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軍立,李穎波,蔡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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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熱針治療強直性脊柱炎療效觀察及對IL-1、IL-6的影響
董軍立,李穎波,蔡毅
(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yī)學院附屬武漢市中心醫(yī)院,武漢 430060)
目的 觀察電熱針治療強直性脊柱炎的臨床療效。方法 將60例患者隨機分成治療組和對照組,每組30例,治療組用電熱針治療,對照組用甲氨蝶呤聯(lián)合柳氮磺吡啶,觀察患者治療前,治療4星期后,治療8星期后擴胸度、骶髂關節(jié)壓痛度、關節(jié)壓痛個數(shù)、晨僵時間,Schober試驗在不同時間點得分情況及白細胞介素1(IL-1)、白細胞介素(IL-6)含量變化。結果 在治療4星期后、治療8星期后,治療組擴胸度、骶髂關節(jié)壓痛度、關節(jié)壓痛個數(shù)、晨僵時間、Schober試驗與治療前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0.05);兩組治療后IL-1、IL-6含量與治療前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0.05);治療組總有效率為80.0%,對照組總有效率73.3%,組間比較差異無明顯統(tǒng)計學意義(>0.05)。結論 電熱針治療強直性脊柱炎療效顯著,且安全性高;電熱針治療強直性脊柱炎的機制可能與其能調節(jié)體內IL-1及IL-6水平有關。
針刺;電熱針;脊柱炎,強直性;Schober試驗;白細胞介素1;白細胞介素6
強直性脊柱炎是一種以侵犯中軸骨為主要表現(xiàn)的風濕免疫性疾病,其病程較長,好發(fā)于髖、膝、踝、肩等四肢關節(jié),后期嚴重影響患者的生活質量,給家庭帶來沉重負擔。其家族遺傳發(fā)病明顯,病因尚不清楚[1-2]。本病在我國發(fā)病率為0.25%左右,多發(fā)于青壯年男性,發(fā)病年齡多在10~40歲,以20~30歲為高峰[3]。目前臨床以早發(fā)現(xiàn)、早治療、控制致殘率為目標,多選用非甾體抗炎藥等,其短期能取得明顯效果,但長期使用會誘發(fā)全身多個系統(tǒng)的不良反應,加速病情的發(fā)展,因此如何延緩疾病進展,改善患者臨床癥狀,成為當前研究的熱點。我院采用電熱針治療強直性脊柱炎,現(xiàn)報道如下。
1.1 一般資料
60例患者均來自2015年10月至2016年3月武漢市中心醫(yī)院疼痛科門診病例,使用隨機數(shù)字表法將納入患者隨機分成治療組和對照組,每組30例,兩組患者年齡、病程比較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0.05),具有可比性,詳見表1。
表1 兩組患者一般資料比較
1.2 診斷標準
采用目前臨床推廣的紐約標準[4]。①患者腰部、骶髂部等疼痛明顯,病程達3個月以上,休息不減輕;②腰部活動度減小,前后屈伸明顯受限;③擴胸度減小,小于正常范圍;④雙側骶髂關節(jié)炎Ⅱ~Ⅳ級,或單側骶髂關節(jié)炎Ⅲ~Ⅳ級。骶髂關節(jié)分級,正常為0級;輕度變化為Ⅰ級;有變化,局部骨質硬化為Ⅱ級;變化明顯,關節(jié)間隙顯著狹窄為Ⅲ級;脊柱完全強直為Ⅳ級?;颊呔邆洧艿陌Y狀,并加上前3條中的任何一條可確診。
1.3 納入標準
①符合上述診斷標準;②年齡18~50歲;③患者入組前3個月內未接受類似療法,若服用非甾體抗炎藥者需停藥2個月以上方可入組;④自愿參加本次研究,并簽署知情同意書。
1.4 排除標準
①不符合上述標準者;②患者依從性較差者;③妊娠及哺乳期患者;④疾病晚期,患者伴嚴重關節(jié)畸形者;⑤合并有嚴重心、腦血管疾病,肝、腎和造血系統(tǒng)等嚴重原發(fā)性疾病者。
2.1 治療組
電熱針(濟南佳科醫(yī)療科技有限公司生產)治療?;颊呷「┡P位,暴露患處,用記號筆在L2-S1椎板(腰部深層肌肉附著處)及髂脊后1/3和髂后上棘內緣作標記,皮膚以碘酒常規(guī)消毒,在無菌操作下對每個進針點作1%利多卡因皮內注射形成直徑約5 mm的皮丘以達到局部麻醉的效果。消毒完畢后,取已滅菌的3號電熱針,于標識處進針,每側成橫向3行,每行1~3枚針,針間距為1.5 cm。進針時對準病變方向垂直深刺,直達肌膜附著的骨面,引出強烈針感為止[5]。針刺完成后,將針柄接于針身,溫度設定為43℃,加熱時間25 min,直到加熱完成后起針。每星期治療1次,共治療8星期。
2.2 對照組
西醫(yī)常規(guī)治療??诜装钡势?上海信誼藥廠有限公司,國藥準字H31020644)10 mg,每星期1次;柳氮磺吡啶(上海三維制藥有限公司,國藥準字H31020450),每次0.25 g,每日2次。連續(xù)服藥8星期。
3.1 觀察指標
主要結局指標包括擴胸度、骶髂關節(jié)壓痛度、關節(jié)壓痛個數(shù)、晨僵時間、Schober試驗(患者直立時在第5腰椎棘突上作一記號,在脊柱中線距該記號10 cm處作第2個記號,囑患者最大限度前屈脊柱而膝關節(jié)保持完全直立,正常情況下,兩點之間距離可增加5 cm以上,增加不足5 cm者,為陽性)共5項指標。觀察治療前、第1個療程(第4星期末)、第2個療程(第8星期末)5項指標值。骶髂關節(jié)壓痛度采用VAS評分表,以10水平視力對照表法記錄患者治療前后疼痛的等級(分為0~10)[6]。
次要結局指標為治療前后白細胞介素1(IL-1)、白細胞介素6(IL-6)的含量及其變化。
治療前、治療8星期后,抽取患者晨起空腹靜脈血3~5 mL于不含任何添加劑的采血管中,以5000 r/min離心,離心結束后取上清于EP管中,置于﹣70℃冰箱冷藏待測。采用ELISA法檢測血清IL-1及IL-6含量。
3.2 療效標準
擬選用1998年全國風濕病會議上推薦的強直性脊柱炎的評定標準[3]。
顯效:患者癥狀明顯改善,功能活動及各項血清指標明顯降低。
好轉:病變部位疼痛減輕,關節(jié)活動范圍增大。
無效:患者癥狀無任何改善。
3.3 統(tǒng)計學方法
采用SPSS19.0統(tǒng)計軟件處理,計數(shù)資料用卡方檢驗;計量資料用均數(shù)±標準差表示,同組患者治療前后比較用配對檢驗,組間比較用獨立樣本檢驗。以<0.05為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0.01為差異有顯著統(tǒng)計學意義。
3.4 治療結果
3.4.1 兩組治療前后擴胸度、骶髂關節(jié)壓痛度、關節(jié)壓痛個數(shù)比較
由表2可知,兩組治療前擴胸度、骶髂關節(jié)壓痛度、關節(jié)壓痛個數(shù)比較差異均無統(tǒng)計學意義(>0.05)。治療4星期后,治療組擴胸度、骶髂關節(jié)壓痛度、關節(jié)壓痛個數(shù)與治療前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0.05),而對照組擴胸度、關節(jié)壓痛個數(shù)與治療前比較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0.05),但骶髂關節(jié)壓痛度與治療前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0.05);治療8星期后,兩組擴胸度、骶髂關節(jié)壓痛度、關節(jié)壓痛個數(shù)較治療前有明顯改善(<0.01),組間比較差異均有統(tǒng)計學意義(<0.05)。
表2 兩組治療前后擴胸度、骶髂關節(jié)壓痛度、關節(jié)壓痛個數(shù)比較 (±s)
表2 兩組治療前后擴胸度、骶髂關節(jié)壓痛度、關節(jié)壓痛個數(shù)比較 (±s)
組別例數(shù)治療前治療4星期治療8星期 擴胸度(cm)骶髂關節(jié)壓痛度關節(jié)壓痛(個)擴胸度骶髂關節(jié)壓痛度關節(jié)壓痛(個)擴胸度骶髂關節(jié)壓痛度關節(jié)壓痛(個) 治療組303.0±0.97.7±0.57.1±1.84.8±0.81)5.0±0.51)5.4±1.71)5.8±0.72)3)2.6±0.32)3)3.2±0.92)3) 對照組303.0±0.97.5±0.67.2±1.93.3±0.76.0±0.51)6.9±2.34.6±0.92)4.0±0.42)4.3±1.22)
注:與同組治療前比較1)<0.05,2)<0.01;與對照組比較3)<0.05
3.4.2 兩組治療前后Schober試驗、晨僵時間比較
由表3可知,治療前兩組患者晨僵時間、Schober試驗比較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0.05)。治療4星期后,治療組晨僵時間、Schober試驗與治療前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0.05),組間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0.05)。治療8星期后,兩組與治療前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0.05),組間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0.05)。
表3 兩組治療前后Schober試驗、晨僵時間比較 (±s)
表3 兩組治療前后Schober試驗、晨僵時間比較 (±s)
組別例數(shù)治療前治療4星期治療8星期 Schober試驗(cm)晨僵時間(min)Schober試驗(cm)晨僵時間(min)Schober試驗(cm)晨僵時間(min) 治療組304.5±1.25.1±1.15.8±1.91)2)4.1±0.91)2)7.0±1.11)2)3.0±0.61)2) 對照組304.5±1.35.0±0.95.0±1.81)4.9±1.21)6.6±1.31)4.0±0.81)
注:與同組治療前比較1)<0.05;與對照組比較2)<0.05
3.4.3 兩組治療前后血清IL-1,IL-6水平比較
由表4可知,兩組治療前患者血清IL-1、IL-6水平比較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0.05)。治療后兩組患者血清IL-1、IL-6含量與治療前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0.05)。治療組治療后IL-1、IL-6含量與對照組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0.05)。
表4 兩組治療前后血清IL-1及IL-6水平變化 (±s,pg/mL)
表4 兩組治療前后血清IL-1及IL-6水平變化 (±s,pg/mL)
組別例數(shù)IL-1IL-6 治療前治療后治療前治療后 治療組30108.2±25.354.3±12.51)2)124.0±23.560.4±24.61)2) 對照組30107.4±34.468.4±18.31)125.2±27.370.6±17.61)
注:與同組治療前組比較1)<0.05;與對照組比較2)<0.05
3.4.4 兩組臨床療效比較
由表5可知,治療組總有效率為80.0%,對照組總有效率為73.3%,經卡方檢驗,兩組比較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0.05)。
表5 兩組臨床療效比較 [例(%)]
強直性脊柱炎是一種難以自愈的自身免疫性疾病,屬中醫(yī)學“腰痹”“竹節(jié)風”范疇,《素問·骨空論》:“督脈為病,脊強反折?!蹦壳罢J為其發(fā)病與內分泌、感染、遺傳及自身免疫等因素有關[7-10]。中醫(yī)學認為本病為本虛標實證,患者先天不足、督脈失養(yǎng)、復感寒濕等外邪,則筋肉痙攣、腰脊僵痛,繼而致關節(jié)畸形,與“瘀血阻滯督脈”密切相關[11-14]。電熱針是由我國傳統(tǒng)銀質針改良而來,是我國軟組織外科學創(chuàng)始人宣蜇人[15]根據(jù)現(xiàn)代解剖,探尋軟組織壓痛點的分布規(guī)律,對壓痛點進行密集型針刺的一種療法,其作用于人體能促進病變處微血管擴張,促進炎性物質的吸收,消除炎癥及組織水腫[16],有補腎強督、舒經活絡之效,又因其治療過程中對局部肌肉深層組織進行恒溫加熱,又能壯陽固表、祛寒除痹,符合強直性脊柱炎腎虛邪實的特點。
本研究顯示,電熱針與甲氨蝶呤聯(lián)合柳氮磺吡啶治療強直性脊柱炎均能取得滿意療效,電熱針對患者臨床癥狀(擴胸度,骶髂關節(jié)壓痛度,關節(jié)壓痛個數(shù))有顯著改善,對擴胸度和關節(jié)壓痛個數(shù)起效更快,治療4星期后,治療組擴胸度、關節(jié)壓痛個數(shù)較治療前已有改善(<0.05),而對照組與治療前比較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0.05);鎮(zhèn)痛方面,治療4星期后,兩組組間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0.05),提示電熱針在鎮(zhèn)痛方面優(yōu)勢更明顯,這可能與電熱針能促進腦內嗎啡樣物質的釋放,能產生強大的鎮(zhèn)痛作用有關。在晨僵時間、Schober試驗方面,不論是在治療4星期,還是治療8星期,治療組改善情況均優(yōu)于對照組(<0.05),表現(xiàn)出更好的效應。甲氨蝶呤是一種高效的免疫抑制劑,對體液和細胞介導的兩種免疫反應均有明顯的抑制作用;柳氮磺吡啶通過在結腸中被細菌產生的偶氮還原酶裂解,釋放出抗風濕活性物質磺胺毗咤(SP),發(fā)揮抗菌、抗炎和免疫抑制等作用[17]。鑒于上述理論,將兩種藥物聯(lián)合使用,能加大消炎力度,有效緩解強直性脊柱炎所致的各種癥狀,因此作為陽性對照,旨在更客觀反映電熱針治療強直性脊柱炎的療效。
強直性脊柱炎是一種與炎性因子有關的炎癥疾病,患者在其關節(jié)組織及血清中可發(fā)現(xiàn)炎癥因子水平與強直性脊柱炎嚴重程度呈正相關。炎癥因子長期居于關節(jié)滑膜組織,能導致滑膜增厚、關節(jié)畸形,若從組織中釋放到各種細胞因子系統(tǒng)中,能參與關節(jié)炎癥和骨質的破壞[18]。IL-1、IL-6作為一類具有多重效用的炎性因子,與強直性脊柱炎發(fā)病密不可分,且患者病情與IL-1b水平呈正相關趨勢[19],不僅可以促使其他炎性因子的激活,還能促進中性粒細胞在血液中釋放膠原蛋白酶,引起毛細血管擴張、通透性增高,引起炎癥的改變[20]。研究顯示,經過8星期治療后,兩組患者IL-6、IL-1水平均下降,與治療前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0.05)。提示電熱針能調節(jié)IL-6、IL-1水平,這可能與其能調控細胞因子的表達,使其含量下降,從而促進炎性物質吸收,改善癥狀有關,同時甲氨蝶呤聯(lián)合柳氮磺吡啶在對IL-6、IL-1水平影響上與電熱針一致,以往文獻未見甲氨蝶呤聯(lián)合柳氮磺吡啶對炎性因子影響的報道,以此可作為進一步研究的參考。
本次研究表明,電熱針治療強直性脊柱炎具有較好的臨床療效。電熱針組患者訴治療后睡眠改善,疼痛減輕明顯,而對照組未見此方面的改善,這體現(xiàn)了電熱針療法治病求本,整體調節(jié)的特點。由于本研究樣本例數(shù)較少,尚未設計后期隨訪研究,缺乏治療強直性脊柱炎遠期療效的觀察。在今后的研究中,可進一步開展相關大樣本、多中心隨機對照研究,以獲得更加可靠的信息,觀察電熱針治療強直性脊柱炎優(yōu)勢患者群體,為強直性脊柱炎患者提供更加優(yōu)化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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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bservations on the Therapeutic Effect of Electrothermal Acupuncture on Ankylosing Spondylitis and Its Impact on IL-1 and IL-6
,,.
430060,
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clinical efficacy of electrothermal acupuncture in treating ankylosing spondylitis. Method Sixty patients were randomly allocated to treatment and control groups, 30 cases each. The treatment group received electrothermal acupuncture and the control group took methotrexate plus sulfasalazine. The extent of chest expansion, the severity of sacroiliac joint tenderness, the number of tender joints and morning stiffness time were examined, Schober's test scores at different time points were recorded and interleukin-1 (IL-1) and interleukin-6 (IL-6) contents were measured before and after 4 and 8 weeks of treatment. Result In the treatment group, there were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in the extent of chest expansion, the severity of sacroiliac joint tenderness, the number of tender joints, morning stiffness time and Schober's test scores after 4 and 8 weeks of treatment compared with before treatment (<0.05). There were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pre-/post-treatment differences in IL-1 and IL-6 contents in the two groups (<0.05). The total efficacy rate was 80.0% in the treatment group and 73.3% in the control group; there was no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difference between the two groups (>0.05). Conclusion Electrothermal acupuncture has a marked therapeutic effect on ankylosing spondylitis and is of high safety. The mechanism of electrothermal acupuncture treatment for ankylosing spondylitis may be related to its regulating IL-1 and IL-6 levels in the body.
Acupuncture; Electrothermal acupuncture; Spondylitis, ankylosing; Schober's test; Interleukin-1; Interleukin-6
1005-0957(2017)04-0444-05
R246.2
A
10.13460/j.issn.1005-0957.2017.04.0444
2016-12-20
董軍立(1977—),男,主治醫(yī)師,碩士
蔡毅(1979—),男,副主任醫(y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