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棟
摘 要:文章之中著重首先分析了數(shù)字符號的隱喻,其中針對數(shù)字符號的隱喻問題有著諸多需要探討的方面。本文首先分析了數(shù)字符號隱喻,然后分析了夢境符號隱喻,考察了實際之中的意象的智慧。
關(guān)鍵詞:符號 意象 隱喻 象征
中圖分類號:I20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9082(2017)10-0-01
符號是我們生活之中不可缺少的標記和記號,符號之中包括著一系列形式的感覺表示出的整個意義,符號具有著直接性的功能——通過感覺來現(xiàn)實意義。烏蒙勃托·艾柯指出:“符號就像我們生活的空氣一樣,我們時刻都離不開它,深深地依賴著它。”進行文學創(chuàng)作的過程之中,符號和隱喻常常聯(lián)系在一起,由此,符號是作家們用來表達自身的想法,并且進行隱喻的表達的日常的修辭,其中能夠?qū)⒉痪邆渲?lián)系的事物聯(lián)系到一起。由此,符號成為了表達的之間的媒介。隱喻能夠加深符號自身的文化哲學的整體內(nèi)涵。米蘭·昆德拉是當代世界文壇極具影響力的作家之一,他的作品中蘊涵著豐富的符號隱喻。通過對昆德拉小說中數(shù)字符號、夢境符號和動物符號的梳理,我們可以挖掘出藏匿于敘事文本之中的結(jié)構(gòu)與題旨隱喻,對于全面理解昆德拉小說的內(nèi)涵無疑大有裨益。
一、數(shù)字符號隱喻
在當前的社會,數(shù)字是無生命的符號的客觀存在,由此,本身具有著極其特殊的意義。經(jīng)過自信的梳理,昆式就數(shù)字符號的文化隱喻有著十分的重要的問題,由此,將數(shù)字背后的社會文化隱喻與整體的小說創(chuàng)作結(jié)合在一起,由此,利用數(shù)字背后的文化意義語小說內(nèi)容相互結(jié)合。其中,毫不夸張而言,昆德拉對于數(shù)字符號在其中文學之中的應(yīng)用有著整體的應(yīng)用和實踐。
在西方文化中,“7”是最神秘的一個數(shù)字,它折射出了人們對于自身存在價值的深度探尋。對于昆德拉而言,小說的作用正在于此。因此,在眾多的數(shù)字符號中,“7”是他的最愛。昆德拉在“捷克周期”(指原文用捷克文完成的作品)創(chuàng)作的系列小說中,除了《告別圓舞曲》(LaValseauxadieux,1970)共分為5個章節(jié)外,其余所有的小說都是由“7”個章節(jié)構(gòu)成的,包括長篇小說《玩笑》(Laplaisanterie,1967)、《生活在別處》(Lavieestailleurs,1975)、《笑忘錄》(Lelivredurireetdeloubli,1978)、《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Linsoutenablelégèretédelêtre,1984)、《不朽》(Limmortalité,1990)以及短篇故事集《好笑的愛》(Risiblesamours,1968),這也讓“7”章式成為了昆氏小說的標志性特色。后來,受“布拉格之春”影響,昆德拉被迫離開了捷克,到法國定居,開始了用法文創(chuàng)作的“法國周期”。也許是想與過去的自我劃清界限,亦或是希望探索新的小說藝術(shù),昆德拉在“遺忘三部曲”中,改變了以往“7”章式的小說結(jié)構(gòu),《身份》(Lidentité,1997)和《慢》(Lalenteur,1995)各有51個小章節(jié),《無知》(Lignorance,2000)則分為53個章節(jié)。然而,對于數(shù)字“7”的刻意回避并非昆氏的本意,他內(nèi)心中對于“7”的鐘情始終未曾改變。在2013年推出的新作《慶祝無意義》(Lafêtedelinsignifiance)中,昆德拉重拾初心,再次選擇將小說分成了“7”個部分,這也讓他在游離了多年后最終回歸了本我。
昆德拉對于“7”的數(shù)字情感,主要緣于其自身的人生的感悟和經(jīng)歷。昆德拉出生于一個知識分子的家庭,其自身都是音樂教授。受到了父親的影響,昆德拉對于音樂有著極大的熱愛,并且從小還師從捷克最出色的作曲家學習作曲。在奇妙以及優(yōu)秀的音樂之中,數(shù)字7對于其本身有著十分大的吸引力。
二、夢境符號隱喻
米蘭·昆德拉對于“夢境”也十分偏愛,在他的多部小說中,“夢幻敘述作為小說敘述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與哲學思辨和故事敘述相輔相成,共同組成了闡釋主題的對位藝術(shù)”。
在小說《不朽》中,昆德拉頗具匠心地安排歌德與海明威這兩位不同時代、不同國籍的文壇大師進行了一次穿越時空的對話。在交談中,歌德向海明威講述了自己的一個夢境。他夢見自己處于一個木偶戲的劇場,在后臺替木偶牽線,背誦自己創(chuàng)作的劇本《浮士德》,這令他興奮不已。但突然,他發(fā)現(xiàn)臺下觀眾席上空無一人,這令他十分沮喪。他轉(zhuǎn)身望去,驚訝地發(fā)現(xiàn)觀眾都到了后臺,在他身后注視著他。驚慌失措的歌德逃離了劇場,徑直回到家中,卻發(fā)現(xiàn)“粉絲”全都尾隨而至,擠在他家的窗外,繼續(xù)進行無休止的窺視。這一夢境的植入,看似偶然,實則與“不朽”這一小說的主題密切相關(guān)。小說中,昆德拉將“不朽”分成了大的“不朽”和小的“不朽”兩種類別。放眼世間蕓蕓眾生,每個人都渴望在別人心中留下印記。社會中的一部分人試圖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百年之后縱使不能流芳百世,也一定要遺臭萬年,這群人所追求的“不朽”被昆德拉定義為大的“不朽”,小說中的貝蒂娜便是這類人的代表。而另一部分人沒有要成為大的“不朽”的志向,只想好好地經(jīng)營自己的生活,死后被家人和朋友懷念,這便是小的“不朽”,正如小說中阿涅絲所代表的人群。作為一名舉世聞名的作家,歌德顯然獲得了大的“不朽”。然而,通過歌德的“夢境”,昆德拉明確地表達了自己對于大的“不朽”的看法:大的“不朽”的獲得是要以犧牲個人隱私與失去平靜生活的權(quán)利為代價的。
在《無知》中,伊萊娜的兩個夢境也與小說中的“流亡”與“回歸”主題相互呼應(yīng)。在第一個夢境中,她坐飛機回到捷克,但當飛機降落在機場后,等待她的卻是一群警察。第二個夢境中,她夢見自己在法國的一座小城中閑逛,但突然出現(xiàn)了一群女人,每人都拿著一大杯在捷克頗受歡迎的啤酒向她跑來,用捷克語和她說話,而法國的小城也瞬間變成了布拉格。兩個夢境折射出了伊萊娜對于“回歸”的矛盾態(tài)度,一方面,她渴望回歸,回到令她魂牽夢繞的祖國。而另一方面,作為一名“流亡者”,她也對回歸感到懼怕。畢竟,背井離鄉(xiāng)多年,伊萊娜早已適應(yīng)了在法國的生活,她不確定自己是否可以重新融入到捷克親友的生活之中。伊萊娜對于回歸的矛盾態(tài)度,絕非個體性的焦慮,而是所有“流亡者”共同的精神特質(zhì)。正如同為“流亡者”的昆德拉所言:“成千上萬的流亡者,在同一個夜晚,雖然夢境形形色色,但大同小異,做的是同一個夢?!蓖ㄟ^伊萊娜的夢境,昆德拉將流亡者“回歸”的主題完美地呈現(xiàn)在讀者面前,這也成為了該部小說的點睛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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