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娜
摘 ?要:本文以坎坷人生命運中女性的永恒魅力為主題,從《簡·愛》與《傾城之戀》中的女性意識角度來探討相關問題,主要從女權主義、女性意識及中英兩國在文學表現(xiàn)方面的異同。
關鍵詞:簡·愛;女性意識
[中圖分類號]:I10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2-2139(2015)-30-0-01
伴隨時代發(fā)展,人們會采用現(xiàn)代的眼光對經(jīng)典文本進行一些更為自由的批判性解讀,書與作者是密切相關,不可分割的,談論作家之書也應該考慮作家在現(xiàn)實生活中的種種表現(xiàn),因而為了對經(jīng)典文本進行重新解讀或給予新的個人理解與解釋,就需要將其中的人物形象與作家本人一起參照著讀,對應的去詮釋。
一、概述
夏洛蒂·勃朗特(1816-1855)是19世紀英國作家,張愛玲(1920-1995)是20世紀中國作家。需要解析兩位作家筆下的經(jīng)典作品,首先需要對當時的時代精神及環(huán)境有所了解。當時的英國處于文學“自然主義”,雖然給女性人物賦予了諸多自由的因素,但是對于女性的“自我意識”與“性格發(fā)展”并未給予更多重視,大多女性人物是自由、奔放的,都是人性的化身,但又是抽象的普遍性質的表達,夏洛蒂所塑造的人物簡·愛是以自身的經(jīng)歷及體驗為藍本進行的創(chuàng)作,表達了強烈的自我意識的萌發(fā);英國雖然工業(yè)非常發(fā)達,然而在真正意義上思想?yún)s從來沒有歐洲大陸那樣深刻,然而它所培養(yǎng)出來的人物對于世界的影響卻是全方位的、全面的。
從張愛玲所處的時代來看,正處于中國“救亡圖存”的思潮的繼續(xù)發(fā)揮作用的時期,四十年代的《傾城之戀》在很大程度上表現(xiàn)出了當時的社會所發(fā)生的巨變以及不同人物身上所進行的反思。白流蘇是一個從現(xiàn)實角度切入去理解自己生存的人,它是通過外圍進入內(nèi)在,簡·愛是通過內(nèi)在而突向外圍。兩個人物都是女性,都帶有強烈的“自我”,然而在現(xiàn)實與命運,婚姻與愛情,經(jīng)歷與體驗,以及所做出的選擇等都有所不同,但兩個人物在人生的發(fā)展階段,更加堅定的去面對命運的重壓以及生存斗爭中的困境,從痛苦中體查了自我,檢驗了自己,從現(xiàn)實中考量了生存,在現(xiàn)實中也找到了最終的依歸。但其中的差異更多,不同的文化背景,不同的生活環(huán)境,不同的思想背景等都形成了兩者的女性意識各有千秋。
二、對兩本著作中的女性意識比較
首先,在探討女權主義、女性意識此類主題時,筆者希望各位讀者或研究者可以保持持平之論,既不能夸大也不能違背人性的解放與自由。
其次,人格的形成,或者說的人的性格的形成,它需要一定發(fā)展過程,它是一種力量,可以對人格主體及周圍的非自我的他者產(chǎn)生非常強大的影響力,如果其達到了偉大的程度,那么就會引領更多的人投入其懷抱,成為它的模本或者為它而服務。因此在性格的分析方面應該注重事件對其影響,而不應該僅僅將其放置在環(huán)境中去考驗它,因為法國大多數(shù)理論家在探討“環(huán)境理論”時,談論更多的還是“人挪得了環(huán)境,卻改變不了自己”,因此應該摒棄那種對于作品或者作者思想“上崗上線”的生搬硬套,而采取“以文本為主,以體驗為輔助手段”的觀察方法。這樣也許更切近于對作者所塑造的人物的理解與解釋。
第三,簡·愛處于一種“受非正常待遇”情況下的自我感知的發(fā)展狀態(tài)之中,反思更多的是對于社會的反抗,她的自我不能堅定內(nèi)在信念,反而渴求通過改變自身的生存處境,從對理想的平等的追求與傳達來解決這一切“被凌辱的”過去?!澳阋詾椋邑毟F、低微、相貌平平、矮小,我就沒有靈魂,也就沒有心嗎?——你想錯了!我的靈魂跟你一樣,我的心也跟你的完全一樣……但我們的精神是平等的,就像我們的靈魂穿過墳墓站在上帝面前,彼此平等——本來就是如此?!薄系勖媲?,人人平等——在十九世紀初已不新鮮,卻是人類在當時追求某種理想解放意志之體現(xiàn)。然而,人無法“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世界不會有兩片相同的葉子”,當時的簡·愛正經(jīng)受著新“女性的覺醒”與“女性的自我表現(xiàn)”的一種教條與理想之中。
第四,白流蘇不同,它的女性意識是通過體驗人間冷暖,而不是從內(nèi)心的自卑來理解社會、情感、生活等。不是反擊,更多的是從現(xiàn)實需求去考慮,從人的需求角度去考慮,不論這個人物偉大與渺小——活生生的人性在其身上體現(xiàn)著。與簡·愛這個人物相比較,雖然白流蘇“沒讀兩本書,又不能去當教師”,然而她更為健康,是一個處于當時生存狀態(tài)困境中的一個現(xiàn)實人物的表現(xiàn),不僅僅是小說,它在一步步的思索“女性的自由”與“女性的邊界”。如今,當歐美一些國家叫嚷著需要“女權”的時候,古老的波斯帝國的子孫們,依舊在對“女性”進行著非正常的禁錮與限制。不同的國家、不同的風俗、不同的民族風格,相對而言,從整個的意義角度來闡述,中國女性在那個時代,在小說中被塑造成作品中的人物的時候,她已經(jīng)體會到了“生的自由”與“自我的生存邊界”,她牢牢地扎根于現(xiàn)實之中,她的精神也是建立在現(xiàn)實人性之上的,因引她更好地傳達了具有人性光輝的“女性意識”。
結束語:
總之,用現(xiàn)代的眼光去解讀經(jīng)典文本不僅僅是為了解釋而去解釋,應該從中挖掘出更為深層次的心理方面的內(nèi)在意蘊與對人性底蘊的思索。因為人文科學的發(fā)展與研究“人”的學問與自然科學不同,它只能通過一些具體的體驗、考驗以及反觀來進行解剖分析,所以在解讀時,希望有更多的仁人志士發(fā)揮其才智,對其中隱藏著的“人性魅力”加以闡述。
參考文獻:
[1]樂黛云.中國女性意識的覺醒[J].文學自由談,2012(4).
[2]李軍.《簡·愛》:女權主義批評的“崇拜文本”[J].佳木斯大學社會科學學報,201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