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體君

試析朱德的軍事統(tǒng)戰(zhàn)工作在南昌起義中的作用

苗體君

（廣東海洋大學，廣東 湛江 524088）

朱德是中共最早懂得統(tǒng)一戰(zhàn)線在對敵軍事斗爭中能發(fā)揮巨大作用的人，并把軍事統(tǒng)戰(zhàn)貫穿南昌起義的全過程。南昌起義前，他靈活地運用軍事統(tǒng)戰(zhàn)，保證了起義的順利進行。起義軍南下廣東時，朱德運用軍事統(tǒng)戰(zhàn)，憑借其在滇軍中的廣泛“人脈”，使起義軍順利離開江西。三河壩分兵是朱德加入中共后，第一次“擁有”一支部隊，危難關頭，朱德又通過軍事統(tǒng)戰(zhàn)保住了起義的“火種”，并走到了最后。朱德也由原來南昌起義的“配角”，變成了當之無愧的“主角”，可以說是出色的軍事統(tǒng)戰(zhàn)工作成就了朱德。

朱德；南昌起義；軍事統(tǒng)戰(zhàn)工作

“統(tǒng)一戰(zhàn)線、武裝斗爭、黨的建設，是中國共產黨在中國革命中戰(zhàn)勝敵人的三個法寶?！盵1]朱德是中共最早懂得統(tǒng)一戰(zhàn)線在對敵軍事斗爭中能發(fā)揮巨大作用的人。南昌起義前后，朱德雖不是組織指揮起義的核心領導成員，但他靈活地運用統(tǒng)一戰(zhàn)線，保證了起義的順利進行。起義軍南下廣東時，朱德運用統(tǒng)一戰(zhàn)線，憑其在滇軍中的廣泛“人脈”，擔任起先遣的任務。三河壩分兵是朱德加入中共后，第一次“擁有”一支部隊，歷史把朱德推上了前臺。南昌起義的主力部隊最后在廣東失利，起義的領導者們紛紛離隊，到香港、上海避難，只有朱德憑著對革命的頑強毅力，帶著起義部隊的余部走到了最后，保住了南昌起義的革命“火種”。朱德也由原來南昌起義的“配角”，變成了當之無愧的“主角”，可以說是出色的軍事統(tǒng)戰(zhàn)工作成就了朱德，并為其成為“紅軍之父”奠定了堅實基礎。

一、第一次赴江西滇軍中開展軍事統(tǒng)戰(zhàn)工作，積極培植并保護革命力量

早在北伐時期，中共中央為支持北伐，把在蘇聯(lián)留學的朱德抽調回國。為了阻止軍閥吳佩孚聯(lián)合四川軍閥楊森，阻遏北伐軍向北推進，中共中央決定派最得力的干部入川，策動四川軍閥易幟。為此，擅長指揮打仗的朱德找到陳獨秀，請求派他去楊森處，并成功使楊森易幟，并以此積累了豐富的對敵統(tǒng)戰(zhàn)經驗。

（一）創(chuàng)辦軍官教育團，其學兵營成為起義部隊的重要組成部分

當北伐軍到達長江流域時，蔣介石對中共的仇視日益暴露出來。為此，黨中央決定秘密培養(yǎng)訓練屬于自己的軍事人才，直接掌握革命武裝，指示朱德利用與駐扎在江西境內的國民黨滇軍的關系，培養(yǎng)一批軍事人才。恰逢朱培德急需創(chuàng)辦一所學校，以提高部隊中、下級軍官的軍事素質及政治思想水平，所以朱德到南昌后，朱培德就委任他擔任第3軍軍官教育團團長一職。朱德把軍官教育團設在南昌原江西陸軍講武堂內，1927年1月，開始接收學員，滇軍中的進步青年軍官及江西各地進步青年紛紛報名，僅僅一個月，就接收學員1100多人，組成了2個學員營和1個學兵營。學員營大部分是朱培德滇軍的下級軍官，共700余人，學兵營是江西的地方青年，大部分是中學生，共400余人。

軍官教育團的課程設置，包括軍事、政治兩個方面。朱德十分重視學員的政治思想教育。除了向學員重新解釋新三民主義外，還對學員進行中國革命和世界革命問題、工人問題、農民問題和社會問題等方面的教育，為此，朱德經常請共產黨人方志敏、邵式平、曾天宇等人到校講課，朱德還親自為學員講解革命形勢和革命道理。在朱德的努力下，每個連隊很快就秘密建立起了共產黨小組，并積極發(fā)展黨員，有的連隊共產黨員占三分之一。

可以說朱德掌控下的軍官教育團，“名義上雖然隸屬于第三軍，實際上是在中共中央軍委和江西省委的直接領導下，成為培養(yǎng)革命人才的基地?！盵2]是南昌起義前“革命活動的一個基地和堡壘”[3]。寧漢合流后，白色恐怖籠罩著南昌城，緊急時刻，朱德將2個學員營，700余人提前結業(yè)，讓有條件的學員返回到其原來的部隊待命，僅留下學兵營中的400余人繼續(xù)學習。南昌起義爆發(fā)時，學兵營400余人，又被稱為“公安局的四百槍”[4]，全部參加了起義，與葉挺指揮的十一軍下轄的8個團、賀龍指揮的二十軍下轄的6個團，合起來被視之為參加起義部隊的三個重要組成部分。己結業(yè)的學員由于對朱德的擁護和愛戴，后來自動參加起義軍的也很多。起義的第二天，以教育團學兵營為基本部隊，組建了第9軍，由朱德?lián)胃避婇L，因為軍長一直沒有到職，所以，第9軍始終由副軍長朱德指揮。由于學兵營在軍官教育團都經過系統(tǒng)的軍事訓練和政治教育，加上共產黨員所占的比例大，他們的革命意志堅決，戰(zhàn)斗力也比較頑強，這些都在三河壩阻擊戰(zhàn)中得到了很好的體現。后來，第9軍與第25師合并，在朱德的正確領導下，成為南昌起義部隊僅存的革命“火種”。

（二）國共合作徹底破裂之際，朱德巧妙運用統(tǒng)一戰(zhàn)線，被朱培德“禮送”出境

“四一二”政變后，蔣介石下達了“清共”命令，4月15日，廣州發(fā)生了“四一五”政變，肖楚女等2100名共產黨員和革命志士被殺害。4月28日，軍閥張作霖在北京殺害了李大釗等20名共產黨人。5月13日，駐宜昌的夏斗寅通電聯(lián)蔣反共。5月21日，駐長沙的許克強發(fā)動反革命政變。當時駐扎江西的朱培德剛剛被武漢國民政府委任為江西省政府主席，因為朱培德與蔣介石之間有矛盾，所以朱培德的政治態(tài)度比較微妙，當時朱培德采取的是中立態(tài)度。朱培德原打算只把已暴露身份的共產黨員“禮送”出江西，無奈第3軍中的142名共產黨員身份全部暴露，這其中就包括朱德。迫于形勢，朱培德只得將這些共產黨員全部“禮送”出江西境。此時的朱培德沒有向共產黨人舉起屠刀，就是因為朱德“平素與朱培德他們感情還好，而博得一個‘歡送’。”[5]可見，朱德在其間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朱培德分兩批用專車把他們送往武漢，而且每人發(fā)給3個月伙食費及旅差費，這在當時全國“清共”的逆流中是極為特殊的。

二、起義前再赴江西滇軍中開展軍事統(tǒng)戰(zhàn)工作，為起義的順利進行做出了貢獻

1927年7月中旬，中共中央決定在南昌舉行武裝起義，7月21日，遵照黨的指示，朱德由武漢秘密再返南昌，在滇軍中開展統(tǒng)戰(zhàn)工作，進行起義前的各項準備工作，很快就取得了輝煌的業(yè)績。

第一，精心繪制南昌市區(qū)敵軍兵力部署圖。朱德知道一張準確的南昌市區(qū)敵軍兵力部署圖，對起義成敗的作用，所以，回到南昌后，朱德頻繁地同駐南昌的第3軍、第9軍幾個團的軍官進行接觸，從不同側面了解南昌城內敵軍的番號、人員、武器、裝備、城防部署、火力配備等情況，僅僅幾天，朱德精心繪制出了一張敵駐軍布防圖，詳細標明碉堡、火力點以及進攻線路。這對南昌起義的成功具有重要作用。

第二，利用與滇軍的關系，保護起義的前敵委員會領導同志的安全。周恩來到南昌后，為了確保周恩來的安全，朱德就將周恩來安排在花園角2號自己家里。他還親自出面租下了位于南昌市中心的洗馬池的江西大旅社，作為領導組織起義的大本營，使南昌起義的指揮部和組織領導起義的同志有了踏實、可靠的落腳點。

第三，積極籌劃軍官教育團留校學員參加起義。朱德與軍官教育團留校學員進行多次接觸，為起義做準備工作，他對軍官教育團留校學員中的共產黨員、共青團員及進步青年，進行革命形勢教育及政治動員，并暗中對軍官教育團的槍支進行了重新調配，使槍支掌握在黨團骨干和進步官兵手中。朱德還根據城市作戰(zhàn)的特點，有針對性地安排學員進行兩次野外軍事訓練，還組織了幾次夜間緊急集合。因為這批人員熟悉南昌市的地形，對其他情況也比較了解，后來就成了參加起義部隊的可靠力量。

南昌起義成功后，對朱德起義前所做的準備工作，周思來給予了高度評價，稱朱德“是一個很好的參謀和向導”[6]，“為準備起義立了大功”[7]。

三、對韋杵的軍事統(tǒng)戰(zhàn)，彰顯了朱德的統(tǒng)戰(zhàn)風范；對金漢鼎、楊如軒的軍事統(tǒng)戰(zhàn)，使起義軍順利南下

南昌起義的勝利，使國民黨反共勢力大為震驚，當時起義軍處在朱培德、張發(fā)奎部隊的四面包圍之中，所以南昌不宜久留。面對起義軍不利的形勢，前敵委員會決定：“起義軍立即按中央原定計劃撤出南昌，南下廣東，實行土地革命，重建革命根據地，再來一次北伐，以統(tǒng)一全國?！盵8]這期間的朱德積極開展統(tǒng)戰(zhàn)工作，使起義軍從南昌城撤出，一路南下行進了540多公里，一直到瑞金，可以說暢通無阻，沒有遇到敵人的阻攔，這完全得益于朱德對駐江西境內滇軍統(tǒng)戰(zhàn)的成功。特別是起義后，對起義軍的整編中，朱德主動讓出軍長一職，更彰顯了朱德的統(tǒng)戰(zhàn)風范。

第一，讓出軍長的職位給韋杵，顯示了朱德崇高的軍事統(tǒng)戰(zhàn)風范。南昌起義后，按照黨中央的計劃，在周恩來、賀龍、葉挺、劉伯承等的指揮下，對參加起義的部隊進行重新編制。起義軍共2萬余人，仍沿用國民革命軍第二方面軍的番號，由賀龍任方面軍總指揮，葉挺任方面軍前敵總指揮。國民革命軍第二方面軍下轄第11軍、第2軍和第9軍。其中，第9軍，當時沒有基本部隊，只有軍官教育團3個連和南昌公安局2個保安隊，不足500人，只能算是1個營，韋杵任軍長、朱德任副軍長、朱克靖任黨代表，但韋杵因在九江養(yǎng)傷，沒有到任。朱德這一舉動旨在向國民黨左派人士表明，共產黨團結他們態(tài)度是真誠、友善的。

第二，對金漢鼎、楊如軒開展軍事統(tǒng)戰(zhàn)工作，使其主動為南下的起義軍讓路。8月2日，蔣介石調集軍隊圍攻南昌城，8月3日，起義軍開始撤離南昌城，朱德被任命為南下先遣司令，率新編第9軍作為先遣部隊向廣東進發(fā)。南昌起義前，朱德曾對金漢鼎進行統(tǒng)戰(zhàn)工作，寫信給金漢鼎，動員其參加起義，但被金漢鼎拒絕了。當南昌起義的部隊南下廣東，經過金的防區(qū)時，朱德再次給金漢鼎寫信，金在蔣介石的威逼下，也沒有進攻起義部隊。1928年，蔣介石派金漢鼎任湘、贛兩省“剿匪”副總指揮，“圍剿”朱毛紅軍，但金漢鼎對朱德采取“明打暗助”，后被蔣介石解除兵權。

楊如軒是云南人，是朱德在云南講武堂的同班同學，二人是拜把兄弟。南昌起義前，朱德也對楊如軒展開積極的統(tǒng)戰(zhàn)工作。起義軍南下之際，朱德派人給楊如軒送去一封信，信中說：“我們最近在南昌開會，共推宋慶齡領導，揭起反對獨夫民賊蔣介石的大旗?，F決定去廣州開辟新的革命策源地。賀龍、葉挺走一路，弟與兄走一路。兄穿須須鎧，弟掌大旗。時間緊迫，盼即日答復。”[9]楊如軒對送信人說：“請轉告玉階兄，望他多保重，我自有主見?！盵10]當朱德率先遣隊南下時，楊如軒得知起義軍要經過臨川，便把軍隊撤到城外，給朱德讓出一條南下的大路，起義軍順利通過撫州，直指瑞金。

四、三河壩分兵后，與楊如軒、范石生展開軍事統(tǒng)戰(zhàn)，保留了南昌起義的革命“火種”

當起義軍到達廣東境內的三河壩時，按計劃周恩來、賀龍、葉挺、劉伯承率領主力部隊直奔潮汕。朱德率領十一軍二十五師和九軍教育團留守三河壩，阻擊尾追起義軍的敵軍。起義軍主力部隊在汕頭很快就全軍覆沒了，指揮部領導成員也都跑散了，周恩來、葉挺去了香港，因周恩來患了瘧疾昏迷不醒，葉挺就留在香港照顧周恩來，周康復后去了莫斯科，葉挺則留在華南，后來參加廣州起義。賀龍、劉伯承去了上海，后來賀龍回到湘西老家，又組建了一支隊伍繼續(xù)革命，劉伯承則去了莫斯科，在紅軍軍事學院進修。

朱德率部據守三河壩，掩護主力南下，并與9倍于自己的追敵激戰(zhàn)3晝夜，傷亡千余人。經3晝夜的頑強阻擊后，朱德認為掩護主力部隊進軍潮汕的任務已經完成，為了保存實力，朱德率部撤出了戰(zhàn)斗，去追趕主力部隊。部隊撤退到廣東鐃平境內時，遇到了賀龍部隊“教導團參謀長周邦采帶領的從潮安退下來的起義軍官兵二百多人”[11]，才知道主力部隊在汕頭已全軍覆沒的消息。當時敵人大軍壓境，朱德率領的起義軍余部孤立無援，而且又同起義軍前敵委員會失去聯(lián)系。當時部隊里的軍、師團級干部大多主張解散隊伍，各奔前程，危難時刻，朱德決定將幸存的部隊帶出危險區(qū)域，并召開了茂芝會議，在茂芝會議上，朱德提出了“隱蔽北上，穿山西進，直奔湘南，到那里去找個落腳點”[12]。

起義軍余部在閩粵贛邊界地區(qū)多次陷入絕境，部隊減員十分嚴重，朱德通過與云南講武學堂的同學通信聯(lián)絡，積極開展軍事統(tǒng)戰(zhàn)工作，使部隊轉危為安。11月初，朱德率起義軍余部來到了江西崇義縣上堡、文英、古亭一帶，這屬于楊如軒的防區(qū)，緊急時刻，朱德又給楊如軒寫信，希望他“沓起眼皮，把上猶借他練兵三個月?！盵13]楊如軒雖然沒有正面答復朱德的請求，但真的是“沓起眼皮”，沒有派兵去騷擾起義軍，使朱德贏得了寶貴的喘息之機，隊伍借此完成了“贛南三整”，“贛南三整”成果顯著，統(tǒng)一了部隊官兵的認識，振奮了革命精神，扭轉了部隊中思想混亂、人心渙散的局面。

到1927年底，隆冬時節(jié)，起義軍官兵仍然穿著單衣，有的甚至穿著短褲，打著赤腳。糧食更是無處籌措，官兵常常挨餓。醫(yī)療設備、藥品更是嚴重缺乏，傷病員得不到治療。槍枝彈藥也無處補充。面對這些無法克服的困難，為了保存這支革命力量，朱德想到了駐扎在湖南郴州、汝城一帶的國民革命軍第16軍的軍長范石生。范石生是云南玉溪人，比朱德小1歲，二人同窗受業(yè)于云南講武堂，在朱德眾多滇籍云南講武堂同學中，范石生與朱德的關系最為密切，朱德說“我們始終心心相印?！盵14]“南昌起義前，駐在湘南的范石生第十六軍同我黨保持著統(tǒng)一戰(zhàn)線關系，該軍內仍然有我們黨的組織，范石生也有同我們聯(lián)合一起進入廣東之意。南昌起義后，部隊南下時，恩來同志就給我們寫了組織介紹信，以備可能同范石生部發(fā)生聯(lián)系時用?！盵15]朱德主動給范石生寫信，希望與他合作，搞統(tǒng)一戰(zhàn)線，實行有條件的合作。雙方在談判中，朱德非常講究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策略問題，向范石生提出三個條件：“我們是共產黨的隊伍，黨什么時候調我們走，我們就什么時候走；給我們的物資補充，完全由我們支配；我們內部組織和訓練工作等，完全照我們的決定辦，他不得進行干涉?！盵16]最后范石生答應了朱德提出的條件，起義軍余部改用第16軍47師140團的番號，朱德化名王楷，擔任團長并兼47師副師長。按1個團的編制立即發(fā)放彈藥被服及兩個月的軍餉。使陷入絕境的起義軍余部“兵員、槍彈、被服、醫(yī)藥等都得到了補充，部隊也得到了很好的休整”。[17]后來，朱德率起義軍余部離開范石生部時，范還送給朱德幾萬元現大洋作為路費。歷史證明，朱德與范石生之間的統(tǒng)戰(zhàn)工作是非常成功的，經過與范石生的統(tǒng)戰(zhàn)，挽救了瀕臨滅亡的起義軍余部，保留了南昌起義的革命“火種”，并最終與毛澤東井岡山會師，革命“火種”成燎原之勢，燃遍了整個中國。

綜上所述，朱德把軍事統(tǒng)戰(zhàn)工作貫穿南昌起義的全過程，在當時中國共產黨“統(tǒng)一戰(zhàn)線做得不怎么強”[18]的情況下，朱德卻把統(tǒng)一戰(zhàn)線巧妙地運用到軍事工作中，做得有聲有色，而且處處把捏得準確到位，并把軍事統(tǒng)一戰(zhàn)線發(fā)揮到了極致，這就是朱德比其他南昌起義的參與者高明之所在。實踐也證明，朱德與駐江西、湖南的國民黨滇系將領間的軍事統(tǒng)戰(zhàn)工作是正確的、成功的。

[1]毛澤東.毛澤東選集(第 2 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606.

[2][6][8][9][10][11][13]金沖及.朱德傳(修訂本)[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0：91，96，99，100，101，108，117.

[3]胡依馬.我們的總司令[M].長沙: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62.

[4]]南昌起義(資料選輯)[M].北京: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1：79.

[5][14][18]朱德.朱德自述[M].北京:解放軍文藝出版社,2003：102，114，103.

[7]朱德年譜(新編本)[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6：86.

[12]中央文獻研究室第二編研部.話說朱德[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6：81.

[15][16][17]朱德.朱德選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395，395，125.

10.3969/j.issn.1009-2293.2017.06.016

D613

A

1009-2293（2017）06-0054-04

本文系2015年度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規(guī)劃項目“中共‘三大’代表研究”(項目編號：15YJA770014)的階段性研究成果，獲江西省中共黨史學會、江西省井岡山精神研究會、井岡山大學中國共產黨革命精神與文化資源研究中心聯(lián)合舉辦的“南昌起義、秋收起義、井岡山革命根據地創(chuàng)建90周年”理論研討會征文二等獎。

苗體君，廣東海洋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教授。

朱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