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伯超
(河南漯河醫(yī)學高等??茖W校學生處,河南 漯河 462002)
霓虹燈下的笑聲
鄧伯超
(河南漯河醫(yī)學高等??茖W校學生處,河南 漯河 462002)
;本文生動形象的再現(xiàn)了三位花姊妹和小兵的羅曼蒂克,詳細的敘述和描寫他們具有超現(xiàn)實主義一夜瘋狂的舞姿、歌聲和不著邊際的笑聲。同時也描寫歌廳的奢侈和腐敗,諷刺的批評老板娘的金錢觀念和對官場的滲透,其間也夾雜著人事的交際和文化。鮮明的表達作者對具有創(chuàng)造浪漫主義青年人贊美和敢于同封建家族思想作尖銳斗爭的茍同。
;評析;霓虹燈下的笑聲
一首歡快動聽的《愛拼才會贏》歌聲,一曲蹦發(fā)出青春活力的誘人快節(jié)奏舞姿。歌聲伴隨著清脆爽朗的笑聲,舞姿與繞眼的燈光相配合形成一片花季青年人海洋。天快要黑了,大花、二花和小花驅車帶著大花剛認識對象小兵來到金碧輝煌的海市閣樓要了一間貴賓歌舞廳,貴賓歌廳比其它房間多了一個酒柜和小菜廚柜,他們可以隨意挑選享用。她們放聲歌唱青春,婉轉逗人的舞姿跳出美滿的花季。大花和小兵滿有深情的一首《夫妻雙雙把家還》唱的二花和小花笑的彎腰抬不起頭,二花和小花一曲快三蹦的乳房快要掉下來,把小兵笑的拍著大花的屁股說:“真斗”。她們端起法蘭迪美酒仰天而盡,全然不顧酒水灑到她們芳香曾貴的衣裙。一瓶又一瓶,一曲又一曲三位花姊妹和小兵不干落后比劃著,嘴里噘著蘭花豆上句不接下句的談她們若爾曼史。寬大的投影、金裝麥克風,立體式音箱在明亮的總統(tǒng)套房映襯下他們幾人陶醉在愛情溫暖迷人的夢中。他們忘記自己,忘記這個世上還有比他們更高的,唯有歌聲和舞姿,除此之外還有美酒和笑聲。墻壁上懸掛著歐洲裸體油畫形象逼真,挑逗的小花賣弄著脫去外衣只剩下遮羞華麗內衣,大花看看小兵不知他最后成為誰的男人。一會來個男童跪在三花姐妹面前向皇后討要小費,一會又來個化妝的像個天鵝似的小女子向小兵詢問增添食品,接著來了一對服務生拿著筆墨紙堰讓他們繪畫簽字助興留戀。哪些服務態(tài)度任你宰割但金錢是少不了的。走廊里嘎嘎的皮鞋響,歌廳外面一排排小轎車禁閉森嚴,進去的插翅難飛,進不去的望兒聲嘆。歌廳大門房檐掛著數不清的燈籠,坦胸露乳的歌女恭候在大廳里等待她們白馬王子。嘻嘻的笑聲接連不斷,像過年一樣忙碌的服務生川流不息。歌聲飄揚十里遠,芳香迷你千年夢,美女和款哥云集而來,他們像結婚似的配成雙,手挽著手進入他們暫居廳堂,有位小紳士打扮的顧客進來就叫老板安排他的老房間。小兵喝的滿面紅光,大花唱的嗓子有點啞了,他兩在套房里休息,二花和小花燈泡一樣繼續(xù)唱她們青春舞曲。套房里床上傳出嗷嗷的叫聲,二花和小花歌聲更加響亮。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到了深夜零點,小兵一塊磚的錢連同他全身最真貴的東西都被三位花姐妹洗的精干。
隔壁有位老板和小姐的聲音,聽的出來哪位老板一定發(fā)財了,不時的增加小費,小姐只有外裙兜錢,任憑老板放肆的享受她的青春和美貌。小姐哥哥、哥哥誘人的話語聽起來逼你天花爛漫、寸步難行。老板也許根本就不會唱歌,一陣狂熱之后,難聽的歌聲和踩覺叫聲,那位小姐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鈔票會成為他們最好的繼續(xù)。老板惜金錢如流水,小姐似時光如糞土,吵架的歌聲,雜亂的舞步,只有他們專橫,服務生陪伴著低聲下氣討要遠遠沒有小姐高貴。歌廳老板娘會在外面叫俵姐妹們把你們的老公陪好,千萬不能讓他們生氣斷了你們財路,一片哈哈的笑聲從每一間屋里傳出。小姐們的鳥叫聲顛倒乾坤,花花公子還有處長局長帶有官腔聲飄揚花心。他們誰也不影響誰,每人都專業(yè)的享受他們用錢換來的一夜夫妻。歌廳老板娘在走廊里跟服務生小聲談論她的家族,她說:“她表哥的二大爺是京城的大官,說是在什么委里委員,經常和外國人打交道,坐的是幾百萬的林肯加長轎車,還坐飛機到外國考察,你們有事說一聲,抱你有官當有錢花”。服務生點頭哈腰連聲說:“好好,今后跟老板好好干”。正說著有個顧客喝暈了出來找?guī)?,正好倒在老板娘的懷里,老板娘沒來的及抱住,哪個顧客倒在地上,可能喝的太多,鼻子撞得流血,老板娘和服務生趕忙把他抬到屋里用水洗去滿臉血水。經過一個多鐘頭的安慰扶持哪個顧客才慢慢的蘇醒過來,老板娘讓小姐繼續(xù)服務,照顧好她的客人。
大花和小兵清熱好半天又出來召集二花小花走模特步,她們放著模特曲,扭動屁股晃著腰邁著模特步,三位花姐妹浪的讓小兵爬到大花褲襠里看。小花上去對著小兵說:“你們都全脫了,還看又忘了是嗎?”。小兵站起來和他們一起走模特,小花不時的糾正動作,挺腿收腹兩眼往前看,他們走的一身汗,才知道坐下來歇歇,碰酒唱歌對話聊天。小兵說:“他在一家陶瓷廠當銷售員,一周要拉數十噸貨送往全國各大省城,一月能掙上百萬元,除去吃喝花銷,還能凈賺幾十萬元”。大花樂的呵呵大笑,問小兵還干不干了,她愿意陪她一夜到天亮。大花饒有興趣和小兵唱了一首《採茶姑娘》,二花和小花學著採茶和賣茶的模樣跳起少數民族舞蹈,一時歌廳轟動,都唱著同一首歌《採茶姑娘》響徹云霄。看到顧客唱到高興,老板娘安排花妖上場。小兵看見一群有五六個歌女全身一絲不掛,推門進屋跳起裸體舞,不時的朝著顧客身上騎,她們在全身三點涂上不同胭脂,斗你心花繚亂,其他房間顧客嗷嗷亂叫,大花和小兵在沙發(fā)上亂爬,對臉親吻,一曲裸體蹦迪把歌廳帶到高潮。
天蒙蒙亮,歌廳慢慢靜了下來,有些顧客無精打采唱,有的顧客睡在沙發(fā)上,歌樓外面車輛行人逐漸多了起來,大廳經理忙碌著清點賬單,大廳柜臺旁邊老虎機轉個不停,一群歌女圍住一位款哥不停往老虎機里扔錢期盼中獎,旁邊跪著兩位穿超短裙歌女,老板娘還向往常一樣精神的樓上樓下張羅著生意。大花和小兵聽見有雨滴打窗子玻璃的聲音,看看手機有他們哥哥尋找的短信,大花說:“時間不早了,天快要亮了,咱們今天就玩到這,回家吧!”。小兵和她們三姊妹收拾提包下樓,小兵向巴臺仍一萬元錢說:“不用找了,下次再來”,小兵敏捷的啟動車,三姊妹一塊上車一溜煙的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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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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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伯超(1971年-),男,任職于河南漯河醫(yī)學高等專科學校,河南師范大學文學院08級課程班研究生,研究方向:詩歌、現(xiàn)代文學。