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 靜 綜述,石 蕓 審校
(西南政法大學刑事偵查學院/重慶高校物證技術工程中心,重慶 40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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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述·
合成毒品濫用與艾滋病傳播相關性的研究進展*
向靜 綜述,石蕓 審校
(西南政法大學刑事偵查學院/重慶高校物證技術工程中心,重慶 401120)
合成毒品;獲得性免疫缺陷綜合征;高危性行為
近年,全球的合成毒品濫用人群增長數(shù)量驚人,中國情況亦然,尤以近五年更為明顯。吸毒人群由單一的社會閑散人員、性工作者、男男同性戀者向白領階層、演藝明星、高文化程度人群發(fā)展,并日趨低齡化。據(jù)公安部禁毒局報告顯示,截至2014年4月底,全國登記在冊的濫用合成毒品的吸毒者已達117萬人[1]。由于合成毒品有產(chǎn)生性沖動的特性,濫用者有出現(xiàn)高危性行為可能[2]。這更增加了艾滋病(AIDS)傳播作為主要性傳播途徑的危險性。據(jù)中國國家衛(wèi)生和計劃生育委員會的數(shù)據(jù)顯示,2013年1~9月我國新增的人類免疫缺陷病毒(HIV)感染者近9成通過性傳播。國外流行病學研究表明,64%的HIV感染者使用過非法藥物[3]。為此,本文對合成毒品濫用及高危性行為現(xiàn)象與AIDS傳播的相關影響作一綜述性討論。
所謂“合成毒品”是相對鴉片、海洛因等傳統(tǒng)毒品而言,主要指人工化學合成的具有致幻劑、興奮劑作用的精神活性物質,是國際禁毒公約和我國法律法規(guī)明確禁止使用的成癮物質。合成毒品直接作用于大腦中樞神經(jīng)系統(tǒng),使人產(chǎn)生興奮、致幻、躁狂等精神癥狀。因此,合成毒品的濫用多發(fā)生在娛樂場所,又被稱為“俱樂部藥(毒品)”、“休閑毒品”、“假日毒品”等。近年來,合成毒品的種類不斷增多,常見的包括:甲基苯丙胺(冰毒)、二氧基苯丙胺(搖頭丸)、氯胺酮(K粉)、麻古(冰毒和可卡因的混合物)、咖啡因、安納咖、麥角二乙酰胺(LSD)、γ-羥基丁酸(GHB)、麥司卡林、苯環(huán)利啶(PCP)、止咳水、迷幻蘑菇、神仙水(冰毒和氯胺酮)等。
調查研究中發(fā)現(xiàn),我國的合成毒品最常見的種類包括冰毒、K粉、搖頭丸、麻古、神仙水等[4],自1997年便通過各種渠道進入我國。2008年,片劑與結晶顆粒冰毒用量便超過了鴉片成為我國第二位常見毒品,搖頭丸排第三位。K粉經(jīng)2004年首次報道后用量也在不斷攀升,排第4位。海洛因雖然被報道用量在遞減,但仍然是我國用量較多的毒品[5]。合成毒品用量增速驚人,資料顯示2005年底,只有6萬人(占吸毒者的6.7%)在使用安非他命類的合成毒品。2010年底,43萬人在使用合成毒品,占到了吸毒者的28%。2010年新發(fā)現(xiàn)的吸毒者中,有12萬(55%)人使用合成毒品,而他們大多數(shù)都在25歲以下[6]。全國登記在冊的濫用合成毒品的117萬吸毒者中,青少年占了很大比例。全國新查獲的濫用合成毒品人員中,平均年齡29.8歲。吸毒人員的年齡結構,呈橄欖狀,“兩頭低,中間高”。全國毒品繳獲數(shù)量增速也同樣驚人,以冰毒為例,從2008年的6噸左右,上升到2012年的16噸以上[7]。
雖對我國合成毒品的使用現(xiàn)狀研究仍很有限,但可以確定的是,在我國性工作者中,合成毒品廣泛流行。上海的一項針對男性性工作者的調查研究發(fā)現(xiàn),12%的人曾使用過冰毒或搖頭丸[8]。最近深圳的一項關于男性性工作者的調查研究發(fā)現(xiàn),近6個月毒品使用率由高到低依次為:K粉14.8%,冰毒9.1%,搖頭丸5.5%,麻古3.8%,大麻2.4%[9]。一項青島的女性性工作者調查研究發(fā)現(xiàn),近6個月有30.2%使用過冰毒,其中1.6%通過靜脈注射[10]。一項對涉及車禍與暴力的汽車駕駛員的調查發(fā)現(xiàn),0.15%的人使用過冰毒,0.03%使用過K粉,0.01%使用過搖頭丸[11]。
合成毒品濫用升高的主要原因可能與大眾對合成毒品危害認識不足,存在誤區(qū)有關。認為合成毒品對身體危害小,可以提神,不會上癮,想戒就戒,甚至有人把這看成時尚的象征。這些錯誤認識導致合成毒品濫用者的大量增加。
合成毒品毒性大,成癮性強,濫用后通常伴有機體的功能失調和組織病理變化。與傳統(tǒng)毒品相比,合成毒品對身心的損害相對較緩,有些癥狀不易被察覺,對人體的傷害更具有隱蔽性和欺騙性,這使很多人忽視了它的危險性和成癮性,甚至把吸食合成毒品當做一種時尚、一種交際手段。近期多位公眾人物濫用合成毒品的事件也起到了一定程度的消極影響。伴隨禁毒打擊力度的增加,合成毒品的濫用場所、方式和手段也出現(xiàn)新的變化。例如,吸食合成毒品場所逐漸轉入家庭住所,酒店會所等隱蔽場所,更有甚者利用私人派對機會,聚眾吸食;還有的通過互聯(lián)網(wǎng)視頻聊天從事吸毒販毒活動,交流吸毒感受體會等,儼然成為了一種新型的娛樂方式?!暗统杀竞鸵追盅b”是當前合成毒品流行的原因之一。近期出現(xiàn)的“奶茶”、“咖啡”、“止咳水”等都是混有“冰毒”和“K粉”的合成毒品,包裝精美,口感鮮甜,分裝多樣等手段使其更加隱蔽,更具誘惑性,使大眾對合成毒品喪失警惕性,誤認為就跟喝飲料一樣安全無害。這對社會造成極大的危害,其影響不可預知。
3.1合成毒品短期內增強性欲,減少性抑制AIDS是一種對人的健康構成嚴重威脅且蔓延勢頭極為迅猛的傳染病。在我國,HIV的性傳播已經(jīng)替代了血液傳播,成為了新發(fā)感染的第一大傳播途徑。有報告顯示,截至2013年9月30日,全國共報告現(xiàn)存活HIV感染者和AIDS患者約43.4萬例,同年1~9月我國新增HIV感染者近9成通過性傳播[3]。在藥理學上,合成毒品可以影響中樞神經(jīng)系統(tǒng),使高級中樞大腦皮層的控制能力下降,而原始性沖動釋放明顯,促進了高危性行為,增加了濫用者感染和傳播HIV和其他性傳播疾病的風險。此外,使用冰毒、K粉、搖頭丸靜脈注射,均增加了AIDS病毒血液傳播的風險[12]。
3.1.1合成毒品增加危險性行為頻次與傳統(tǒng)毒品抑制性興奮不同,新型毒品使用者性欲增強,性行為發(fā)生的頻次明顯增加。合成毒品使用者中,多性伴現(xiàn)象相當普遍。性伴侶除配偶、情人外,有大量的臨時性伴侶。我國一項研究顯示,合成毒品濫用者64.3%表示有多個性伴侶,已婚者中92.9%有婚外性行為[13]。另一項調查顯示,使用合成毒品后有興奮感、發(fā)泄欲和性沖動等反應者的比例高達53.7%;54.8%的人承認有臨時性伴侶,這些臨時性伴包括戀人或情人、熟悉的朋友、不太熟悉的朋友、商業(yè)性交易者和娛樂服務場所偶遇者等;22.6%的人承認調查前的三次性行為對象不是同一人;28.1%的人承認與因用藥而結識的新朋友發(fā)生過性關系;10.4%的人承認用藥后發(fā)生過群交或濫交行為[14]。越來越多的研究在不同人群中均觀察到冰毒的使用與性伴侶數(shù)量的增加、不固定的性伴侶、與HIV感染狀況不明者發(fā)生無防護性行為密切相關,從而增大了AIDS病毒與梅毒的感染風險。一些人專門用搖頭丸來增強性能力,搖頭丸廣泛使用于異性戀和同性戀群體中,與多性伴、無防護性行為密切相關。遺憾的是,在如此多的無防護性行為、隨意性行為中,多數(shù)人把有僥幸心理,僅有很少的人認為自己有感染AIDS的風險。近期一項對“公關先生”的調查發(fā)現(xiàn),使用安全套的比例在吸毒者中低于非吸毒者,而吸毒者中HIV、梅毒、單純皰疹病毒2型感染者的比例也更高[9]。調查顯示,使用合成毒品后有性行為的人群中,89.9%的人表示知道無防護性行為是感染AIDS的主要途徑之一,71.2%的人從未進行HIV檢測,67.8%的人性交時不使用安全套,僅有2.3%的人認為自己的性伴侶可能面臨AIDS風險[14]。
3.1.2合成毒品延長危險性行為時間合成毒品可使突觸前神經(jīng)元釋放5-羥色胺(血清素)、多巴胺和去甲腎上腺素,并抑制這些遞質的再攝取。5-羥色胺對射精有抑制作用,可延長性接觸時間,增加陰道或肛門黏膜受摩擦所致的損傷,增大了感染的風險[15]。而安全套的使用會減少性刺激,加重射精延遲,因此很多合成毒品濫用者拒絕使用安全套;即使一開始使用安全套者,也可能由于性交持續(xù)時間過長而無法射精導致無法全程使用安全套;就算全程使用安全套,也有可能因長時間的摩擦導致脫落或破裂。因此,合成毒品濫用者性行為的有效自我防護效果非常差[16]。長時間的性興奮為群體性行為提供了前提。合成毒品使用者常常聚在一起用藥,選擇多種性交方式,現(xiàn)場交換性伴,性關系混亂,增大了性行為的危險性[5]。越來越多的研究在不同人群中均觀察到冰毒的使用與“馬拉松式性愛”、無防護措施的肛交等密切相關,群體吸毒后的異常行為可能會相互影響,造成高危性行為增加[17],從而增大了HIV的感染風險。
3.2合成毒品引起精神障礙,辨別能力和控制能力降低合成毒品為人工合成的興奮劑、抑制劑和致幻劑,可作用于兒茶酚胺神經(jīng)細胞突觸前膜,通過促進單胺類神經(jīng)遞質釋放,阻止遞質再攝取抑制單胺氧化酶的活性而發(fā)揮作用,并可損害大腦邊緣系統(tǒng)的功能,引起多種精神障礙。精神障礙的癥狀可表現(xiàn)為感知覺障礙如錯覺、幻覺;思維障礙如被害妄想、關系妄想及夸大妄想;行為障礙如興奮易沖動、傷人或自傷等;情感障礙如躁狂發(fā)作;并可有自知力下降或喪失[18]。精神癥狀可導致辨別能力和控制能力下降,個體防護意識降低,身體失控,可致非自愿或意外的性接觸,增大了無防護的高危性行為的發(fā)生率。合成毒品濫用不僅可造成急性精神障礙,還可造成中樞神經(jīng)系統(tǒng)的不可逆損傷,導致長期慢性或間歇性發(fā)作的精神障礙,并可引起記憶減退、智能下降及人格改變,如性格暴躁、蠻橫、撒謊、詭辯,沒有責任感。自知力下降或喪失,使個體意識不到自己已出現(xiàn)精神異常和病態(tài)的行為表現(xiàn),從而拒絕教育和治療。
3.3合成毒品降低人體免疫力濫用合成毒品可干擾人體的細胞免疫和體液免疫,導致免疫功能紊亂,增大了AIDS感染的風險。一項對搖頭丸的研究表明,它能抑制免疫系統(tǒng)的功能:抑制中性粒細胞的吞噬作用,抑制促炎因子TNF-α、IL-1β的生成,促進免疫抑制因子IL-18的生成,并通過抑制內源性C2干擾素的產(chǎn)生,抑制B細胞活化,減少抗體的產(chǎn)生。此外,搖頭丸還影響外周血中白細胞數(shù)目,使CD4+細胞、淋巴細胞、NK細胞數(shù)下降,導致細胞免疫功能障礙。冰毒可介導細胞色素P4502E1氧化應激誘導星形膠質細胞凋亡,而星形膠質細胞能促進T細胞增殖,因而可能導致機體免疫力低下,易感HIV。臨床研究發(fā)現(xiàn),冰毒、搖頭丸、可卡因作為精神興奮劑可增加血腦屏障通透性,并誘導神經(jīng)炎癥,HIV能夠通過血腦屏障進入大腦,因此濫用合成毒品者將增加HIV感染。另外,濫用合成毒品后出現(xiàn)精神運動興奮狀態(tài),常通宵達旦地跳舞狂歡,聚眾淫亂,而合成毒品對消化系統(tǒng)的損害造成胃腸功能紊亂、厭食、飲食無規(guī)律,使體能處于極度“消耗”、“透支”狀態(tài),而吸毒者本人并無感覺也不能控制自身行為,對身心損害極大,也使機體的免疫力降低,感染風險增大。
研究表明,合成毒品濫用人群仍以青壯年為主,其自我控制力差,易于沖動,渴望刺激與冒險的特質決定了他們更容易接觸毒品,而且喜歡嘗試不同種類成癮物質用來尋找或增強刺激性。他們有時進行同類物質的多藥濫用,如冰毒、麻古、搖頭丸、K粉之間的混合使用,有時還和海洛因、嗎啡、三唑侖、地西泮等中樞神經(jīng)抑制作用的藥物進行多藥濫用。甚至部分合成毒品濫用者為增強刺激將其與海洛因混合并靜脈注射,而注射器共用會直接增加感染HIV的概率[19]。曲馬多是一種作為精神藥品管制的合成藥品,具有成癮潛力,為一種精神活性物質,它不僅能引起愉快的意識狀態(tài),而且會使人出現(xiàn)對欣快感的強烈渴求,迫使使用者無止境的追求用藥,形成身體依賴和精神依賴。尤其是對阿片類成癮性患者,一旦濫用曲馬多,成癮和依賴性將更嚴重,出現(xiàn)長時間的幻覺與快感,影響大腦思維與判斷能力。患者有時為了強化效果,服用曲馬多的同時與其他合成毒品、精神類藥物合用,多藥合用會增加濫用合成毒品導致的軀體疾病、精神障礙、犯罪行為,以及危險性性行為,從而造成HIV感染等一系列問題。市面上售賣的合成毒品中,販毒者采用與酒精或其他藥物一起混合,以提高它們的作用。中國的搖頭丸主要從境外流入,且成份變得越來越復雜。公安部物證鑒定中心的專家通過對不同搖頭丸的分析發(fā)現(xiàn),目前的搖頭丸在制造過程中常摻有化學反應雜質及冰毒、氯胺酮、麻黃素、咖啡因、解熱鎮(zhèn)痛類毒品和藥品,這增強了搖頭丸的致幻興奮作用,也大大增強了搖頭丸的毒副作用[20]。
當前,我國已進入AIDS流行增長期,AIDS傳播造成的社會公共危害越來越明顯。如何遏制AIDS的流行傳播已經(jīng)成為治國安邦的重要大事。毒品與AIDS有著密切聯(lián)系,過去傳統(tǒng)毒品主要通過靜脈注射和共用針具傳播AIDS;現(xiàn)在,性傳播已成為AIDS主要傳播途徑。而且合成毒品濫用導致性亂等高危性行為,已成為傳播的主要原因之一。因此,加強社會公眾特別是青少年的拒毒防艾宣傳教育,提高對毒品危害的認識,遠離毒品,預防為先。積極有效的干預合成毒品濫用導致的高危性行為也是有效控制AIDS傳播的重要措施之一。有研究者認為[21],將合成毒品濫用者作為長期干預性指導治療的對象是有必要的。不僅要教育什么是濫用合成毒品后的急慢性反應和癥狀,還要教育其如何避免或減少毒品危害,增強預防治療的主動性和依從性。例如,懂得足量而不過量,避免與酒精等其他物質的混合使用;避免與亞硝酸戊酯(擴張血管)、枸櫞酸西地那非(萬艾可)或其他磷酸二酯酶抑制劑的多藥濫用;懂得進行“針具交換計劃”和“全程使用安全套”等。提醒所有合成毒品濫用者,毒品與AIDS及梅毒等傳染病密切相關,不可心存僥幸心理。
AIDS防治工作事關廣大民眾的切身利益,事關國家民族的繁榮昌盛,需社會各界人士共同承擔防治責任和義務,任重而道遠。其中,開展禁毒戒毒宣傳教育,積極干預毒品濫用至關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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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969/j.issn.1671-8348.2016.12.039
重慶高校創(chuàng)新團隊建設計劃(KJTD201301)。作者簡介:向靜(1978-),主治醫(yī)師,博士,主要從事精神醫(yī)學,毒品犯罪防控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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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1-8348(2016)12-1700-03
2015-12-18
2016-01-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