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簡介:王紅(1979- ),女,東北大學秦皇島分校語言學院講師,英語語言學碩士。
摘要:古難僻漢字是中華文字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對外文化傳播與交流的的重要內(nèi)容。對古難僻字進行研究并將其英譯后編輯成方便使用的辭書,在國內(nèi)迄今為止還是空白。本文結(jié)合課題研究,淺析古難僻字的中英文釋義及辭書編輯的意義及研究過程中遇到的若干問題。
關(guān)鍵字:生僻字;英譯;辭書編纂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1-864X(2015)04-0120-01
一、研究現(xiàn)狀及意義
據(jù)史料考證,人類從事詞典編纂的歷史可以追溯到三千多年以前。不管是詞典編纂實踐活動還是相關(guān)的理論研究,歷經(jīng)了不同時代的歷史變遷,都具有不同程度的發(fā)展。雙語詞典學作為一門獨立的科學,具有它的特殊性,這種特殊性構(gòu)成了雙語詞典學研究的核心。它用一種語言立目,而用另一種語言解說,也就是我們所說的將一種語言的詞匯單位轉(zhuǎn)換為另一種語言中對應的詞匯單位。雙語詞典,尤其是雙語學習詞典,作為一種認知和學習工具,將會給學習者提供盡可能多的語言文化信息。汪榕培先生認為,“雙語詞典學”以其跨學科研究的特點不僅要獨立于語言學,而且要獨立于詞典學,期來勢之猛是不可小看的。(汪榕培,1995:145)。在我國,雙語詞典真正發(fā)展起來只不過是近十幾年的事情。詞典學專著多在80年代后才問世。
每部詞典都是一個有機整體,雖然詞每個詞條是孤立的,但詞條與詞條之間是相互補充、相互制約的。對于雙語詞典來說,還存在著詞語的對應關(guān)系、跨文化交際的聯(lián)系等等,這些都是編纂過程中需要認真思考和處理的。(陳楚祥,1998:1)這些特殊性使雙語詞典的編纂應當建立在比較語言學或?qū)Ρ日Z言學的基礎(chǔ)上,涉及語言的各個方面和層次。我國目前出版的雙語詞典數(shù)量雖多,但在體現(xiàn)“中國特色”(或者“漢語特色”)方面還有很大的空間。而且,雙語詞典的編纂跟信息技術(shù)結(jié)合起來是今后的必經(jīng)之路。(汪榕培,1995:150)因此,古疑難漢字的雙語研究是對雙語字典學有益的補充。
二、研究內(nèi)容及方法
我國自古就對于古漢語研究十分重視,并且留下了許多寶貴的文化遺產(chǎn)。我國最早的雙語詞典出現(xiàn)在十一世紀,是用阿拉伯文注音并釋義的《突厥語大詞典》,領(lǐng)先世界同類詞典500多年。建國60年以來是雙語詞典的繁榮時期,已經(jīng)公開出版近2000種,其中,近90%是1978年以后出版的,平均每年新增出版物百種以上。其中,1993年,吳光華主編的《漢英大辭典》單個漢字首破10000漢字,達到了12000字。2002年,吳光華增編的《漢字英釋大辭典》創(chuàng)造了29000單個漢字立目的最高記錄。
近年來,對外漢語的影響力正在日益擴大,2010年末,世界范圍內(nèi)的孔子學院和孔子學堂將達到500所,漢語已為邁上了越來越具世界影響力的主流語言軌道,也已成為不可避免的趨勢。從社會歷史的角度看,借用英譯難僻字,可以進一步弘揚中華文字的博大精深和偉大魅力,向世界介紹我國迷人的古典文化。然而,古代各種典籍中存在的大量生僻字成為制約讀者理解和消化這些文化的主要困難和阻礙。截止目前,世界上最大的漢英工具書達到了29000單個漢字立目的最高記錄,然而,中國文字的全貌需要更加開放地全盤推向世界,滿足涉獵我國古典文化的閱讀、欣賞、研究等信息采集的需求。
該研究涉及到各個學科領(lǐng)域的諸多問題。首先是生僻漢字的遴選和梳理,英語語義的確定和平行語料庫的制作,以及生僻漢字造字系統(tǒng)的設(shè)計和應用。研究過程中,采用了文獻法、文字考據(jù)、統(tǒng)計法、譯介語義比較法等。通過紙質(zhì)語料向數(shù)字語料的終端轉(zhuǎn)換,實現(xiàn)傳統(tǒng)文化的技術(shù)資源共享,取得典籍英譯和對外漢語習得在文字處理方面的無紙化、快捷化、高效化的效果。
三、存在的問題及展望
漢英生僻字雙語辭書的編寫首先定位雙語字典的實質(zhì),界定字典編撰的原則,描述字典編撰的方法和手段。古難僻漢字英文取字系統(tǒng),具有忠實性、客觀性和實用性等優(yōu)點,是具有自動化、信息、經(jīng)濟、社會綜合知識的專家團隊開發(fā)的項目,旨在解決目前漢字處理中,亂碼、缺字難等問題。在組織義項時,我們以詞目語言即古疑難漢字為中心語,然后將詞目語言的思維成果譯成釋義語言,摘譯其主要義項來編纂雙語詞典,一般以漢語單語詞為藍本,選擇義項譯成英語,詞目語言和釋義語言之間是一對多的關(guān)系。在語料選擇上,多方采集信息來源,利用多種渠道和工具進行輸入,但仍然有少數(shù)疑難字資源因為輸入困難而難以利用,這將是后期研究所亟待解決和重視的問題。疑難漢字英譯過程中,由于文化差異所造成的理解偏差,也是研究過程中值得反復推敲和商榷的重點。
中華文化的英譯是對外文化交流的重要途徑,而涉及典籍英譯所必備的生僻字或難檢字則成為國內(nèi)、外漢文化英譯工作者最頭疼的事。在這種形勢下,組織能夠勝任此項文字標準化開發(fā)工作的人力資源,盡一切所能去填補這個世界性的文字空白,是擺在項目組面前光榮而又艱巨的任務。從跨文化傳媒角度講,對外漢語的教學任務是訓練、培養(yǎng)學生正確使用漢語進行社會文化交際;以漢語教學、研究和翻譯為終身職業(yè)的學生則要求掌握必要的理論知識,具備深厚的典籍文化修養(yǎng)。這種修養(yǎng)體現(xiàn)在雙語方面是互動關(guān)系,通過對比語言學原理來輸出中國古文化,通過中英雙語在不同層次的比較,來剝離出具有影響世界思維的中華文化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