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宇星，薛逸秋，姜瀟瀟，吳 振，曾小群，孫楊贏，潘道東,,*

血管緊張素轉換酶抑制肽RLSFNP脂質體的制備工藝優(yōu)化

郭宇星1，薛逸秋1，姜瀟瀟1，吳 振2，曾小群2，孫楊贏2，潘道東1,2,*

（1.南京師范大學金陵女子學院，江蘇 南京 210097；2.寧波大學海洋學院，浙江 寧波 315211）

本實驗以脂質體作為包埋載體，研究血管緊張素轉換酶（angiotensin converting enzyme，ACE）抑制肽Arg-Leu-Ser-Phe-Asn-Pro（RLSFNP）脂質體的制備工藝。以包封率為考察指標，采用單因素試驗和響應面試驗優(yōu)化RLSFNP脂質體的制備工藝。得出最優(yōu)制備條件為：大豆卵磷脂用量120.0 mg、膽固醇用量24.6 mg、 RL SFNP用量15.3 mg、乙醚用量15.0 mL、磷酸鹽緩沖液（pH 7.4）用量5.8 mL、探頭超聲時間5.2 min。在此條件下制備的脂質體平均粒徑在168 nm左右，電位為-31.2 mV，實際包封率為（67.5±0.8）%，由脂質體包埋后的RLSFNP具有一定的緩釋效果。

血管緊張素轉換酶抑制肽；脂質體；包封率；生物利用率

在人體生理過程中，血壓的調節(jié)主要受到腎素-血管緊張素調節(jié)系統(tǒng)和激肽釋放酶-激肽系統(tǒng)[1]相互作用控制的，血管緊張素轉換酶（angiotensin converting enzyme，ACE）在血壓調節(jié)和電解質平衡中有重要作用[2-3]，是這2個系統(tǒng)中的關鍵酶[3]，2個系統(tǒng)在ACE的協(xié)同作用下會造成人體內血壓的升高[4]。目前大量研究表明，如果可以抑制ACE的活性作用，就能起到降血壓作用[5]。高血壓患者通過服用含有ACE抑制劑降低ACE的活性，可以有效地降低血壓[6]。ACE抑制肽就是通過抑制ACE的作用達到抗血壓升高的功效[7]。

脂質體是由磷脂等材料為膜材形成的雙分子層膜的微囊[8]，大小從直徑幾十納米到幾十微米不等，在脂質體的水相和膜內可以包裹多種物質，是一種新型藥物載體。可以用作靶向細胞特定給藥，減少系統(tǒng)毒副作用[9]。脂質體作為藥物控釋系統(tǒng)既可以攜帶水溶性藥物，將藥物包封在微水相內；也可以攜帶油溶性藥物，將藥物整合于雙層膜中[10]。目前，脂質體在食品方面也有了越來越多的應用，脂質體可以保護包埋物的功能成分，并可提高包埋功能成分的穩(wěn)定性[11]，如Maherani等[12]發(fā)現通過納米脂質體包封天然二肽抗氧化劑（L-肌肽）可以解決例如減少活性物質在食品體系復雜反應中的氧化、降低發(fā)生在食品表面微生物引起的變質以及氧化酸敗等食品保鮮的相關問題。此外，脂質體包埋還可實現功能食品的緩釋，保護功能性食品免受胃腸道水解，提高生物利用度[13]。如Liu Weilin等[14]采用薄膜分散法制備乳鐵蛋白脂質體，保護乳鐵蛋白，避免其在胃液消化時受胃蛋白酶的影響，使其在小腸部位進行消化吸收，進而達到控制釋放的特性及提高乳鐵蛋白的利用率。

Pan Daodong等[15]利用瑞士乳桿菌蛋白酶水解乳清蛋白，從乳清蛋白水解物中分離純化出一種新的ACE抑制肽Arg-Leu-Ser-Phe-Asn-Pro（RLSFNP），是β-乳球蛋白的148～153片段。祝倩[16]以Caco-2細胞為模型，研究了六肽RLSFNP的模擬小腸吸收，研究發(fā)現RLSFNP易被腸道刷狀緣膜存在的肽酶水解，口服生物利用度較低。因此，本實驗利用膽固醇和大豆卵磷脂為脂質體的膜材料，采用逆相蒸發(fā)法制備RLSFNP脂質體，以包封率為指標，通過單因素試驗和響應面試驗優(yōu)化RLSFNP的脂質體的制備條件，旨在提供一種RLSFNP脂質體的制備方法，提高RLSFNP的口服生物利用度，為乳源功能肽利用與功能性食品市場提供一定的理論支持。

1 材料與方法

1.1 材料與試劑

Arg-Leu-Ser-Phe-Asn-Pro（RLSFNP）（純度＞95%） 杭州中肽生化有限公司；大豆卵磷脂 生工生物工程（上海）股份有限公司；膽固醇 中國醫(yī)藥（集團）化學試劑有限公司；曲拉通X-100 南京賽吉科技有限公司；透析袋（截留分子質量8～14 kD） 南京榮世德貿易有限公司；無水乙醚 國藥集團化學試劑有限公司；磷酸鹽緩沖液（phosphate buffer solution，PBS） 北京索萊寶科技有限公司。

1.2 儀器與設備

PHS-3C型pH計 上海三信儀器廠；超聲波細胞粉碎機 寧波新芝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BS210S型電子天平 上海浦春計量儀器有限公司；旋轉蒸發(fā)儀上海亞榮生化儀器廠；納米粒度ZETA電位儀 英國馬爾文儀器有限公司；電熱恒溫水浴槽 天津市泰斯特儀器有限公司；循環(huán)水式真空泵 南京科爾儀器設備有限公司；GL-22M型超速冷凍離心機 賽特湘儀離心機儀器有限公司；G100A型紫外分光光度計 上海元析儀器有限公司；JEM-2100（HR）型透射電子顯微鏡 日本Jeol公司。

1.3 方法

1.3.1 RLSFNP含量的測定

1.3.1.1 測定波長的選擇

精密稱取10 mg RLSFNP于試管中，加入10 mL PBS（pH 7.4）配成1 mg/mL的RLSFNP母液。將母液稀釋至質量濃度梯度為0.01、0.02、0.03、0.04、0.05、0.06 mg/mL。分別在紫外光區(qū)與可見光區(qū)作全波長掃描（190～700 nm），發(fā)現吸收峰位于205 nm波長處，掃描圖譜重現性好，故以205 nm作為檢測波長[17]。

1.3.1.2 標準曲線的繪制

配制1 mg/mL的RLSFNP母液，將母液稀釋至質量濃度梯度為0.01、0.02、0.03、0.04、0.05、0. 06 mg/mL[17-18]。以PBS（pH 7.4）為空白，在最大吸收的波長下分別測定吸光度，將RLSFNP濃度（X）與對應吸光度（Y）進行直線回歸，繪制RLSFNP含量測定的標準曲線，得回歸方程為Y＝23.692X+0.008 06，平均相關系數R2為0.999 35，結果表明RLSFNP在0.01～0.06 mg/mL質量濃度范圍內線性關系良好。根據標準曲線方程計算脂質體中RLSFNP的含量，從而計算包封率。

1.3.2 RLSFNP脂質體的制備與形態(tài)表征

1.3.2.1 RLSFNP脂質體的制備

采用逆相蒸發(fā)法制備RLSFNP脂質體[19]。大豆卵磷脂與膽固醇按照一定的比例置于50 mL小燒杯中，加入適量乙醚將其溶解，為有機相。稱取一定量的RLSFNP溶解于適量的PBS中，為水相。在有機相液面以下用注射器將水相緩慢注入有機相。將上述混合液在冰水浴，超聲功率為400 W、工作時間為5 s、間隙時間為7 s的條件下探頭超聲一段時間。將超聲后的乳液置于50 mL的圓底燒瓶中，減壓旋轉蒸發(fā)除去有機溶劑，直至形成均勻的膠狀物。再加入PBS水化至膠狀物完全從壁上脫落。將所得混懸液在同樣的超聲強度下探頭超聲形成粒徑和粒度分布均勻的RLSFNP脂質體。

1.3.2.2 包封率的測定

取5 mL制得的RLSFNP脂質體裝入透析袋內，透析袋兩頭扎緊后置于100 mL PBS的燒杯中，4 ℃透析4 h[19-20]。4 h后取適量透析液，按照1.3.1節(jié)所述方法測定吸光度，計算游離RLSFNP的含量。包封率計算如式（1）所示：

式中：m總為初始稱取的RLSFNP總質量/mg；m游離為游離RLSFNP質量/mg。

1.3.2.3 脂質體粒徑和電位的測定

取適量RLSFNP脂質體，適量PBS稀釋后用納米激光粒度電位分析儀進行粒徑及電位的測定，經動態(tài)光散射處理軟件處理[21-22]。

1.3.2.4 脂質體的形態(tài)觀察

滴2 滴透析后的RLSFNP脂質體于專用銅網上，自然晾干后用2.5 g/100 mL的磷鎢酸負染，自然揮干，使粒子在銅網上濃縮沉積，用透射電子顯微鏡觀察并照相[23]。

1.3.2.5 脂質體體外釋藥性能測定

取5 mL RLSFNP脂質體裝入透析袋中，置于100 mL PBS的燒杯中進行透析，同時取5 mL含同樣含量RLSFNP的PBS于透析袋中，在100 mL PBS中進行透析做對比，其中透析溫度為（37±0.5）℃，在磁力攪拌器上進行，攪拌速度為100 r/min，分別在0.25、0.5、1、2、4、6、8、10、12、24 h定時取5 mL燒杯中的溶液，同時補加5 mL PBS溶液，采用紫外分光光度計在205 nm波長處測定不同時間透析液中RLSFNP吸光度，計算其含量，各個時間點脂質體的釋放率計算如式（2）所示[19]：

式中：mn是第n次累積釋放的RLSFNP質量/mg；m是初始包埋在脂質體中的RLSFNP總質量/mg。

1.3.3 RLSFNP脂質體制備工藝優(yōu)化

1.3.3.1 大豆卵磷脂與膽固醇質量比對包封率的影響

制備大豆卵磷脂與膽固醇質量比分別為2∶1、3∶1、4∶1、5∶1、6∶1的5 組脂質體，其中大豆卵磷脂質量均為120 mg，RLSFNP質量為15 mg，有機相體積為15 mL，水相體積為5 mL，兩次超聲時間均為5 min，PBS pH值為7.4，分別測定5 組脂質體的包封率。

1.3.3.2 大豆卵磷脂與RLSFNP質量比對包封率的影響

制備大豆卵磷脂與RLSFNP質量比分別為6∶1、8∶1、10∶1、12∶1、14∶1的5 組脂質體，其中大豆卵磷脂質量均為120 mg，膽固醇質量為30 mg，有機相體積為15 mL，水相體積為5 mL，兩次超聲時間均為5 min，PBS pH值為7.4，分別測定5 組脂質體的包封率。

1.3.3.3 有機相（乙醚）與水相（PBS）體積比對包封率的影響

制備有機相與水相體積比分別為2∶1、3∶1、4∶1、5∶1、6∶1的5 組脂質體，其中有機相的體積固定為15 mL，大豆卵磷脂質量為120 mg，膽固醇質量為30 mg，RLSFNP質量為15 mg，兩次超聲時間均為5 min，PBS pH值為7.4，分別測定5 組脂質體的包封率。

1.3.3.4 超聲時間對包封率的影響

制備第1次探頭超聲時間分別為2、5、8、11、14 min的5 組脂質體，其中大豆卵磷脂質量均為120 mg，膽固醇質量為30 mg，RLSFNP質量為15 mg，有機相體積為15 mL，水相體積為5 mL，第2次超聲時間為5 min，PBS pH值為7.4，分別測定5 組脂質體的包封率。

1.3.3.5 PBS pH值對包封率的影響

制備PBS pH值分別為6.2、6.6、7.0、7.4、7.8的5 組脂質體，其中大豆卵磷脂質量均為120 mg，膽固醇質量為30 mg，RLSFNP質量為15 mg，有機相體積為15 mL，水相體積為5 mL，兩次超聲時間均為5 min，分別測定5 組脂質體的包封率。

1.3.3.6 響應面法對最佳包封率優(yōu)化

分析以上單因素試驗結果，運用Box-Behnken試驗原理，選擇X1、X2、X3、X44 個變量，以包封率為響應值，采用四因素三水平的響應面試驗，因素與水平設計見表1，數據分析利用軟件Design-Expert 8。

表1 響應面試驗因素與水平Table 1 Level and code of independent variables used for Box-Behnken dessiiggnn

1.4 數據處理

利用軟件SPSS 19.0統(tǒng)計軟件進行統(tǒng)計學分析，單因素方差分析檢驗組間顯著性差異，數據用 ±s表示，組間差異顯著性用q檢驗。

2 結果與分析

2.1 RLSFNP脂質體制備的單因素試驗結果

2.1.1 大豆卵磷脂與膽固醇質 量比對脂質體包封率的影響

圖1 大豆卵磷脂與膽固醇質量比對脂質體包封率的影響Fig. 1 Effect of ratio of soy lecithin to cholesterol on the entrapement effi ciency of lipsomes

由圖1可以看出，大豆卵磷脂與膽固醇的質量比對包封率有一定影響（P＜0.05）。當大豆卵磷脂與膽固醇質量比為5∶1時，包封率最高為（63.5±0.5）%，在質量比2∶1～5∶1范圍內，包封率隨質量比增大而升高，在質量比5∶1～6∶1范圍內，包封率隨質量比增大而降低。有文獻報道，膽固醇比例過低會造成磷脂膜韌性不足，而膽固醇比例過高會使磷脂膜的流動性下降[24]，這些都會增加磷脂雙分子層卷曲化難度，從而造成藥物包封率下降。同時，膽固醇作為脂質體的“流動性緩沖劑”，對脂質體的藥物釋放和脂質膜對水的滲透性也具有重要的調節(jié)作用[24-25]。

2.1.2 大豆卵磷脂與RLSFNP質量比對脂質體包封率的影響

圖2 大豆卵磷脂與RLSFNP質量比對脂質體包封率的影響Fig. 2 Effect of ratio of soy lecithin to RLSFNP on the entrapement effi ciency of lipsomes

由圖2可以看出，當大豆卵磷脂與RLSFNP質量比為8∶1時，包封率最高；在質量比6∶1～8∶1范圍內，包封率隨質量比增大而升高；在8∶1～14∶1范圍內，包封率隨質量比增大而降低。

2.1.3 乙醚與PBS體積比對脂質體包封率的影響

圖3 乙醚與PBS體積比對脂質體包封率的影響Fig. 3 Effect of ratio of ethyl ether to PBS buffer on the entrapement effi ciency

由圖3可以看出，當乙醚與PBS體積比為3∶1時，包封率最高，在2∶1～3∶1范圍內，包封率隨體積比增大而升高，在3∶1～6∶1范圍內，包封率隨體積比增大而降低。實驗結果表明制備初乳時有機相乙醚/水相PBS體積比較低可以產生較高的包封率。可能是因為有機相和水相的比例會影響到初乳的形成，而當水相比例增加時可以提高初乳的分散性，導致更小更細的乳滴的形成，使初乳體系更加穩(wěn)定，有利于提高脂質體的包封率。

2.1.4 超聲時間對脂質體包封率的影響

圖4 超聲時間對脂質體包封率的影響Fig. 4 Effect of ultrasonication time on the entrapement effi ciency of lipsomes

由圖4可以看出，當超聲時間為8 min時，包封率最高，當超聲時間在2～8 min范圍內，包封率隨時間的延長而升高，在8～10 min內，包封率隨時間延長而逐漸穩(wěn)定，并且8 min和10 min包封率差異不顯著。如果超聲時間太短，有機相與水相沒有完全形成乳液，初乳體系不穩(wěn)定，使包封率降低，當超聲時間為8 min時，已經超聲至分散均勻的初乳，而當超聲時間更長時，已經穩(wěn)定的乳液被再次破壞，且超聲時間過長可能使RLSFNP活性受損。

2.1.5 PBS pH值對脂質體包封率的影響

圖5 PBS pH值對脂質體包封率的影響Fig. 5 Effect of pH of phosphate buffer on the entrapement effi ciency

由圖5可知，當緩沖液pH值為6.2、6.6時，RLSFNP的PBS在205 nm波長處無最大吸光度，最大吸收峰發(fā)生偏移，而當pH值在7.0～7.8的范圍內，pH值為7.4時包封率最高。

綜合圖1～5可知，各因素對脂質體的包封率都有一定影響。根據各單因素試驗的結果，利用軟件SPSS 19.0進行最小顯著性差異分析。在大豆卵磷脂與膽固醇質量比因素中，不同比例的大豆卵磷脂和膽固醇對脂質體包封率的影響差異顯著；在大豆卵磷脂與RLSFNP質量比因素中，比例為8∶1組影響極顯著，6∶1、10∶1組顯著；在乙醚與PBS體積比因素中，比例為3∶1組影響極顯著，2∶1、5∶1和6∶1組較顯著；在超聲時間因素中，8 min與10 min組為極顯著；在pH因素中，pH值為7.4組對脂質體包封率影響極顯著，pH值為7.0組對脂質體包封率影響較顯著。因此，選擇大豆卵磷脂與膽固醇質量比、大豆卵磷脂與RLSFNP質量比、乙醚與PBS體積比、超聲時間為進行響應面優(yōu)化的4 個因素，雖然PBS pH值對脂質體包封率也有影響，但影響程度沒有其他4 個因素大，根據單因素試驗結果發(fā)現，pH值為7.4時包封率最高，所以將緩沖液pH值定為7.4。

2.2 響應面試驗優(yōu)化結果

由單因素試驗結果，選擇大豆卵磷脂與膽固醇質量比、大豆卵磷脂與RLSFNP質量比、乙醚與PBS體積比、超聲時間4 個因素為變量，以包封率為響應值，采用四因素三水平的響應面試驗對脂質體包封率進行優(yōu)化，結果見表2。

表2 Box-Behnken試驗設計及結果Table 2 Box-Behnken design with experimental results

根據表2結果，利用軟件Design-Expert 8進行非線性多元回歸擬合，得包封率的編碼二次多項式擬合方程：

模型的回歸系數見表3，根據P值的判斷，本實驗選用的二次多項式模型顯著性很高（P＜0.01）。由表3可知，X1、X2、X3、X4，交互項X1X2、X2X3、X2X4、X3X4及二次項式X12、X22、X32、X42均對Y影響顯著。由表4可以看出，包封率的RA2dj為0.962 0，失擬項P值為0.151，說明模型擬合程度合適。

表3 RLSFNP脂質體包封率的回歸系數Table 3 Estimated regression coeffi cients for the entrapement effi ciency of RLSFNP liposomes

表4 RLSFNP脂質體包封率的方差分析Table 4 ANOVA for the encapsulation effi ciency of RLSFNP liposomes

圖6 各因素交互作用對脂質體包封率的響 應面和等高線圖Fig. 6 Response surface plots and contour plots showing the interactive effects of variables on the entrapement effi ciency of RLSFNP lipsomes

任意2 個因素的交互作用對脂質體包 封率的影響如圖6所示，利用Design-Expert 8進行分析，確定制備的RLSFNP脂質體的最佳工藝條件為大豆卵磷脂用量120.0 mg、膽固醇用量24.6 mg、 RLSFNP用量15.3 mg、乙醚用量15.0 mL、PBS用量5.8 mL、探頭超 聲時間5.2 min，理論包封率為67.8%，根據最優(yōu)條件進行驗證，進行3 組平行實驗，結果發(fā)現脂質體實際包封率為（67.5±0.8）%，與理論誤差在1.5%之內，實驗值與預測值接近，說明工藝優(yōu)化有效。

2.3 脂質體的粒徑和Zeta電位分析

圖7 RLSFNP脂質體粒徑（半徑）分布圖Fig. 7 Particle size distribution (radius) of RLSFNP lipsomes

由圖7可知，RLSFNP脂質體平均粒徑在168 nm左右，粒度分布較為均勻，蒲傳奮等[26]報道了抗菌肽APG-K脂質體的制備，抗菌肽脂質體的平均粒徑為（128.27±2.69）nm，抗菌肽的包封率為 62.83%，與實驗結果相似。由圖8可知，RLSFNP脂質體測得的Zeta電位為-31.2 mV，這與張冕等[27]采用逆相蒸發(fā)法制備胸腺五肽脂質體的Zeta電位（-48 mV）接近。Zeta電位是衡量電荷多少的一個重要指標，通常Zeta電位的絕對值越大，體系就越穩(wěn)定。一般認為，Zeta電位的絕對值大于30 mV，體系是穩(wěn)定的[28]，因為在此電位下的脂質體混懸液體系比較穩(wěn)定。

圖8 RLSFNP脂質體Zeta電位圖Fig. 8 Zeta potential of RLSFNP liposomes

2.4 脂質體的形態(tài)

圖9 脂質體的透射電鏡觀測圖Fig. 9 Transmission electron microscopy images of liposomes

脂質體電鏡觀測采用負染法，負染法的原理是將樣品的背景染色以突顯樣品[29]，一般是電子密度高，本身不會顯示任何結構，又不和樣品起反應的物質。實驗所用磷鎢酸負染，其鈉鹽 將樣品包圍，能顯示外形。從圖9可以看出，在優(yōu)化條件下制備的RLSFNP脂質體為類球形結構，形態(tài)較為圓整，從整體觀察可以發(fā)現脂質體分散較為均勻，有較少脂質體之間有黏連。但其大小不均，原因可能是采用逆向蒸發(fā)法并不能像擠出法[30]一樣制得大小完全均一的脂質體。

2.5 脂質體體外釋放率分析

圖10 RLSFNP及RLSFNP脂質體的體外釋放Fig. 10 Release of RLSFNP and RLSFNP liposomes in vitro

由圖10可知，RLSFNP原料藥釋放較快，在2.5 h左右累積釋藥率將近100%；而RLSFNP脂質體前期釋藥較快，后期釋放緩慢，體外釋放24 h時累積釋藥率為94.92%，相比RLSFNP原料藥具有明顯的緩釋作用。關于脂質體具有緩釋性能已有相關報道，蒲傳奮等[26]利用脂質體包埋抗菌肽APG-K后，可以實現抗菌肽的緩釋作用。

3 結 論

本實驗對乳源ACE抑制肽RLSFNP進行了脂質體包埋研究，以提高RLSFNP的口服生物利用度。通過單因素試驗和響應面優(yōu)化，得到了制備ACE抑制肽RLSFNP脂質體的最優(yōu)條件為大豆卵磷脂用量120.0 mg、膽固醇用量24.6 mg、RLSFNP用量15.3 mg、乙醚用量15.0 mL、PBS用量5.8 mL、探頭超聲時間5.2 min，制備出的脂質體平均粒徑在168 nm左右，電位為-31.2 mV，實際包封率為（67.5±0.8）%。對最優(yōu)制備條件下制作的脂質體進行了體外釋放率的研究，發(fā)現RLSFNP脂質體具有明顯的緩釋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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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timization of Preparation of Angiotensin Converting Enzyme (ACE) Inhibitory Peptide RLSFNP Liposomes

GUO Yuxing1, XUE Yiqiu1, JIANG Xiaoxiao1, WU Zhen2, ZENG Xiaoqun2, SUN Yangying2, PAN Daodong1,2,*
(1. Jinling College, Nanjing Normal University, Nanjing 210097, China;2. School of Marine Sciences, Ningbo University, Ningbo 315211, China)

The objective of the present study was to optimize the preparation of liposomes incorporating the angiotensin converting enzyme (ACE) inhibitory peptide Arg-Leu-Ser-Phe-Asn-Pro (RLSFNP) using combination of one-factor-ata-time method and response surface methodology. The response variable was the entrapement effi ciency. The optimum preparation conditions were determined as follows∶ soy lecithin, 120.0 mg; cholesterol, 24.6 mg; RLSFNP, 15.3 mg; ether,15 mL; PBS buffer (pH 7.4), 5.8 mL; and ultrasonication time, 5.2 min. Under these conditions, the average diameter,potential and entrapement effi ciency of liposomes were 168 nm, –31.2 mV and (67.5 ± 0.8) %, respectively. The liposomes could sustainably release RLSFNP.

angiotensin converting enzyme (ACE) inhibitory peptides; liposomes; entrapement effi ciency; bioavailability

TS252.1

A

1002-6630（2017）20-0139-07

郭宇星, 薛逸秋, 姜瀟瀟, 等. 血管緊張素轉換酶抑制肽RLSFNP脂質體的制備工藝優(yōu)化[J]. 食品科學, 2017, 38(20)∶139-145. DOI∶10.7506/spkx1002-6630-201720020. http∶//www.spkx.net.cn

GUO Yuxing, XUE Yiqiu, JIANG Xiaoxiao, et al. Optimization of preparation of angiotensin converting enzyme (ACE)inhibitory peptide RLSFNP liposomes[J]. Food Science, 2017, 38(20)∶ 139-145. (in Chinese with English abstract)DOI∶10.7506/spkx1002-6630-201720020. http∶//www.spkx.net.cn

2016-12-07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面上項目（31571852；31471598；31671869；31601487）；江蘇省自然科學基金項目（BK20151544）；

2017年江蘇省第五期 “333工程”培養(yǎng)資金資助項目（BRA2017450）

郭宇星（1981—），女，副教授，博士，主要從事乳品功能因子開發(fā)研究。E-mail：guoyuxing1981@163.com

*通信作者：潘道東（1964—），男，教授，博士，主要從事畜產品加工研究。E-mail：daodongpan@163.com

DOI∶10.7506/spkx1002-6630-201720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