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 彬

(長沙理工大學(xué) 文法學(xué)院,湖南 長沙 410114)

1918年

4月5日 生于天津,本名查良錚,祖籍為浙江省海寧縣袁花鎮(zhèn)。

1924年

3月16日 《不是這樣的講》(文)刊于天津《婦女日報(bào)·兒童花園》,署“城隍廟小學(xué)第二年級生 查良錚(男)”。

1930年

6月7日 《笑話》(故事)刊于天津版《大公報(bào)》,署“查良錚(十三歲)”。

1933年

2月26日 《管家的丈夫》(故事)刊于天津版《益世報(bào)·小朋友》復(fù)刊第16號,署名查良錚。

3月11日 作 《事業(yè)與努力》(文),后刊于《南開高中學(xué)生》1934年春第1期,1934年4月6日,署名查良錚。

3月12日 《傻女婿的故事》(故事)刊于天津版《益世報(bào)·小朋友》復(fù)刊第18號,署名查良錚。

12月16日 作《夢》(散文詩),后刊于《南開高中學(xué)生》第1卷第4、5期同刊,1934年1月5日,署名穆旦。[按:這是首次出現(xiàn)的署名“穆旦”的作品,鑒于“穆旦”為詩歌寫作最主要的筆名,此后凡署名“穆旦”的詩作均不再注明。]

1934年

4月15日 作《流浪人》(詩),后與 《亞洲弱小民族及其獨(dú)立運(yùn)動——印度,朝鮮及安南——》(文)同刊于《南開高中學(xué)生》1934年春第2期,本年5月4日,分別署名良錚、查良錚。

6月15日 《夏夜》《神秘》《兩個世界》刊于《南開高中學(xué)生》1934年春第3期,署名查良錚,題作“詩三首”。[按:《夏夜》一詩標(biāo)注為6月24日作,晚于刊物所標(biāo)注的出版時間。此一狀況,跟校園刊物出版時間不固定、稿源不足等因素有關(guān)。]

9月29日 作《一個老木匠》(詩),后刊于《南開高中學(xué)生》1934年秋第1期,本年10月17日,署名良錚。

10月31日 作《前夕》(詩),后與《冬夜》同刊于《南開高中學(xué)生》(1934年秋)第2期,本年11月23日,署名良錚。

11月3日 作《冬夜》(詩)。

12月10日 作《詩經(jīng)六十篇之文學(xué)評鑒》(文),后刊于《南開高中學(xué)生》(1934年秋)第3期,1935年1月15日,署名查良錚。

1935年

6月13日 作《哀國難》(詩),后刊于《南開高中學(xué)生》(1935年)第3期,本年本月21日,署名良錚。

7月或稍后 《談“讀書”》(文)刊于所在年級所編印的《南開中學(xué)1935班畢業(yè)紀(jì)念冊》,署名查良錚。

1936年

5月19日 作《這是合理的制度嗎?》(文),后刊于《清華副刊》第44卷第8期,本年本月30日。

10月21日 改定《山道上的夜——九月十日記游》(文),后刊于《清華副刊》第45卷第1期,本年11月2日,署名慕旦。

11月月初 作《我們肅立,向國旗致敬》(詩),后刊于《清華副刊》第45卷第3期,本年本月16日,署名慕旦。

11月22日 《更夫》(詩)刊于《清華周刊》第45卷第4期,署名慕旦。

12月28日 《生活的一頁》(文)刊于《清華副刊》第45卷第10期,署名慕旦。

1937年

1月1日 《古墻》(詩)刊于北平《文學(xué)》第8卷第1期,署名慕旦。

1月25日 《玫瑰的故事》(詩)刊于《清華周刊》第45卷第12期,署名慕旦。

11月 作《野獸》(詩),后與《勸友人》同刊于《柳州日報(bào)·布谷》第3期,1942年2月2日,題作《野獸(外一章)》。

12月28日 《在秋天》(詩)刊于《火線下》第15號。

1938年

6月 作《我看》(詩),暫未見發(fā)表信息。

8月 作《園》(詩),暫未見發(fā)表信息。

10月 作《祭》(詩),后刊于《益世周報(bào)》第2卷第3期,1939年3月27日 。

1939年

2月 作《Chorus二章》(詩),后刊于香港版《大公報(bào)·文藝》第724期,本年10月27日;收入《穆旦詩集》,題作《合唱》;收入《穆旦詩文集》①,題作《合唱二章》。

4月 作《防空洞里的抒情詩》(詩),后刊于香港版《大公報(bào)·文藝》第755期,本年12月18日。

5月26日《一九三九年火炬行列在昆明》(詩)刊于昆明《中央日報(bào)·平明》副刊第9期。

6月 作《勸友人》(詩),后刊于《柳州日報(bào)·布谷》第3期,1942年2月2日。

9月 作《從空虛到充實(shí)》(詩),后刊于香港版《大公報(bào)·文藝》第806期,1940年3月27日。

1940年

1月 作《懷念》(詩),該詩題源自目前所見最早的版本,即1940年1月抄贈給友人楊苡的手稿;后刊于《今日評論》第3卷第24期,1940年6月16日,題作《寫在郁悶的時候》,署名良錚;收入《探險(xiǎn)隊(duì)》,題作《童年》。[按:其寫作時間,手稿版和發(fā)表稿均標(biāo)為1940年1月,《探險(xiǎn)隊(duì)》版未標(biāo)注時間,《穆旦詩文集》標(biāo)為1939年10月,現(xiàn)從發(fā)表稿。]

2月 作《蛇的誘惑——小資產(chǎn)階級的手勢之一》(詩),后刊于香港版《大公報(bào)·文藝第830期,本年5月4日。

3月3日 《〈他死在第二次〉》(評論)刊于香港版《大公報(bào)·文藝》第794期。

3月23日 作《〈慰勞信集〉——從〈魚目集〉說起》(評論),后刊于香港版《大公報(bào)·文藝》第826期,本年4月28日。

3月 作《玫瑰之歌》(詩),后刊于《今日評論》第3卷第14期,本年4月7日,署名良錚。

4月 作《漫漫長夜》(詩),后刊于香港版《大公報(bào)·文藝》第788期,本年7月22日。

4月 作《失去的樂聲》《X光》(詩),后刊于《今日評論》第3卷第24期,本年6月16日,署名良錚;《X光》后亦刊于《平明日報(bào)·星期藝文》第80期,1948年10月31日,署名良錚。

9月5日 《悲觀論者的畫像》(詩)刊于香港版《大公報(bào)·文藝》第918期。

9月12日 《窗——寄日后方某女士》《“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刊于香港版《大公報(bào)·文藝》第923期,題作“詩二首”。兩詩詩題后來均有異動,前者收入《穆旦詩文集》,題作《窗——寄敵后方某女士》;后者收入《探險(xiǎn)隊(duì)》,題作《祭》。

9月 作《在曠野上》(詩),后刊于香港版《大公報(bào)·文藝》第945期,本年10月12日。[按:此詩寫作時間發(fā)表稿標(biāo)為9月,《探險(xiǎn)隊(duì)》版標(biāo)為8月,現(xiàn)從發(fā)表稿。]

9月 作《不幸的人們》(詩),后刊于香港版《大公報(bào)·文藝》第948期,本年10月16日;亦刊于《柳州日報(bào)·布谷》第6期,1942年3月15日。

10月16日 作《抗戰(zhàn)以來的西南聯(lián)大》(文),后刊于《教育雜志》第31卷第1號,1941年1月10日,署名查良錚。

10月21日 《出發(fā)——三千里步行之一》(詩)刊于重慶版《大公報(bào)·戰(zhàn)線》第664號。

10月25日 《原野上走路——三千里步行之二》(詩)刊于重慶版《大公報(bào)·戰(zhàn)線》第666號。

11月 作《還原作用》(詩),后刊于香港版《大公報(bào)·文藝》第1051期,1941年3月15日;亦刊于桂林版《大公報(bào)·文藝》第1期,1941年3月16日;亦刊于重慶版《大公報(bào)·戰(zhàn)線》第766號,1941年5月15日。

11月 作《我》(詩),后刊于重慶版《大公報(bào)·戰(zhàn)線》第767號,1941年5月16日。

11月 作《五月》(詩),后刊于《貴州日報(bào)·革命軍詩刊》第3期,1941年7月21日。

11月翻譯路易·麥克尼斯的《詩的晦澀》(文),后分11次連載于香港版《大公報(bào)》副刊,為“文藝”第1026期、第1028期、“學(xué)生界”第264期、“文藝”第1029-1030期、“學(xué)生界”第265期、“文藝”第1031-1032期、“學(xué)生界”第266期、“文藝”第1034-1035期,1941年2月8日、10-15日、17-20日,署名穆旦。

1941年

1月作《潮汐》(詩),后刊于《貴州日報(bào)·革命軍詩刊》第6期,本年11月27日;亦刊于《青年文藝》新1卷第3期,1944年10月10日。

2月22日 《在寒冷的臘月的夜里》(詩)刊于香港版《大公報(bào)·文藝》第1036期;后亦刊于《貴州日報(bào)·革命軍詩刊》第2期,1941年6月9日。

2月 作《智慧的來臨》(詩),后與《還原作用》同刊于香港版《大公報(bào)·文藝》和桂林版《大公報(bào)·文藝》。[按:其寫作時間各處標(biāo)注不一,發(fā)表稿標(biāo)為1941年2月,《探險(xiǎn)隊(duì)》版標(biāo)為1941年1月,《穆旦詩集》版標(biāo)為1940年11月,現(xiàn)從發(fā)表稿。]

3月 作《夜晚的告別》《鼠穴》(詩),暫未見發(fā)表信息。

3月 作《我向自己說》(詩),后刊于香港版《大公報(bào)·文藝》第1073期,本年4月14日;亦刊于《貴州日報(bào)·革命軍詩刊》第5期,本年10月6日。

3月 作《中國在哪里》(詩),后刊于香港版《大公報(bào)·文藝》第1070期,本年4月10日;亦刊于桂林版《大公報(bào)·文藝》第17期,本年4月25日。

4月8日翻譯麥可·羅勃茲(Michael Roberts)的《一個古典主義的死去》(文),后刊于香港《大公報(bào)·文藝》第1230-1231期、第1233期,本年11月20日、22日、24日;亦刊于桂林版《大公報(bào)·文藝》第112-113期,本年12月12日、15日。

4月24日 《華參先生的疲倦》(詩)刊于重慶版《大公報(bào)·戰(zhàn)線》第754號。

6月 作《神魔之爭》(長詩),后刊于重慶版《大公報(bào)·戰(zhàn)線》第803-807號,1941年8月2-5日;1947年3月,此詩有過大幅修改。

7月 作《小鎮(zhèn)一日》《哀悼》(詩),暫未見發(fā)表信息。

10月 作《催眠曲》(詩),后刊于《文學(xué)報(bào)》第1號,1942年6月20日;收入《穆旦詩集》,題作《搖籃歌——贈阿咪》。

10月 作《給后方的朋友》(詩),后刊于《自由中國》新2卷第1-2合期,1942年5月1日;收入《穆旦詩集》,題作《控訴》。[按:其寫作時間從發(fā)表稿,《穆旦詩文集》標(biāo)為1941年11月。]

12月6日 翻譯英國詩人臺·路易士的長詩《對死的密語》,后刊于《文學(xué)報(bào)》第3號(有《譯后記》),1942年7月5日。

12月 作《贊美》(詩),后刊于《文聚》第1卷第1期,1942年2月16日。

12月 作《黃昏》(詩),后刊于《貴州日報(bào)·革命軍詩刊》第10期,1942年7月13日;亦刊于《平明日報(bào)·風(fēng)雨》第266期,1948年7月24日。

12月 作《洗衣婦》(詩),暫未見發(fā)表信息。

12月 作《報(bào)販》(詩),后刊于《新報(bào)·星期文藝》第2期,1947年3月2日。

1942年

1月 作《春底降臨》(詩),后刊于《文聚》第1卷第2期,本年4月20日。

2月27日 《傷害》(詩)刊于《貴州日報(bào)·革命軍詩刊》第8期。

2月 作《春》(詩),后刊于《貴州日報(bào)·革命軍詩刊》第9期,本年5月26日;亦刊于天津版《大公報(bào)·星期文藝》第22期,1947年3月12日。

2月 作《詩》(詩),后刊于《文聚》第1卷第3期,本年6月10日;收入《穆旦詩集》,題作《詩八章》;收入《旗》,題作《詩八首》。

2月 作《詩》(詩),后刊于重慶版《大公報(bào)·戰(zhàn)線》第919號,本年5月4日;收入《穆旦詩集》,題作《出發(fā)》。

8月23日 《阻滯的路》(詩)刊于重慶版《大公報(bào)·戰(zhàn)線》第936號。

11月作《自然底夢》(詩)。

12月 作《幻想底乘客》(詩),后與《自然底夢》《記憶底都城》同刊于《文聚叢刊》第1卷第5、6期合刊《一棵老樹》,1943年6月,題作“詩三首”。

1943年

3月 作《合唱二章》(詩),后刊于《文聚》第2卷第2期,1945年1月1日;收入《穆旦詩集》,題作《祈神二章》。

3月 作《隱現(xiàn)》(長詩),后刊于《華聲》第1卷第5·6期,1945年1月;1947年8月,此詩有過大幅修改,并重刊于天津版《大公報(bào)·星期文藝》第53期,1947年10月26日,亦刊于《文學(xué)雜志》第2卷第12期,1948年5月1日。

4月 作《詩二章》,后同時刊于桂林版、重慶版《大公報(bào)·文藝》第11號,1944年1月16日;收入《穆旦詩集》,題作《詩(一)》《詩(二)》,其他各版則統(tǒng)題為《詩》。

5月14日 所譯太戈?duì)柕摹东I(xiàn)歌》(散文詩)刊于《中南報(bào)·中南文藝》第2期。

7月27日所譯愛略特的《J·A·普魯佛洛的情歌》(長詩),刊于《楓林文藝叢刊》第2輯《生活與苦杯》,有《譯后記》。

1944年

3月17日 所譯《武器可以決勝嗎?》(文)刊于《聯(lián)合畫報(bào)》第71期。

3月24日 所譯《格陵蘭鳥瞰》(文)刊于《聯(lián)合畫報(bào)》第72期。

5月19日 所譯《美國人眼中的戰(zhàn)時德國》(文)刊于《聯(lián)合畫報(bào)》第80期。

6月2日 所譯 H.G.拉沙里夫的《MAQUIS——法國的地下武力》(文)刊于《聯(lián)合畫報(bào)·副頁》第82期第5版和《聯(lián)合畫報(bào)》第82期第6版。

6月 作《贈別》,其第二節(jié)曾以《詩舊抄(一)》為題,刊載于天津版《大公報(bào)·星期文藝》第22期,1947年3月12日;全詩收入《穆旦詩集》,題作《贈別(一)》《贈別(二)》,其他各版則統(tǒng)題為《贈別》。

6月 作《成熟》(詩),后刊于天津版《大公報(bào)·星期文藝》第23期,1947年3月16日;收入《穆旦詩集》,題作《成熟(一)》《成熟(二)》,收入《旗》,題作《裂紋》。

8月 作《寄——》(詩),曾作為《詩舊抄》的第二節(jié),刊載于天津版《大公報(bào)·星期文藝》第22期,1947年3月12日。

9月 作《活下去》(詩),后刊于《文哨》第1卷第1期,1945年5月4日。

1945年

1月第一部詩集《探險(xiǎn)隊(duì)》由昆明文聚社出版,其目錄為:《野獸》《我看》《園》《Chorus二章》《防空洞里的抒情詩》《勸友人》《從空虛到充實(shí)》《童年》《祭》《蛇的誘惑》《玫瑰之歌》《在曠野上》《不幸的人們》《五月》《我》《還原作用》《智慧的來臨》《潮汐》《在寒冷的臘月的夜里》《夜晚的告別》《鼠穴》《我向自己說》《神魔之爭》《小鎮(zhèn)一日》《哀悼》。其中,《神魔之爭》一詩空缺,實(shí)為24首。

2月 作《線上》(詩),后刊于《文聚》第2卷3期,本年6月。

2月 作《被圍者》(詩),后刊于《詩文學(xué)》叢刊第2輯《為了面包與自由》,本年5月。

4月 作《退伍》(詩),后刊于《益世報(bào)·文學(xué)周刊》第53期,1947年8月16日。

4月 作《春天和蜜蜂》(詩),據(jù)稱曾刊載于1945年的貴陽版《大剛報(bào)》②;后刊于天津版《大公報(bào)·星期文藝》第22期,1947年3月12日。

4月 作《憶》(詩),暫未見發(fā)表信息。

4月 作《海戀》(詩),后刊于天津版《大公報(bào)·星期文藝》第23期,1947年3月16日;亦刊載于《正報(bào)·生活》第487期,1948年5月10日。

4月 作《旗》(詩)。[按:寫作時間從發(fā)表稿,《穆旦詩文集》標(biāo)注為1945年5月。]

5月9日 為歐戰(zhàn)勝利日,作《給戰(zhàn)士》(詩)。

5月20日 作《重慶居》(詩),后刊于《詩地》第1期,1947年1月1日;收入《穆旦詩集》,題作《流吧,長江的水》。

5月 作《風(fēng)沙行》(詩),暫未見發(fā)表信息。

5月 作《甘地》(詩),后刊于天津版《大公報(bào)·星期文藝》第27期,1947年4月13日。

7月 作《野外演習(xí)》《一個戰(zhàn)士需要溫柔的時候》(詩),后與《旗》《給戰(zhàn)士》同刊于天津《益世報(bào)·文學(xué)周刊》第44期,1947年6月7日,總題為“抗戰(zhàn)詩錄”?！兑巴庋萘?xí)》亦刊于《僑聲報(bào)·學(xué)詩》第5期,1946年10月10日。

7月 作《七七》《先導(dǎo)》《農(nóng)民兵》(詩),后與《森林之歌——祭野人山上的白骨》同刊于《文藝復(fù)興》第1卷第6期,1946年7月1日,題作《詩四首》?！掇r(nóng)民兵》亦刊于《新詩歌》(《現(xiàn)代文摘》副刊)第4號,1947年5月15日;收入《穆旦詩集》《旗》,均題作《農(nóng)民兵(一)》《農(nóng)民兵(二)》,其余各版均統(tǒng)題為《農(nóng)民兵》。

7月 作《打出去》《奉獻(xiàn)》《反攻基地》(詩),后與《退伍》同刊于《益世報(bào)·文學(xué)周刊》第53期,1947年8月16日,總題“抗戰(zhàn)詩錄”。

7月 作《通貨膨脹》(詩),后刊于《獨(dú)立周報(bào)·文聚》第11期,1946年3月10日;亦刊于《僑聲報(bào)·學(xué)詩》第11期,1946年11月21日 ;亦刊于《平明日報(bào)·星期藝文》第15期,1947年8月3日,亦刊于《谷雨文藝》第2期,1947年10月1日。

7月 作《良心頌》(詩),后刊于《僑聲報(bào)·學(xué)詩》第2期,1946年9月19日;收入《穆旦自選詩集》,題作《心頌》。

7月 作《苦悶的象征》《轟炸東京》(詩),暫未見發(fā)表信息。

9月作《森林之歌——祭野人山上的白骨》(詩),后刊于《文藝復(fù)興》第1卷第6期,1946年7月1日;亦刊于《文學(xué)雜志》第2卷第2期,1947年7月1日,題作《森林之歌——祭野人山死難的兵士》;收入《穆旦詩集》,題作《森林之魅——祭胡康河上的白骨》。

11月 作《云》(詩),后刊于《民歌——詩音叢刊第一輯》,1947年2月1日。

12月4日 作《從昆明到長沙——還鄉(xiāng)記》(文),后刊于《獨(dú)立周報(bào)》第5期,本年本月24日,署“本報(bào)特派記者查良錚”。

12月31日 作《歲暮的武漢》(文),后與《從漢口到北平》同刊于《獨(dú)立周報(bào)》第7期,1946年1月24日,署“本報(bào)特約記者查良錚”。

1946年

1月9日 《未完的還鄉(xiāng)記——從昆明到長沙》(文)刊于《大公晚報(bào)·小公園》,署名查良錚。

1月21日 《從長沙到武漢——還鄉(xiāng)記之二》(文)刊于《大公晚報(bào)·小公園》。

2月1日 《回到北平,正是“冒險(xiǎn)家的樂園”》(文),刊于《獨(dú)立周報(bào)》第8期,署“本報(bào)特約記者查良錚”。

2月15日 作《北京城垃圾堆》(文),后刊于《世界晨報(bào)》,本年3月2日,署名查良錚。

4月7日 《初看沈陽》(文)刊于《世界晨報(bào)》,署名查良錚。

1947年

1月 作《時感四首》(詩),后刊于天津《益世報(bào)·文學(xué)周刊》第27期,本年2月8日。

2月 作《他們死去了》(詩),后刊于天津版《大公報(bào)·星期文藝》第23期,本年3月16日。

3月 作《荒村》(詩),后刊于天津版《大公報(bào)·星期文藝》第34期,本年6月1日;亦刊于《文學(xué)雜志》第2卷第3期,本年8月1日。

3月 作《誕辰有作》(詩),后刊于天津版《大公報(bào)·星期文藝》第38期,本年6月29日;亦刊于《文學(xué)雜志》第2卷第4期,1947年9月1日,題作《三十誕辰有感》。

4月22日 《撰稿和報(bào)人的良心——為本報(bào)一年言論年總答復(fù)》刊于《新報(bào)》(周年紀(jì)念特刊),署名查良錚。

5月 詩集《穆旦詩集(1939-1945)》在沈陽自費(fèi)印刷出版,收入詩歌58首:《合唱》《防空洞里的抒情詩》《從空虛到充實(shí)》《不幸的人們》《我》《智慧的來臨》《還原作用》《五月》《潮汐》《在寒冷的臘月的夜里》《夜晚的告別》《我向自己說》《哀悼》《小鎮(zhèn)一日》《搖籃歌》《控訴》《贊美》《黃昏》《洗衣婦》《報(bào)販》《春》《詩八首》《出發(fā)》《自然底夢》《幻想底乘客》《祈神二章》《詩(一)》《詩(二)》《贈別(一)》《贈別(二)》《成熟一》《成熟二》《寄——》《活下去》《線上》《鼠穴》《被圍者》《退伍》《春天和蜜蜂》《憶》《海戀》《旗》《流吧,長江的水》《風(fēng)沙行》《甘地》《給戰(zhàn)士》《野外演習(xí)》《七七》《先導(dǎo)》《農(nóng)民兵(一)》《農(nóng)民兵(二)》《打出去》《奉獻(xiàn)》《反攻基地》《通貨膨脹》《一個戰(zhàn)士需要溫柔的時候》《森林之魅》《神魔之爭》。

8月 作《饑餓的中國》(詩),后刊于《文學(xué)雜志》第2卷第8期,1948年1月1日;其前四章又以《詩四首》為題,刊于天津《益世報(bào)·文學(xué)周刊》第73期,1948年1月10日。

10月 作《我想要走》《暴力》《勝利》《犧牲》《手》《發(fā)見》《我歌頌肉體》(詩),后同刊于天津《益世報(bào)·文學(xué)周刊》第67期,本年11月22日。部分詩歌還另有刊載:

《我想要走》亦刊于《文學(xué)雜志》第2卷第9期,1948年2月1日;亦刊于《中國新詩》叢刊第1集《時間與旗》,1948年6月。

《發(fā)見》《我歌頌肉體》亦同刊于北平《經(jīng)世日報(bào)·文藝周刊》第67期,本年11月23日。

《勝利》《犧牲》亦同刊于《文學(xué)雜志》第2卷第10期,1948年3月1日,題作《詩二首》。

《手》亦刊于《中國新詩》叢刊第1集《時間與旗》,1948年6月。

《暴力》亦刊于《中國新詩》叢刊第3集《收獲期》,1948年8月。

1948年

2月4日 作《甘地之死》(詩),后刊于天津版《大公報(bào)·星期文藝》第69期,本年本月22日。

2月詩集《旗》由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收入詩歌25首:《贊美》《控訴》《詩八首》《出發(fā)》《詩》《裂紋》《線上》《被圍者》《退伍》《給戰(zhàn)士》《旗》《野外演習(xí)》《農(nóng)民兵(一)》《農(nóng)民兵(二)》《七七》《良心頌》《反攻基地》《打出去》《通貨膨脹》《轟炸東京》《苦悶的象征》《奉獻(xiàn)》《先導(dǎo)》《甘地》《森林之魅》。

4月 作《世界》(詩),后與《我想要走》《手》同刊于《中國新詩》叢刊第1集《時間與旗》,本年6月,題作《世界(外二章)》。

4月 作《城市的舞》(詩)。

8月 作《詩》《紳士與淑女》(詩),后與《城市的舞》同刊于《中國新詩》叢刊第4集《生命被審判》,本年9月,題作《城市的舞(外二章)》。[按:此三首詩的發(fā)表本均未署寫作日期,后出的詩集本署置了時間,但并不統(tǒng)一?！赌碌┰娢募肪?948年4月,《穆旦自選詩集》,前一首署“一九四八,四月”,后兩首署“一九四八,八月”?，F(xiàn)從《穆旦自選詩集》。]

8月 作《詩四首》,其前兩章曾以《詩兩首》為題,刊于南京《詩星火》叢刊第1輯《魔術(shù)師的自白》,本年10月1日;后全詩刊于天津版《大公報(bào)·星期文藝》第102期,本年10月10日。

年底前后 自行編訂一部《穆旦詩集》,共擬收入1937-1948年間的詩歌80首。此集穆旦生前未能出版,后由家屬(查明傳等)整理,以《穆旦自選詩集》為名,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詩集具體目錄為:

序

第一部:探險(xiǎn)隊(duì)(一九三七-一九四一)《野獸》《合唱》《防空洞里的抒情詩》《勸友人》《童年》《蛇的誘惑》《夢幻之歌》(按:即《玫瑰之歌》)、《從空虛到充實(shí)》《不幸的人們》《我》《智慧的來臨》《還原作用》《五月》《潮汐》《在寒冷的臘月的夜里》《夜晚的告別》《鼠穴》《我向自己說》《神魔之爭》《哀悼》《小鎮(zhèn)一日》

第二部:隱現(xiàn)(一九四一-一九四五)《搖籃歌》《黃昏》《洗衣婦》《報(bào)販》《春》《詩八章》《自然底夢》《幻想底乘客》《詩》《贈別》《成熟》《寄》《線上》《被圍者》《春天和蜜蜂》《憶》《海戀》《流吧,長江的水》《風(fēng)沙行》《甘地》《隱現(xiàn)》

第三部:旗(一九四一-一九四五)《贊美》《控訴》《出發(fā)》《活下去》《退伍》《旗》《給戰(zhàn)士》《野外演習(xí)》《七七》《先導(dǎo)》《農(nóng)民兵》《打出去》《轟炸東京》《奉獻(xiàn)》《反攻基地》《通貨膨脹》《心頌》(按:即《良心頌》)、《一個戰(zhàn)士需要溫柔的時候》《森林之魅》《云》

第四部:苦果(一九四七-一九四八) 《時感》《苦悶的象征》《他們死去了》《誕辰有作》《荒村》《饑餓的中國》《發(fā)現(xiàn)》《我歌頌肉體》《手》《我想要走》《暴力》《勝利》《犧牲》《甘地之死》《世界》《城市的舞》《紳士和淑女》《詩二首》

1951年

本年 作《美國怎樣教育下一代》《感恩節(jié)——可恥的債》(詩),后刊于《人民文學(xué)》,1957年第7期。

1953年

6月17日(農(nóng)歷五月初七)所譯美國詩人勃特·麥耶斯的《一九五三·朝鮮》,刊于《大公報(bào)》,署名良錚。

12月 所譯蘇聯(lián)文藝?yán)碚摷壹灸Ψ埔颉段膶W(xué)概論》(《文學(xué)原理》第一部)由平明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錚,有《譯者的話》(本月所作)。

本月 《怎樣分析文學(xué)作品》(《文學(xué)原理》第二部)由平明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錚,有《譯者的話》(本年10月作)。

1954年

2月所譯季摩菲耶夫的《文學(xué)發(fā)展過程》(《文學(xué)原理》第三部)由平明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錚,有《譯者的話》。

3月 所譯普希金《波爾塔瓦》(長詩)由平明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錚,有注釋以及相關(guān)評論。

4月 所譯普希金《青銅騎士》由平明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錚,收入長詩《青銅騎士》《努林伯爵》《強(qiáng)盜兄弟》以及注釋和相關(guān)評論。

7月 所譯普希金《高加索的俘虜》由平明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錚,收入長詩《高加索的俘虜》《巴奇薩拉的噴泉》,以及注釋、相關(guān)說明和評論。

10月 所譯普希金的《歐根·奧涅金》由平明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錚,有注釋、相關(guān)評論以及《譯后記》(本年7月作)。

1955年

4月1日所譯匈牙利的班雅敏·拉斯羅的《匈牙利的春天》(詩)、印度的阿里·沙爾特·霞弗利的《恰赫魯隊(duì)長》(小說)刊于《譯文》4月號,署名查良錚,有《后記》。前者亦刊于香港《文匯報(bào)·文藝》,1956年11月12日,署名查良錚。

5月 所譯《普希金抒情詩集》由平明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錚,按編年體收入1814年到1836年間詩歌160首,有相關(guān)評論及《譯后記》(1954年10月作)。

7月 所譯季摩菲耶夫的《文學(xué)原理 文學(xué)底科學(xué)基礎(chǔ)》由平明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錚。此書即此前所出版的《文學(xué)概論》《怎樣分析文學(xué)作品》《文學(xué)發(fā)展過程》三書的合集,且多了一個引言和附錄。有《譯者的話》(1953年12月初作,1955年訂正)。

11月 所譯普希金的《加甫利頌》由平明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錚,收入敘事詩《加甫利頌》《塔西特》《科薩那的小房子》,以及注釋和相關(guān)評論。

本月 所譯《拜倫抒情詩選》由平明出版社出版,署名梁真,有《前記》(本年8月作)。

1956年

5月 所譯普希金《歐根·奧涅金》由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新1版,署名查良錚。

6月11日 作《不應(yīng)有的標(biāo)準(zhǔn)》(評論),后刊于《文藝報(bào)》第12期,本年本月30日,署名良錚。

1957年

2月 譯作《詩選》(朗費(fèi)羅詩十首)及《譯后記》刊于《譯文》第2期,署名查良錚。其中的《生之禮贊》《孩子們》后亦刊于香港《文匯報(bào)·文藝》,本年4月7日,署名查良錚?！对娺x》后亦刊于香港《文藝世紀(jì)》第5期,1957年10月1日,署名查良錚。

5月7日 《九十九家爭鳴記》(詩)刊于《人民日報(bào)》。

5月25日 《葬歌》(詩)刊于《詩刊》第5期。

5月 所譯普希金《青銅騎士》《歐根·奧涅金》由新文藝出版社出版新1版,均署名查良錚。

7月8日 《漫談〈歐根·奧涅金〉》(文)刊于《文藝學(xué)習(xí)》第7期,署名查良錚。

同日1951年所作兩首詩以及《問》《我的叔父死了》《去學(xué)習(xí)會》《三門峽水利工程有感》《“也許”和“一定”》刊于《人民文學(xué)》第7期,題作“詩七首”。

7月19日 《普希金的〈寄西伯利亞〉》(文)刊于《語文學(xué)習(xí)》7月號,署名查良錚。

8月 署名查良錚,與袁可嘉、宋雪亭、黃雨石合譯的《布萊克詩選》由人民文學(xué)出版社出版,所譯包括“詩的素描”18首和“雜詩選”3首。

本月 所譯普希金的《波爾塔瓦》由新文藝出版社出版新1版,署名查良錚。

9月 所譯《普希金抒情詩集》《普希金抒情詩一集》由新文藝出版社出版新1版,署名查良錚。[按:此兩書實(shí)為一書,只是開本、封面設(shè)計(jì)有所不同。]

10月所譯《普希金抒情詩二集》由新文藝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錚,這是繼《普希金抒情詩集》之后新譯的普希金抒情詩240首。

11月 所譯《拜倫抒情詩選》由新文藝出版社出版新1版,署名梁真。

12月12日《評幾本文學(xué)概論中的文學(xué)的分類》(文)刊于《文學(xué)研究》第4期,署名查良錚。

1958年

1月4日 《我上了一課》(文)刊于《人民日報(bào)》,署名穆旦。

4月 所譯《濟(jì)慈詩選》由人民文學(xué)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錚,有《譯者序》(1957年10月作)。

7月 所譯普希金的《高加索的俘虜》由新文藝出版社出版新1版,署名查良錚。

本月 所譯《別林斯基論文學(xué)》(別列金娜選輯)由新文藝出版社出版,署名梁真,有《譯后記》(1956年1月作)。

9月 所譯雪萊的《云雀》由人民文學(xué)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錚。

10月 所譯《雪萊抒情詩選》由人民文學(xué)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錚,有《譯者序》。

1959年

香港的上海書局出版了《拜倫詩選》,萬里書店出版了《拜倫抒情詩選》,均署梁真譯。此后,也還有作品在港發(fā)表,有譯著和詩集在港出版,但目前沒有材料顯示穆旦對此知情。[按:《城市的舞》《紳士和淑女》《詩》刊載于香港《中國學(xué)生周報(bào)》第996期第4版,1971年8月20日,題作 《城市的舞(外二章)》。著作信息則據(jù)“香港文學(xué)數(shù)據(jù)庫”,暫未獲得詳細(xì)資料。據(jù)香港中文大學(xué)圖書館館藏信息,1950年代以來,穆旦的詩歌和譯作在香港有較多出版。譯作另有:楊熙齡、查良錚譯:《雪萊詩選》,香港:上海書局,1960年;查良錚:《普希金詩選》,香港:上海書局,1977年。此外,1940年代所出版的三部詩集均有影印(所謂“翻印書”),分別為《旗》,香港:創(chuàng)作書社,1970(?),據(jù)1948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鉛印本影印?！赌碌┰娂?1939-1945),香港:(出版者不詳),1974年;并標(biāo)明附錄《一個中國詩人》,附插勘誤表,據(jù)1947年版影印?！短诫U(xiǎn)隊(duì)》,香港:創(chuàng)作書社,1974年,據(jù)1945昆明文聚社鉛印本影印。]

1963年

2月 作《談譯詩問題——并回答丁一英先生》,后刊于《鄭州大學(xué)學(xué)報(bào)》(人文科學(xué)版)第1期,4月25日,署名查良錚。

1975年

作《妖女的歌》《蒼蠅》(詩)。

1976年

3月10日 作《智慧之歌》(詩)。[按:對照該詩的不同版本,手稿版③署“3.10”,應(yīng)該即是1976年3月10日;初刊本(《新港》,1983年第2期)署1976年,隨后收入《八葉集》《穆旦詩文集》等集,均署1976年3月?，F(xiàn)從手稿版。]

3月 作《理智與感情》(詩)。

4月 作《演出》《城市的街心》《詩》《理想》《聽說我老了》(詩)。

5月 作《冥想》《春》(詩)。

6月 作《夏》《友誼》《有別》(詩)。

7月 作《自己》(詩)。

9月 作《秋》(秋)。

10月 作《停電之后》(詩)。

11月 作《退稿信》(詩)。[按:此詩曾與《黑筆桿頌》載入1976年11月10日致郭保衛(wèi)的信,《黑筆桿頌》的寫作時間應(yīng)該也是在此前后。]

12月 作《冬》(詩)。

此一時期所作,未署寫作時間、但被《穆旦詩文集》歸入1976年名下的詩作還有:《沉沒》《好夢》《老年的夢囈》《“我”的形成》《神的變形》《問》《愛情》《秋(斷章)》《歌手》。

另外,《穆旦詩全集》曾收入《面包(未完稿)》,注明“大約寫于1976年后半年,詩人的思緒亦在斷章中大致表現(xiàn)出來”,④但《穆旦詩文集》未錄。又,穆旦去世之后,家人清理遺物,發(fā)現(xiàn)一張“寫著密密麻麻的小字”的小紙條,現(xiàn)以《穆旦晚期詩作遺目》為題收入《穆旦詩文集1》,共錄詩題58個,其中見于《穆旦詩文集》的有:《愛情》《沉沒》《理想》《演出》《自己》《“我”的形成》《詩》《老年的夢囈》《城市的街心》《智慧之歌》《友誼》《問》《停電之夜》《神的變形》。其他的為:《歷史》《碉堡》《詞藻小史》《幻想的旅程》《鳥瞰》《盛大的夏天》《火熱的語言》《某人寫照》《描圓》《時間不會說話》《保 M》《神塔》《大廈》《魔影》《鍍金時代》《體面的語言》《妖女》《瞑想》《口頭G》《美好的故事》《真理》《原諒》《不宣而戰(zhàn)》《聽說》《我老了》《悼》《失眠》《奔月》《童年》《普通人》《好》《夢》《失敗者》《歡呼聲中》《軟體》《父與女》《四季之歌》《苦水》《半真半假的》《這兒一切都好》《茅屋》《一加一(二、三)》《這個世界》《我受傷了》。[按:《父與女》為長篇敘事詩。又,根據(jù)已有的詩作,《妖女》疑為《妖女之歌》,《瞑想》疑為《冥想》,《聽說》《我老了》疑為《聽說我老了》,《好》《夢》疑為《好夢》。]

1977年

2月26日逝世于天津。

主要譯著一覽表

晚年穆旦花費(fèi)大量心力用于翻譯,部分為新譯,部分則是重譯,當(dāng)時均無法出版,且相關(guān)信息很零散,難以確切編年,現(xiàn)將其逝世之后所出版的主要譯著列舉如下:

1980年7月 所譯拜倫長詩《唐璜》由人民文學(xué)出版社出版,署查良錚譯、王佐良注。

1982年1月 所譯《普希金抒情詩選集》(上)由江蘇人民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錚。編年收入從1813年到1823年間的詩作。有《前言》(巫寧坤,1981)。

本年2月 所譯《拜倫詩選》由上海譯文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錚,《拜倫小傳》與《后記》(周與良,1981年11月)。

本年4月 所譯《普希金抒情持選集》(下)由江蘇人民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錚,編年收入1824年到1836年間的詩作,附錄有相關(guān)評論。

本年11月 所譯《雪萊抒情詩選》由人民文學(xué)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錚。

1983年10月 所譯普希金的《歐根·奧涅金》由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錚。

1985年5月 所譯《英國現(xiàn)代詩選》由湖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錚,收入艾略特、奧登、斯蒂芬·斯彭德、C.D.劉易斯、路易斯·麥克尼斯和葉芝的詩作,有《序言》(周玨良,1981年10月)。

本年本月 所譯《丘特切夫詩選》由外國文學(xué)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錚,收入詩歌128首,有《譯后記》(1963年3月作)。

本年6月 所譯《普希金敘事詩選集》由四川文藝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錚,收入先前出版的《波爾塔瓦》《青銅騎士》《高加索的俘虜》《加甫利頌》四部譯詩集。有《后記》(周與良,1984年4月7日)。

1998年3月 所譯英國人查爾斯·維維安的中篇小說《羅賓漢傳奇》由中國文學(xué)出版社出版,署穆旦、李麗君、杜運(yùn)燮譯,有《前言》(杜運(yùn)燮,1997年1月)。

[注釋]

① 穆旦.穆旦詩文集[M].李方,編.北京:人民文學(xué)出版社,2006年初版,2014年增訂版。

② 據(jù)方敬:《回憶〈陣地〉》,《新文學(xué)史料》,1992年第4期。按:筆者曾到國家圖書館翻閱《大剛報(bào)·新地》副刊,因報(bào)紙殘缺不全,很多期號缺失,未能找到所刊載的這些詩歌,故暫缺這方面的版本信息。

③ 陳伯良.穆旦傳[M].北京:世界知識出版社,2006:192.

④ 穆旦.穆旦詩全集[M].李方,編.北京:中國文學(xué)出版社,1996:3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