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傳霞
廣東理工學(xué)院外語系,肇慶,516114
等效翻譯理論視域下中國典籍特色詞匯英譯
莫傳霞
廣東理工學(xué)院外語系,肇慶,516114
為中國典籍中的特色詞匯英譯提供一定的借鑒意義,以金堤的等效翻譯理論為指導(dǎo)理論,分析了中國典籍中文化負載詞和四字格的英譯問題,發(fā)現(xiàn):(1)中國文化負載詞英譯,尤其是概念和術(shù)語的英譯是翻譯的一大難題,最主要的原因是中文具有“模糊性”和“高度概括性”,并據(jù)此提出音譯(加注)和直譯(加注)的翻譯方法。音譯能更好地保留中國文化中的一些概念和詞匯;直譯加注能通過注釋的形式補充必要的文化信息,使得譯文更加清晰明了。(2)中國典籍中四字格結(jié)構(gòu)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語義內(nèi)涵高度濃縮,直譯往往無法再現(xiàn)原作精神,而意譯(加注)可以使譯文更接近于譯入語表達習(xí)慣,譯文讀者可以輕松地讀懂并接受所傳達的文化信息。
等效翻譯理論;中國典籍特色詞匯;英譯
“典籍”一詞最早出于《孟子》。《孟子·告子下》曰:“諸侯之地方萬里;不百里,不足以守宗廟之典籍?!笨梢姖h朝人關(guān)于典籍的概念是泛指典冊書籍、載籍[1]。中國典籍浩如煙海,源遠流長,它是中華民族數(shù)千年文化的重要載體,也是炎黃子孫傳承傳統(tǒng)文化的重要依據(jù)。在全球化的今天,英語在國際交往中起著關(guān)鍵作用。因此,在中國文化“走出去”的戰(zhàn)略背景下,“中國典籍英譯對于中國的文化外宣具有重要的作用。我們要從文化史的高度來認識典籍英譯,典籍翻譯者即文化托命者,從事一種偉業(yè),讓一種文化與另一種文化在沖突、協(xié)調(diào)和妥協(xié)中得到對話,中國的思想精髓從而在異域得到接受并發(fā)揚光大”[2]。汪榕培在《典籍翻譯研究》一書中提到典籍翻譯應(yīng)該注重對中國文化原本的堅持[3]。所以在等效翻譯理論下中國典籍的英譯,最重要的當(dāng)屬譯文與原文文化信息的等效,而中國典籍中的特色詞匯無疑是中國文化思想的濃縮和精髓,因此,中國典籍特色詞匯的英譯作為中國典籍英譯的重要內(nèi)容,應(yīng)該受到重視。
目前,致力于中國典籍特色詞匯英譯研究的專家和學(xué)者寥寥無幾。夏文潔通過對比分析《孫子兵法》兩個英譯本(賈爾斯譯本和林戊蓀譯本),探討典籍英譯中文化負載詞的翻譯,認為文化負載詞是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對它們翻譯的準確與否,直接影響譯文質(zhì)量[4]。徐紅霞從歷史的角度看典籍中文化負載詞的英譯,提出了由于典籍中一些文化負載詞的文化現(xiàn)象或文化內(nèi)涵已經(jīng)變化,如何在譯文中體現(xiàn)這一歷史變化的問題[5]。宋鐘秀從目的論的角度,以理雅各的《禮記》英譯本為例,探討中國典籍英譯中文化負載詞的英譯,并提出了典籍英譯中文化負載詞翻譯的常用方法——直譯、意譯、直譯加注、音譯、音譯加注等[6]。但尚未有學(xué)者從等效翻譯理論的視角,對中國典籍文化中的特色詞匯作系統(tǒng)的研究。為此,以金堤的等效翻譯理論為視角,從中國典籍中的文化負載詞和四字格的英譯方面展開探討,以期為典籍中特色詞匯的英譯提供新的視角和借鑒。
“等效論”是由美國翻譯家奈達在其作品《翻譯科學(xué)探索》中最先提出的,主張“接收者和譯文信息之間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與原文接收者和原文信息之間的關(guān)系基本相同”[7]。金堤在多年的翻譯實踐研究中逐漸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翻譯理論,即“等效翻譯理論”。在《等效翻譯探究》一書中,他系統(tǒng)闡述了翻譯中的接收者、效果和對等的概念、形式及其作用。
譯文的接收者是金堤等效翻譯理論的一個重要概念。一般來說,翻譯都會經(jīng)歷這樣一個過程:原文→譯者→譯文→讀者(接收者),翻譯的終點都會落在接收者身上,因此,接收者對譯文的理解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翻譯的效果。孫藝鳳認為:“翻譯研究從傳統(tǒng)的以源語言為著眼點轉(zhuǎn)移到更加注重譯文在譯入語系統(tǒng)里的接受問題作為首要考慮的內(nèi)容已是不爭的事實?!盵8]
效果包括主要精神、具體事實和意境氣氛三部分內(nèi)容。具體而言,在典籍英譯中,主要精神指譯作是否傳達了原著的主要思想精神;具體事實指的是譯作傳遞的信息,尤其是文化,是否與原作一致;意境氛圍指的是譯作的思想意境是否貼合原作。
金堤認為,“對等”即譯文對接收者的效果與原文對原文接收者的效果相同,等效翻譯理論的最終目標是使譯文讀者和原文讀者獲得完全相同的信息[9]。但是,由于兩種語言文化之間的差異,譯文對譯入語讀者產(chǎn)生的效果不可能完全等同于原作對原文讀者產(chǎn)生的效果,所以所謂“等效”應(yīng)該是差異之中的對等,也應(yīng)理解為最大程度接近原著的效果。如果證明某些實例中的兩種效果有所差異,這并不能否定等效概念,只能說明譯文需要進一步減少差異,爭取用可能范圍內(nèi)最自然的語言,達到可能范圍內(nèi)最接近原文的效果[10]。
詞匯是語言表達的基本單位。詞匯又稱語匯,是一種語言里所有的詞和短語的總和,亦指一個人或一部作品所使用的詞,從這個角度而言,四字格亦屬詞匯范疇。不同的語言處于不同的社會文化之中,具有不同的詞匯庫[11]。不同語言系統(tǒng)中的詞匯產(chǎn)生的社會歷史背景不同,在翻譯實踐中,尤其是在典籍英譯實踐中,某些特色詞匯在英語中找不到相應(yīng)的詞匯來對應(yīng)(比如文化負載詞和四字格);有時候能找到對應(yīng)的詞,卻不能完全表達原文的所有內(nèi)涵。再者,因為中國典籍作品創(chuàng)作的年代距今久遠,隨著時代的變遷,作品中的某些詞匯含義可能也已變遷,其中的文化信息也可能已經(jīng)淡化,這就要求譯者在語內(nèi)翻譯階段要仔細推敲原文的詞句,采取積極有效的翻譯策略,以便生產(chǎn)出英語讀者所能接受的譯文,使得譯文對譯文讀者的效果盡可能接近原文對原文讀者的效果。本文將從文化負載詞和四字格的英譯來探討中國典籍特色詞匯的英譯問題。
3.1 中國典籍的文化負載詞英譯
文化負載詞(culture-loaded terms) 是指標志某種文化中特有事物的詞、詞組和習(xí)語,這些詞匯反映了特定民族在漫長的歷史進程中逐漸積累的有別于其他民族的獨特的活動方式[12]。典籍英譯文化負載詞,尤其是概念和術(shù)語的英譯是翻譯的一大難題,主要的原因就是中文具有“模糊性”,正如王宏印先生所言:“中國古典文化典籍英譯的難點之一在于基本概念因人而異,而其中最難的問題又在于古代文章中許多概念缺乏明確界定,由此造成概念的模糊不清與術(shù)語運用的游走不定。”[13]
某些學(xué)者認為中國的概念、術(shù)語等可以在英文中找到一個對等語料,于是在英譯中國典籍作品中的某些中國特色詞匯時,也不假思索地采用歸化的手段,以期提高譯文的可讀性。如“天”被譯為“Heaven”, 這會讓英文讀者聯(lián)想到造物主、原罪等概念,但這些概念都不是中國典籍中的“天”(萬物創(chuàng)始之偉大)所包含的概念。簡而言之,類似這樣的譯文雖然能讓英語讀者所接受,但這些中國特色詞匯原有的思想意義卻不復(fù)存在。從這個角度而言,譯文并未達到原文的效果,并未達到等效翻譯的效果。為了使譯文能傳達原文的思想精髓,英譯典籍文化負載詞可靈活采用音譯(加注)、直譯(加注)等翻譯方法和策略。
3.1.1 音譯(加注)
音譯加注指的是音譯后附加解釋性注釋的翻譯方法。中國典籍特色詞匯的音譯,指的是根據(jù)詞匯的漢語拼音來翻譯無對應(yīng)的英文詞匯。音譯的使用能更好地保留中國文化中的一些概念和詞匯(如qi、 taichi、kongfu和chow mein等已走進英語),有利于文化交流和傳播[14]。
例1“道可道?!?/p>
譯文1Existence is beyond the power of words To define[15]...
譯文2There are ways but the way is uncharted[16].
譯文3The Tao that is utterable[17].
譯文4Tao can be defined as “Tao”[18].
原文選自老子《道德經(jīng)》第一篇,對于“道”一字的翻譯,外國譯者Bynner和Blackney都采用歸化的翻譯策略,分別譯為“existence”和“the way”,而中國譯者辜正坤和汪榕培則都將之音譯為“Tao”。從英語讀者理解的角度看,無疑前兩者的譯文更直觀明了。然而,不可否認的是,“道”的文化精髓絕非“existence”和“the way”這兩個詞就能傳遞的,所以這樣的譯文是“譯尤未譯”,因此,不難發(fā)現(xiàn),辜、汪兩位先生的譯文是出于文化信息傳譯的考量,出于文化外宣的考量,這也應(yīng)該是每一個典籍英譯研究工作人員必須具備的基本意識。從這個層面看,王國己先生在英譯王維的《渭城曲》時,對“陽關(guān)”一詞的處理就值得探討。
例2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guān)無故人。
譯文: I would urge you to drink one more cup of wine,Beyond the Border Pass west old friends will never be seen[19].
“陽關(guān)”于西漢置關(guān),因在玉門關(guān)之南,故名?!拔鞒鲫栮P(guān)”能給中國讀者這樣的文化心理映射:“西出陽關(guān)”雖是壯舉,卻要經(jīng)歷萬里長途的跋涉,備嘗獨行窮荒的艱辛寂寞。這里王先生將之意譯為“Border Pass ”(邊關(guān)),筆者認為稍有欠譯的嫌疑,“Border Pass”泛指邊關(guān)并非特指 “陽關(guān)”,這樣處理無疑會將“陽關(guān)”的文化信息淡化,讓譯文讀者無法體會原文讀者的感受。筆者認為,此處采用音譯(加意譯)的方法,處理為“Yang Pass”未嘗不可。
例3乾卦第一:乾:元,亨,利,貞。
譯文Qian (represents) what is great and originating,penetrating, advantageous, correct and firm.[20]
如上所述,中國典籍作品的語言尤其是其中濃縮的特色詞匯具有模糊性。特色詞匯的模糊性需要譯者吃透原文,方可譯出優(yōu)秀的譯文。該句的語內(nèi)翻譯:乾卦象征天,具有萬物創(chuàng)始的偉大根元,亨通順利,祥和有益,負正堅固。根據(jù)譯文可見,理雅各不僅了解“乾”的語內(nèi)意義“天”,亦知曉“天”的具體所指,從而采用了音譯加注翻譯的方法,將“乾”這一概念的精髓譯出。
3.1.2 直譯(加注)
直譯包括兩層意思,即逐字翻譯(Word-for-word translation)和按字面意思翻譯(literal translation)[21];加注是指通過注釋的形式補充必要的文化信息,幫助英語讀者更好地了解中國文化。
例4蚓無爪牙之利,筋骨之強,上食埃土,下飲黃泉。
譯文Though the earthworm has neither the advantage of claws and the teeth nor the strength of muscles and bones, it can east dust and dirt above and drink from the water of the Yellow Spring below. The Yellow Spring,deep under the earth,were where the spirits of the dead went and so was another name for the underworld.
原文是《荀子·勸學(xué)》的經(jīng)典語句,對于“黃泉”一詞的英譯,諾布克采取了直譯加注的翻譯方法,使得“黃泉”一詞的文化意義得以保留的同時,還提高了譯文的可讀性,從而使得譯文對英文讀者的效果接近于原文對中國讀者的效果。典籍英譯中,類似這樣的處理比比皆是,如李又安(Adele Austin Rickett)在英譯《人間詞話》第十則“太白純以氣象勝”時,將“氣象”一詞譯為“imaginary(ch’i-hsiang)”。再如,《周易上經(jīng)》里《訟卦第六》《師卦第七》等篇章中“訟卦”和“師卦”等詞的翻譯,理雅各也采用了直譯加注的方法,分別譯為“Song (Conflict)”和“Shi (The Army, Croup Action)”等。
綜上所述,為了傳達中國典籍文化負載詞的精神要義,同時又要兼顧譯文接受者的可接受性,使譯文讀者獲得與原文讀者相似的感受,譯者可適當(dāng)靈活地使用音譯(加注)、直譯(加注)等翻譯方法。
3.2 中國典籍中的四字格英譯
四字格(Four-character Phrase)是由四個字組成的一種漢語特有而常見的語言形式。狹義的四字格指四音節(jié)組成的短語或詞組;廣義的四字格不僅包括詞組,還包括詞及詞的引申、詞組的緊縮、松散詞組、行業(yè)套話、成語的衍生格式[22]。本文討論的四字格指的是廣義上的四字格。中國典籍作品語言濃縮而具模糊性,其中的四字格更是如此,這就要求譯者需要充分理解原文,生產(chǎn)出與原文等效的譯文,更好地傳播中國典籍文化。
四字格的結(jié)構(gòu)關(guān)系主要有偏正關(guān)系、并列關(guān)系、相反關(guān)系、遞進關(guān)系、重復(fù)關(guān)系、 動賓關(guān)系、主謂關(guān)系、連動關(guān)系、因果關(guān)系等。鑒于中英兩種語言在語言形式、思維方式和文化審美方面的差異,英譯四字格時,譯者應(yīng)在考慮英語語言表達習(xí)慣和思維習(xí)慣的同時,結(jié)合典籍作品的文化信息進行翻譯,靈活采用意譯(加注)、釋譯等翻譯方法。
3.2.1 意譯(加注)
中國典籍中的四字格結(jié)構(gòu)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語義內(nèi)涵高度濃縮,直譯往往無法再現(xiàn)原作精神,而意譯(加注)可以使譯文更接近于譯入語表達習(xí)慣,譯文讀者可以輕松地讀懂并接受所傳達的文化信息。
例5纖云弄巧,飛星傳恨。
譯文Clouds float like works of art; Starts shoot with grief heart.[23]
例5摘自許淵沖英譯秦觀《鵲橋仙》的第一句?!袄w云弄巧”為牛郎織女的相見渲染氣氛,筆墨輕盈歡快,而“飛星傳恨”則表達了相見的短暫和相思之苦。許先生采用了意譯的翻譯方法,用詞輕巧細膩,溫文爾雅,將原詩的思想要義表達得淋漓盡致,使得原詩的唯美畫面躍然紙上。
例6子曰:“君子不器。”
譯文Confucius remarked:“a gentleman should not be restricted to one field, just like a vessel which is designed for a specific purpose.”[19]
“君子不器”字面意義為君子不像器皿一樣,但這四個字卻還包含了孔子的為人治世的思想:君子要博學(xué)多能努力成為通才。王國己先生采用了意譯加注的方法,將原句的言外之意即其脊髓譯出。
3.2.2 釋 譯
“釋譯”就是解釋性翻譯。鑒于四字格的語義具有高度濃縮的特點,釋譯的翻譯方法有助于原文信息的傳達。
例7子曰:“視其所以,觀其所由,察其所全。人焉瘦哉?人焉瘦哉?”
譯文Confucius remarked: “If we look at his motives,observe the means he employs for some purposes and examine what he is devoted to, how can a man conceal his characters? Impossible!”[19]
例8以利動之,以卒待之。
譯文They lure the enemy with baits which he is to take. In doing so, they keep the enemy on the move and pounce on him at the right moment.[24]
例7和例8譯者都采用了釋譯的方法,以將原作的思想文化信息傳達給英語讀者。
中國典籍作品中的特色詞匯翻譯是典籍英譯工作中的重要一環(huán),尤其是其中的文化負載詞及四字格的英譯問題,更應(yīng)引起有關(guān)專家和學(xué)者的注意。中國特色詞匯的翻譯沒有特定的翻譯方法,無論譯者采取什么樣的翻譯方法和策略,目的都應(yīng)該是傳遞原作的精神文化,使得譯文接受者能獲得與原作接受者相似的文化體驗,進而傳播中國典籍作品中蘊含的中國文化,促進中國文化的外宣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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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zé)任編輯:劉小陽)
10.3969/j.issn.1673-2006.2017.11.014
I206.7
A
1673-2006(2017)11-0062-04
2017-09-01
莫傳霞(1991-),女,廣西合浦人,在讀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翻譯理論與實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