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夏天,為落實省委陳敏爾書記考察觀山湖區(qū)時有關“發(fā)掘好建文帝的歷史傳說,講好明朝故事”的指示精神,受觀山湖區(qū)區(qū)委宣傳部的委托,一個由《貴陽文史》雜志社組成的專家團隊,在觀山湖區(qū)的百花湖鄉(xiāng)展開了一項考察,尋找明朝第二個皇帝建文帝的遺蹤。
《貴陽文史》的執(zhí)行總編馬曉麟是課題召集人兼策劃,專家團隊的主要成員如下:
成建三,原廣東省社會科學院研究員,貴州省委經(jīng)濟決策咨詢專家,研究方向是區(qū)域新興產(chǎn)業(yè)規(guī)劃。
徐新建,來頭比較大,四川大學教授、文學博士、博士生導師、國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標(委托)項目首席專家、 四川省學術和技術帶頭人。主要研究方向是比較文化、文化人類學。
梁太鶴,曾經(jīng)擔任貴州省博物館副館長、貴州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所長,國內(nèi)知名考古專家,2000年主持發(fā)掘的赫章可樂夜郎時期墓葬被評為年度全國十大考古新發(fā)現(xiàn)。
王六二,原中國社科院宗教研究所研究員,研究方向是宗教神秘主義。
有張新民、范同壽等幾位貴州知名歷史學和文化專家作課題顧問,還有《貴陽文史》編輯老萬、甜甜做課題助理,
陣容可謂強大。不過更有意思的是,這個團隊主要的幾位成員,多年以來都是《貴陽文史》在省外的特約撰稿人,而且相互之間有著很深的交情。
喜歡研究佛學,這是我答應馬總加入團隊、具體負責課題設計和實施的主要原因。我大概知道,600多年前,傳說建文帝從南京逃難,流落到西南一帶,主要的身份是和尚。
我跟馬總是四川大學同學,有30多年的交情。他是哲學系七九級的,我是中文系七八級的。我認識他,因為他是貴州同鄉(xiāng)會的積極分子。同時,他喜歡踢足球,而我是足球校隊的主力,我們見面最多的地方,是在學校的足球場上,每天下午課后踢足球,是我們的一大樂趣。回到貴陽之后,我1993年去廣州工作之前,我們也經(jīng)常在一起做一些事情,比如搞了一個貴州省青年理論論壇,得到官方支持,大肆宣揚改革開放的理論。
我跟徐新建是實驗小學的同學,我們有50多年的交情。他家住六廣門,我住博物館,相距不遠。小學放學以后,我們經(jīng)常在一起玩耍,互相串門,到對方家里吃飯。因為他嘴型長得有點靠里,我們都叫他“老嗶啊”。上個世紀80年代,我在《山花》雜志社當編輯的時候,新建在貴州社科院文學所工作,我編發(fā)過他寫的幾篇關于貴州民族文化的報告文學。后來他到我的母校四川大學做教授,一直做到博士生導師、國家社科基金項目的負責人。
我跟王六二雖然認識不久,但是相互聊天以后發(fā)現(xiàn),我們小時候是在貴陽三中的院子里一起長大的。六二的母親是三中的英語教師,我舅舅是貴陽三中的副校長,我每周末都要到三中舅舅家去玩耍,住兩個晚上。回憶起童年時代,大家一起在操場上打籃球、打乒乓球,在貴陽三中兩層樓的老木房的教室里亂竄,天黑都不愿意回家吃飯。
我跟梁太鶴是四川大學的同學。他是學考古的,畢業(yè)以后,分配到了我母親和我妹妹的工作單位貴州省博物館。我們都住在一個院子里面,見面會互相打一個招呼。后來他擔任了博物館的副館長,再后來,他到省考古研究所當了所長,成為國內(nèi)著名的考古專家。我知道他在學術上是非常嚴謹?shù)?,有一次我跟他討論貴州夜郎國國都的話題,我說,在黔西南興仁縣發(fā)現(xiàn)了大批漢代古墓葬,顯示墓葬的主人是高級軍事人員。我對他說,根據(jù)這些墓葬,是不是可以判斷夜郎國的首都應該在這個地區(qū)?他回答說,沒有證據(jù)。我說,這個不是證據(jù)嗎?他說不是,我說,你認為的證據(jù)是什么呢?他說,除非這里發(fā)現(xiàn)了夜郎國國王的印章,才能夠肯定這里是夜郎國的國都。
我后來才意識到,馬總召集我們這個團隊,相互熟悉,交情深厚,而且每個人都很專業(yè),這對于完成這個課題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