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奕帆（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北京 100038）

邪教文獻研究分析
——基于CN KI(1980-2015)數據

陳奕帆（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北京 100038）

文章數據來源以中國學術期刊

文獻計量法；邪教組織；邪教組織治理研究

邪教組織，根據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檢察院的相關文件，是指冒用宗教、氣功或其他名義建立，神化首要分子，利用制造、散布迷信邪說等手段蠱惑、蒙騙他人，發(fā)展、控制成員，危害社會的非法組織。［1］中國自改革開放以來，邪教組織層出不窮。冒用宗教名義的邪教組織有“門徒會”（也稱曠野窄門或三贖基督）、“全能神”（又稱東方閃電或閃電派）、“全范圍教會”、“主神教”、“統(tǒng)一教”、“呼喊派”等。1999年，修煉“法輪功”的人員在北京中南海制造了震驚全國的非法集會事件，對黨和政府的權威進行公然挑戰(zhàn)。該事件給社會帶來諸多不穩(wěn)定因素，其惡劣影響至今仍未完全消散?；谏鲜鲆蛩?，本文將1980年至2015年間有關邪教組織、邪教犯罪、迷信、民間宗教與宗教極端等主題的學術論文納入“邪教組織研究文獻”的范疇，以探究邪教領域的研究發(fā)展現狀，并對邪教組織理論研究和打擊治理提出建議。

一、研究方案設計

（一）數據來源

博士論文數據來自中國知網的“中國博士學位論文全文數據庫”，碩士論文數據來自中國知網的“中國優(yōu)秀碩士學位論文全文數據庫”，期刊論文數據來自中國知網的“中國學術期刊網絡出版總庫”和“中國學術期刊全文數據庫”，會議論文數據來自中國知網的“中國重要會議論文數據庫”，報紙文章數據來自中國知網的“中國重要報紙全文數據庫”。

（二）檢索策略與結果

為防止錯查、漏查，提高檢索質量，運用關鍵詞檢索、全文檢索兩個層次檢索文獻。檢索用詞主要有：公安、警務、犯罪、邪教、治安、反恐、宗教、迷信、民族、非法組織、維穩(wěn)、社會穩(wěn)定、政治穩(wěn)定等。此外，還運用附佛外道、宗教極端、宗教異端、民間宗教、新興宗教、群體性事件等概念進行檢索。匯總、去重，結果如下：期刊論文4783篇，會議論文集論文961篇，碩士學位論文757篇，博士學位論文134篇（如表1所示）。

表1 1980-2015年邪教相關文獻分布表

（三）數據處理工具與分析指標

將所有檢索出來的文獻題錄信息導入文獻管理軟件——NoteExpress，并使用EXCEL軟件進行統(tǒng)計分析。

統(tǒng)計分析的指標主要有文獻年代分布分析、期刊源分析、期刊引用次數分析、研究主題與熱點分析等五個方面。同時，將文獻年代分布結合研究主題，對我國邪教組織問題的研究進行明確時代劃分，以期對將來研究提出建議。

二、數據統(tǒng)計與分析

（一）文獻時間分析

圖1 1980-2015年我國邪教組織領域研究論文的數量和增長趨勢

通過對4783篇相關邪教論文進行統(tǒng)計整理、分組，總共得到3123篇有效樣本論文，并繪制1980～2015年間的論文發(fā)文量及增長趨勢（如圖1所示）。由圖1可知，1980～1999年間的年平均發(fā)文量在5篇以下，無明顯增長，表明此階段正處于我國邪教組織研究的最初探索階段，邪教組織問題沒有得到學術界的廣泛關注；2000～2007年間的發(fā)文量急速上升，年平均發(fā)文量達到100篇，并在2007年達到峰值315篇。此階段表明邪教組織問題研究受到學術界高度重視，研究熱度迅速上升；2008～2015年間的發(fā)文量持續(xù)上升，年平均發(fā)文量達到240篇。此階段標明，邪教組織問題越來越受到學術界的重視，并且有關邪教組織的理論研究進入大發(fā)展階段。

根據文獻計量學學科奠基人普賴斯提出的文獻增長四階段理論：第一階段，學科剛剛誕生，絕對論文數量少，增長不穩(wěn)定，很難通過統(tǒng)計的方法求得相應的數學表達式；第二階段，學科進入大發(fā)展時期，此階段該專業(yè)理論迅速發(fā)展，論文數量急劇增加，較嚴格地服從指數增長；第三階段，學科理論日趨成熟，論文數量增長減緩，演變?yōu)榫€性增長，僅維持固定的文獻增長量；第四階段，隨著理論的完備，學科文獻日趨減少，曲線逐漸平行于橫坐標，或出現不規(guī)則的各類振蕩。［2］如圖1所示，邪教組織領域相關研究成果累積總發(fā)文量曲線服從指數增長。根據符合普賴斯邏輯曲線增長的理論推測，我國邪教組織研究處于第二個階段——學科大發(fā)展時期。

（二）期刊載文量分析

通過對3123篇有效論文進行整理，匯總結果如表2所示?？傮w而言，在邪教組織相關研究中，論文所刊載的期刊雜志以社科類居多。同時，也有部分科技類的雜志。此類論文主要是從心理學的角度對邪教信仰人員進行剖析，比如：周永生和吳志斌的《中老年邪教癡迷者回歸社會的心理干預研究》。

對社科類雜志進行分類，匯總結果如圖2所示?？傮w而言，在各類社科雜志中，以宗教類的雜志載文量為最高（如圖2所示），共有271篇。同時，公安政法類雜志所占的比列也很高，載文量共有187篇，表明許多政法工作者從自身實際工作出發(fā)，對邪教組織領域也做了大量研究。并且，在公安政法類文章中，其關注重點是邪教組織的治理和涉邪人員的轉化問題。另外，在各類宗教類雜志中，以《科學與無神論》和《中國宗教》的載文量為主。該類期刊的研究重點是探究邪教組織的特點，倡導民眾如何正確對待宗教，培養(yǎng)正確的宗教信仰觀。

表2 1980-2015年我國邪教組織領域論文期刊來源分布表

圖2 1980-2015年我國邪教組織領域論文期刊類別分布表

（三）引文分析

通過對3123篇邪教領域的有效樣本論文進行“被引頻次”排序，得出“被引頻次”前10名的邪教領域研究論文分布，如表3所示；相關研究論文的“被引次數”分段統(tǒng)計，如表4所示。

“被引頻次”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映該領域論文的研究質量。從表4可知，高達78.58%的邪教組織領域內的論文沒有被引用過?！氨灰l次”最高值為57，是鄧文科和邢海燕的文章《當代少數民族大學生宗教信仰狀況與思考——西北民族學院大學生宗教信仰調查》?！氨灰l次”超過20次的論文共有12篇，僅占有效樣本量的0.38%。此外，“被引頻次”在1-20次區(qū)間的論文共有657篇，占有效樣本量的21.04%。因此，在我國邪教組織領域的相關論文質量不高，可以被引用的內容較少。

表3 1980-2015年邪教組織領域相關期刊論文被引頻次前10名分布表

表4 1980-2015年邪教組織領域相關期刊論文被引頻次分段統(tǒng)計表

三、邪教組織研究：時段特征

結合文獻增長規(guī)律和我國1980～2015年間的國情狀況，將3123篇期刊論文分成三個時間段，即第一階段：1980～1999年；第二階段：2000年～2007年；第三階段：2008年至今。并從信教人員、宗教類別和治理方式等角度來看文獻主題，對這三階段的研究重點進行分析。

圖3 1980-2015年我國邪教組織領域研究成果的數量和增長趨勢

（一）第一階段：1980～1999年

通過圖3可知，此階段我國邪教組織領域相關研究成果單一，且期刊論文年平均發(fā)文量也比較少。

首先，從宗教類別研究主題看。在這20年間，我國邪教組織領域相關研究主要針對中國歷史上出現的邪教組織和當時國際流行的邪教組織開展研究。在對古代中國邪教組織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白蓮教、會道門和羅教等邪教組織。與之對應的研究，多以歷史角度開展，而研究方法更多地采用文獻研究法。此階段，主要研究成果有：蔡少卿的《中國秘密社會》，馬西沙的《清代八卦教》，邵雍的《中國會道門》等。

此外，由于1995年在日本東京爆發(fā)沙林毒氣事件，國內學者對奧姆真理邪教進行了相關研究和介紹，如：羅偉虹的《20世紀世界邪教透視》，侯家聲的《日本邪教毒氣案與氣道功能異常綜合癥》。

再則，在信教人員這一研究主題中，學者更多地關注奧姆真理邪教組織中的參與人員。由于此時國內邪教組織未造成非常嚴重的惡劣影響，學術界對此問題沒有做深入的研究。

縱觀這一階段學者的觀點，學者沒有對邪教組織所帶來的一系列社會問題進行深入研究。同時，在對邪教組織研究的深度和廣度上，只是做淺層次討論介紹，而非對各邪教組織的特點、成因和社會影響作深入分析。

（二）第二階段：2000年～2007年

通過圖3可知，此階段我國邪教組織領域研究熱度迅速上升，各類研究成果層出不窮。

1999年4月，中南海爆發(fā)了“法輪功”萬人集合事件。兩年之后的2001年，天安門廣場又爆發(fā)了7名“法輪功”信徒自焚事件。通過這兩次“法輪功”組織爆發(fā)的惡劣事件，邪教組織引發(fā)了社會各界的極大關注?！胺ㄝ喒Α币虼艘渤蔀檫@一階段學術研究的重點和焦點。邪教組織問題的研究也從上一階段簡單的介紹，過渡到深刻、全面的學術性研究。

此階段，無論是從信教人員、還是從宗教類別，抑或是治理方式等角度觀察，學術界的研究都是圍繞“法輪功”展開，并有以下3個明顯特點。

第一，社會各界參與度極高。邪教組織領域問題研究是一個復雜的學科問題。其不僅是一個宗教領域的難題，更是跨越多個學科領域，如心理學、法學和社會學等的綜合性研究難題。首先，在這一階段從研究論文來源分析（如圖3所示），各大高校碩博士畢業(yè)論文都對“法輪功”進行深入探究，其重點圍繞“法輪功”的性質、運作方式以及治理開展。另外，部分科研機構自2000年起，陸續(xù)建立專門課題組對“法輪功”問題進行研究，如：中國社會科學院建立的“法輪功”現象綜合研究課題組。該課題組成員來自不同學科領域的專家學者，對“法輪功”邪教組織的本質及其歪理邪說進行了深入的揭露和批判，并形成研究成果——《“法輪功”現象評析》；同時，中國科學院心理研究所也成立“反邪教”研究課題組，從心理學角度出發(fā)剖析邪教組織滋生、蔓延的原因以及涉邪人員轉化的途徑和方法，并形成研究成果——《“法輪功”現象的心理學分析》。

第二，大量開展有關邪教組織領域研究的學術活動。此階段，我國共建立三種交流平臺——研討會、報紙和網絡，便于專家學者交流研究成果。自2000年起，各地開展建立反邪教協(xié)會和舉辦相關研討會，對“法輪功”的滋生、蔓延原因和“法輪功”人員轉化進行客觀分析和理性探討。結合圖3和表5，在2000～2007年間，會議論文的年平均發(fā)文量都在120篇。并且，在2007年，會議類論文產出達到最高。在2007年，各類反邪教協(xié)會總共開展了7個會議，其中以中國反邪教協(xié)會舉辦的年會為主。中國反邪教協(xié)會2007年會中的論文，其研究主題，除了“法輪功”所造成的社會影響外，學者們的視角較前幾年更加開闊。學者們開始對其它邪教組織開始研究，比如：膜拜團體、伊斯蘭教極端主義、門徒會、農村基督教等。并且，在對“法輪功”的研究上，開始轉向對修煉人員的轉化問題上。另外，在這一階段，許多新聞媒體也廣泛對邪教組織問題進行報道，比如：《世界宗教研究》和《宗教學研究》刊載過一系列有關邪教組織的文章。同期，中國反邪教協(xié)會建立開通了我國第一家反邪教網站——“中國反邪教網”；與之對應的各地反邪教協(xié)會也開通了反邪教網站。隨著反邪教網站的建立，一方面普及了大量反邪教和建立正確宗教信仰的知識，另一方面也提供平臺便于學者和社會各界的交流。

表5 2000-2007年邪教相關會議論文表

第三，廣泛借鑒西方的研究成果。自“9·11”事件以來，恐怖襲擊事件的影響一直籠罩著全球。在這一階段的研究中，學者們不但關注“法輪功”的國內影響，并且從全球化發(fā)展的角度中看各類邪教的滋生規(guī)律和蔓延態(tài)勢。同期西方學者對邪教組織問題作了大量的深入調查，并且其研究角度更多是從國家安全和區(qū)域間共同影響角度進行開展。此階段國內學者對西方研究成果的轉化，體現在以下三個方面：第一，對邪教組織研究的論著進行翻譯引進。比如，新華社翻譯并出版西班牙學者佩佩·羅德里格斯德的著作《癡迷邪教——邪教的本質、防范與處置》。該書深刻闡述了什么是邪教，邪教組織特征；邪教組織的起源和本質；邪教組織對人們身心健康的危害；邪教組織對國家、社會發(fā)展的危害；以及通過對邪教受害者所處的社會環(huán)境、家庭關系、個人心理和性格弱點與邪教產生的關系進行研究，揭露邪教是用何種手段和方法來對癡迷者進行極端精神控制的。第二，學者根據自身掌握的資料，對國外邪教組織的研究進行整理，并形成大量文獻綜述性研究成果，比如：錢鳳元的《世界邪教全景透視》和世信的《月光下的罪惡——當代國外邪教實錄》。第三，學者在結合國內外邪教組織研究的基礎上，闡述了關于邪教組織領域研究的綜合性觀點和態(tài)度，比如：戴康生的著作《當代新興宗教》、羅偉虹的《世界邪教與反邪教研究》等。

（三）第三階段：2008年～2015年

用正交試驗方法對影響紫菜中干燥紫菜的微波功率、微波時間、堆積厚度3個因素進行考查，對干燥紫菜的工藝條件進行優(yōu)化。

此階段，學術界對邪教組織研究的關注程度較前一階段有所回落，其關注重點不再是“法輪功”。從信教人員看，學術界開始將目光轉向高校。高校學生思想開放，對外來事物接受較快，因此，學者對當代大學生的思想教育、特別是宗教信仰，做了大量研究。從研究角度上看，大部分學者在大學生思想教育研究中，主要關注如何引導大學生樹立正確的宗教信仰觀。同時，有一部分學者從心理學角度對大學生的迷信和不良宗教信仰進行探究，如：陳培峰的《大學生迷信與信教的人格基礎分析》、李霞的《高校迷信現象特點研究》等。

在這一階段，學者們關注的宗教類別從具有附佛外道性質的“法輪功”轉向基督教?；浇探詠碓谖覈鴱V泛傳播，其信眾人數眾多。并且，基督教在傳播過程中，被某些不法分子加以利用，發(fā)生變異，衍生出許多邪教組織禍害民眾。因此，學者們對農村基督教和全能神做了大量研究。從研究成果而言，全能神在農村地區(qū)廣泛傳播，造成極大的社會危害?！罢羞h事件”便是全能神在農村傳播，所帶來危害的體現。

在山東招遠事件爆發(fā)后，學者們開始對邪教犯罪展開研究。在邪教犯罪的研究中，學者們更多關注刑法中有關邪教罪名的法理研究。我國1997年刑法大修后，對邪教犯罪有了明確的定罪處罰條文。但是，在實際條文運用中，該條法律并沒達到預期的效果。而在山東招遠事件后，社會各界對邪教的治理不再簡單交由公安部門或者國保部門處理，開始轉向由法院依據相關法律條文進行審判。可以參見表6的統(tǒng)計。

表6 2008-2015年邪教組織相關論文關鍵詞分布表

四、邪教組織領域研究展望

國內學術界關于邪教組織領域的研究成果涉獵范圍廣泛。盡管研究人員對邪教組織概念的外延和內涵以及邪教組織的滋生、蔓延的解釋有差異，但也形成一定基本共識。比如：多數學者認為邪教組織的滋生、蔓延的主要原因是利用老齡化群眾渴求心理慰藉的思想，并且在傳播過程中大量采用免費發(fā)放禮品的形式蠱惑人心。同時，多數學者認為在邪教人員轉化過程中要充分發(fā)揮黨組織、政府、非政府組織的作用，真正讓涉邪人員明白邪教的危害，形成正確的宗教信仰觀。就未來的研究而言，以下四方面的議題應予以更多關注。

第一，立足于我國社會轉型和國際宗教滲透的大背景，實現邪教組織領域跨學科研究。從對邪教組織界定的基本條件，邪教組織滋生、蔓延的內在規(guī)律和涉邪人員轉化機制出發(fā)，透過政治學、經濟學、社會學、宗教學、法學、公安學、心理學等學科的基本知識，從學科協(xié)同、視角整體的角度對邪教組織的界定、滋生、蔓延進行因果解釋。并且，學術界應實現多學科的知識融合，進一步提升涉邪人員轉化的有效性。

第二，更加注重邪教組織領域相關概念和組織確定方法的研究。首先，“邪教的滋生、蔓延”作為一種社會典型現象，在不同的歷史時期都會有不同的表現形式。因此，邪教組織在不同歷史時期的內涵和外延是有所不同的。隨著中國經濟的飛速發(fā)展，人們對精神文化的需求也逐步提高。因此，學術界要與相關政府部門、社會團體在界定邪教組織的問題上，達到高度共識。學術界和相關政府部門、社會團體需要以新的價值標準去理解與反思某個宗教派別的理念和組織形式。防止過分干預民眾的宗教信仰，造成社會動亂。其次，在外來宗教本土化過程中，相關部門要防止外國勢力的非法入侵。同時，學術界要對外國宗教的相關理念總結出符合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內容，不能簡單地套用原有的理論來進行解釋和分析，造成不良社會影響。

第三，將實證調查法更多應用于邪教組織領域研究。目前，大量邪教組織領域的研究成果所采用的研究方法多為文獻研究法，實證研究還非常缺乏，急需通過多種定性與定量的實證研究方法，對邪教組織中的涉邪人員全源數據進行收集、評估、分析和解讀，以滿足理論研究和實務操作的需求。

第四，加強相關邪教犯罪法律條文的研究。雖然在1997年刑法修訂過程中，加入了相關邪教犯罪的條文，但是對于條文的運用并沒有很好的解釋。到目前為止，只有山東招遠事件主謀張某和“華藏功”建立者吳澤衡兩個案例適用相關條文。因此，理論界應與實務界一同對相關條文的應用進行解釋，并加以利用，真正做到在治理邪教組織過程中，有法可依、有法必依、執(zhí)法必嚴、違法必究。

［1］牛蘇林.宗教與邪教的本質區(qū)別——兼論邪教對宗教信仰的危害［J］.西藏民族學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3（1）.

［2］謝曉專.我國公安情報學研究現狀與進展——基于1995-2011年公安情報信息研究文獻的計量分析［J］. 情報科學，2014（4）.

責任編輯：劉洪波

Research on Heresies ：Based on CNKI Data （1980-2015）

CHEN Yi-fan
（People's Public Security University of China， Beijing 100038）

The data in this article mainly comes from the article source published in Chinese Academic Journals Network Pool （CNKI） about governance research in China's mass incidents. Mainly using bibliometric analysis of the progress of the heretical governance research organization from 1980 to 2015， reviewing its laws to reflect its growth，distribution， the amount of paper cited and the periodical features of research. Furthermore， raise the perspective for the governance and management of religious personnel， religious categories of China's heretical organizations.

bibliometrics； heresies； researching subject

D669.9

A

1671-5195（2016）05-0105-07］

10.13310/j.cnki.gzjy.2016.05.016

2015-10-22

陳奕帆（1991-），男，貴州都勻人，中國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碩士研究生。

總庫（CNKI）收錄的關于我國群體性事件治理研究的期刊論文為主，運用文獻計量分析法對我國1980年至2015年間有關邪教組織治理研究的進展進行梳理和回顧，以期反映其文獻增長規(guī)律、文獻主題分布規(guī)律、期刊載文量、論文引用情況和研究的時段特征。進而，對我國邪教組織從信教人員、宗教類別和治理方式等角度的研究中提出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