亡級聯(lián)反應。腦缺血后7 d、14 d,針康法的這種抗凋亡效應優(yōu)于單一針刺、康復訓練。
最近,我們通過免疫熒光雙標檢測發(fā)現(xiàn),腦缺血后3 d、7 d、14 d,cIAP1在腦缺血后的神經(jīng)元(NeuN標記)、微血管(CD31標記)上均存在共表達,針康法治療可上調cIAP1在神經(jīng)元、微血管的表達量,提示cIAP1是介導針康法發(fā)揮神經(jīng)元保護和血管保護的共同靶點。
綜上所述,針康法可以改善腦缺血大鼠神經(jīng)功能缺損,促進運動協(xié)調能力恢復,優(yōu)于單一針刺、康復訓練;其機制可能與抑制caspase-8、aspase-3蛋白活化,促進cIAP1蛋白表達,從而抑制caspases介導的細胞凋亡級聯(lián)反應有關。
當前,我們尚不能明確腦缺血后cIAP1與caspsae-8、caspase-3存在何種聯(lián)系,cIAP1的缺失是否會反轉針康法的抗凋亡作用。下一步我們將采用慢病毒介導的cIAP1基因沉默技術,進一步探討cIAP1在針康法發(fā)揮腦保護作用中的作用及相關機制,為針康法的臨床應用奠定堅實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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