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高中之后,仍有一些幻想,常留腦海,久久不散。一個理性的人會刻意地區(qū)分理想和夢想,面對生活和前路,人們不得不理性,但也總有一片天地可以讓心中的自己自由地飛翔。
我有一個夢想,就是為歌而狂。天地是我的舞臺,我可以在任何地方用我的情感轉化成不同的唱法,伴著重金屬放空抒發(fā)我的憤懣和失意,用古典音樂,彈著鋼琴,運用美聲唱出心中的急切或是清泉般的柔情。或者,我要用B-BOX,用一段底斯律的Rap讓大家關注到我,讓他們看看,這個眼鏡沉重、頭發(fā)雜亂的人身體里隱藏著怎樣一個曼舞的靈魂。
獨步林溪,我還能用文藝范的唱法伴著風,伴著清溪,時不時來幾聲長嘯。吹起翠玉般的簫,聽著花朵展開的聲音,看著藍天,晴空萬里。一個人的內心該有多自由??!像陶喆的《我自己》中唱道:“昨天晚上做了個夢,我走進撒哈拉沙漠,忽然一場大雨降下來。”音樂沒有國界,音樂沒有好壞,只要是你的情感,你的思想,都會隨著歌曲創(chuàng)造出一縷陽光。每一顆在天上的星星,都有可能是一顆恒星,在億萬光年之外的星系,有無數的星球繞著它轉,它們并不孤獨,我這樣告訴自己。
我想寫一首獻給冥王星的歌,我想坐著綠皮火車去云南,向滇人學習民族音樂和舞蹈。流行音樂占據了市場,中華民族傳統(tǒng)的文化越來越少了,不是嗎?想用質樸的聲音在黃土高原上伴著黃沙來一段兒安塞腰鼓;想在自由自在的內蒙古草原上練著呼麥,唱起長調,駕著駿馬在草原上長嘯。
也曾想登上國際的大舞臺,像雅尼在北京演奏一曲《夜鶯》,我可以想象貝多芬創(chuàng)作完第五交響曲后的心情定是此生無憾。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片天地,在那兒可以聽見蝴蝶的歌唱,月光的低吟。我為歌狂,這可能是一種根本無法實現的理想,可是沒了夢,我們又剩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