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芬
在防治具有感染性疾病時,抗菌藥物的作用無疑是很關鍵的。隨著醫(yī)學技術的發(fā)展,海量的新型抗菌藥物被研發(fā)出來,推向市場,而伴隨著不斷應用抗菌藥物的同時,患者將伴隨日趨減少的敏感菌株[1],而與此同時,也會使得一些具有選擇性特征的耐藥菌株逐漸繁殖起來最終代替這些敏感菌株,最終使得細菌伴隨越來越高的耐藥率,如此,就使得感染性疾病的治療面臨較大的挑戰(zhàn)[2-3]。故而,應該重視對細菌抗藥性的控制,從而使得抗菌藥物的有效性得以保障,這就要求合理的使用抗菌藥物[4]。鑒于此,筆者總結了此文。
1.1臨床資料采取抽簽方式隨機選取2013年11月~2015年11月來本院就診的140例住院患者的臨床資料作為本次研究對象,男71例,占50.71%,女69例,占49.29%,年齡31~81歲,平均(49.6±2.29)歲。有34例伴隨高血壓疾病,占本組住院患者的24.28%;有56例伴隨冠心病,占本組住院患者的40.00%;有50例伴隨糖尿病,占本組住院患者的35.71%;有35例接受尿道管操作,占本組住院患者的25.00%;有57例接受中心靜脈導管操作,占本組住院患者的40.71%;有48例接受胃管操作,占本組住院患者的34.29%。
1.2方法
1.2.1抗菌藥物使用情況采用限定日劑量法(DDD)進行分析,通過患者的用藥頻度DDDs(藥物每年的用量和該藥的DDD值)值進行統(tǒng)計對比分析[5]。
1.2.2鑒定菌株采用瓊脂擴散法(K-B)[6],藥敏試驗采用板條法(API)[7]。
2.1抗菌藥物使用原因分析140例住院患者當中,因為進行手術采用預防用抗菌藥物的有5例,占本次住院患者的3.57%,而通過診斷之后進行抗菌藥物治療的有135例,占本次住院患者的96.43%。其中伴隨感染的有118例,占本次住院患者的84.29%,在治療前伴隨感染的有91例,治療后伴隨感染的有27例;患者感染部位為下呼吸道的有56例,占感染患者的47.46%,患者感染部位為泌尿道的有34例,占感染患者的28.81%,患者感染部位為上呼吸道的有11例,占感染患者的9.32%,患者感染部位為皮膚組織的有9例,占感染患者的7.62%,患者感染部位為血流的有5例,占感染患者的4.23%,患者感染部位為手術切口的有3例,占感染患者的2.54%。
2.2當中伴隨187例菌株,有137例屬于G-,占所有菌株的73.26%,其中,有銅綠假單胞菌47株,占所有G-的34.31%,有大腸埃希桿菌38株,占所有G-的27.74%,有不動桿菌32株,占所有G-的23.36%,有白色念珠菌20株,占所有G-的14.60%;有50例屬于G+,占所有菌株的26.74%,為金黃色葡萄球菌。
2.3細菌耐藥性情況分析本次研究發(fā)現,就銅綠假單胞菌而言,44株對頭孢呋辛鈉耐藥,占菌株比例的93.62%;8株對頭孢他啶耐藥,占菌株比例的17.02%;11株對頭孢吡肟耐藥,占菌株比例的23.40%;43株對頭孢西丁耐藥,占菌株比例的91.49%,;3株對頭孢哌酮耐藥,占菌株比例的6.39%;7株對亞胺培南耐藥,占菌株比例的14.89%;5株對美洛培南耐藥,占菌株比例的10.64%;2株對阿米卡星耐藥,占菌株比例的4.26%;10株對左氧氟沙星耐藥,占菌株比例的21.28%。就大腸埃希桿菌而言,32株對頭孢呋辛鈉耐藥,占菌株比例的84.21%;31株對頭孢他啶耐藥,占菌株比例的81.58%;31株對頭孢吡肟耐藥,占菌株比例的81.58%;4株對頭孢西丁耐藥,占菌株比例的10.53%;3株對頭孢哌酮耐藥,占菌株比例的7.89%;2株對阿米卡星耐藥,占菌株比例的5.26%;31株對左氧氟沙星耐藥,占菌株比例的81.58%。同時,有30株大腸埃希桿菌產生了ESBLs,占菌株比例的78.95%。
就不動桿菌而言,28株對頭孢呋辛鈉耐藥,占菌株比例的87.50%;17株對頭孢他啶耐藥,占菌株比例的53.13%;24株對頭孢吡肟耐藥,占菌株比例的75.00%;29株對頭孢西丁耐藥,占菌株比例的90.63%;4株對頭孢哌酮耐藥,占菌株比例的12.50%;10株對亞胺培南耐藥,占菌株比例的31.25%;12株對美洛培南耐藥,占菌株比例的37.50%;19株對阿米卡星耐藥,占菌株比例的59.38%;18株對左氧氟沙星耐藥,占菌株比例的56.25%。
就金黃色葡萄球菌而言,15株對左氧氟沙星耐藥,占菌株比例的30.00%;41株對苯唑西林耐藥,占菌株比例的82.00%;11株對氨芐西林舒巴坦耐藥,占菌株比例的22.00%;47株對頭孢西丁耐藥,占菌株比例的94.00%。
就白色念珠菌而言,2株對氟康唑耐藥,占菌株比例的10.0%。
2.4抗菌藥物使用情況分析研究發(fā)現,在臨床上,采用的抗菌藥物主要有頭孢(2,3代)類以及喹諾酮類藥物(3代),見表1。
表1 住院患者使用的前十名抗菌藥物
就心腦血管疾病、呼吸道疾病、糖尿病等患者而言,有著相對較長的病程,因而很容易讓這些患者伴隨相對較弱的免疫力,致使他們伴隨不良的機體營養(yǎng)、進而導致代謝紊亂,因而這些患者是感染性疾病的高發(fā)人群。而致使他們感染的因素主要是因為插管等一些侵入性的操作,因為這些操作很容易將一些致病菌帶入患者機體,使得患者伴隨感染。
本次研究在臨床上進行分離的病原菌當中,絕大部分都為G-,且六成以上的病原菌為銅綠假單胞菌和大腸埃希桿菌,而就這兩者而言,是引發(fā)患者伴隨呼吸道等部位感染的罪魁禍首,因而,應該及時控制這些菌株[8]。另外,白色念珠菌也是致發(fā)患者呼吸道等部位感染的菌種組成,在本次研究中,有14.6%的白色念珠菌,表明,在住院患者治療過程中,也應該重視對此菌種的及時防范。有關報道指出,就常見率較高的分離菌而言,有很大一部分目前正呈現高產酶率、高廣耐藥性的發(fā)展趨勢[9]。而在本次研究中也發(fā)現,在G-中,銅綠假單胞菌有著相對較高的檢出率,而大腸埃希桿菌有著78.95%的ESBLs產出率,這顯然得出了類似上述觀點的結論,由此,也進一步提醒臨床醫(yī)師在使用抗菌藥物的時候要充分彰顯合理性。
有研究指出,給予患者選擇殺菌劑的時候應該選擇具有較高效率和較低毒性抗菌藥物[10],而經過統(tǒng)計分析發(fā)現,采用二代或者三代的頭孢類或者喹諾酮類恰恰符合這一原則,而本次研究也得出了相同的結論[11]。另外,基于醫(yī)師的用藥記錄實際,筆者發(fā)現,在喹諾酮類抗菌劑的選擇時,大多選擇左氧氟沙星,究其原因,可能是因為其有著相對較強的抗菌作用有關,其對腸桿菌諸如大腸埃希菌有著較好的控制作用,同時也是控制泌尿系統(tǒng)感染的首選。還有研究認為[12],將其應用于G-中,可能會引起逐漸加強的耐藥性。而在本次研究中,也發(fā)現81.58%的大腸埃希菌對其產生耐藥性,故而,臨床醫(yī)師在選擇抗菌藥物的時候,要結合患者實際情況進行選擇從而使得患者能夠在第一時間得到對癥治療??刂瓢咨钪榫腥镜臅r候,大多臨床醫(yī)師會選擇氟康唑,而在本次研究中發(fā)現,僅僅10%的白色念珠菌對其產生抗藥性,可見,白色念珠菌對其有著相對較低的抗藥性,而與此同時,也有學者經過研究和認為,伴隨抗菌治療的不斷增多,在臨床使用氟康唑時,也會有著不斷增長的白色念珠菌對其耐藥性的分離株,如此,將會對其抗感染效果產生影響,更有甚者,可能會治療無效。
綜上,住院患者伴隨較為嚴重的細菌耐藥性,故而,醫(yī)師應該及時監(jiān)測細菌的耐藥性,選擇合理對癥抗菌劑,從而使得患者得到有效治療。
[1]王霞,王晨.我院2008-2011年細菌耐藥監(jiān)測及抗菌藥物應用分析[J].中國藥房,2012,23(38):3590.
[2]林驚世,顧晟琰,蔣震媚.喹諾酮類抗菌藥的耐藥機制及其研究進展[J].海峽藥學,2012,24(9):8.
[3]王偉佳,張秀明.耐藥表皮葡萄球菌生物被膜形成前后差異蛋白表達的分析[J].國際檢驗醫(yī)學雜志,2013,34(23):3133-3135.
[4]肖永紅,沈萍,魏澤慶,等.Mohnarin2011年度全國細菌耐藥監(jiān)測[J].中華醫(yī)院感染學雜志,2012,22(16):2377-2383.
[5]李燕,李冬冬,陶傳敏,等.表皮葡萄球菌生物膜形成及相關基因的檢測及評價[J].中華醫(yī)院感染學雜志,2010,20(4):473.
[6]李柳琴,饒富順.表皮葡萄球菌112株耐藥性分析[J].檢驗醫(yī)學與臨床,2013,10(6):739.
[7]吳銘,田梅,張杰,等.218例表皮葡萄球菌的耐藥性分析[J].中國微生態(tài)學雜志,2011,23(5):456.
[8]李耀軍,鄧格娟.大腸埃希菌醫(yī)院感染現狀及耐藥性分析[J].中華醫(yī)院感染學雜志,2012,22(14):3156.
[9]Qi Y,Wei ZQ,Ji SJ,et a1.ST11,the dominant c1one of KPC-producing K1ebsie11a pneumoniae in China[J].J Anti-microb Chemother,2011(66):307.
[10]肖永紅,李蘭娟.2011年度衛(wèi)生部全國細菌耐藥監(jiān)測(Mohnarin)報告[M].天津:天津科學技術出版社,2013:175.
[11]陳麗妹,陳燕,辛娜,等.2007-2010年腫瘤患者感染銅綠假單胞菌分離株耐藥變遷的研究[J].中國抗生素雜志,2012,37(7):517.
[12]陳華棟,張尚鵬,徐星娥,等.細菌耐藥性發(fā)展與抗菌藥物使用的量效關系[J].中華醫(yī)院感染學雜志,2012,22(7):15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