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州工程應用技術學院,貴州 畢節(jié) 551700)
認知問題和群知識淺析
董英東
(貴州工程應用技術學院,貴州 畢節(jié) 551700)
研究群知識的形式模型有助于澄清抽象的哲學概念以及概念之間的關系。然而,目前群知識的形式化的處理方法和哲學所討論的群知識是相脫離的。對群知識的形式化的定義可稱為集體知識,是關于公共問題的分布知識以及公共知識和全分布知識之間的橋梁。所有的知識都是基于對主體的不同概念的區(qū)分而獲得的。為了對認知群和集體知識進行模型,需要引入新的克里普模型,即認知群模型。定義一個好的群知識有助于對基于群知識的更高層次的哲學討論。
認識邏輯;認知問題;群知識;認識論
在對認知的形式系統(tǒng)的研究過程中,群知識是一個重要的概念。群知識的定義較多,其中最有名的是“分布知識”和“公共知識”。常用于分析在群體中的信息流,特別適合于假定主體可以對每個人的知識進行推理的語境中[1]。
在哲學領域,關于群知識的討論也變的日益普遍,群可以處理具有自身因素的知識能力的集合主體[2]。在這些討論中,“群知識”常用于指稱通過個體所最終具有的知識、群知識以及群中的個體與群知識之間的可及性等不同的概念。
認識邏輯(Epistemic Logic)試圖對認知概念給出系統(tǒng)化的解釋。同樣,認識邏輯有助于哲學家對這些概念之間的抽象的認知分支的理解[3]。為了將認識邏輯能夠更好地為認識論服務,要求與認識相關的邏輯性質(zhì)的概念模型必須和哲學概念相一致?;跇藴实娜?認知概念的認識邏輯,由于每一個哲學概念都具有獨特的特征,使其與哲學所討論的群知識并不一致的,故現(xiàn)有的群知識并非是最佳的方法。
在哲學領域,群知識常根據(jù)群范疇進行定義,個體隨機組成的集合可能不具有群知識,因為他們可能沒有共同的認知背景知識[4]。作為認知的群必須定義在與其所擁有的知識相關的基本的認知基礎之上,其行為類似于(個體的)認知主體,并能夠解釋認知主體是如何成功地獲取知識的。這就意味著關于群知識的形式化的定義應該有一個理想化的解釋,不僅能夠使群知識依靠其組成成員的知識,也依靠群成員之間的關系,且使其中的成員為群中的一個認知主體。
對群知識的形式處理和哲學上所討論的群知識似乎關系不大,原因在于形式化處理的方法不僅可應用于哲學領域,而且也存在于數(shù)學和計算機科學領域,并且經(jīng)常受其它學科(非哲學的)的驅(qū)使,結果與哲學相關的討論顯然并非是直接相關的。
用形式方法來表達群知識時,需要提供并定義一個群知識以能夠反映群知識如何依靠它的構成部分的知識,以及群知識是如何通過認知群而成立??蓪⑷褐R看作是集合知識,為此,需要提供哲學和邏輯的支持。在哲學領域,要體現(xiàn)群知識的形式定義所反映的兩條性質(zhì),即,所有的知識都是依據(jù)所討論的問題的,并且由群知識可推出一個認知群。為了對這些性質(zhì)進行模型處理,需要引入表示知識的新的克里普克模型,稱為認知群模型。在邏輯層面上,需要定義一個用于表達群知識的認識邏輯,并且證明其相對于認知群模型類是可靠的和完全的。
直覺上,集合知識屬于公共問題的群的分布知識。同樣地,分布知識用來表示群中主體的知識,??煽醋魇菍⑺麄兊闹R所做的組合。然而,其和分布知識的區(qū)別主要基于假設,群知識要求包括主體的群可以知道彼此的知識,類似于將他們的群看作是一個知識庫,而且群知識只局限于能夠回答一些公共問題。同時也希望群知識在行為上類似于個體知識,即一個認知群主體的行為類似于其所對應的個體的行為。假設問題在定義群知識中發(fā)揮著重要的作用,同時也假設在定義個體知識時,問題同樣也發(fā)揮著重要的作用。
在定義認知群模型和集合知識的過程中,可以根據(jù)形式化的認識論和形式化的方法來模型問題。可以增加一個問題關系到標準的認識邏輯模型中,并且用表示關鍵概念的模態(tài)算子來擴充認識邏輯的語言,而關于問題的邏輯已經(jīng)在許多文獻中得到了研究[5],下面將提供一個關于這方面研究的方法。
(一)認識論
哲學中最古老的問題之一,也是認識論的核心問題就是通過提供情境說明知識是必然地,并附帶地說明知識究竟是什么。過去,哲學家主要關注的是與個體相關的命題知識的真值,然而,除了命題知識之外,還存在其它類型的知識,包括怎樣的知識(How),誰的知識(Who),什么知識(What),哪里的知識(Where)和為什么(Why)等的知識。可粗略地把知識歸結為不僅主體在什么時候知道一個命題是真的,而且也包括他們知道什么時候如何去烤牛排,他們穿什么,他們?yōu)槭裁催@樣穿等。然而,哲學家重點關注的還包括命題的知識。可以這樣來理解,知識是主體a和命題p之間的二元關系:a知道p。其它的命題態(tài)度(例如信念和希望等)可類似地分析為主體和命題之間的二元關系。為了定義a知道p的必要的和充足的條件,該定義應該能夠刻畫哲學家所希望的合法的所有的知識,同時必須能夠回答來自各方面的質(zhì)疑[6]。
1.基于真信念辯護的知識
盡管許多哲學家并不同意知識的這一定義,現(xiàn)代認識論中仍然流行的主流觀點為知識就是合理的真信念(JTB)。知識的這一定義可以追溯到早期的柏拉圖的著作,并且一直作為對知識的充足分析的標準。主要由三部分組成:真、信念和辯護——于是由此將知識的標準定義歸納如下:
定義1 (基于JTB的知識) 主體a知道p,當且僅當,(1)p是真的;(2)a相信p;(3)a相信p是合理的。
若想對知識的這一定義提出異議是困難的:a知道p僅當p是真的。我們只能夠知道真的命題,然而,還存在其它類型的知識,認識論主要涉及到事實知識——因此這是真值的組成部分。類似地,主體不知道他不相信是真的知識:主體知道p僅當他相信p是真的。信念是一個精神狀態(tài)——更嚴格地說是對命題的一種態(tài)度。其它的兩個條件(真值和正當理由)可以將知識和命題態(tài)度區(qū)別開來,例如相信、希望和猜想。辯護的條件:主體知道p僅當他相信p是合理的。該條件意味著必須確保知識不可能為只是希望偶然為真的,或者只是幸運的猜想,而是a相信p因為p是真的。辯護是最有異議的。哲學家不贊同對信念所做的辯護,而且也不贊同知識是否為合理的信念或者為其它的情況。特別地,為了將知識和純合理的真信念進行區(qū)分,知識的矛盾性促使人們不贊同知識的來源以及正當理由。后一問題為認識論的最主要的論題,因此也有人提出了有關知識的定義(JTB)的反例。
早在格蒂爾(Gettier)之前,真、信念和辯護不僅是必然的而且對于知識來說也是充足的。然而,為了證明合理的真信念對知識不是充足的,格蒂爾提出了兩個例子。主體對某些假命題p有一個合理的真信念,既然是合理的,陳述q可衍推出p。所以即使主體相信p(因為可根據(jù)他關于q的合理信念推出)且p是真的。直覺上,這對于知識而言仍然不是充足的(因此q是假的)。主體關于p的信念是合理的,但在正確的推理方式下,該辯護和p的真似乎并沒有什么關系。
確定格蒂爾的例子是有效的,可見知識似乎不只與合理的真信念相關。這些例子就是JTB定義的反例,對于正確的推理而言,只是假定“知識p”要求主體相信p(是真的),顯然這是不充分的。但人們也可以通過否定后一個假設而不接受該反例。然而,主流認知論的發(fā)展歷史表明,哲學家不愿意采取這一進路,同時也懷疑JTB的定義,格蒂爾的例子就是對這些研究的一些擴充,并試圖通過這些例子克服上述問題,從而進一步澄清知識的概念。還有許多方法來回避這種類型的反例,仍然堅持知識是某種形式的合理的真信念。這些策略包括增加第四個條件,或者采取一個更加精致的辯護條件。
2.可錯論
隱含假設的認識論是人們正試圖追求的知識[6],因此人們必須能夠?qū)μ摷俸驼胬碜龀鰠^(qū)分,并且在人們形成信念和從事探究時能夠運用這一能力。同樣,可能的知識似乎依靠人們能夠無誤地從虛假中區(qū)分出真理的能力。然而,假定人們的信念必然是不可靠的,并且假定人們無法(或許永遠無法)完全消除可能的誤差,懷疑論者甚至認為人們無法獲取知識:認為知識是一個不可企及的目標。這樣,迫使人們最后只能接受知識是不可能的。假定所有的信念仍然可能是假的(因為人們從來無法完全排除可能的錯誤),信念也可能永遠無法滿足知識所需要的合理的辯護的認知標準。
對哲學家所提出的知識分析,懷疑論者所提出的是以“但……”等開始而隨時都可能出現(xiàn)某些錯誤:但是,假使水中存在迷幻藥,你真的知道在你面前確實存在一只貓嗎?然而,你已經(jīng)排除了你是缸中之腦的可能性嗎?然而,你已經(jīng)排除了貓是一個全息攝影相片的可能性了嗎?或者那只是一只偽裝的非常好的狗嗎?下面引用劉易斯(Lewis)的說法:“假設你是一個偏執(zhí)狂——CIA策劃,水管中的水里含有迷幻藥,你試圖去欺騙白虎老人——不久你將會發(fā)現(xiàn)隨處都無法消除可能出現(xiàn)的錯誤。這些可能的錯誤是牽強附會的,然而仍然會有可能。它們已經(jīng)浸入到人們?nèi)粘5闹R中。人們從來都不可能有絕對可靠的知識?!盵7]
劉易斯以及其它一些哲學家,堅持摩爾事實:我們知道各種各樣的事實。摩爾事實,以哲學家摩爾(G.E.Moore)的名字而命名,任何人在其精神正常的情況下都不能進行簡單地否定。為了借助于劉易斯的話,即“我們所知道的這些事情之一與我們所知道的任意的哲學論證的前提相矛盾?!蔽覀兯赖哪柺聦嵕哂袃煞矫妗n愃频?,摩爾事實,我在此時此刻所穿的,現(xiàn)在是本周的第幾天。為了懷疑這些事實,更不用說否定它們,“任何嚴格和永恒的方法都是荒謬的”[7]。這樣的懷疑是違反常識的和先驗分析的直覺的,這就是分析哲學。事實或者任意的可滿足的理論的直覺必須能夠互相協(xié)調(diào),包括常識以及關于知識的科學假設以及摩爾事實等。這些都假設未來將會知道的事實并不局限于宇宙事實,盡管宇宙知識或許是直覺地,或者在許多情況下至少是有爭議的。如果知識p要求所有的可能的情境中的p是假的是可以被排除的,因此任意的關于p的真值的不確定的因素都可以得以移除(如懷疑論者所堅持的),那么我們事實上將什么也不可能知道。然而,我們確實知道各種樣的事實。所以知識可能不需要排除所有可能的錯誤。知識因此被稱為是可錯論(fallibilism)。
3.基于知識的模態(tài)條件
在現(xiàn)代認識論中,知識經(jīng)常用模態(tài)詞進行定義,即,對應于可能世界、情境或者狀態(tài)。直覺上,還可以用可能世界、反事實的情境或者用狀態(tài)來表達世界。在現(xiàn)實世界中,像認知主體,人們試圖知道可以獲得什么樣的事實。換句話說,一個主體為了知道p,p在現(xiàn)實世界中必須是真的。此外,為了對他的信念進行辯護,他必須排除有可能導致真的p為假的各種可能性。在現(xiàn)實世界可能會有許多不同區(qū)分方法,但可能有些比較牽強。也可能存在許多可能的情境,其中主體具有和現(xiàn)實世界相同的證據(jù)(如在某些情境中他可能被惡魔欺騙),故錯誤的可能是不能被消除的。
所謂與知識“有關的擇代選擇”論的方法認為“知道p”只需要所有錯誤的相關的可能性被主體所排除即可。主體不需對應于一個絕對可靠的可能世界,而只需要對應于這些世界的受限制的集合,即認知相關的擇代選擇。對于一個主體來說想知道p,就必須消除所有(p的可能性,除非不存在這種情況,因為它們與認知并不相關。競爭論認為認知相關和不相干是有區(qū)別的。該理論包含由認知語境主義、反事實的認識論等。認知語境主義認為與認知相關的可能集(這些可能性不容易被忽略)和知識描述也不相同:該集合可以由所需要的由知識描述所形成的語境來確定。同樣,由于不同的原因,不同的語境對應于不同的知識標準。
4.社會認識論
傳統(tǒng)的認識論與個體有關,特別地是與獨立的個體相關。JTB分析以及與格蒂爾的后繼者提供了必然的和足夠的條件將主體表達為擁有知識p。已經(jīng)認識到知識,尤其是知識的獲取具有重要的作用,即提供給主體關于他們自己的信念的一些社會證據(jù)。近年來,主體群的思想以及社會系統(tǒng)也可能是認識論特有的主題,且越來越受到人們的關注。知識的社會方面的哲學研究通常為“社會認識論”。這些方面的討論涉及到“認知群主體”的可能性,另外也包括根據(jù)傳統(tǒng)的認識論的個體的認知者。許多人認為群應該看作是憑他們自己的實力的認知能力的集合。其動機就是根據(jù)個體的知識,通過對一些重要的認知情境進行觀察,但對某些情境仍然無法恰當?shù)亟o出解釋,比如協(xié)作知識就很難歸屬于任何單個主體。
(二)認識邏輯
認識邏輯通常指以辛迪卡(Hintikka)的《知識和信念》開始。在該書中,辛迪卡提出了將知識處理為模態(tài)算子,類似于必然的模態(tài)算子,其可以根據(jù)克里普克的標準語義給出解釋。主流的認識論者利用模態(tài)詞項所定義的知識,克里普克的語義可以構造形式化的認識論(也稱為“可能世界語義理論”)是特殊的良序的。這些方法都將知識定義為在所有認知可能世界中是真的,即在所有世界中是真的。
1.認識邏輯的克里普克語義
認識邏輯的基礎語言可以通過增加知識算子 Ka到命題邏輯語言中而獲得,該算子具有如下的含義:
Kaφ(主體a知道φ)
語言和語形 基礎的認識邏輯語言LK由可數(shù)的命題集p、布爾聯(lián)結詞?和∧以及模態(tài)算子Ka組成。其語形可表示如下:
語義 該語言的解釋主要基于克里普克模型(稱為認知模型)。
定義2 (多主體認知模型) 多主體認知模型為多元組S=(S,→a(a∈A),‖·‖),由無窮多的狀態(tài)集S(或可能世界)組成;主體集為A;對每一主體a,二元自反、傳遞關系(認知不可區(qū)分關系)→a?S×S;賦值為從原子語句p∈Σ到世界集‖p‖?S的映射。
認知不可區(qū)分性(可能性或可及性)關系可表示為主體a的認知不確定性:兩個狀態(tài)s和t可以通過→a表示。
語義可以通過在模型S中借助包含命題‖φ‖S?S的公式語言的解釋映射給出。
定義3 (標準克里普克語義) 給定模型S和世界w,
對任意的二元關系,R?S×S主要基于所有可能世界集S,其對應的克里普克模態(tài)算子[R]可以通過下面的方式引入:
[R]P={w: ?t∈S(wRt→t∈R)}
對應于克里普克表示認知不可區(qū)分關系的模態(tài)算子:知識算子可表示為:
KaP=[→a]P
定義4 (完全自省主體) 一個認知模型是完全內(nèi)省的當且僅當所有的認知關系→a是等價關系。
2.公共知識和分布知識
公共知識是對主體群的知識的刻畫,即無論何時,群中的所有的成員都知道p,并且他們彼此都知道他們知道p,并且他們彼此都知道他們彼此都知道他們彼此都知道p,無限地循環(huán)下去。而分布知識通常用來表達群中主體的知識應該被知道是他們的組合的知識,即分布知識p,無論何時,p都可以從群中成員的組合的知識推出。也就是群G中的任何一個成員都知道p。
由主體組成的群G?A的公共知識CKG對應于下面的克里普克模態(tài):
R*為關系R的自反傳遞閉包。公共知識也可表示為群G中的迭代知識有窮次的合?。?/p>
由主體的群G?A的分布知識DKG可以根據(jù)克里普克模態(tài)表示關系→G,其中→G:=∩a∈G→a給出:
DKGP=[→G]P
定義5 給定模型S和世界w:
以上所建立的系統(tǒng)為一般的認識邏輯,但認識邏輯系統(tǒng)還面臨著諸多的問題,主要有邏輯全能和演繹封閉等問題。
下面所討論的為邏輯全能的相關問題。認識邏輯的有效性規(guī)則,如果[i] φ和φ邏輯地蘊涵ψ,那么[i] ψ。當認知算子[i]可解釋為“i知道……”,整個規(guī)則說的是主體無論如何都可以邏輯地蘊涵他們所知道的,或者簡單地說知識在邏輯蘊涵下是封閉的。然而,該規(guī)則至少在日常意義下并不適合分析知識。也有可能會錯誤地認為主體我知道皮亞諾算術的每一個定理,而且我知道每一個公理系統(tǒng)。這似乎是該規(guī)則只能通過高度理想化的主體才能夠滿足,即邏輯全能的主體,但是類似我們具有有限認知資源的主體并不能恰當?shù)乇硎緸槔硐氲闹黧w。該問題被看作是邏輯全能問題。
對該問題比較流行的觀點主要基于對顯性知識和隱性知識的區(qū)別上。顯性知識經(jīng)??梢杂糜诳坍嬛黧w一致地(concurrently)知道,而隱性知識表示可以從顯性知識推出的一切信息。在流行的觀點中,認識邏輯可以通過算子[i]來描述隱性知識,而在解釋一致性的時候,該規(guī)則并不是沒有問題的。在認識邏輯中需要做的就是用來刻畫顯性知識,而根據(jù)全能問題這是比較容易的?;谶@一點,出現(xiàn)了認識邏輯的多種擇代系統(tǒng)。
另一方面,Robert Stalnaker認為無法給出了一個用于表達顯性知識的合理的形式化系統(tǒng)。他認為根據(jù)我們知道的隱性的知識而推出的共同的知識的不可區(qū)分性是有效性。如果我們有能力通過無論什么方式的行為來做出的行動,那么知識是有效的。因此,為了刻畫有效性,我們需要考慮與行為和動機有關的知識。邏輯全能問題的形成事實上是在認識邏輯排除了這些因素。為此,基于認識邏輯的方法是將知識看作是對知識的應用,并不能合理地刻畫與我們隱性地知道相對的共同知識。另外,這三個概念具有非常緊密的聯(lián)系,可能不能簡單地將它們處理為只是恰當?shù)貙ζ溥M行形式化地擴充。
正如我們所做的那樣,行為和動機具有與知識相關的重要的關聯(lián)性。另外,我們可能需要對知識進行形式化處理,但對影響知識分析的這些因素給出合理地解釋可能是非常困難的。然而,對顯性知識的刻畫可以用更好的方式進行表達,使得它不只是依靠行為和動機。例如,“主體顯性地知道φ,當且僅當他通過觀察φ而無法獲得任意其它的新的信息?!苯柚@一刻畫,就能夠通過恰當?shù)膶ο到y(tǒng)TPAL的解釋來表示顯性知識。
另外,顯性知識的形式化處理并未預設邏輯全能,使其有意義地對認識邏輯框架中的演繹推理進行重新表達,對于理想化的主體來說,并不是邏輯全能的,顯性知識無法在邏輯蘊涵下是封閉的,為此,這樣的主體可以通過演繹推理而進行擴展。這樣,需要提出用于刻畫基于顯性知識的邏輯推理。在此所提出的這種刻畫只是邏輯地推出,是通過觀察進程而從顯性知識推出的。這種刻畫將用于根據(jù)演繹推理推出φ,并且主體獲得了他能夠觀察到φ的信息。
利用簡單的認識邏輯的形式框架將顯性知識和演繹推理結合起來,將可以提供一個基于與認知封閉規(guī)則有區(qū)別的基礎上的可靠性。在認識邏輯中,如上的形式化規(guī)則可以看作是一個問題,因為它預設了邏輯全能的主體,對于演繹推理將是有意義的。在認識論中,在對規(guī)則進行討論時,必須確??偸强赡芡ㄟ^演繹對知識進行擴展。根據(jù)形式的刻畫,可以在一個系統(tǒng)中將這兩個方面結合在一起。根據(jù)所提出的框架,將可以給出關于這兩方面的區(qū)別進行形式化的分析。
正如上面所提及的,不同種類的系統(tǒng)都可用于限制邏輯全能方面的問題。另外,演繹推理的重新表達也是一個不斷引起注意的一個專題。根據(jù)這些現(xiàn)存的研究方面來動態(tài)認知方面的理論。有許多對顯性知識進行刻畫的方法,在此只是提出了對演繹推理的刻畫。通過運用顯性知識和演繹推理的形式化的處理方法,有利于研究認識邏輯和基于認知封閉規(guī)則的認識論的有關的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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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陳剛
AnalysisofEpistemicIssuesandGroupKnowledge
DONG Yingdong
Formal models for group knowledge can help philosophers gain additional insights into their philosophical concepts by clarifying their abstract properties and relationships. To date, however, formal treatments of group knowledge have remained largely disjointed from the relevant philosophical discussions. Group knowledge can be formally defined as collective knowledge, serving as a bridge spanning the distributed knowledge of public issues on one side and public knowledge and fully distributed knowledge on the other side. All knowledge is obtained through the distinction of various concepts concerning the subjects. It is argued that an introduction of new Kripke model, i.e. epistemic group model, should be made in order to promote higher-level philosophical discussions on group knowledge.
epistemic logic; epistemic issue; group knowledge; epistemology
B81
A
1003-6644(2015)05-0096-07
2015-06-25
貴州省優(yōu)秀科技教育人才省長基金資助項目[項目編號:[2012]50];貴州省社科規(guī)劃基金項目[項目編號:14GZYB10];貴州省教育廳一般基金資助項目[項目編號:12GZJY20];畢節(jié)學院高層次人才基金資助項目[項目編號:G2012003];貴州省科技廳聯(lián)合基金資助項目[項目編號:LKB201224]。
董英東,男,漢族,河南南陽人,博士,貴州工程應用技術學院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