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論首先從“魔女”的定義出發(fā),在日劇中找出符合這一定義的女性形象,采用個案分析的研究方法將其與傳統(tǒng)日劇中溫柔的女性形象作對比,找出其特征,最后再分析“魔女”的形成原因所在,來達到更加全面認識日本女性的目的。
【關鍵詞】日??;“魔女”;形象研究
1 引言
日本女性自古以來就以一種賢惠、溫柔的形象示人。至今,不知道全球有多少個國家的男性以“娶個日本媳婦兒”作為衡量幸福婚姻的標準。的確,日本在很長時間內(nèi)由于受到儒家文化的影響,“賢惠、三從四德”作為女性的基本素質被廣泛推崇,因此,日本女性長期以來被戴上一層溫柔的面紗。但如今日劇中越來越多的女性卻索性揭下這層面紗,以一種近乎“魔女”的形象對日本社會及其它地區(qū)的年輕女孩產(chǎn)生重要影響。
2 先行研究
在中國,對日本女性的研究有很多。比如文學思想上的各種女性觀點,語言學上的女性用語以及其發(fā)展和變化。單就文化層面來說,對女性的研究也廣泛存在。比如對日本女性婚念觀的變化研究、對亂倫小說反映的日本文化研究、日本女性社會地位的變化研究以及在中國作家筆下的溫柔的日本女性形象等。但這些研究都是面向所有的日本女性,而且切入點大多為文學作品或語言文化。對日本女性群體中具體的某一群體研究較少,尤其是將其與日劇這一切入點相結合。借助大量的文獻資料和影視作品。在此,就日劇中的“魔女”從戀愛、工作、用詞這三個角度進行分析研究。
3 本論
本論首先從“魔女”的定義出發(fā),在日劇中找出符合這一定義的女性形象,采用個案分析的研究方法將其與傳統(tǒng)日劇中溫柔的女性形象作對比,找出其特征,最后再分析“魔女”的形成原因所在,來達到更加全面認識日本女性的目的。
3.1 古くからのヨーロッパの俗信で人に害悪を與える魔力をそなえているという女性。
3.2 悪魔のような女。また、不思議な力をもった女。(來自大辭林)
對魔女的第一種解釋可以理解為擁有巫術的巫女。此處,我們從第二種解釋出發(fā),在日劇中找出符合這一形象的女性,具體地從戀愛中的惡魔、工作中擁有超能力的毒舌女著手對“魔女”這一形象進行分析。
3.3 戀愛中惡魔般的女人
日本女性通常以溫柔、含蓄、矜持著稱。影視劇中不乏傻白甜的女主形象。如日劇《一吻定情》中長期忍受單戀對象的漠視卻堅持真心付出最終得到自己想要的愛情的相原琴子;日劇 《阿南的迷你情人》中為愛成為口袋人的千代美。然而,違背倫理甚至是如惡魔般兇殘另類的女性形象也在日劇中廣泛存在。如《魔女的條件》中令人感嘆的師生戀。在世俗的眼里女主廣瀨未知如魔女般讓未成年的光失去應有的屬于學生的快樂;《玻璃蘆葦》中戀上才華橫溢的后父,甚至親手殺死自己母親的女主幸田節(jié)子。這種如惡魔般存在的女性形象一方面來自于日本自古以來的甚至從皇室形成的亂倫的民族傳統(tǒng),如在與中國《紅樓夢》相當?shù)摹对词衔镎Z》中就已涉及:光源氏就與桐壺帝的中宮藤壺私通。這上至最高階級的亂倫為當代亂倫“魔女”的產(chǎn)生可謂是留下歷史淵源。另一方面其客觀原因也源自日本女性經(jīng)濟及社會地位的提高。經(jīng)濟上的獨立使其對婚戀、性關系的理解都更加開放、自由。對理想的伴侶也越來越多樣化。《魔女的條件》中女教師廣瀨未知正是出于對自由的渴望,對當下教師這一職業(yè)的不滿,才會與不滿母親管束的光相戀結合。而《玻璃蘆葦》中作為作家的幸田節(jié)子也是由于經(jīng)濟地位和社會地位的提高才會對性關系的理解如此開放,在她眼里后父的才華深深地吸引著她令她甘愿做他的妻子。
3.4 工作中如擁有神奇力量般的冷面惡魔
日本女性從事短期或服務業(yè)、文秘工作者居多,她們大多辛勤付出,平平庸庸。如《晝顏》中每天下午三點去超市打工,日子過得平淡無奇,偶爾也會奢想富人生活的紗和;《甜心空姐》中屢敗屢戰(zhàn),艱苦付出最終成為空姐的美咲洋子。與此類女性相比日劇中也不乏猶如神靈附體、說話刻薄的業(yè)界精英。如《全開女孩》中東大畢業(yè)的高學歷、性格強勢蔑視貧窮男的律師鲇川若葉;《賣房子的女人》中業(yè)務能力極強、待人冷待的三軒家萬智。這種業(yè)界精英、冷面惡魔的女性形象一方面來自于當今日本女性受教育程度另一方面也根植于其血液中流淌的危機意識。若不是出于自小家境貧寒給鲇川若葉帶來的危機意識,或許就沒有了其少年苦讀,最終考上名校東大的經(jīng)歷以至于她后來能成為在育兒、工作中都表現(xiàn)優(yōu)異的“魔女”。而《賣房子的女人》中賣房能力超強的女精英三軒家萬智也正表明了當今日本社會女性地位的提高,是女權運動的結晶。
3.5 用詞簡短男性化,說話刻薄的冷血惡魔。
眾所周知,日本語語言學上存在男性用語與女性用語,與溫柔的女性相對應的自然是委婉、含蓄的語言。但如今,越來越多的日本女性用語偏向男性化。在日劇中將這一形象表達得淋漓盡致的大多是工作中的女強人,也就是前文提到的如擁有神奇力量般的冷面惡魔,如《賣房子的女人》中那句經(jīng)典的臺詞“go!”,命令的語氣加上強硬的態(tài)度將委婉的女性形象一掃而空;《全開女孩》中對貧窮男說話毫無人情味的鲇川若葉,對無能、懦弱男性的蔑視將日本女性那種賢妻良母、細聲細語的形象扔到九霄云外。細究其原因當然少不了語言發(fā)展的客觀原因,但也不得不對當今日本社會中女性地位的提高加以重視。
4 總結
本論從戀愛上亂倫、工作中超能力及待人處事上刻薄的女性形象出發(fā),來認識日劇中存在的“魔女”形象。這一現(xiàn)象的背后既包含了客觀因素如日本女性經(jīng)濟及社會地位的提高,語言本身的發(fā)展規(guī)律,也包含了自古以來就已經(jīng)擁有的亂倫的民族傳統(tǒng)和民族的危機意識。當然,作為影視作品其不可避免有夸張?zhí)摌嫵煞?,但影視作為社會的縮影,其反映的這種“魔女”形象為我們更加全面認識日本女性提供了更加快捷簡單的途徑。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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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吳亞玲(1992-),女,漢族,安徽省合肥市人?,F(xiàn)為遼寧大學外國語學院日語語言文學專業(yè)碩士生。
作者單位
遼寧大學外國語學院 遼寧省沈陽市 11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