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美燕

(浙江大學，浙江杭州310028)

一、信仰基本內(nèi)涵

何謂信仰?從詞義構(gòu)成來看，“信”指相信、確信，“仰”指仰望、敬仰，兩者合二為一，即為“信仰”，意指人們對某事物或理論帶有仰望性質(zhì)的相信，包含敬畏之心，崇敬之情。馬克思說，“信仰是指人們對某種事物或思想、主義極度尊崇和信服，并把它奉為自己的精神寄托和行為規(guī)則，是人類特有的一種精神活動?！保?］(P89)《辭?！氛J為，“信仰是對某種宗教和主義極度信服和尊重，并以之為行動的準則。”［2］(P247)上述界定并不完全一致，卻為人們理解信仰提供了有價值的啟示。本文從信仰之要素、信仰之關(guān)鍵、信仰之過程三個視角來詮釋信仰基本內(nèi)涵。

信仰之要素:知、情、意、行

信仰始于人們對某事物、理論或主義的知曉與認識，通過嚴謹?shù)倪壿嬐评砼c理論論證，形成了對信仰對象的理性認知，在情感的強化下，予以接納、信服，并經(jīng)意志的提升作用，表現(xiàn)為內(nèi)心上的拳拳服膺、意志上的矢志不渝以及行動上的孜孜以求。由此可見，信仰是“知、情、意、行”的復合體，四個要素缺一不可。其中，“知”是前提，“情”是催化，“意”是保障，“行”是落腳。就此而言，信仰是人們對某種事物、主義或理論的堅信、尊崇、執(zhí)著與踐行，它蘊涵于理、融合于情、貫穿于意、外化于行。

信仰之關(guān)鍵:信

信仰是人們對某事物、理論或主義的相信、認可和接受。如果不信，那么，就絕不會有信仰的形成。一旦人們對某事物、理論或主義持可信態(tài)度，那么，就有可能形成信仰。因此，判斷人們有無信仰的關(guān)鍵是“信”或“不信”。而個體信仰是否真正確立，還取決于“信”的程度。信仰中的“信”并不停留于粗淺表層上的可信或相信，而是邁向最高層次，達到篤信或堅信。否則，信仰就極有可能發(fā)生變化、動搖。只有達到極度信服的高度，信仰才算真正確立與完成。惟有這樣的信仰，才是最堅定的信仰。

信仰之過程:內(nèi)化、外化

信仰形成要經(jīng)過兩個過程:一是主體對某事物、理論或主義的理性選擇和批判接納的內(nèi)化過程;二是主體在一定信仰理論或主義指導下的自覺踐行，外化為自身的實踐活動?？梢?，信仰并非是一種純粹的精神活動，而是從內(nèi)化于心走向外化于行，從內(nèi)在的精神活動走向外在的實踐活動，是精神活動與實踐活動的高度統(tǒng)一。而人的精神活動與實踐活動正是人的主體性的彰顯。就此而論，信仰是人的自覺自愿能動活動的產(chǎn)物，而非強迫的結(jié)果。因此，在信仰的內(nèi)、外化過程中，要重視發(fā)揮人的主體性。

二、大學生信仰教育要突出抓好“四真”

從信仰基本內(nèi)涵出發(fā)，提高大學生信仰教育實效性要遵循思想政治教育規(guī)律，突出抓好“四真”，即真理、真情、真信和真行。具體來說，要做到“以真理為前提、以真情為橋梁、以真信為重點、以真行為歸宿”。它們依次排序，環(huán)環(huán)相扣，從而構(gòu)成完整而有效的大學生信仰教育之鏈。

突出之一:以真理為前提

信仰始于人們對某種事物、理論或主義的認知。而“認知和理解的核心是求‘真’，當主體確立某種信仰時，就是確定自己確信無疑的東西是真的?！保?］(P61)從這個意義而言，科學信仰的本質(zhì)是追求真理性認知。大學生是社會高知群體，以追求真理為己任。對他們而言，信仰就是對真理的敬仰、堅信與踐行。而真理是人們對客觀事物及其規(guī)律的正確反映，是被實踐反復驗證了的科學認知。惟有建立在科學真理之上的信仰，才是正確的、科學的信仰。否則，離開了真理這一根本性前提，科學信仰就會成為空中樓閣。因此，科學信仰教育始終要以真理為前提。

作為信仰追求的真理，兼具科學性與價值性的雙重性。真理的科學性體現(xiàn)在論證的嚴謹性、邏輯的嚴密性以及理論的正確性等方面，其主要作用在于論證、驗證該信仰的真實可靠性。真理的價值性是指真理對于人的有用性，即能符合人的利益需求。真理作為人的一種終極價值追求，為人提供了確立該信仰的目的性依據(jù)。真理的科學性，對主體來說是值得可信的，是信仰形成的前提和基礎。真理的價值性，對主體而言是有用的，從而使科學之真獲得主體認可的確證，是信仰形成的目的與依據(jù)。它們相輔相成，缺一不可。事實表明，真理的科學性與價值性是形成堅定而有力信仰的兩大基石。

在信仰教育中，從真理的科學性出發(fā)，就是要讓大學生學習、了解和掌握科學理論，讓他們領(lǐng)略科學之魅力、感受真理之力量、認識理論之徹底，從而才有可能被真理所折服，并成為他們的科學信仰。從真理的價值性出發(fā)，就是要把科學理論同現(xiàn)實生活相結(jié)合，符合大學生的利益需求，為他們的安身立命尋求價值支撐。馬克思曾說:“‘思想’一旦離開‘利益’，就一定會使自己出丑。”［4］(P103)信仰教育中的“曉之以理、以理服人”，就是要用真理的科學性和價值性來說服人、感召人和掌握人。

馬克思主義是科學性和價值性結(jié)合的典范。它是嚴密而完整的科學理論體系，回答了世界的本質(zhì)和發(fā)展規(guī)律，尤其深刻地揭示了人類社會發(fā)展的客觀規(guī)律，為人類奮斗指明了方向。它為人們提供了科學的世界觀與方法論，是人們認識世界和改造世界的銳利武器。馬克思主義還公開表明自身價值立場，要為全世界的無產(chǎn)者以及全人類的解放而奮斗，走向自由人的聯(lián)合體，實現(xiàn)人類最美好的社會。惟有把馬克思主義科學理論同解決現(xiàn)實問題相結(jié)合，與主體的利益需求相聯(lián)系，才能使馬克思主義更具說服力和感召力。

馬克思主義信仰教育要從科學性和價值性入手。一方面，要積極營造馬克思主義理論學習氛圍，鼓勵大學生努力學習，認真研讀馬克思主義經(jīng)典著作，做到讀懂、讀透，全面認識和深刻理解馬克思主義基本觀點、基本原理和基本方法，不斷提高馬克思主義理論素養(yǎng)，從而為馬克思主義信仰形成奠定堅實的理論基礎。另一方面，要運用馬克思主義來分析、解答一些重大的社會現(xiàn)實問題，尤其是熱點、難點和疑點問題，幫助大學生正確認識國情、社情，立足于他們的實際需求，幫助他們解決成長成才中碰到的實際困難和思想問題，為他們排憂解難，實現(xiàn)馬克思主義信仰的價值訴求。只有這樣，才能被大學生廣泛認同和自覺信奉。

突出之二:以真情為橋梁

情感是構(gòu)成信念的基本要素之一。英國哲學家羅素曾說，“信念是由一個觀念或意象加上一種感到對的情感所構(gòu)成的。”作為最高信念的信仰，也是由理性認知和非理性情感等要素構(gòu)成的。如果說，真理性認知所解決的是信仰形成的認識問題，那么，情感則解決的是信仰形成的接受問題，是將關(guān)于信仰的認識轉(zhuǎn)化為關(guān)于信仰的內(nèi)心體驗的過程。這意味著，認知須經(jīng)情感的渲染，才能走進主體的內(nèi)心，獲得主體的確證、認可、支持和接納，從而真正生成信仰。沒有情感，就不能實現(xiàn)由認知向信仰的達成。

情感是架起師生心靈溝通的橋梁。教師要從心出發(fā)，做到以情感人，以情動人，觸及學生心靈。教師要尊重、滿足學生的情感需求，增強對學生的情感關(guān)注，付出真情、真心和真誠，尊重、關(guān)心、理解和幫助學生。教師要用熱情喚醒學生，用激情鼓勵學生，用真情鼓舞學生，因勢利導，使學生產(chǎn)生積極的情感體驗，實現(xiàn)師生間的心理融通、情感共鳴和思想共振。融洽的情感關(guān)系，為學生認可、接受和內(nèi)化理論減少了心理磨擦，為信仰教育的順利完成奠定了良好的心理基礎。在雙方情感認同的基礎上，才能最終實現(xiàn)理論認同和信仰認同。

情感是連接個體認知與行為的中介，是生成信仰的“助產(chǎn)婆”。情感可喚醒人的動機，激發(fā)人的興趣，調(diào)節(jié)人的心理，支配人的認知，驅(qū)動人的行為，對人的認識和實踐活動產(chǎn)生直接迅速的影響。賀麟曾說:“包有情感作用的看法或見解，為情緒所渲染，生動、活潑、具體，容易產(chǎn)生直接行為，支配實際生活?！保?］(P107)積極情感可激發(fā)接受主體的積極性和主動性，使他們愿學、樂學，喜歡、親近教育者，認可、接受教育內(nèi)容，從而促進信仰生成。反之，消極情感、情感冷漠或情感缺失，則可阻塞從知到行的通道，阻斷信仰生成。

情感還是連接信仰內(nèi)化與外化的紐帶。信仰形成是先把真理性認知內(nèi)化為人的理想信念，再把理想信念外化為人的行為。信仰教育的目的是使接受主體樹立起科學而堅定的信仰，為生命提供最高價值追求，使人不斷邁向真、善、美的至高境界。在內(nèi)、外化過程中，情感直接左右著接受主體的知、行走向。積極情感有利于強化接受主體的意志，主動接受和認同教育內(nèi)容，把接受客體化為自身的理想信念，順利實現(xiàn)內(nèi)化并討諸實踐，外化為自覺行動。相反，消極情感則會弱化接受主體對教育內(nèi)容的認知和接受，從而阻礙著內(nèi)、外化的進程。

信仰教育既是理性教育，也是情感教育，更是情理交融的教育。在信仰教育中，一方面要寓理于情，以情為基礎，用情來激發(fā)人、鼓舞人和感染人。另一方面要寓情于理，以理為統(tǒng)帥，用理來教化人、啟迪人和說服人，最后實現(xiàn)“理性教化”與“情感感化”的有機融合和統(tǒng)一。在情與理中，情為理前提，以情動人是手段;理為情方向，以理服人是目標，最終達到情通理達，情真理徹。

馬克思主義信仰教育既要動之以情，又要曉之以理，實現(xiàn)情理滲透、交融，使之具有吸引力、感召力、穿透力、說服力和動人心魄的魅力。具體來說，一方面，要求師生雙方積極投入真情，充分挖掘、激活教育內(nèi)容以及教育情境的情感元素，在實踐中豐富情感體驗。通過情感的感染、熏陶、激勵、喚醒和鼓舞等手段，叩開大學生心扉，達到情感共鳴和心理相容。另一方面，教師要感化學生，幫助他們在實踐中認識馬克思主義對中國的巨大貢獻，發(fā)現(xiàn)馬克思主義內(nèi)蘊的真理魅力和價值魅力，使他們活學真信，樹立起馬克思主義信仰的豐碑。

突出之三:以真信為重點

信仰的關(guān)鍵是“信”，信或不信是衡量信仰有無的分水嶺。信仰不是不信，不是半信半疑，而是相信。只有在相信基礎上，信仰才有可能確立。但信仰最終是否確立，還要依賴“信”度，信仰不是一般的相信，而是從相信到可信到確信，最后到堅信?！啊畧孕拧侵黧w對信仰的對象從內(nèi)心上拳拳服膺，從行為上孜孜以求，它已成為信仰主體的思想和行為的力量源泉?！保?］(P26～27)從相信到可信到確信再到堅信，不僅表明主體對信仰的對象在信任度上逐級加深，而且還漸次融入了情感的強化、意志的提升，最終外化為人的行動追求。正是在堅信中，才完全融入了“知、情、意、行”。

“‘信’是信仰的核心。信仰的核心和本質(zhì)特征是堅定不移和不加質(zhì)疑的相信?！保?］(P13)就此而論，信仰教育的重心在真信。真信意指信仰主體對信仰對象的不懷疑、不迷惘、不困惑、不動搖和不反復，即由衷信賴、深信無疑和執(zhí)著堅定，與上文中的“堅信”同一而語。惟有真信，才能使信仰真正扎根于人。那么，信仰教育如何實現(xiàn)真信?主要從兩方面入手。一方面，從教育內(nèi)容來看，在嚴密論證與科學闡釋的基礎上，使個體知曉理論的科學性與真理性，與一切非科學的、錯誤的信仰劃清界限，樹立科學的、正確的信仰;另一方面，從教育方式來看，要堅持“四個結(jié)合”，即情與理、理論與實踐、教育與引導、解決思想問題與解決實踐問題的結(jié)合。

信仰是理性認知與非理性情感的結(jié)合體。因此，信仰教育是蘊含著情感的理性教育。只有通過情與理的有效結(jié)合，才能走進人的內(nèi)心。信仰是信仰主體對信仰客體的身體力行。信仰既在實踐中落地生根，更在實踐中強化、堅定。實踐也是檢驗信仰教育成效的試金石。所以，信仰教育也是理論與實踐的結(jié)合體。信仰從來不是也不可能是盲目自發(fā)的產(chǎn)物，而只能通過學習、教育和宣傳等自覺方式來確立。為此，信仰教育需要灌輸，但絕非命令式的強制灌輸，而是用民主的說服方法引導人審慎選擇。信仰不僅為人提供最高價值追求，指向終極關(guān)懷，而且也關(guān)照人的現(xiàn)實需求，解決面臨的實際困難。

為使大學生真信馬克思主義，首先，要加強理論學習，不斷提高馬克思主義理論素養(yǎng)和水平。一切從實際出發(fā)，破除教條主義，澄清模糊認識，防止理解偏差，在全面認知的基礎上，堅信馬克思主義的科學性與真理性，徹底劃清馬克思主義與封建迷信以及宗教的非科學邊界，旗幟鮮明地同一切非馬克思主義、假馬克思主義和反馬克思主義等錯誤思潮徹底決裂，高筑起牢固的思想防線。

其次，要積極投身實踐，在實踐中堅定馬克思主義信仰。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道路的開辟以及蓬勃生機充分證明了馬克思主義的正確性和強大生命力。事實證明，建設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偉大實踐是進行馬克思主義信仰教育的活課堂和活教材，它最具直觀性、生動性、體驗性和情境性。信仰教育不能限于書本，而是要貼近現(xiàn)實、聯(lián)系實踐，在實踐中進行。實踐是解決信仰問題的必由之路。

最后，要不斷錘煉思想，防止信仰發(fā)生反復與動搖。真信馬克思主義意味著對馬克思主義的忠誠，不隨外部變化而變化，始終表里如一，矢志不渝。但在一些大學生中，出現(xiàn)了種種不良現(xiàn)象。譬如，存在“原來信，現(xiàn)在不信”的失落現(xiàn)象，“有時信、有時不信”的易變現(xiàn)象，“表面信，私下不信”的虛假現(xiàn)象，“別人信、自己也跟著信”的盲目現(xiàn)象，“給我好處，我就信”的功利現(xiàn)象，等等?？梢?，堅定信仰的形成并非一帆風順、一蹴而就，而是充滿艱辛、反復曲折的漫長過程，需經(jīng)千錘百煉。

突出之四:以真行為歸宿

信仰是認知、情感、意志和行為的統(tǒng)一體。它始于認知，歸于行為。個體信仰的真正確立，不僅要有認知和情感的結(jié)合，而且還要堅定不移地身體力行，自覺將信仰轉(zhuǎn)變?yōu)槟_踏實地的實際行動。自覺行動既是個體內(nèi)在信仰的外在顯現(xiàn)，也是信仰追求的最高目標和最后歸宿?？梢?，信仰不是純粹的認知，它更關(guān)乎實踐行動。信仰不只停留在人們的思想上，更重要的是落實在人們的具體行動中。因此，信仰教育要落在真行上。

行動是形成信仰的基本途徑。實踐即參與、體驗和行動。恩格斯曾指出，英國的工人和知識分子通過實踐途徑接受共產(chǎn)主義學說，確立起共產(chǎn)主義信仰。有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62．2%的大學生信仰是在社會實踐中形成，遠遠高于通過其他途徑而形成(家庭教育占14．5%、大學課堂占3．8%、共產(chǎn)主義教育占4．7%)。［8］(P80)這些都表明，信仰不在書本里、也不在口頭上，而是在實踐參與、真實體驗和親身行動中逐步確立。

行動是檢驗信仰的根本標尺。判斷一個人信仰什么和不信仰什么，不在于其知曉什么理論、相信什么主義，而在于他做出了什么實實在在的行動。對于信仰者來說，思想認識抵不上一個具體行動，即行動重于認知。就此而言，信仰教育不僅僅是一種理論教育，更是一種實實在在的實踐行動教育。正是在這個意義上，我們說，信仰教育要致力于把個體內(nèi)化的理想信念外化為恒定的腳踏實地的行為，做一個知行合一的人。

信仰教育落在真行上，對教師而言，就是要以身作則，率先垂范，以自身實際行動踐行信仰，做到知行合一，表里如一，既立言，又立行。教師不能只說不做，成為“思想的巨人，行動的矮子”，或者只做一些表面文章，成為知行不一的人，而是要在長期不懈的身體力行中去堅定信仰，為大學生做好榜樣示范作用，以行導行。就大學生來說，則要在實際行動中深化認識，增強情感，豐富體驗，錘煉意志，確立信仰。離開行動，信仰就無所依從。同時，信仰還在真行中得到不斷強化和鞏固。只有當個體的行為保持一以貫之、處于持續(xù)穩(wěn)定狀態(tài)，才是堅定信仰形成之時。

在馬克思主義信仰教育中，不僅要求教師精通馬克思主義理論，成為一名馬克思主義理論家，通過宣傳教育，給學生以真理的力量;而且更要求教師踐行馬克思主義理論，成為一名馬克思主義實踐家，通過親身示范，給學生以榜樣的力量。尤其注意的是，教師的言傳身教和身體力行是一種巨大的無聲力量，對大學生的信仰形成具有直接的示范作用與潛移默化的影響。相反，若教師言行不一，不能為人師表，那么，大學生的信仰形成就不能順利實現(xiàn)。

對大學生而言，則要積極投身社會實踐，在行動中加深認識，增強體會，豐富情感。通過親身實踐，深切體會馬克思主義的科學性和價值性，并對之迸發(fā)出強烈的敬仰之情，最后化為矢志不渝的行動追求。同時，還要自覺地把馬克思主義理論與自身實際情況相聯(lián)系，貼近個人生活，指導個人行動，貫穿個人日常行為，把信仰馬克思主義化為個體腳踏實地的行動。

總之，大學生信仰教育要建立在真理上，行走在真情中，重點在真信上，落實在真行上。惟有努力堅持“四真”，才能切實提高教育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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