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紅梅
(重慶工商大學 外語學院,重慶 400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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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十年國內高校本科英語教材研究述評(2006—2015年)
朱紅梅
(重慶工商大學 外語學院,重慶 400067)
本文從廣義的教材含義出發(fā),收集了2006—2015年CNKI收錄的17種期刊中有關高校本科英語教材研究的論文。通過文獻計量法和描述性統計分析發(fā)現,近十年盡管本科英語教材研究取得了一些成果,但研究總量偏少,未形成規(guī)模;研究對象多關注大學英語教材以及翻譯(含口譯)教材;研究內容的主題較分散,主要關注于教材編寫和教材評估。研究還開始關注ibooks、語料庫等新技術,以及二語習得等理論在教材設計中的實踐應用。發(fā)現研究群體大多分布在東部和南部城市。因此,未來研究還需要更多的研究者參與,研究需兼顧不同研究對象、研究主題的數量和內在聯系之間的平衡。
英語教材;教材編寫;教材評價
教材是“教”和“學”的主要媒介,也是課程實施和學科體系建設的重要基礎。教材的含義有廣義和狹義之分。廣義的教材指的是教學材料,主要包括課內課外教師和學生所使用的所有教學材料;狹義的教材往往專指教科書(程曉堂,孫曉慧,2011)[1]。近年來,國內學者對英語教材的綜述研究多針對教科書,如楊港,陳堅林(2013)[2]12,而且一些研究結果并不統一。例如,一些研究認為“自2007年以來,大學英語教材研究一直為國內外語教學改革的研究熱點(楊港,陳堅林,2013)”[2]12,而另一些研究認為“(大學英語)學界對教材的科學研究并沒有開始(趙永青,李玉云,康卉,2014)”[3]33。鑒于此,本研究認為有必要在廣義的教材含義基礎上,對近十年高校英語本科教材研究進行一次深入梳理,總結教材研究的發(fā)展趨勢。
本研究主要應用文獻計量法。具體步驟如下:第一步,搜索近十年(2006—2015年)來CNKI收錄的16種外語類核心期刊和1種專門討論大學教材的期刊,逐年下載各期刊刊登的文章總目錄,人工篩選出國內高校本科階段的英語教材研究論文。第二步,在每種期刊中分別以“教材”“素材”和“材料”為關鍵詞、主題、篇名進行檢索和交叉檢索,進行網絡篩選。第三步,對比人工篩選和網絡篩選的結果,再進一步閱讀摘要、研究內容和研究結論,篩選出152篇文章。剔除書評、會議總結、研修班總結的論文之后,最終確定142篇。*一些文章的研究對象既包括本科階段的教材,也包括其他階段的教材。這時,研究采取以內容中的探討對象為比較標準,即對象多是本科階段教材即可。如《跨文化外語教學:教材與教法——外語教學跨文化能力模式的應用》(楊盈,莊恩平,2008)一文中對比了10余種高校英語教材,既包括本科英語教材,也包括高等??朴⒄Z教學。其主要內容以本科階段為主,所以,該文計入總量。另有一些文章的研究對象既包括國外教材也包括國內教材,如果是對比性研究,或是主要闡釋國內教材,則也計入總量。如《外向型英漢文化教材態(tài)度接入策略比較》(陳瑜敏,2013)一文比較國外編寫的英美概況教材和國內編寫的中國概況教材,這篇文章也計入總量。第四步,將142篇文章的名稱、出處、出版年月、作者等信息錄入Excel,進行數據統計。
1. 發(fā)文總量
142篇文章的具體信息如下表(按發(fā)表總量由高到低排列)。
表1 2006—2015年國內17種期刊本科英語教材研究論文發(fā)表情況 (單位:篇)
由表1可知,排名居于前三位的有《外語界》《外語電化教學》以及《中國外語》,發(fā)文總量分別是36,22和15,三個數值差距較大。然而,一些期刊10年間發(fā)表總量僅為1篇,如《外語教學與研究》《天津外國語學院學報》《外國語文》《外語研究》和《現代外語》。原因可能是這些期刊所開設的版面與教材研究關聯較小,或者教材研究路徑與這些期刊要求不符。為了更好地觀察10年間高校本科英語教材研究的趨勢,我們繪制了年發(fā)文總量折線圖。
圖1 年度發(fā)文總量趨勢圖(2006—2015年)
由圖1可知,除了2010年發(fā)文量為8篇以外,其余都在10篇以上。其中,有5年的年發(fā)文量在10—15篇之間,有4年的年發(fā)文量在16—20篇之間。總體來看,年發(fā)文總篇數變化不大。
從折線圖上還可以看出,2008年,發(fā)文總量達到最高點20篇。結合表1,可以進一步看出,《外語界》在2008年就發(fā)表了10篇??梢?,《外語界》相對較為重視高校英語教材研究。折線圖還顯示,年發(fā)文總量在2008年之后,呈下降趨勢,2010年降至最低值8篇。2011年,出現了小幅度的提升,為14篇。結合表1,可以發(fā)現,2011年《外語電化教學》和《中國外語》各發(fā)文4篇。由此可見,無論10年的發(fā)文總量還是年發(fā)文總量,《外語界》《外語電化教學》和《中國外語》都居主導地位。
2. 教材研究的對象
(1) 大學英語、英語專業(yè)以及ESP教材研究的數量
表2 大學英語、英語專業(yè)以及ESP教材研究的數量及比例(2006—2015年)
由表2可知,三個研究對象中,大學英語教材、英語專業(yè)教材以及ESP教材的總量分別占50.33%,43.14%和6.54%??梢?,大學英語教材和英語專業(yè)教材占據了主導地位。與英語專業(yè)教材研究相比,大學英語教材研究又多出7.19%。究其原因,可能有以下幾點:其一,近些年大學英語教學改革幅度較大,引起了學界的高度關注。如上所述,《外語界》在2008年發(fā)文總量為10篇,其中6篇是關于大學英語,且多是關于新型教材的編寫、介紹和評價?!锻庹Z學刊》2013年發(fā)文總量為4篇,其中3篇是關于大學英語。其二,大學英語教材研究力量較為集中。相比而言,大學英語幾乎是所有非外語專業(yè)學生的必修課程,教研人員更多一些。而且,近些年英語專業(yè)招生規(guī)模萎縮,教研人員的整體數量也相應減少。其三,英語專業(yè)涉及的教材種類繁多,稀釋了教材研究人員。這種狀況不利于開展大規(guī)模的調查研究及研究之間的學術對話,有可能會導致研究難以形成規(guī)模。大學英語教材至多分成綜合教程(讀寫教程)、聽說教程、網上自主學習教程三類,而英語專業(yè)可使用的教材至少達到10種, 如翻譯(含口譯)、精讀、閱讀、聽力、口語、英美文學、語言學、跨文化交際、語法、詞匯學,等等。與大學英語教材研究相比,從研究角度上看,英語專業(yè)教材研究至少會分被成10個研究方向。
(2) 各對象在英語專業(yè)教材研究中所占比例
由于大學英語教材研究大多數沒有區(qū)分綜合英語、聽說教程、閱讀教程等對象,且ESP研究總量偏少,所以以下主要討論英語專業(yè)教材研究的對象。
圖2 英語專業(yè)教材研究對象的數量及比例*如果一篇文章針對多種對象,計數時則分別計入,因此,總數會大于表1所統計的總數。例如,《翻譯——找到源語的所指——對規(guī)劃教材<商務英語翻譯>誤譯譯例的批判研究》(顧維勇,2014)一文中既有“商務英語”,又有“翻譯”。經過內容的仔細研讀,該文既歸于翻譯類,也歸于商務英語類。表3教材研究的主要內容數量的統計也是如此。
由圖2可知,在所有研究對象中,前三位由高到低排列,分別是翻譯(含口譯)、綜合英語/精讀和文學及商務英語。排名第一的翻譯(含口譯)共30篇,占總量的45.45%;綜合英語/精讀8篇,占總量的12.12%,位居第二;再次是文學4篇,占6.06%。這三項也是傳統的英語專業(yè)課程,因此,數量和比例上占據了前三位。而現今較為熱門的《商務英語》教材研究僅占總量的6.06%,與文學并列第三。
翻譯總數明顯大于其他對象。究其原因,一是,有專門的翻譯類期刊《中國翻譯》,專門刊登翻譯方向的論文。由表1可知,《中國翻譯》上所刊發(fā)的翻譯教材研究共6篇;二是,翻譯學科已經成為二級學科,絕大部分外語類期刊都設有翻譯專欄;三是,隨著中國國際綜合實力的提升,中西方之間的對話增多,翻譯研究需求量也隨之增多,翻譯教材研究亦然。
3. 教材研究的主要內容
由表3可知,在教材研究內容的主題中,排名前兩位的是教材編寫和教材評估。它們都是傳統教材研究的關注焦點。從2007年《大學英語課程教學要求》[4]的出臺到2015年《大學英語教學指南》(征求意見稿)[5]1的頒布,大學英語教材也隨之經歷了數次更新,新的教材不斷涌現,其編寫研究和評估研究成為教材研究的重心。
表3 教材研究內容的主題(2006—2015年)
教材編寫研究總量排名第一??赡苓€有以下幾種原因:一是,當前,教材建設日益受到重視。而教材建設最為基本的因素是編寫理論、編寫原則等。正如莊智象(2006)所說,“(建設有中國特色的外語教材)需要研究我國外語教材編寫的基本理論”[6]。二是,大學英語改革如火如荼,大學英語新教材也隨之不斷推陳出新??v觀已發(fā)表的教材研究論文,可以發(fā)現,大學英語教材已經從《大學英語》發(fā)展到《新目標大學英語》,實現了五代更替。與此同時,新教材編寫原則、理念、設計乃至內容的介紹、分析等,也隨之成為教材研究的關注要點。以《外語界》為例,2006—2007年已發(fā)表了10篇文章,其中6篇是關于大學英語新教材的編寫理念或編寫簡介。
排名第三的教材分析研究雖然總量不大,但使用了不同的研究方法。例如,華維芬(2014)[7]使用問卷調查和對比法分析了《現代大學英語精讀》和《綜合教程》兩種教材中詞匯和任務的分布特征;陶麗、王臘寶(2013)[8]從國家、社會、教師和學生4個方面入手分析英語教材的需求狀況。
排名第四的教材使用研究也是關于教材與使用者之間關系的研究。在教材與教學和使用者兩大課程要素關系的研究中,教材與使用者之間的關系研究更為緊密。雖然數量不多,但每年都有數篇。如《一項關于大學英語教材對教師專業(yè)發(fā)展作用的調查研究》(國紅延、戰(zhàn)春燕,2011)[9],又如《大學生快速閱讀能力的培養(yǎng)——一項基于視聽快速閱讀教材的實證研究》(何春英,2012)[10]。這些研究主要探討教師或學生在使用教材過程中在教學或學習上的變化。目前,這類研究主要以問卷調查為主,研究規(guī)模較大。如余渭深、韓萍(2009)[11]對全國198位高校教師進行調研,發(fā)現教師在使用《大學體驗英語》期間,會根據學生的實際情況和教學需要,對教材的內容、結構、順序和方法進行調節(jié)。不過,這類研究的歷時研究較少。按照Littlejoin(2011:209)[12]的說法,這可能由于歷時研究耗時耗力,所以教材研究者們較少對使用過程進行長期追蹤。
如果進一步觀察,可以發(fā)現排名前四位的教材編寫、教材評估、教材分析以及教材使用研究年度發(fā)文量特征如圖3所示。
由圖3可知,排名前四位的主題中,教材編寫和教材使用在2008年達到折線頂點;2010年,教材編寫、教材評估和教材分析降至折線最低點。進一步觀察可以發(fā)現,教材編寫研究在2008年達到最高點之后,呈整體下降趨勢;教材評估研究10年內的年度發(fā)文數量不甚穩(wěn)定;教材分析研究在2010年之后,年發(fā)文量維持在3~4篇;2008年,教材使用研究才開始起步,之后起伏不大,年發(fā)表總量僅為2篇左右??梢?,2008年和2010年是教材研究較為特殊的年份,這也與表1和圖1不謀而合。這說明,排名前4位的主題研究支撐起高校本科英語教材研究論文總量及年度總量。
圖3 教材編寫、評估、分析和使用年度發(fā)文總量的趨勢圖 (2006—2015年)
需要指出的是,新型技術、語言學理論在教材編寫研究中逐漸受到重視。如在新技術的利用方面,《微型文本及其在外語教學中的應用》(梁茂成,2009)[13]一文介紹了基于語料庫技術如何制作教學微型文本;《大數據時代ibooks口譯教材的研編與應用》(許文勝,2015)[14]一文介紹了利用ibook author電子圖書編輯軟件如何編寫口譯教材,克服傳統口譯教材時效性差的缺陷。在語言學理論的使用上,一些研究試圖利用輸入—輸出理論等二語習得成果促進外語教材的開發(fā),進而提升教材使用效果,如《二語習得研究與教材開發(fā)的基本原則》(何嵐,劉正光,2013)[15]一文從現今二語習得研究成果出發(fā),確定了新型讀寫教材開發(fā)的6條基本原則。
4. 代表作者
分析作者群體,不難發(fā)現,教材研究中涌現出一批作者代表和較為穩(wěn)定的科研團隊。
由表4可知,發(fā)文總量排名前7位的作者地域性較強,主要分布在華東和華南地區(qū);作者工作單位集中在復旦大學、上海外國語大學、東南大學、華南理工大學和深圳大學;研究內容涉及本科英語教材的編寫、介紹、分析和評價。需注意的是,由于本研究僅關于高校本科英語教材,而這些代表作者和研究團隊的研究范圍往往超出本研究的關注對象。
綜上所述,近十年高校本科英語教材研究的總體情況具有如下幾個特點。
第一,數據顯示,17種期刊的發(fā)文總量不多,各期刊發(fā)文總量差距較大。縱向來看,年發(fā)文總量2008年達到頂點,2010年降至最低點,隨后波動不大。相對于這些年發(fā)文總量都在70篇以上的17種期刊,142篇所占比例較小。即使10年間教材研究發(fā)文比例最大的《外語界》,也只約占其總發(fā)文量的3.92%。當前,盡管有“萬種新教材建設項目”的推進,也有《大學英語教學指南》(征求意見稿)[5]17對教材建設的強調,但這個比例無疑說明了高校本科英語教材研究的不足,研究也未成為熱點,僅僅只是關注點而已。這與前文所述楊港、陳堅林(2013)[2]的論斷還有一些差距。同時,這個結果也不同于趙永青等(2014)[3]34所說的大學英語教材研究還沒起步。
第二,教材研究對象不平衡。研究對象主要聚焦于大學英語教材研究以及英語專業(yè)的翻譯教材研究,ESP教材研究較少,僅占總量的6.54%。ESP教學作為未來高校英語發(fā)展的重要方向,其教材研究卻未受到相應的重視。蔡基剛(2013)[16]指出,這是由于當前我國外語界和大學英語出版界缺少對ESP理論發(fā)展的研究,誤將專業(yè)英語認為是專門用途英語,阻礙了ESP在國內的發(fā)展。英語專業(yè)教材研究方面,語言學、跨文化交際和閱讀教材研究最少,而這三個課程都是英語專業(yè)必修課,也應受到關注。
第三,教材研究內容的主題主要是教材編寫和教材評價。教材編寫研究數量最多,其研究角度也比其他主題更為全面。教材編寫研究的內容涉及編寫原則、理念、國外教材編寫對我國英語教材編寫的啟示等多個方面。而且,新型技術和語言學理論在教材編寫過程中受到了一定的關注。盡管教材編寫研究取得了很多成就,但缺乏對這些編寫原則、理念的評估和檢驗。尤其在自編教材領域[17],缺乏整體規(guī)劃,沒有充分了解學校的需求和學生的需求,盲目編寫,有可能造成教材的重復開發(fā)。
第四,研究群體大多分布在華東和華南地區(qū),其工作單位集中在上海外國語大學、復旦大學、華南理工大學等東部或南部高校。同時,一些單位機構也會出版發(fā)行高校英語教材。如何促進沒有出版能力的高?;蚴墙洕鄬β浜蟮牡貐^(qū)進行教材研究是未來的一個研究重點。
第五,對于教材與其他課程要素之間關系的研究,主要關注教材和教材使用者的關系。教材使用在以教材內容為主題的研究數量中排名第四,總量偏少,年發(fā)文量也不多。研究方法多是問卷調查,缺乏歷時追蹤。這說明教材的實際使用效果研究還不充分。盡管當前一些教材已經經歷了多次更替,但卻沒有較為徹底地探析其使用效果,不了解舊教材實踐中的優(yōu)缺點,就大力開發(fā)和推行新型教材,可能會造成對教學資源的極大浪費。
總體來說,盡管我國高校本科英語教材研究已經取得了一些成就,但必須看到,由于總量不大,研究較分散,導致各研究之間的聯系難以建立,造成各自為政,難以形成體系,不利于研究朝縱深方向發(fā)展。未來研究還需要更多不同層級的研究者的參與,研究時需兼顧平衡各研究主題的數量和內在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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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余筱瑤)
10.3969/j.issn.1008-6382.2016.05.004
2016-08-24
2014年度重慶市社會科學規(guī)劃博士項目“基于教師反思的大學英語教材課堂使用研究”(2014BS075)。
朱紅梅(1979—),女,安徽寧國人,重慶工商大學講師,文學博士,主要從事英語教學、教師教育、二語習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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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6382(2016)05-003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