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實

動畫創(chuàng)新語言研究
——創(chuàng)新原創(chuàng)動畫《盒子里的聲音》的意象構架

李銘實

動畫短片是人類寶貴的精神財富。它以精湛的動畫藝術技巧，別出心裁的思維方式，獨特的創(chuàng)作手法，引領我們學習研究、思考探索。本文在學習借鑒眾多優(yōu)秀動畫短片的同時，通過對其動畫語言的研究，多角度分析論證創(chuàng)新原創(chuàng)動畫短片《盒子里的聲音》的意象構架形式。

動畫短片；劇本結構；意象構架；動畫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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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畫短片顧名思義，即指時長較短的動畫片。動畫短片雖時長短（約30分鐘內），但內容緊湊，形式感強，創(chuàng)作空間大，創(chuàng)意自由度高。在動畫短片創(chuàng)作中，有許多極具藝術性的作品，例如動畫電影短片、商業(yè)動畫短片及短藝術視頻等。這些極具獨創(chuàng)性的作品，憑借其豐富的藝術表現(xiàn)方法，給觀眾帶來了強烈的視覺沖擊。因此在動畫短片的創(chuàng)作中，精準地表現(xiàn)其故事情節(jié)的獨特性是非常重要的。那么富有創(chuàng)意的藝術動畫短片應該具有怎樣的創(chuàng)作技巧，運用怎樣的思維方式、藝術手法才能創(chuàng)新呢？針對上述問題，筆者希望以創(chuàng)新原創(chuàng)動畫短片《盒子里的聲音》的意象構架為例，并從以下幾方面進行多角度分析論證，嘗試給出一個答案。

一、從心理學角度領悟動畫劇本構架形式

英文中的“格式塔（Gestalt）”，是整體的意思，它告訴人們一個關于視覺的規(guī)律（即我們看到的各種事物都是互相關聯(lián)的）。比如我們閱讀時，看到的一定是詞、詞組，而不是筆畫或字母。同樣，我們觀看拼圖時，看到的是圖像，而不是拼圖的個別組件。也就是說，人們最容易看到的是一個事物的整體，而不是構成它的個體或元素。這就是“格式塔”定理。簡單地說，就是整體大于個體之和。這種信息理論說明：整體組合減少了信息的數(shù)量。

1912年成立的格式塔心理學校和1919年成立的包豪斯藝術學校，對心理和視覺規(guī)律做了大量的探索、研究，從而發(fā)現(xiàn)、總結了許多法則，比如形象與環(huán)境、相似性、接近性、連續(xù)性、對稱性、共同歸結和同型性等。這些法則，對藝術創(chuàng)作起到了積極的推動作用。而我們的視覺設計者，明白“格式塔”，但是否掌握這個最基本、最淺顯的規(guī)律，是否從整體到部分而考慮設計，又是否為消費者從感官系統(tǒng)（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來設計考慮呢？有創(chuàng)意的動畫是在考慮觀眾的視覺、知覺心理時，很好地把握上述規(guī)律。因為人們除了觀看定點相對靜止的審視對象外，也有多方位、多視角的運動和參照的感知。短片中人們觀看的軌跡，被稱為“動線”。動線不僅是空間位置的變化，也是時間順序的體現(xiàn)。動畫創(chuàng)作要依據(jù)主題安排內容、分清主次、調整韻律和節(jié)奏，通過圖像分配、空間分割等設計，使觀眾從中找到“動線”。原創(chuàng)動畫短劇《盒子里的聲音》，從動畫短劇結構的整體創(chuàng)作出發(fā)，以古典美學中的意象為劇本構架，以此達到動畫語言的創(chuàng)新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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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傳統(tǒng)動畫劇本結構中創(chuàng)新意象構架形式

傳統(tǒng)的動畫劇本結構一般分為起、承、轉、合四部分?！捌稹奔垂适碌拈_端，營造懸念。“承”，鋪陳故事情節(jié)發(fā)展?！稗D”，高潮段落，情節(jié)出人意料的轉折，是故事內涵、矛盾的激烈展現(xiàn)?！昂稀奔唇Y尾，鮮明的重量感，情節(jié)的精彩，故事的內涵，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對于動畫短劇《盒子里的聲音》的動態(tài)結構框架，筆者從心理學、美學中汲取精華，意在通過心理學的視覺感官，讓古典美學中的意象填充劇本構架。意象是創(chuàng)作者主觀情感與客觀物象相結合而形成的藝術形象。正如黑格爾所說：“在藝術里，感性的東西是經過心靈化了的，而心靈的東西也借感性化而顯現(xiàn)出來了?！雹倏v觀古今中外優(yōu)秀的動畫作品，也都是在各自的奇思妙想中不斷創(chuàng)新，成為經典的，以下僅舉幾例說明。

（一）意象使故事結構簡化

動畫短片的故事情節(jié)單純、明朗，矛盾沖突高度集中（既突出高潮又強化結局），以小見大，挖掘出“精和深”思想內涵。一般經典動畫短片的結構模式為：故事的開端營造懸念，故事的高潮激化、分解懸念，在情節(jié)突然的轉折中，拋出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包袱來作為結局。而這個核心線索就是意象結構框架。例如動畫短片《許愿池》的情節(jié)：兩個正在表演的街頭藝人，看見一個拿著一元錢的小女孩正在猶豫投給誰，兩個藝人便使出渾身解數(shù)，極盡表演之能事。其間環(huán)境、人物、鏡頭節(jié)奏，都在他們激烈的爭奪中步步加快。短片結尾戛然而止，滑稽背后的心酸，既精彩又出人意料。小人物的悲哀在短片中極致綻放，深刻犀利，發(fā)人深省，耐人尋味。筆者認為如此深刻的短片，主要源于作品中“錢”的意象結構。片中意象“錢”的熔鑄與創(chuàng)造是故事情節(jié)的線索，它以一個復合的意象存在，表明作者不僅借“錢”來穿插事件的開端、發(fā)展、高潮、結局，還讓其成為片中人物品格的見證。其實短片中的“錢”，已經融入了創(chuàng)作者的主觀情感，成為其心靈的產物了。我們看到這樣的故事情節(jié)——開端（起）：兩個街頭藝人表演；發(fā)展（承）：小女孩為一元錢猶豫不知投給誰；高潮（轉）：兩藝人為爭奪一元錢使矛盾激化；結局（合）：誰也沒得到一元錢，小女孩惡作劇式地把錢幣扔進了許愿池里。在以金錢為主宰的世界里，又有誰能做到視金錢為糞土呢？這部動畫片雖然很短，沒有對白，但清晰的起承轉合關系，緊湊的節(jié)奏感，使作品深刻的思想內涵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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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意象使故事情節(jié)簡單化

動畫短片故事情節(jié)簡單、通俗、明確，矛盾沖突高度集中，常以小見大，見微知著，于細微處見精神。例如：動畫短片《平衡》雖沒有動畫電影那樣的敘事空間，華麗的特效手段，但卻另辟蹊徑，利用有限的空間（一塊平衡板）寓以深刻的象征意義：片中人物造型雖相同，但卻指向了社會生活中各類人及各自的品行特征。他們面對財富的誘惑（一個音樂寶箱）——開端：他們相互配合穩(wěn)定的站位，盡量保持箱板平衡；發(fā)展：隨著寶貝箱子展現(xiàn)出強大的吸引力，每個人都想將其據(jù)為己有；高潮：情節(jié)步步推進，為奪得寶箱，竟然把別人推下平衡臺。其間深刻、簡潔、生動的畫面啟示我們：若想保持箱板平衡，必須心無旁騖，但最終卻是一場謀殺。這別出心裁的巧妙構思，筆者認為它源于創(chuàng)作者對意象“音樂寶箱”的熔鑄與創(chuàng)造，因為寶箱意象才使得短片情節(jié)簡單，主題集中（一群人、一塊板、一件寶物）。人們因為欲望互相爭奪寶箱，最終得到了什么？這便是結尾處主題的深化和升華——揭露了人們?yōu)楠氄迹麪帄Z中的陰暗與邪惡，以至于使自己永遠陷入與世隔絕的孤獨境地。

三、奧斯卡最佳動畫短片獎的意象構架形式

獲第75屆奧斯卡最佳動畫短片提名獎的《頭山》（導演山村浩二，2002年出品，由一萬多張手繪組成），是以日本傳統(tǒng)的“落語”單口作《頭山》為原型，講述了一個殘酷、荒謬、瘋狂且又現(xiàn)實的古老寓言。在以高科技繪畫為主流的今天，《頭山》仍以奇特的畫面、夸張的視覺沖擊力、獨特的意象構架了簡約生動、寓意非凡的感人效果。其意象構架為——開端（起）：節(jié)儉貪婪的頭先生因吃別人扔掉的垃圾——櫻桃核，而頭上長出櫻桃樹；發(fā)展（承）：頭上的櫻桃樹長得枝繁葉茂，吸引眾人圍觀，并在樹下吃喝玩樂，使頭樹成了不斷滋長垃圾的地方；高潮（轉）：為根除禍患，頭先生拔出了櫻桃樹，但頭上卻留下了個洞，天長日久，竟變成了一座池塘，人們無盡的騷擾，令頭先生幾近崩潰；結局（合）：頭先生驀然發(fā)現(xiàn)他的頭池，竟是眾多問題蔓延的溫床，最后他也死在被集體冷漠的自己的頭池里。短片強烈的視覺沖擊展現(xiàn)了荒謬氣氛中的簡約文明，內含深刻的寓意與警示?！邦^山”中人們的冷漠、自私，暗示了社會中種種隱藏著的邪惡。畫面中，孩子指著頭樹說：“媽媽，那個人的頭是很奇怪的?！眿寢尷湫χf：“是的，的確很奇怪。”大家雖看到了頭萌發(fā)著幼苗，但沒有人提醒他，直到長成一棵櫻桃樹，人們歡呼雀躍，還不斷肆意踐踏頭；頭先生拔掉櫻桃樹后，人們在池塘里自顧玩耍，還集體冷漠頭，這種令人不寒而栗的瘋狂、冷酷、貪婪、自私，充滿著諷刺性的隱喻，是創(chuàng)作者將奇特想象熔鑄的意象（櫻桃核、櫻桃樹、櫻桃池等）帶來的暗示，深刻犀利，直面現(xiàn)實，針砭時弊。

榮獲第86屆奧斯卡最佳動畫短片提名的日本動畫《九十九》（又名《別有洞天》），講述的是：風雨交加的夜晚，一名工匠寄宿在古老的寺廟里，廟內蛛網密集，裂縫中許多眼睛在張望，四周閃亮著許多破舊的老唐傘，只有一只小青蛙拿著一把小破傘。在這種境遇中，工匠只能修理眼前的這些雨傘。誰知剛送走了修好雨傘的小青蛙，又發(fā)現(xiàn)了一堆破舊的和服及布匹。無奈之下這名工匠還得繼續(xù)修補下去。該片名為《九十九》是源于日本妖怪傳說，意思是指器物放置百年，吸取天地精華，感受佛性、靈力而得到靈魂轉化成的妖怪。這就是付喪神的傳說，又稱為九十九神、九十九發(fā)。這個短片雖為舊瓶裝新酒，但卻是傳統(tǒng)文化的推陳與出新，更是創(chuàng)作者熔鑄意象（唐傘、和服、布匹、文字、魔力箱等）、構架情節(jié)的匠心獨運，所以才使工匠的粗獷與修補的精巧互襯。廢物修補后煥然一新，彰顯了箱子的魔力，表達了感恩、珍惜、尊重、敬畏之心；工匠帽子上的“再”字，傘上的小字“萬修理屋”，隱喻了回收再利用之意；廟墻上的符紙是為鎮(zhèn)妖所貼，小青蛙所唱“阿加嘎加”是傘壞了的吱吱嘎嘎聲?？傊@些意象的構架啟示我們，在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化、輝煌與現(xiàn)實之間，只要將意象熔鑄構架得恰到好處，就能給觀眾和創(chuàng)作者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四、創(chuàng)新原創(chuàng)動畫《盒子里的聲音》的“意象”構架

《盒子里的聲音》是筆者在研讀并觀看了許多優(yōu)秀動畫短片后確定的命題?！昂凶印笔枪P者精心熔鑄的意象，它承載了太多童年的夢、少年的理想、青春的奮進和輝煌，是從小到大心靈陪伴的寶物。

劇本故事情節(jié)：

1.一次搬家大掃除，孩子（小胖）的父母忙碌著搬走了倉庫里各種還能用的家具和雜物。家里4歲的小胖，哭鬧著說：“爸爸，這個是我小時候用的！媽媽，那個是我小時候玩的，不要拿走……”可大人們忙著搬家，無暇顧及孩子的哀求。小胖失望地坐在倉庫的角落里，臉上掛著淚珠，抽抽噎噎地看著那些陪伴他成長的東西一樣樣地消失不見。（圖1）

2.“小胖，別再那鬧了，灰塵大！”說著，爸爸媽媽相繼又捧走了一摞雜物，不小心掉落了一個盒子。（圖2）

3.小胖抹著眼淚看著那個有些陳舊但很精致的盒子?！斑@不是我的好朋友燦燦送給我的小禮物嗎？”那是一個用包裝紙、蝴蝶結裝飾得很精致的手工紙盒。小胖立刻停止了抽噎，開始翻看盒子里的小東西：小小的千紙鶴、飛機、衣服褲子、兔子、青蛙……真是好玩極了?。▓D3）

4.小胖正看得出神，爸爸擦著汗趕過來：“別鼓搗了，全是灰?！闭f著，便把小胖手中的糊紙盒一把拿開，向外走去，小紙鶴，小飛機散落了一地。小胖再次傷心地哭了起來，爸爸見勢于心不忍，便蹲下來說：“好了好了，這個留給你?！彼嗣⒆拥念^，干活去了。（圖4）

5.小胖出神地看著盒子里所剩無幾的折紙禮物，十分難過。他仿佛想起了什么。于是不斷地懇求爸爸，將糊紙盒放在了收拾整齊的倉庫桌子上，并決定每天都來這里看看。（圖5）

6.小胖和幾個小伙伴剛玩完了皮球。他拍著球回到家，急忙跑到他常常愛去的倉庫里看那個紙盒。里面的各種東西似乎那么吸引人，看著看著，盒子里傳出了美妙的聲音（關于童年的原創(chuàng)音樂）。（圖6）

7.越來越多的美妙聲音傳了出來，竟能和小胖對話，他們有問有答，雖然不完全順暢，但小胖還是覺得它奇妙極了?。▓D7）

8.小胖受傷了，他因為大人的誤解而受到批評。難過的他跑到倉庫里，一邊哭一邊打開了盒子，里面美妙的聲音讓他破涕為笑（原創(chuàng)音樂）。（圖8）

9.盒子里的折紙、小蝴蝶都飛了起來。盒里盒外仿佛上演著一場美妙的電影！他高興地大聲喊叫著，盒子里的聲音也時高時低，若隱若現(xiàn)，實在是奇妙極了?。▓D9）

10.又搬家了，這次搬家公司不由分說地拿走了幾乎所有的東西，小胖似乎又聽到了盒子里的聲音。他懇求搬家叔叔，討回了那個盒子，將它帶回了自己的房間。（圖10）

11.晚上他打開盒子，與美妙的盒子共同徜徉在自由自在的想象空間里……（圖11）

12. 家全部搬完了，家里的小狗踢著它見到的破空盒子玩，每踢一次都會有奇妙的聲音發(fā)出。（圖12）

13.小胖拿起盒子打開看了看，雖然里面已經什么都沒有了，但知道它會是他很久很久的伙伴。（圖13）

劇本故事結構：

《盒子里的聲音》的意象結構簡單，處處圍繞盒子構架——開端（起）：搬家時，盒子散落在地；發(fā)展（承）：小男孩發(fā)現(xiàn)了盒子，里面承載著許多兒時回憶；高潮（轉）：盒子發(fā)出了非常離奇的聲音，與小男孩應和成美妙的世界；結局（合）：盒子將成為孩子永久的伙伴。

其中的“盒子”是筆者在學習經典動畫的過程中，通過認真思考熔鑄創(chuàng)造的意象，意在表現(xiàn)少兒的內心情感?！昂凶印边@一意象，作為一個載體，一條感情線索，成為少兒吐露心聲、訴說童趣的客觀對應物。為此，“盒子”不僅僅是簡單的線索，更是一個復合的意象存在，小男孩成長的見證。可見，創(chuàng)作者把自身的生活積累和審美感受，熔鑄于所創(chuàng)造的意象中，讓所熔鑄的意象，成為動畫的情感寄托和線索結構。

綜上，意象就是外在事物經過創(chuàng)作者主體心靈改造創(chuàng)作的產物。也可以看出，創(chuàng)作者通過學習優(yōu)秀作品，觸發(fā)創(chuàng)作靈感，從而對進入視野的生活中的景物加以點化，經過融會貫通而鑄成了想象的境界，使筆下之景煥然一新，所言之情沁人心脾，動人心弦?？梢娨庀蟛粌H僅是一種有具象功能的景象、物象，也是具有多維功能的動畫語言。意象構架的情境與畫面應該是：動畫造型鮮明生動；情深理真思想性強；通俗易懂簡單明朗；準確精練概括性強；抑揚頓挫有節(jié)奏感；聲韻和諧音樂感美；委婉含蓄創(chuàng)造意境；熔鑄意象審美作用新；畫面獨特推陳出新；意象結構線索分明；造型美，藝術表現(xiàn)手法獨特；生動活潑豐富多彩；時代風格民族化，個性特點強（當然好的動畫也不一定能做得面面俱到，但它一定是與眾不同、獨標高格的）。

動畫的表現(xiàn)語言，是動畫的第一要素，創(chuàng)作者要想創(chuàng)作出富有藝術感染力的動畫表現(xiàn)語言，首先就必須深入到一切與動畫有關的生活中去，熟悉動畫并努力表現(xiàn)與之相關的生活和思想感情。并在創(chuàng)作實踐中，不斷創(chuàng)新，這樣才能創(chuàng)作出符合時代要求的受群眾歡迎的動畫作品。動畫短片是社會文化進步的標志，它將大量的信息用單純的、個性化的語言表現(xiàn)出來，向人們傳達一種精神，創(chuàng)造一種氛圍。即多元化與一體化并存，世界性與民族性共存，既有民族本土文化內涵，又有現(xiàn)代動畫創(chuàng)作的先進理念。相信動畫創(chuàng)造者一定能夠與時俱進，發(fā)展創(chuàng)新，營造動畫藝術的光輝前景。

注釋：

①伍蠡甫：《西方文論選》下卷，第526頁，上海文藝出版社，1979年。

[1] 皮克斯短片動畫《許愿池》［EB/OL］.［2016-01-22］.http://v.163. com/zixun/V7M3CBV6S/V7PRQER22.html.

[2] 平 衡（ 動 畫 短 片）［EB/OL］.［2016-01-26］.http://baike. baidu.com/link?url=2-FtnhIsRZHIkJmeCgwFyOJw9Hr1orE7m EGjY641W7zoUY8pMJGz-8UNP-27rPWPQai-J2kB1HYNcrmwILpJLcp1PJz1xJ2caTDyTUJtiq.

[3]動畫《頭山》［EB/OL］.［2016-01-26］. http://movie.douban. com/review/1242850/.

[4] 別有洞天［EB/OL］.［2016-02-06］. http://baike.baidu.com/link? url=IK7NtoDnSFzqpbpd7eg6ZqSkdDXTgat7SlO0X9sAcbSSUABTC 0F3eubOoRyGiRNvdSqmjYZLdK1f2lL85vVAsR2d2bp-4EUAyWFjp v0v09uNRhQow8X1IShiy5pVRxGRWqhyffxdjn0pxUr2xXYecFzh7n y4sP1bEx3jgpfb1g4yOHvB475aOLdr5ZTzrzTlOlTOvkIXYLaisASlh aXVrm.

[5] 動畫《九十九》［EB/OL］.［2016-02-06］.http://movie.douban. com/review/6568120/.

[6] 陳龍. 動畫劇本寫作基礎[M]. 上海：上海交通大學出版社，2009.

[7] 羅進豐. 生命的幻想:3D數(shù)字角色動畫[M]. 北京：機械工業(yè)出版社，2005.

該文為魯迅美術學院科研項目 編號 2014lmls05

李銘實：魯迅美術學院傳媒動畫學院講師

Innovative Animation Language Research: Image Building inThe Sound in the Box

/Li Mingshi

Animated short films are mankind’s spiritual treasure. Their remarkable artistic skills and ways of thinking merit our examination. This paper is an attempt to probe into the language ofThe Sound in the Boxand conclude its image-building forms from different perspectives, while referring to other excellent animated short flms.

animated short film; script structure; image building; anim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