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婆發(fā)生矛盾,結果我被打得送進了醫(yī)院。醫(yī)院的門房大爺安慰我說:“小伙子,你這都算好的了,上回我看見一個小伙子被他老婆打得跟木乃伊似的?!蔽抑幌胝f:“大爺,上回那個也是我。”
一個老外喜歡上一個中國姑娘,邀請她共進晚餐。吃著吃著,姑娘笑道:“你怎么光看著我吃,自己不吃???”老外想用“秀色可餐”來討好姑娘,但一時想不起這個詞怎么說,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我看見你就飽了!”
有個吝嗇鬼和兩個朋友一起喝酒,一只蒼蠅飛進了吝嗇鬼的酒杯。
一個朋友提議道:“把酒倒掉吧,重新來一杯?!?/p>
另一個朋友搖搖頭說:“那樣太浪費了,不如把蒼蠅撈出來,接著喝?!?/p>
沒想到,吝嗇鬼把蒼蠅從酒杯里撈出來,捏住怒道:“你把酒給我吐出來。”
我爹說,現在教育孩子不能打。我說,我小時候沒少挨打啊。
我爹淡然道:“那時有客觀原因,現在不同了?!蔽覇枺骸吧犊陀^原因?”
我爹端起茶杯,眼神幽遠:“當年住的平房,你一嚎,左鄰右舍聽見了都趕緊過來勸,大人順勢停手,這樣既有震懾效果,又不會真的造成傷害,還不落大人的面子。現在,大家都住樓房,隔音效果太好了?!?/p>
“都說女兒是父母的小棉襖,那兒子是什么?”
“是皮夾克。暖和時穿太熱,天冷時穿不保暖,扔了又可惜,只能穿著裝模作樣,逢人就吹:看,我有皮夾克?!?/p>
小時候,父母吵架鬧著要離婚,我挺身而出,勸解道:“真鬧到要離婚的地步了嗎?難道就不能打孩子一頓消消氣嗎?弟弟還那么小,你們打他一頓,他又不會記仇……”
深夜,某小區(qū)的幾十棟高層仍是燈火通明,家家都亮著燈。那是一種寂靜的明亮,沒有電視和音響的雜音,沒有夫妻的爭吵聲。小區(qū)傳達室的王大爺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思索良久,又點上一根煙,最終堅定地關掉了小區(qū)的總電閘。
那一晚,他為小區(qū)業(yè)主挽回了上億元的損失。
我跟女朋友吵架,她氣得轉身要走,我說:“瓜子臉,你給我站住!”她整個人都蒙了,回道:“大長腿,你有種再說一遍!”“我再說一遍怎么了,水蛇腰?”“你簡直不是人,腹肌男!”
然后我們和好了。
接觸60后、70后多了,會發(fā)現他們身上有一種80后、90后沒有的淡定。那種氣定神閑、寵辱不驚,非經大風大浪后不能有。他們往往也樂于和年輕人分享各種人生、職場經驗,絲毫不擔心后生們會復制他們的成功。不過這一切的奧秘,三個字就可以總結:買房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